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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反派男配逆袭指南! 作者:彻朗(jjvip2013.7.17完结,温馨,萌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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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盯着那碗药,紧紧皱着眉头。

    “阿心,你是不是怕苦?喝完了我给你糖吃。”他还真的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来,“还是你想我喂你喝?”

    我用足以产生残像的速度从他手里接过了药碗,咕噜咕噜一口闷了。

    贝克汉姆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喝完药,暗自在心里数起秒来,可数了十几下,身体还是一点昏倒或者发热的迹象都没有。我疑惑地望向孙祥明,却见他朝我露出一个慈母般的微笑,往我嘴里塞了颗糖,又把我推回床上,掖好被角。

    “再睡一会儿吧,天马上就要亮了。”

    他走了,可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伏地魔缩在我怀里,没有叫,也没有抽我耳光,乖乖的像个小暖炉。

    兰卿,你怎么净认识些怪人!

    

    我在这古怪的菊泽宫呆了十天。

    在这个人人都知道是黑暗组织的洞穴里,没有一个侍卫或者下人,所谓的宫主也不知所踪。孙祥明恢复能力惊人,没过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和季浪两个人每天很嗨地吃着鸡肉丸子火锅,偶尔玩一玩“阿黄在哪里呀~阿黄在哪里”的捉迷藏游戏,还非常热衷于教披着兰卿皮的我做糖醋小排骨…_…|||……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两人都肤色卡白,见不得光了。换做是我长年累月待在这么个乌漆墨黑的洞里,我一定也会进化成一朵仅限夜间使用的大喷菇。

    那天早上,我没精打采地梦游一般出了自己的洞去吃早饭。季浪和孙祥明都已经坐在大厅洞的桌子旁,见我出来,都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季浪幽幽地说:“前些日子我占了一卦。你,会在今天永远地离开我们。师父把战书上的日子下在今天,也有深意。”

    三月十五?!今天是三月十五?!!

    我嘴巴里的粥噗地喷了出去,刚才还在里约热内卢飘荡的灵魂瞬间归体了。

    我极度震惊地看着他,就连小明用大鸡腿诱惑了我很多遍我也依然沉浸在忧伤中难以自拔,眼中流出了莹莹的泪水:

    “我不想离开大家,我不想死TAT”

    我精神恍惚地抽泣着依次拥抱伏地魔——要抱起这只肥猫还真有点困难——拥抱小明,然后是季……我又转回去抱小明。

    “小明……我不想死……”

    小明温柔地拍着我的肩膀,又摸摸我的头。他用不满的口气责怪季浪:“大师兄,你不要老是乱讲这种话,教人听了多心惊啊。照你算的卦,阿心七年前就该死了。”

    他说话很不客气,可听了他这话,我抖得更厉害了。

    七年前……真正的兰卿,的确是死在七年前啊!

    我颤颤巍巍地抬头去看季浪,却见他像一个老巫婆一样阴阴地看着我,嘴角还含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实话,过了十天,我看到他形如鬼魅的脸时还是会抖上三抖。我怀疑他早就知道我这个武功废柴是冒充的了。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小明惊呼一声:“师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季浪的目光终于移开了。他和小明都站了起来,对刚刚走进来的那个蓝衣公子行礼。

    杜芳。

    这是我第二次遇到杜芳。上一次,是在清澄山副峰上,我只听到了他的声音,从枯枝败叶中传来,冷若寒冰。那次他救走了季浪。

    这是怎样一个男人?

    雪白的脸,被面具遮住了一半,可还是能看出容貌清俊。更难得的是他浑身透出清而不浊的气质,是与林千南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气场。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文雅的男人就是在破军司的众人口中神一样的杀人狂,菊泽宫的宫主。

    杜芳慢慢走近,嘴角紧抿,如玉的脸庞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低声对我说:“前几日去破军司杀你的,不是我的人。”

    淡淡的一句,像是在解释。

    可语气中透出的不经意,却好像杀人溅血在他眼中不过是尘泥小事,不值一提。

    我还没想通为什么他和我,不,和兰卿好像很熟的样子,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陆离这破门而入的阵仗明显不是来喝茶做客的。他身后跟着满面煞气的萧龙宇,我师父、少阳掌门赵月和羊扬扬也来了,甚至连毛矛和白毛都在。我认识的人几乎都来了。

    杜芳只说了两个字:“孽徒。”

    我对那天记忆很模糊。也许是惊吓过度,只记得人声,兵器声,所有的声音都煮成了一锅粥,在我耳边喧喧嚷嚷。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再次像小狗一样被孙祥明夹在了肋下,在山崖间飞奔起来。

    我大惊,扭动着要下来。

    “阿心,别乱动!我们是在逃命!”孙祥明的声音竟然有些慌乱,“在追我们的人不是你师兄!”

    我扭头一看,果然,身后的人都黑衣蒙面,哪里有萧龙宇和我师父的影子。

    他们是谁?是来杀我的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萧龙宇呢?

    我有点心慌,连忙在身上翻找暗器想摆脱那些追兵。孙祥明见我又在袖子里掏啊掏,崩溃地大喝一声:“不许再嗑瓜子!这次若再出了什么岔子,我二人怕是都要葬身于此!”

