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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囧囧后宫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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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理会他们,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不多时,玉树公子的琴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是我交代给丞相大人,我的第二个要求:玉树公子必须亲自弹琴伴奏。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丞相大人还是照办了。
    大约是愧疚于刚刚破坏了才子会的气氛。玉树公子这次很配合地弹奏了一首比较常听见,求偶用曲子,要说这种曲子的配词的话,大约就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种。
    而从玉树公子琴声响起,就是绘画比赛开始的信号。
    我却没有急着下笔,而是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即使是如此常见的曲子,玉树公子也弹得非常有味道——或者应该说,可以把如此常见的曲子演义出韵味来。才是真正的高手。
    —
    只是玉树公子所演绎的味道,似乎包含着深深的忧伤,单纯的曲子甚至无法承载这种悲伤,一点一滴地遗漏了出来。
    渐渐的,在他的弹奏中,一位伊人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浮现了出现。
    我的画笔一勾,先是飘逸的裙摆。然后是纤细地腰肢,盈盈不能一握,再然后,是丰满的胸,细白的颈,藕般的胳膊……
    尽管只是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去,由于姿态的缘故,我不仅无法正式我的画面,甚至手臂都无法大幅度移动。只是依靠手腕用力而已,但是每一笔,每一划,每一根线条都像是刻在我心上一般。而细长的笔使得我即使手臂无法动弹,也可以用笔画到画纸的每个角落。
    只要这样,我就可以画出很寻常一般完美的画面。
    证据就是,从我落笔地时候就好奇的看着我,想知道我怎么画画的人们,现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越来越多地人对着我座位上方的天空指指点点,发出惊叹的声音,也越来越多的人放下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望向了天空。
    看来转播状态很好嘛!
    在乐声告一个小节的时候。在心里一心二用的想到。
    这时候玉树公子大概很没有意识到我在画什么,他开始了第二个小节的演奏。而伴随着他的琴声,一张美丽的脸孔在我心里也渐渐地清晰起来。
    小巧玲珑的瓜子脸。粉嫩却有些薄的嘴唇,微微上勾地丹凤眼,还有似蹙非蹙的眉毛,眉骨间似乎蕴含着无法抑平的忧郁和悲伤……
    咦?这个女人?
    在心里勾画出这个美女的形象后,只画出了脸部轮廓的我却经不住手一顿,愣在了那里,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向着玉树公子的方向望去,当然的,只看见了对方那卷帘子而已,倒是在我转移目光的时候,瞄到的丞相大人的表情吸引了我。
    哎呀呀!丞相大人也有这么严肃的表情来的啊?正经起来不是很好看么?我都有点想要画画了,尤其是那紧紧抿起的嘴唇,让我非常的有作画欲望啊!
    可惜的是,我在进行一场比赛,我那么微微一停顿,帘子外就有黄瓜催促了起来:
    “继续画下去啊!”
    “对啊!继续画!实在是太美丽了!”
    “绝色倾城……怎么可能有那么美丽的女性存在……”
    这些黄瓜们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原有目的,一个个盯着那连脸都还没有画出来的美人图看个不停,更有白痴一脸猥亵的看着我的手,那脸呆样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就连丞相大人也一脸阴霾的看向我这边,那表情不知道是想要催促我画下去,还是想要阻止我往下画,只是那目光实在骇人了一点,我忽然有一种可能会被杀掉的感觉。
    怪事,我画的是玉树公子心目中的美人,他反应那么大做什么,难道这是他老婆。
    搞不好是真的?丞相大人不是说玉树公子欠了他人情吗?搞不好丞相的老婆被玉树公子拐跑了。或者这两个人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那女人是丞相的未婚妻,却爱上了玉树公子,最后在两个男人只见无从选择,最后自杀了……
    “丞相有杀意。”正在我在心底任意YY着各种八点档剧情的时候,中郎将像是要证明我的想法,忽然盯着丞相那边开口说道。
    这么说着,中郎将虽然依然笔直的跪着,但手已经伸向了自己腰间的长剑。
    但是,这时候,玉树公子那边,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似的的弦响,惊得人想要跳起来,琴声却忽然停止,园子里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第十七章 庆典(十)
    个反应,不会是玉树公子终于被众人的叫喊声所惊动看了一眼,看见我映照在天空中的美人图,于是失态了吧?
    我这样想着,看着丞相大人大惊失色的转过身,向着玉树公子那边冲去,一副想要一把掀起帘子,把玉树公子劫走的模样。
    哎呀呀,根据听闻琴声,猜测玉树公子和对曲子的演绎了解,并且以此进行绘画,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吗?我虽然对音乐一窍不通,但是因为有凌云存在,所以像这种他弹奏曲子我画画,或者我画画,他弹奏应景曲子的游戏,我和凌云常玩。
    只是现在,我好像碰到了什么禁忌了呢!
    我才产生这种想法,却听见帘子里琴声一转,像是故意反驳我的想法一般,响起了一段激昂的军乐,倒和刚刚那撕心裂肺般的可怕弦响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我没有一直在根据乐曲猜测他的想法,一定想不到刚刚那弦响是失手弹出来的。
    不过,这样就对了,这个猜猜对方想表达什么的游戏,就是要多变才好玩啊!
    我和凌云做这个游戏的时候,就是随时改变自己的画面或者随时改变自己的曲子,看对方怎么完美的继续下去的。
    听着那激昂的音乐,我微微一笑,在尚未完成的美人的周围加了几笔,把线条加粗加硬加直,不多时,一位俊朗豪爽,身着银盔,头戴银盔的将军隐约跃然纸上!
