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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囧囧后宫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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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那也不用像根柱子一般的耸在这里吧?我也是女孩子,就算不是女孩子,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立根柱子,也是很吓人的。我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个,可以先把蜡烛点燃吗?还有,你的头……没事吧?”
    刚刚陶瓷枕头和中郎将脑袋相撞的声音实在很响亮。很清脆的样子。
    “没事。”中郎将回答道,并且手脚利索的移动到了烛台前,将所有蜡烛一起点燃,屋子里顿时变得明亮了起来。
    不过这种时候,还是会怀念前世地电灯啊!
    我伸直酸痛的胳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在做这个动作的过程中,却发现枕头旁边蓬蓬松松的一团棕红色的绒毛物体,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用尾巴将身体围成一团的国师……不对,国师地附身时间就是十二小时,那么这只是单纯的松鼠?
    “它怎么在这里?”我奇怪的问道,我还以为这只小松鼠被国师解除附身。就应该回禁苑里去了。
    “不是主人您带回来的吗?”中郎将大人疑惑的问道:“在下以为是您的的宠物,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在下把它丢出去好了。”
    “那倒不用,它愿意待在这里就待着吧!”我伸手摸了摸这只小可爱,它的脑袋伸出尾巴外面来,用圆滚滚地眼睛瞄了我一眼,就将脑袋压在蓬松的大尾巴上面,继续睡去了,似乎并不讨厌我抚摸它的样子。
    比较起这个来,我抬起头看了眼中郎将大人。因为蜡烛点亮了,所以他的身影也变得清晰起来,尤其是额头地地方。闪闪发光——一片白色的陶瓷还插在那里,反射着昏黄色的烛光。
    目瞪口呆的看着细细的血流顺着中郎将大人笔挺的鼻子流下来,我很怀疑的再问了一次:“中郎将大人,你的头……真的没事?”
    “没事。”中郎将依然若无其事的回答道,转过头注意到我地目光,才伸出手摸了摸额头,在摸到那片碎瓷的时候,他竟然也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头上把碎瓷拽了下来,转头正和我怀疑地目光对上,于是他再补充了一句:“不痛。”
    那里乌青了一大片,还流血了!你竟然敢说不通!难道你的感觉神经彻底错掉了吗?!
    我抽搐了几下嘴角,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跳下去,看看中郎将大人的伤势。中郎将却在注意到我的动作后,立马大吼道:“别动!”
    他的声音让我怔在了那里,却看见中郎将面无表情却慢条斯理的出去,从外面拖进一把扫帚来,细心的将地上的碎瓷扫开。
    面对这样的场景,我好像该感动一下……必须感动一下吧?但是我只是抽搐着嘴角,眼睁睁的看着那血顺着中郎将的脸颊滑到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面,凝结成血珠,落下,却不知道应该发表什么意见。
    直到中郎将很贤惠的把地上的碎瓷扫开后,我才反应过来,挣扎着下床的时候,却身体一软,眼前一黑,软绵绵的向着地上瘫了下去。
    几天来饮食不规律睡眠不规律的后遗症彻底出来了,我的身体并不是铁打的,即使休息过了——不,正是因为
    下来,所以后发症状跟着出来了。
    只是没有等我瘫软在地上,一双坚定的大手却忽然的拎住了我,我没有抬头,只是顺着那双有力的手的力道坐回到了床沿上,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去包扎一下脑袋……”
    “在下不……”
    “去包扎。”因为没有力气,所以我的声音依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我的语气是毫无疑问的命令语气。这么命令后,我还抬起头看了中郎将一眼:“我说过你的身体是我地吧!不用随便弄伤它。”
    听见我这么说,中郎将大人却没有和往常一样的回应‘是’。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却忽然的,对着我单膝跪了下来。
    依然是那种笔直的,脊背一点都不弯的,连脖子也笔直的跪法。就这样跪在我的面前,中郎将大人仰起头,定定的看着我说道:
    “确实,根据誓言,我的生命,我地身体都是主人的。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主人。但是,主人你既然还我视为您的物品,那么在失踪前,是否可以告诉在下您的下落,至少,让在下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陪葬。”
    陪。陪葬?!中郎将大人,你不要忽然说出那么可怕的词来好不好?!
    我软软地趴在了被子上面,想要挑起眉毛,却发现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只能用软软的,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声音问道:“中郎将大人,你这是在指责我?”
    —
    “不敢。”
    “你在生我的气?”
    “不敢。”
    这两个‘不敢’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哪里像是在说‘不敢’。根本在挤兑我嘛!和中郎将这种人为敌的家伙,一定很倒霉,因为对于如此方正的一块石头,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叹了口气。没有再看中郎将,而是偏着头望着枕着自己尾巴睡觉的小松鼠儿,慢慢的向着中郎将大人问道:“听说,你出动了整个中郎卫找我。”
    “请主人不用担心,我借用了其他名义找您,就是我地亲信也不知道到底在找谁,我确信已经骗过了中常侍和太后。”中郎将很正直的回答:“没人知道您‘失踪’的事情,只是,中郎卫力量毕竟有限,还是没有找到您。”
    安排的真细心。不过,和我地提问似乎有一些微笑的偏颇。我接着软绵绵的问道:“于是你去拜托了国师大人?”
    “是的。因为国师是少数知道您下落的人。”中郎将迟疑了一下,低着头说道:“在下明白。如果拜托凌才人,是最快最方便的做法,但是由于在下的自尊,在下最终没有去拜托凌才人。这种无视主人安危做出的错误决断,请主人责罚。”
    “用不着吧!反正我和凌……那家伙在闹别扭,话说,他竟然不知道?!”真稀罕,凌云竟然不知道这个事,我的运气不会‘好’到这种程度吧?
