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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重生将门风华 作者:扬秋(起点封推vip2013.9.4完结)-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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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日勒满肚子气,豫爷曾是高高在上的豫王,因不满大周皇帝迟迟不立他为太子,愤而逼宫,不幸功败垂成,如今倒成了人人喊打的逆王,不过他倒是好本事,还能大摇大摆的混进迎宾馆里来。
    这一点,就让格日勒不得不佩服万分,想想看,这个男人已经被其父厌弃,生母也死在冷宫,他的党羽也被大周皇帝抓了泰半,他却还能游走在京都之中,当真是个能人。
    不像自己,父王死在了哈达那混蛋的手中,他却只能委委屈屈的在大周皇帝面前俯首称臣,乞求他大发慈悲,允他所求发兵助他讨伐哈达,夺回王位。
    格日勒思及此,眉头不禁深锁,让愁绪染上眼眸,豫爷冷眼旁观,良久才淡笑道:“既然本王提议的几个人,你都看不上眼,你倒是与本王说说,你究竟想给阿月娜公主招个什么样的夫婿,本王也好帮着你参详参详?”
    格日勒心道,你提的那几个,全是年纪老大的家伙,以为他是傻子,到京都这段时间全是混假的?不知道那些家伙不止年纪老大,还手无实权,都是些混吃等吃的,阿月娜就算真嫁给他们,也压根得不到任何助力。
    他虽因病弱少与人应酬,但来到大周京都之后,倒是生生磨练出几份历练来,当下便呵笑着对豫爷道:“那敢情好!实话说,阿月娜这妮子脾气实在太大,小王连日查访,都寻不到一个能让她如意的对象,大周京都的王公大臣、显爵勋贵适婚优秀的儿郎实在不少,小王这几日忙活下来,才看了几个儿郎,能有豫爷帮衬参详,相信很快就能为阿月娜挑个合意的如意郎君。”格日勒如释重负的笑道。
    豫爷一听脸微沉,倒是没想到格日勒就这样把差事推到自己头上来,搓着下巴,目露阴霾的看着格日勒,阿月娜是美,但却像个泼妇,而且还是个心有所属的泼妇,但蓝慕攸对她无意,他也不会允许蓝家娶她,蓝家驻守宁夏,再娶个北胡公主为媳,北胡太子要拉拢蓝家岂不易如反掌,日后他大业功成,岂不要小心防着北胡与蓝家连成一气?
    但什么样的人,才能如阿月娜的意?
    刘嬷嬷将北胡太子房中,有一访客疑似逆王的消息送了出去。
    当太子接到消息,顾不得生气,连忙指挥调动,命人前去迎宾馆盯梢,东方朔待他忙完,才捧着茶盏慢条斯理的问:“上回不是在货栈里发现密室?他还待在那里?”
    “甭说了,那里压根就是密道,我们的人差点就折在密道里,我让人去查了那一带的房地契,淑妃一家子真是好手段,竟然能把那一带的铺子全买了下来,遇到不肯卖屋让铺的,就使尽手段逼他们卖,约三年前把货栈的原店东一家折磨至死,才把铺子弄到手。”
    东方朔闻言紧皱着眉头,“这府尹、五城兵马司都是吃闲饭的?由着他们这么搞?”
    “哼!哼!不是由着他们,压根就是一丘之貉。”太子愤恨的道。“那一带近二十几家铺子,全挂在逆王妃的陪房名下,那附近的店家都知道,这些店家不做一般人的生意,往来的皆是京中的豪门富户。”
    “隐龙卫没查到?”