    回头我要和玉树公子交流下,刚刚的美女也好,现在的将军也好,都是美人啊!我想要认识他们!话说回来,因为都是美人,现在转变绘画风格一点难度都没有。
    这画立刻引得园子里萝卜们一阵尖叫,而黄瓜们却发出了失望的叹息。但是他们很快振作了起来,对着我的图指指点点,像赵英西赵画师那种画痴。早张着嘴巴做白痴撞,估计有人把拳头伸到他的嘴里,他都不会有察觉。
    结果那将军没有成型,玉树公子的曲子却又忽然的一转——也是。已经两次画出了他正想表达地东西,玉树公子显然已经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了。
    也因此玉树公子这次有些故意为难的意思,这次的乐曲不是描述甜美的美人,也不是赞美出征的将军,而是诡异难测阴风阵阵,听着如同密林间妖灵低语,鬼怪乱舞。
    我也毫无迟疑,在伟岸的将军身上刷刷就是几笔。威风凛凛地将军立刻化成了古木怪石一堆,接着我的手一抖,抓住笔的上端。这样的古木怪石遍布了整张纸,配合着诡异的音乐,竟然有几个小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大部分黄瓜的脸色有些发青。
    但是这么一来,如此配合的乐曲如此配合地画,再结合刚刚的乐曲,很快有聪明的便明白了我和玉树公子之间地暗斗,园子里开始响起了嗡嗡的兴奋的低语声。
    这次曲子持续的时间却诡异的有些长,继续等到我快要画完的时候。曲风才忽然一边,一改之前的诡异恐怖,变得荒凉宁静了起来。
    哎呀呀,这样不是等于故意作弊吗?因为对我太不公平,我和凌云一般约定好,不能在我画完三分之二以后,才忽然改变曲风的。
    不过,不要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如果这样就认输,我还可以镇得住我那三个人比鬼精的弟弟妹妹吗?
    我伸手换笔,墨,然后大笔一挥,图纸上一片漆黑,再换笔,点滴星光,皎洁明月立刻镶嵌于漆黑地天空中,画面下面雪色的沙海一片,悠远苍茫的意境破纸而出。
    “好!”
    不知道是谁那么叫了一声。园子里一片几乎把乐声淹没的叫好声,响亮得叫人耳朵发痛。
    不过我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弄到了把纸张全部染黑的地步,等下可以发挥得余地已经很少了。想必也有不少明眼人也如此认为,于是有几个不再远远的看着天空中绘图的幻影,而企图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大约以为这次‘表演’就要结束地意思。
    确实,这时候见好就收,可以得到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结局——或者要除了玉树公子。
    可惜丞相大人却好像看傻掉了一样,站在原地笑得像个呆子,六分蠢三分傻还有一分明摆着的幸灾乐祸!看得我想要拿着砚台对着他的头砸过去!
    玉树公子也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只见他的曲子又再次一遍,从刚刚的曲调变回了一开始那熟悉的调情用乐曲,只不过这次他只是想要和我争个胜负,因此并没有之前的忧郁,反而有几分试探的意思在。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换笔,却在画面地一角画出一角雪白的衣带,一只雪白的小脚出来,尽管没有画出全貌,但是这一鳞半爪,却也足以令人遐想。
    我可是说,若是我一开始那么画,人们也会喝彩,可惜有了前面的表演,这样的转变不大不小,很有点强弩之末的意思。
    不过我才不承认是我实力不足,而是玉树公子的乐曲变化太过于平庸了,使得我即使有千万变化也无法施展。
    可惜真正理解的人很少,连丞相大人大约都觉得我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于是终于扭头对玉树公子说道:“可以结束了吗?再继续,阁下有欺负人家姑娘家的嫌疑了。”
    “到底是谁被欺负了?”玉树公子
    里带着一丝苦笑,向我问道:“莫不是姑娘也为了特来?”
    “没错。”我笑着回答道:“因为各位公子一口一个特殊奖,所以人家很好奇,这特殊奖到底什么东西,就请公子把它让予人家吧!”
    “让?姑娘确实才华惊人,本人又有何资本可以让予姑娘?”这玉树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豪爽,我的行为都等于故意挑衅他了,他竟然一点怒气都没有,只是浅笑着说道:“只是本人想要代替另外一位公子取下奖品,故不敢相让。”
    “公子的意思,人家不如那位吗?”我叹息着说道。
    “平分秋色。”玉树公子朗声回答:“以本人的浅薄水平,不能贸然断定哪位高哪位低。如果姑娘你是为了特殊奖而来,本人的意见也只是。希望找出那位白衣公子,和姑娘商量奖品的归宿。只是姑娘只是好奇想看看,那么夺人所好未免有些卑劣,所以——”
    “所以?”
    “所以请姑娘证明,你确实比那白衣公子来得高明吧!请听仔细了,这是最后一曲!”
    这么说着。琴声又忽然的一变,变得热闹欢快,却正是我今天上街后,各处可以听见的节日鼓乐地调调。
    最简单的,也是最困难的,我的纸上一片沙海月夜图,一块衣角,一只小腿。虽然香艳,也可以想象成天女飞升,离开了这块荒凉的土地。现在要这块土地要忽然如同街上那般花红柳绿,热闹喧哗,除非我面前是一张白纸。
    听着这琴声,我大声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伴随着我手腕地移动,大片的蓝色在纸上蔓延了开来。
    蓝色也是冷色系,并不是和热闹的乐曲相配的颜色,也因此。看到我竟然进行如此渲染的人们,不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显然以为我在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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