    “因为皇上专宠肖美人,太后大怒,最近时常宣召凌才人过去,而且……”中郎将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说道:“而且即使凌才人有时间,也会假装弹琴,暗中换男装出门。偶尔过来,发现凌宝林你不在,反而露出安心地神情,行踪非常可疑。”
    “是吗?”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这次第一个找到我的才不是凌云啊!
    “因为她是主人的妹妹,武功又相当不错,所以在下没有进一步追查。”中郎将则继续禀告道:“如果主人需要地话,在下会亲自查明她的下落。”
    “……那倒不用,我大致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撇了撇嘴,凝望了一眼中郎将大人下巴上的还在不断滴落的血珠,闷闷的问道:“你想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快点去包扎。”
    “主人还没有答应我前面的要求。”中郎将大人却依然跪在那里,很坚定的说道。
    “前面的……我无论去哪里,都要告诉你行踪吗?”我不满的问道。
    “如果可以由在下陪同更好。”中郎将大人很直率的说道。
    中郎将大人,你真的是来监视我的不成?我差点这么反问出来,但是看看中郎将额头上的血珠,我最终没有问出来,转而讽刺的问道:“还需要其他什么权利吗?”
    “如果主人可以让在下行使凌才人的某些权利,那就更好了。”好像听不懂我的讽刺,中郎将直板板的回答道:“比如在必要的时候,把主人砸昏,拖回来,可以使用暴力手段强迫主人停止画画,强迫主人进食之类。”
    喂,这个我可不敢!
    凌云那芊芊玉手也就算了,给中郎将大人砸一下,或者用什么‘暴力手段’,我一定会死的。要知道,中郎将大人是给陶瓷枕头当头砸一下,还可以在额头上插着一块陶瓷的情况下,说出‘没事’的人种啊!
    这种神仙的暴力手段,我一点都不想领教!
    “看见主人这个样子,在下着实担心。”中郎将闷声说道。
    “……对不起。”我愣了一下,慢慢的说道。确实,这样忽然失踪,是太过分了。
    “那么,主人是答应在下的要求了。”中郎将却抬起头,再次确认道。 
                  第二十七章 太一宫
    意什么?让你用暴力手段对付我吗?
    我叹息着说道:“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交代清楚的。以后如果我背着画具出去,失踪一个星期半个月的,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不必找我也无所谓。”
    反正我也不见得真的会死,记得当初为了画某深山寺里的桃花,我足足在山里迷路了一个多月,还遇到了熊,最后还不是平安无事的爬回家了——那只熊大概觉得我太瘦了,所以没吃我——家里人其实早习惯我忽然失踪,只是凌雪和凌云如果知道了,就会盯着我,阻止我逃跑而已。
    这次,摆明了靡霏花开,凌云不仅没有看着我,反而那天一大早就来提醒我这一点,简直是怂恿我出去画画,这个做法,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二十五斤七两二钱。”中郎将大人依然跪在那里说:“主人在靡花节的时候是一百零一斤八两三钱,但是刚刚我又掂了掂,却只有七十六斤一两一钱。”
    神仙大人啊,虽然我早就觉得你不是人了,可是没想到您不是人到这种地步!您是体重秤吗?是体重秤吗!为什么连‘钱’这种单位都可以掂得出来,而且你刚刚说的掂了掂是什么意思?是指你刚刚扶我的动作吗?
    真是太可怕了,体重是女孩子的秘密啊!我以后绝对不能让中郎将有扶我,拎我,抱我诸如此类的动作出现,一想到他做这种动作的时候其实是在测量体重,我就有想要自杀地冲动。
    不过面对着中郎将大人认真地眼神。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减肥很成功么……”原来那个体重有点超重。毕竟我没有胸——这点真悲哀——有点萝卜腿的迹象,但是七十六就有点瘦过头了,我估计我现在照镜子的话。和骷髅没有区别吧!
    “主人!”中郎将地声音里终于有了情绪,虽然那是很显然的怒气!这声怒吼吓了我一跳,不敢直视中郎将的眼睛,我反射性的向后缩了缩,却听见‘碰’的一声,中郎将让竟然将他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
    要知道。他的头还在流血,伤口根本没有处理,里面天知道是不是还有陶瓷的碎片留下啊!
    “你这是干什么?”我咬着嘴唇询问道。
    “在下的职责是保护主人,这种程度的体重下降,可以说,等于让主人受到了重伤。”中郎将大人沉声说道:“一次不惩罚,是主人的仁慈,但是发生第二次。在下就必须自裁以谢罪了。既然主人现在言明还会在下发生,那么既是要在下死的意思。”
    这么说着中郎将抬起了鲜血淋漓的额头,举剑横向了他地脖子。
    “住手……咳咳咳咳…咳…”面对这种场面,我实在无法冷静面对。才爬起来想要制止他,却呛到了自己的口水。在猛咳了一阵子后,我发现中郎将大人没自杀(你希望他自杀?),我咬着嘴唇再次问道:“这是威胁?”
    “不,这是陈述事实。”中郎将大人已经极端冷静的回答我。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中郎将,他却也目不斜视地盯着我,目光坦荡,无所畏惧,所以跟这种类型的敌对是最麻烦地,因为根本无处下手。
    不过,他这么说也是为了我好。虽然画画的时候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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