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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傲视三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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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卫士在寇劭父子走远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呸,看你们还能威风几天,等甲子大限一到,老子叫你们再耍威风。”

  寇劭回家之后先是拜见母亲,一叙天伦。第二天寇邵就拜见城守,说明太平道的教徒要闹事,请县令多加防范。谁知道城守郭松却嗤之以鼻,说太平道是劝人向善的,能安抚百姓。百姓信奉太平道之后老实了很多,再也不聚众闹事了。寇邵讨了没趣,只得作罢。

  在蜀城小住半月之后,寇循跟着儿子寇劭一起来到阳翟,准备参加儿子的冠礼仪式。冠礼是代表着一个男子正式成年,可以参与族中事务,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冠礼除了加冠的仪式之外,还要取字。一般是二十岁而冠,但是也有早冠或者晚冠的。这次冠礼主要是为荀彧举行的,而寇劭、荀谌等辈因为和荀彧年龄相若,而且关系亲近,就让几人提前一年和荀彧一起行冠礼。授冠者可以是父亲,也可以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在颍川,能得到荀爽亲自授冠是无比光荣的事情,荀爽为寇劭依次冠以淄布、皮弁和爵弁,然后取字为“子德”。因为劭字品德高尚、美好的意思。如荀彧,彧字是文才出众的意思,于是荀彧以文若为字。

  话说高皇帝斩白蛇起义,武皇帝龙兴拓疆已经是过眼云烟,汉朝到了灵帝刘宏这一代已经病入膏肓。中官乱政,卖官鬻爵,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加上天灾连年,各地民变迭起。边疆四夷乘机寇略州郡,杀戮抢劫,所过之处白骨成堆、积尸如山。

  每到这个时刻,总会有一些自称救世主的人出现。张角就是这么一个人,自称得到了一部南华老仙传授的《太平要术》,借着符水咒术到处给人治病,而且在治疗的同时传道,一股强大的潜流在帝国的内部暗流涌动。

  朝廷并不缺乏忠直的大臣,一个国家的衰落,并不是因为它没有忠直的大臣,而是因为君主用人的失误。最先察觉张角阴谋的是朝廷司徒杨赐,他首先上书说:“张角妖言惑众,遭赦不悔,太平道日益蔓延。如果马上下令捉拿张角等人,恐怕打草惊蛇,加剧事态的发展。应该暗中指示各地郡守,安抚百姓,把太平道中的流民百姓遣送回原籍,削弱太平道的势力。然后再抓捕太平道的骨干份子,这样就可以事半功倍。”可是这道奏折被中官扣押,没能交到皇帝手中。

  后来司徒掾刘陶复上疏重提杨赐的建议,说:“张角等阴谋作乱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谣言四起,说张角的党羽已经潜入雒阳,但是一些有私心的人却隐瞒如此重大的事情。陛下应该明确的下一道诏书,重赏抓拿张角等人,有阳奉阴违的就和张角等人同罪。”但是皇帝完全没有理睬刘陶的建议。

  和朝廷的毫不在意相比,张角却在紧锣密鼓的部署着。张角把教众分置三十六方大方万馀人,小方六七千,各立一个渠帅。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以白土在京城四门及州郡官府的墙壁上写下“甲子”字。大方马元义等先收荆、扬数万人,在鄴城一代集结。马元义更是在雒阳往来频繁,与中常侍封谞、徐奉等为内应,约定以三月五日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雒阳。而此刻的灵帝依旧蒙在鼓里,而各地官府也是疏于防范,全然不知道一场几乎倾覆大汉帝国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正在此时由于寇夫人重病,寇老爷在寇邵的建议下把家从蜀城搬到了阳翟,产业交给管家寇福管理,寇福定期将收到的钱粮送到阳翟寇府供寇家使用。虽然颍川的大夫比蜀城的大夫高明不少,但是寇夫人还是不治身亡了。

