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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洁女工之死-第14章

小说: 清洁女工之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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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到教堂去的人能戴着帽子。不过,还是给我讲一讲您的谋杀案或什么别的案子吧,
您还能记得我们的谋杀案吗?”
    “难以忘怀。”
    “十分有趣,对不对?不是真正的谋杀——我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样。但是后来我就
喜欢了。这次是谁?”
    “这个人不像谢塔纳先生那么引人入胜。是一个老清洁女工,她几个月前遭人抢劫
杀害了。您可能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名字叫麦金蒂太太。一个年轻人被指控有罪,而
且被判处了死刑。”
    “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干,您知道是谁干的,而且您打算证明事实的真象。”奥里弗
夫人敏捷地反应道,“这太精彩了!”
    “您想得太远了,”波洛叹息了一声说道,“目前我还不知道是谁干的——由此开
始,要证明事情的真象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男人总是这么慢慢腾腾,”奥里弗夫人充满了诋毁的口气。“我很快就能告诉您
是谁干的。我猜是这一带的什么人吧?给我一两天时间,让我转一转,我就会明白谁是
杀人犯,凭一个女人的直觉——这,才是您所需要的,在谢塔纳那个案子中,我非常正
确,对不对?”
    波洛殷勤地提到奥里弗夫人在那个案子中一直不停地变换着她的怀疑对象。
    “你们这些男人啊,”奥里弗夫人宽容地说,“试试看,如果一个女人来领导伦敦
警察厅的话——”
    她把这个很好的提议扔到了半空中,因为从院子大门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的话。
    “您好,”一个很悦耳的男高音说,“您是奥里弗夫人吗?”
    “是我。”奥里弗夫人答应一声,又小声对波洛说:“别担心,我会非常谨慎的。”
    罗宾·厄普沃德走下台阶,他光着头,穿一条非常破旧的灰色法兰绒裤子和一件很
不正规的运动衣。如果不是有发胖的趋势,他应该算得上一个相貌堂堂的人。
    “阿里亚登,我的宝贝!”他大叫着,热烈地拥抱了她。
    他站开一点儿,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
    “亲爱的,关于第二幕,我有一个绝妙的构思。”
    “是吗?”奥里弗夫人毫无热情地说,“这位是赫尔克里·波洛先生。”
    “好极啦,”罗宾说,“你带行李了吗?”
    “带了,在车后面。”
    罗宾拖出来两只箱子。
    “真没意思,”他说,“我们找不到合适的佣人,只有一个老珍妮特,我们还总得
迁就着她。真叫人讨厌,不是吗?你的箱子怎么这么重,难道里面装了炸弹了?”
    他摇摇晃晃上了台阶,回过头叫道:
    “进来喝一杯吧。”
    “他这是叫你呢,”奥里弗夫人说着,从车的前排座位上拿过一个手提包、一本书
和一双鞋,“刚才你真的说想让我不谨慎不怕声张?”
    “越不怕声张越好。”
    “我自己不倾向于那么做,”奥里弗夫人说,“不过,那是你的谋杀案,我会尽力
帮你。”
    罗宾又出现在门口。
    “进来吧,进来吧,”他喊道,“等一会儿再管那辆车。老妈妈急着要见你们。”
    奥里弗夫人快步奔上台阶,赫尔克里·波洛紧随其后。
    拉伯纳姆斯的室内装饰非常讲究格调。波洛猜想,在这上面一定化了很大一笔钱,
其结果却是代价昂贵,又简朴得高雅,每一片小橡木板都货真价实。起居室的壁炉旁有
一把轮椅,上面坐着劳拉·厄普沃德。她微笑着表示欢迎。她是一个充满活力神采飞扬
的女人,年纪大约六十岁左右,头皮呈铁灰色,下巴坚硬顽强。
    “我很高兴见到你,奥里弗夫人,”她说,“我知道你不愿意让人当面恭维你,说
你写的书。但是,多年来,你的书一直是我巨大的安慰——尤其是自从我成了这么个残
疾。”
    “您这么说真是太客气了,”奥里弗夫人说着表情极不自在,双手扭捏地交叉在一
起,像个在校的女学生。“啊,这位是波洛先生,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在您的门外,
我们俩碰巧相遇。事实上,我当时拿苹果砸到了他的身上。”
    “您好,波洛先生。罗宾!”
    “什么事,妈妈?”
    “给我们弄点儿饮料来,香烟在哪里?”
    “在那张桌子上。”
    厄普沃德太太问:“您也是一位作家吗?波洛先生?”
    “噢,不,”奥里弗夫人说,“他是个侦探。您知道,就像歇洛克·福尔摩斯那种
人——头戴鹿皮帽,手拉小提琴,如此等等。他到这里来是为了侦破一桩谋杀案。”
    好像传来了打碎杯子的叮当响声。厄普沃德太太大声说:“罗宾,小心点。”她又
对波洛道:“那非常有趣,波洛先生。”
    “这么说,莫林·萨默海斯的话是对的。”罗宾喊着说,“她唠唠叨叨地告诉我说,
我们这里来了一位侦探,她好像认为这事滑稽可笑。不过,这件事是相当严肃的,对
吧?”
    “当然是严肃的,”奥里弗夫人说,“你们中间有一名杀人凶手。”
    “是的,但是你朝周围看看,是谁被谋杀了?或者是否有人被活埋了而大家都吓得
默不吱声呢?”