    他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往他身上看去,果然见他的胸前有刀伤,鲜血淋漓,怕是好不容易才带着我从菊泽宫里杀出来的。

    我再看看完好无伤的自己,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感动来。虽然他的这份情是对着兰卿的,可毕竟救了我一命。

    正感慨间,前面突然也杀出了几个黑衣人来。孙祥明腹背受敌,飞身往侧面闪去。

    菊泽宫似乎建在悬崖峭壁上,就算孙祥明身手再高,对这一带的地形再熟悉,却也敌不过那么多人的围追堵截。跑了没多久,我们就被逼到了一出悬崖口。孙祥明抛给我一把剑,和我背靠背和那些黑衣人对峙着。黑衣人们顿了一顿,下一刻就一拥而上。

    孙祥明终究是估计失误了。

    因为他不知道我这个冒牌的兰卿是一根才练了半年武的废柴。

    我勉强躲过几次攻击,最后还是被那三个黑衣人逼得步步后退,转眼就到了悬崖边上,一个不稳,向后栽去。

    很多年后,我再回想那一天,那一刻,都觉得像是在做梦。每一次出剑,每一次格挡,都好像变成了慢镜头。那后退一步,一脚踏空的感觉,成为了我之后很多年的噩梦。

    在最后一刻,我看到了萧龙宇。

    他的样子也狼狈至极,显然也经过了一场大战,眼中写满震惊和慌乱。他张开口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急急大跨步奔上前,使尽全力朝我扑过来,伸出胳膊向我跌落的方向抓。

    蓦然间,这大力撩拨抓取间,竟碰到了我的的衣衫。他一喜,狠狠施力捉住就往上提。

    可不想却听到嘶啦一声,我的衣服竟然像白纸一样脆生生地裂了开来。来不及思考,身上的拉力就遽然一松。

    我落下去。从这万丈悬崖上落了下去。

    隐约听见有人在悬崖上方大喊:“抓住那个女人!她就是异界之灵!只有有了她才能去——”

    句子的后半句在风中断开,再也听不清楚。

    好熟悉的声音。

    太熟悉了。

    是谁?

    

    我这是在做梦吧。

    我应该还在蓟门的训练场上练武,和萧龙宇拆了几招,他恨铁不成钢地猛敲我的脑门,嘴里说着怪话。

    初见是在蓟门的庭院,夏日甜香的空气里,他慢慢走来。

    他掐住我的脖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不是好人,总是嘲笑我:你少自作多情了!一点货都没有,爷会瞧上你?

    他偶尔会很温柔:等这次合训结束,我们就回蓟门。那里就是你的家。你喜欢看星星,以后我们一起赏月喝酒。

    他也热情如火:查至极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他不能给的,我也会给。

    ……

    可是,萧龙宇,你认错人了吧。

    我不是什么兰卿,从来都不是。

    好冷。我突然觉得很冷。三月的天气,竟然比任何时候都寒冷刺骨。

    耳畔风声呼啸而过,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无论我怎么眨眼睛也不行。

    这就是死亡吗?

    我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仿佛看见很久不见的爸爸妈妈在不远处朝我招手,他们笑着,神情安宁喜悦。

    是要回去了?

    不,不能回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

    再等一会儿,等一会儿我再回去,好不好?

    再给我点时间。我得回去,有个叫萧龙宇的人还在等我。

    我还有话没告诉他。

    再也不能告诉了……

    我猛然睁开眼,却发现不知何时周围的山崖石壁全都消失不见。我还是在半空中飞速下坠,可周围却空空荡荡,指望得见头顶清明的天空,还有远处峦峦的高山。

    我身下是一个湖,湖水漆黑,湖畔落满白雪。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我这是在哪儿?不会直接掉地狱里去了吧……

    我正打算调整姿势往下面望一望,就听见底下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师父!小心啊!!天上有暗器!!!”

28公子如此貌美真是狠辣之人么?

    

    话说那日,莲教风华绝代国色天香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副教主,正像平日一样在后山散步。

    他(你没看错,是他)立在夕阳中,冬日的微风轻抚过他的发梢,空气中弥漫着新雪的清香。正当他闭眼享受着这一片良辰美景时,突然听见身后的二弟子杀猪般的大吼:

    “师父!小心啊!!天上有暗器!!!”

    他猛地睁开眼,果然看到有一个不明黑团出现在头顶,正翻滚着飞速向他砸来。眼见那团东西越来越近,他不及多想,拔剑后退一步,瞬即由正面振举劈下。

    利剑出鞘,气势凌厉无比,朝着那团来历不明的暗器斩去。

    

    我正想调整姿势看看地狱长什么样,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正在变大。不消片刻,我的脑袋就已经被包在了衣料里,再也看不清外面的情况。我扒拉着衣服努力探出头,可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阴冷的剑光。

    这地狱,一来就要见血吗?!

    那剑的主人突然看到一堆衣服中探出颗脑袋来,估计也吓得不轻。可想收剑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嘶啦一声,我的衣服被割下了大半。

    因为菊泽宫没有女人衣服,所以这天我还穿着孙祥明那件灰扑扑的大袍子。这一剑割裂了深衣,直接把我的黄金甲中衣割开了。

    嗷!!我的金子啊!!!

    在一片金子雨中,我扑通一声掉到了湖里。

    我不会游泳,这回真是亏大了,连呛几口水,只得拼命挣扎,希望能靠到岸边去。刚才用剑劈我的人慢慢从不远走了过来,在湖边站定,施施然地蹲下来,看着我说:“黑湖的水很浅,你为什么要喝水?”

    我扑腾了半天,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得一愣,战战兢兢地试着立直了身子,果然,这水虽不浅,却也不过到锁骨,怎样也不会没顶。

    囧,好丢脸……

    那人见我还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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