  中平元年甲子,公元一八四年,帝国的东郡,陈留济阳、长桓,济阴冤句、离狐县界的地面上长出一种奇异的草。其茎靡累肿大,如手指,形状似鸠雀龙蛇鸟兽之形,五色各如其状,毛羽头目足翅皆具。

  是岁大旱,百姓流离,饿殍遍地,人相食。龟裂的大地张开一张张恐怖的嘴巴,似乎会吞噬见到的一切生灵。这一切异象似乎都在预示着天下将有大乱。太阳肆无忌惮的把高温毫不吝惜的撒向大地,把水分无情的化做水气。

  颍川君颍阳城郊外,两个衣衫褴褛的骨瘦如柴的汉子在路边一处早已荒弃的田地里用木棍刨挖着地面,想在泥土下发现点什么。可是除了干巴巴的泥土之外连老鼠屎都没一颗,事实上老鼠也早就被吃光了。一人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张三,我们三天没吃到东西了。”说着张三用力把腰带勒紧,好让肚子感觉没那么饿。“李四,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说吃字,否则~更加饿~”另一人咽下一口口水。“大贤良师啊,救救我们吧~”李四抬头看着天,“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三、李四二人开始不停的诵念着这四句预言。

  一阵干燥的热风吹过,掀起一阵灰尘。“呸~呸!”张三把吹进嘴里的灰尘吐出来,又揉了揉眼睛,忽然,他那象死鱼一样毫无光泽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喂喂,李四,你看,你快看~~”张三一手指着远处,一手不停的拍着李四的肩膀。李四扭头,顺着张三所指望去,也是喜笑颜开,一个人正踉踉跄跄的拖着脚步慢慢走来。不过对此刻的张三李四来说那人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象鹿或者象猪一样可以填饱肚子的动物。



  张三表情变的异常狰狞,张三不停的流着口水,慢慢从腰间掏出一把剔骨尖刀,“奶奶的,我张三原本是杀猪的,现在一头肥猪送上门来了~~~”李四也把手里木棒握的紧紧,李四又咽下一口唾液,“三哥,这次我要吃心肝~~”

  待这个男人走近,只见此人头戴黄巾,嘴里不停的说着:“起事了,造反了,起事了,造反了。”

  “咦?这不是道友马兄弟吗?”张三一眼认出了来人。

  “嗨,真是马兄弟。”李四失望极了,“你叨咕什么呢?”

  姓马的教众有气无力的说道:“大贤良师命我等速速起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振臂高呼。

  “终于起义了啊~~”张三露出兴奋的表情,“颍阳城内这些老爷们,平时你们把我张三轻贱如猪狗,这次我要把你们当猪狗一样宰杀了,哈哈哈~~~走,李四,我们通知其他道友去。”

  中平元年甲子,公元一八四年,由于济南唐周上书告密。马元义被捕,车裂于雒阳。皇帝下令处死与太平道有关联的百姓官员千余人,同时下令冀州逐捕角等。张角知道事情败露,晨夜驰敕诸方,提前发动起义。一时四方俱起,皆著黄巾以为标帜,时人谓之“黄巾贼”。二月,张角自称天公将军,二弟张宝称地公将军,三弟张梁称人公将军。所过之处烧毁官府,抢掠城邑,许多地方官员纷纷逃亡。

  作为黄巾的重灾区,颍川太守也在逃亡官吏之列,阳翟城附近的一些豪强都举家搬迁到阳翟城内,同时共推荀爽暂行郡守之职,率领大家抵御黄巾贼。荀爽在这种问题上到是很古板,不似他教学时那么别出心裁。“爽乃禁锢之人,而且朝廷的郡守当有朝廷的任命,怎么可以说当就当?”荀爽推辞道。

  “荀爽先生要是不愿意站出来,恐怕这里谁当都不能服众。如果当此为难之际,大家不同舟共济的话,恐怕家破人亡的灾难就在眼前了。”