    “没,隐龙卫的头领有的还太过生嫩。”清查时不够全面,也没料到,逆王与其妻不甚和睦,却将这些铺子挂在其陪房名下。
    太子摇摇头,“怪不得父皇说,不管做什么都要些资历,让我们兄弟领差办事,是要让我们知晓朝中政务的运作。”二皇子和三皇子却是利用机会,扩展人脉之余还大肆捞财,结党谋私是为大忌。
    他每次领差出京时,倪先生总要再三叮嘱他,千万莫犯大忌。
    倪先生曾经很怕太子妃不分轻重,会要求他循私为田家谋利,万幸的是,太子妃从不曾做这种事,倒是他那几个侧妃、夫人曾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乞求他,为其家人谋求更好的利益或官位。
    东方朔由此连想到一个人,“四哥,你可记得二皇兄曾有意为一女人求封侧妃?”
    太子沉吟片刻后道:“记得,那个女人是三皇兄送到永宁山庄,然后被你设计一番反送出去,结果被二皇兄英雄救美,纳进豫王府去,后来……”太子往一旁的黄内官看过去,黄内官立刻恭谨的道:“逆王受封豫王那日,那美人被豫王妃掌掴毁了容貌,听说,逆王为了治她的脸,还四处求医。”
    “对,就是她。”太子道,随即疑惑的问:“她怎么了吗?”
        
第四百五十七章 都是不安份的 四
    东方朔挑起眉头道:“以二皇兄与二皇嫂的关系,他尚且将那么大一笔产业,挂名在二皇嫂陪房的名下,那……”
    他不顾一切要抬举的美人,是否也如豫王妃一样,坐拥大笔产业而不自知?
    “去逆王府把那美人提来。”太子厉声吩咐着,黄内官却迟疑的看了东方朔一眼。
    “黄内官,可是有什么难言之事?”
    “逆王府圈禁的名单里,似乎没有此人。”黄内官嗫呶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太子一怔,随即道:“去查,看看人到那去了,还有命人去查清楚,秦王当初是打那儿把她送去永宁山庄的,把那女人的祖宗八代全给我扒出来。”
    逆王擅于利用女人,这是很早以前,他们就知道的事,东方朔还知道,他这位二皇兄从很小就非常擅长与女子打交道,当年他身边的侧妃曾一度被二皇兄所惑,蓝慕绢亦然。
    他苦笑,当年也像现在这般,二皇子逼宫,兵败退走,自此不知其下落,多年之后,他却是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他的封地,他还记得,二皇兄笑得声嘶力竭,嘲弄的对他说:“十二,你真是够蠢的了!枉费你母妃给了你一副好皮相,却是连女人都哄不了!”
    他那侧妃声似娇嗔含怨的,不知说了什么,他跌跌撞撞的想逃,却绊倒了一个人,那人抱着他,喊着:“姐夫,你原谅我,我真不知道他要害你,对不起……”
    “你害死了我的妻女,害我双眼全盲,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我为何要原谅你?凭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仰天狂笑。记起了自己也曾对越越这么说,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冷落她,不是故意将顺王府变成皇太贵妃和皇帝的战场。不是故意要领这么多女人回府,让她为难,让她受辱,他不是故意的!却伤害他爱的人最深,令那从不问回报只一个劲儿傻呼呼付出的女人伤透了心,那灿似骄阳的越越逐渐黯淡,终至光芒褪尽。蔫然只余一息尚存,令他心惊,叫他肝胆欲裂,直到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为了四哥的江山,为了朝堂的平衡。他竟伤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当他抱着木然的越越痛哭时,也是像蓝慕绢这样声嘶力竭几欲哭断肠,悔不当初。幸好去了封地之后,慕越的情况好转,没想到好日子却这么短暂!
    叹了口气,将那些往事继续尘封在脑海深处。东方朔道:“都说钱是胆气,二皇兄在外逃窜多日,如今却嚣张毫不遮掩的进了迎宾馆,可见其胆气之足,若不釜底抽薪,断了他的财路,只怕还是会有人为财挺而走险。”
    东方朔和太子在处置逆王一事。还真是不好开口多说,只能且看且做,太子拍拍弟弟的手,“我知道分寸,你莫担心。”
    “倒是没想到,北胡太子与二皇兄早是相熟的。”
    太子倒不觉得意外。毕竟从很早之前,二皇子就往宁夏城安置人手,试想,若无足轻重,又何需往宁夏城安置人手?二皇子特意着重宁夏城,许是因为此地有着丰富的物产,更是大周与北胡、蛮族等族的屏障。
    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所以二皇子去结交北胡太子,并不足为奇。
    “十七皇妹可又派人去闹你们?”太子突问道。
    东方朔回以一苦笑。“昨日就连派两拨人。”
    太子奇道:“不是早挑好人了?”