    “不是默不吱声,”波洛说,“关于那桩谋杀案,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麦金——什么太太——一个老清洁女工——去年秋天。”奥里弗夫人说。
    “噢,”罗宾·厄普沃德失望地叫了一声,“但是那件事早过去了。”
    “一点也没有过去,”奥里弗夫人说,“他们抓错了人。如果波洛先生不能及时查
出真正的凶手,那人就会被处死。这种事真令人激动。”
    罗宾开始给大家发饮料。
    “这杯白衣女士鸡尾酒,给您,妈妈。”
    “谢谢,我亲爱的宝贝。”
    波洛微微皱眉。罗宾把饮料又分别递给奥里弗夫人和他。
    “好了,”罗宾说,“为罪恶干杯。”
    他喝了下去。
    “她过去经常来这里干活。”他说。
    “麦金蒂太太吗?”奥里弗夫人问。
    “是的。不是吗,妈妈?”
    “你说她经常来干活,她也只是一周干一天。”
    “有时候下午来加班。”
    “她这人怎么样?”奥里弗夫人问。
    “十分可敬,”罗宾说,“整洁得要命,她把每一件东西都整理得规规矩矩整整齐
齐,放在抽屉里,你简直难以想像抽屉里放得下那么多东西。”
    厄普沃德太太幽默中带着残酷的语气:
    “如果不是有人至少一周整理一下的话,恐怕很快你在这所小房子里就无法转身
了。”
    “我知道,妈妈,我知道。不过,除非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原处不动,我简直没法找
到它们着手工作。我的笔记本总是被搞得乱七八糟。”
    “我一点儿也帮不上忙,这很令人恼火。”厄普沃德太太说,“我们有一位非常忠
实的老仆人,但是,她所能够做的全部事情也只是做做饭而已。”
    “你得的什么病?”奥里弗夫人问,“关节炎吗?”
    “有点类似,恐怕不久我就需要一个保姆一直护理我了,真讨厌,我喜欢独自行
动。”
    “现在,亲爱的,”罗宾说,“别激动别紧张。”
    他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胳膊。
    她突然温柔地冲他一笑:
    “罗宾对我好得像女儿一样,”她说,“他什么事都肯做——把一切都考虑得很周
到。再没有人比他更会体贴人了。”
    他们彼此相互微笑。
    赫尔克里·波洛站起身来。
    “唉呀,”他说,“我必须告辞了。我要出去拜访一个人,还要赶火车。夫人,多
谢您的盛情款待。厄普沃德先生,我谨祝您的那部戏圆满成功。”
    “祝你的谋杀案侦破顺利,大获全胜。”奥里弗夫人说。
    “这真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吗,波洛先生?”罗宾·厄普沃德问道,“或者这只是一
个可怕的恶作剧?”
    “当然不是开玩笑,”奥里弗夫人说,“这事绝对严肃,他不肯告诉我凶手是谁,
但是他知道。对不对?”
    “不,夫人,”波洛的抗议是显得很没有说服力,辩解的语气极不肯定,“我告诉
过你,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说我知道。”
    “那是你这么说,但是我认为你确实知道……可你搞得神神秘秘的,对不对?”
    厄普沃德太太尖声叫道:
    “这件事当真的吗?这难道不是玩笑吗?”
    “这不是玩笑,夫人。”波洛笑道。
    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当他走下台阶时,听见罗宾·厄普沃德清楚的男高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亲爱的,”他说,“至于那个小胡子,怎么能把他的话当真
呢?你真会相信他是对的吗?”
    波洛暗自发笑,他当然是对的,千真万确。
    他正要横过那条狭窄的小路,又非常及时地抽身往后猛地一跳。
    是萨默海斯家的接站汽车,正摇摇晃晃飞驶过来,和他擦身而过。开车的是萨默海
斯。
    “对不起,”他叫道,“急着要去赶火车。”远处还能传来他隐隐约约的解释。
    波洛也打算赶火车——乘坐当地驶往基尔切斯特的火车,他和斯彭斯警监已经约好
要在基尔切斯特会晤。
    在赶火车之前,他还有时间再去拜访一户人家。
    他迈步朝山顶走去,穿过层层大门,走上一条保养精心的车道,车道通向一座由玻
璃和混凝土为主构建成的现代化住宅,屋顶方方正正,前墙开着很大的玻璃窗。这就是
卡彭特夫妇的家。盖伊·卡彭特是那家规模很大的卡彭特工程公司的合伙人,他非常富
有,最近投身政界谋求发展。他和妻子新婚不久。
    为卡彭特家开大门的既不是外国佣人,也不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人,开门的是一
位表情冷峻的男管家。他很勉强地将赫尔克里·波洛让进门来。依他的眼光来看,赫尔
克里·波洛属于那种应该被拒之门外的来访者。他明显地怀疑赫尔克里·波洛到这里来
是搞上门推销的。
    “卡彭特先生和夫人此刻都不在家。”
    “那么,也许我可以稍等片刻?”
    “我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关上了门。
    波洛并没有走下车道,而是绕着屋角朝院里走去,他几乎撞着了一位穿着貂皮大衣
身材高大的年轻女人身上。
    “喂,”她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波洛彬彬有礼地脱帽致意。
    “我希望,”他说,“我能够有幸见到卡彭特先生或者是他的夫人。我是否荣幸地
看见了卡彭特夫人?”
    “我就是卡彭特夫人。”
    她不客气地答道,但是,语气稍微有些缓解。
    “我的名字叫赫尔克里·波洛。”
    没有任何反应,不但这个伟大非凡、独一无二的名字对她来说一无所知,而且波洛
认为,她甚至也没认出来他是莫林·萨默海斯家开设的旅馆里最新来的客人。由此看来,
这个消息还没有在当地传开。这是个很小的事实,但也许非常重要。
    “是么?”
    “我希望见过卡彭特先生或者他夫人,但是夫人,见到您最符合我的目的。因为我
所要问的都是些寻常的家务琐事。”
    “我们这里来的是一位像胡佛调查局长一样的人了。”卡彭特夫人不无怀疑地说。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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