  “是啊,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荀爽只是暂代郡守之职,并非窃据。而且率民保境正是忠义的行为,荀先生就别再推辞了。”

  “可是~”荀爽还是有些犹豫。

  寇邵看不下去了,都火烧眉毛了还考虑这些东西。于是寇邵进前道:“恩师不必担忧,邵以人头担保,不出一个月,皇帝陛下肯定会下诏赦免天下所有遭党锢之人。”

  “你这么肯定?”荀爽眼下显然有些乱了方寸。

  “叔叔,小侄也同意子德的说法。”荀彧也劝道:“黄巾贼虽然声势浩大,但是朝廷并不是无力镇压,只是朝廷的大军多在凉州与羌人交战。与羌人相比,黄巾之乱乃是心腹大患,羌人只是肘腋小疾。朝廷需要一些时间来调集军队,所以一定会下令天下豪杰募兵讨贼。且党锢久积,人情怨愤,若不赦禁锢之人,那就是把这批人推向张角一方。”

  “对啊,对啊,两位后生说的有道理,荀爽先生就起个头吧~~”豪杰们纷纷说道:“我等愿意尽出家丁部曲听从荀爽先生的调遣。”

  荀彧的话彻底打消了荀爽的顾虑,这使得荀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既然大家都推举老夫,那老夫就当仁不让了。”荀爽恢复了状态,开始指挥若定。首先荀爽命人立刻关闭四门,任何人不得进出,如果有硬闯的格杀勿论。然后立刻派人前往颍川城内的武库取出兵器铠甲,分发给部曲门。接着要求城内的富户也交出一部分粮食,把城内所有粮栈的粮食统统集中到官府的库房,统一由官府进行配给。最后,由官府的府库和豪强们一起出钱,招募城内的男丁精壮加入行伍,以保卫桑梓,拱护家园为名要求他们参加战斗。

  任务分配完毕,大家开始分头行动,寇邵负责去武库取兵器。带领寇邵一起前往武库的是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看上去是个儒生,腰里却配着一把剑。汉朝的主要制式武器是环首刀、戟和槊(矟),剑逐渐成为了饰物,就像佩玉一样,是身份的象征,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好习剑术的。“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寇邵一边快步行走,一边向那青年拱了拱手。

  “在下锺繇字元常,颍川长社人。”那少年也拱了拱手。寇邵大喜,没想到三国时代几个著名的谋臣都让自己给遇到了。“小弟姓寇名邵字子德,颍川蜀城人。”寇邵做着自我介绍。没想到锺繇听到自己的名字反应也挺大的,“阁下就是天生聪慧的寇邵?荀爽先生的得意门生?”

  “聪慧之名不敢当,得意门生就更不敢当了,只是拜在恩师门下,窥得一些皮毛。”寇邵很谦虚的回答。

  锺繇笑道:“子德太过谦虚了。繇早年也曾拜荀爽先生门下,算来我们是同门。”

  “那我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师兄?”

  寇邵和锺繇一路说笑而来,不多时就到了城南的武库。锺繇忽然立定,高高的举起右手喊到:“且住。”包括寇邵在内的四十多人立刻站定,纷纷抽刀出鞘,警惕的四处张望。武库周围的街道十分安静,街道上满是居民逃走时扔下的东西,竹篮、布匹~衣帽鞋子满地都是。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武库大门外,那里队列整齐的站着一队四五十人的戍卒。

  “大战将至,空气中都充满了紧张的味道,而他们几人却能从容的站在那里。”锺繇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既不来官府请示,也不在武库内把守,而是站在门外。”

  此时戍卒们也看见了寇邵一干人等,他们立刻拿着兵器围了上来。一个身穿札甲,头戴铁兜鍪的戍卒大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拿着兵器前来武库,是不是太平道的人?”

  锺繇拱手道:“我们是奉郡守打人之命前来支取兵器。”

  “哦,原来如此,那就进来吧~~”这个戍卒一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多谢。”锺繇倒提佩剑侧身走过,就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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