    “越越说再拖几天。”东方朔解释道:“佟雪的鞭法不错,越越见猎心喜,想向她讨教。”
    太子闻言顿觉无言以对,这位弟妹也太……“你啊!夫为妻纲,才成亲就这么纵着她,回头有你苦头吃了。”
    “越越知道分寸的。”
    “哼哼!”太子连哼了两声,见东方朔一脸怡然自得的模样,顿觉自己有些无聊,虽是骨肉至亲,但他们小夫妻间的事,也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插手多事的,只得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东方朔也不跟他辩,又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回府。
    他是骑马来的,回府时,突心血来潮,不走东大街,改走江米巷,绕了道去狮子桥旁的福来酒楼,买刚出炉的挂炉烤鸭回家。
    殊不知,自太子府邸通顺王府的大道上,有人望眼欲穿,直候到夕阳西下,绯丽的夕阳将京城染上瑰丽的浓彩,仍不见顺王一行人,领头的男子一双利眼扫过坐在茶肆门边那张桌位的几个人,对身边的小厮吩咐了一声,只见那小厮面无表情飞快离去,
    隔了一会儿,就见方才离去的小厮脚步飞快的冲了回来,他附耳在领头男子身边低语几句,那男子脸色丕变,追问道:“当真,没看错吗?”
    “当真,真没看错,顺王已经回府,咱们白忙活了。”小厮恨声道,他们都没发现桌边众人脸色黯然,唯一的那名女子脸色更是灰败,就盼着粉墨登场后,能搏个好着落,偏偏要等的人没等到,她要何时才能摆脱这种生活,真正过过人上人的日子?
    “晦气!连今儿个几日了,要是再不成,咱们就得换地了。
    “爹说的是,只是那贵人给的赏银委实不少,这笔生意没做成,那赏银可要退回去?”
    领头的男子抿着唇,指头勾起在桌上轻敲了数回,“咱们撤,这单生意咱不接了。”
    “嘎?老大,你说真格的?”与领头男子年纪相仿的一圆脸汉子问。
    “当然是真格的。咱们做生意,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蹲点几回了,却没有一次顺利出击,连顺王的人影都没见着,地利、人和就更甭提了,既然老天不愿咱们做这单生意,咱们若要逆天而行,到时候吃苦头的可就是咱们自个儿了。”
    桌边那几人颓头丧气的起身。随领头的老大蹒跚步出茶肆。
    他们穿过长街,钻进小巷,越过近半个皇城,才走进一所大杂院。只见他们有气无力的与住在大杂院的人们打招呼,最后拖着脚回了他们位在大杂院后方的老巢,一名圆胖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老大回来了,方才那贵人派了人来。”
    “人呢?”
    “走啦!”老大摆手让同伴们散去,三步并做雨的进了屋,他跌坐在椅中。伸手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后,才问那婆娘:“那贵人派人来干么?”
    “还不是问情况如何,得手了没有。”那婆娘没好气的道。“真是忐小气的了,这回来只给了这个数。”
    她伸出手比了个数目,老大看了也微愣了下,问道:“是贵人越给越少,还是被来人暗中吞掉了?”
    “谁晓得啊!”婆娘转头看向隔房里。亭亭玉女的女儿道:“老大,若是可以,咱们这笔生意别做了吧!”
    “别做了?”
    “是啊!若是可以。咱们就弄假成真,把闺女儿给送进王府去,若是能近身侍候王爷,将来得个一儿半女的,咱们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老大却怒道:“你傻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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