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红楼同人)宠妃[元春重生]+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vip2014-09-23完结) >

第3章

(红楼同人)宠妃[元春重生]+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vip2014-09-23完结)-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贤德妃轻声道:“可是冷了?”说着将手中的暖炉递了过去,又道:“起来回话。”
  那姑姑茫然得接过暖炉,却不敢起身,急切间道:“贵主,奴婢跪着回话还自在些。”
  贤德妃便也不勉强,只道:“那你抬起头来回话。”
  那姑姑便抬起头来,只是垂着眼睛,并不敢与坐着的那人对视。
  贤德妃目光在她面上一转,思索着道:“你是玉华宫的姑姑?叫什么名字?”
  那姑姑叩头道:“贵主说的是,奴婢原本是服侍老太妃的,去岁老太妃没了,就调去伺候纯嫔小主了。”又磕了两个头,道:“奴婢原本贱名春芳,后来蒙老太妃赐名‘金盏’。”
  贤德妃看一眼跪在她身后的小宫女,道:“这是新入宫的那批宫女吧?”
  金盏便扯一把那小宫女,要她也磕头,“回贵主话,这是奴婢母家外甥女,去年春天入宫的,贱名桃枝,不懂事得很。”
  “金盏,桃枝,”贤德妃将这名字含在口中念了两遍,问道:“已是掌灯时分,你二人怎得还在这园子里走动?”
  金盏回道:“回贵主话,是桃枝冲撞了容贵主,去掌事太监那里领了罚——奴婢去带她回来,想着时辰晚了,东后门该是落了锁。便抄近路,走了园子。”
  贤德妃点点头,手指轻轻在冰凉的石桌上敲动,目光随着指尖上上下下,就像是方才闲话家常似得,轻轻道:“说得都是实话,金盏,你是个实诚人。”她收回目光,盯紧了金盏的脸,倾身上前,几乎与她鼻尖相对,低声问道:“你这个实诚人且说说,我的孩子是如何没了?”
  金盏只觉得一股冷香随着贤德妃的问话扑面而来,几乎要窒息过去,忙不迭得俯下身去想要避开。
  贤德妃哪里能让她避让开去,一手伸出牢牢捏紧了金盏的下巴,目光像蛇一样得冰冷得盯着她的双眼,久病失血的唇瓣微微开合,声音森寒而低缓,“我的孩子是如何没了?咹?!”像是失了幼崽的母兽,悲伤而怨毒,下一刻就要将眼前一切撕碎。
  金盏避无可避,双手在冰冷的地上胡乱划动,声音发抖道:“ 回贵主话,奴婢是听别人说的,奴婢不知道……”
  “听别人说的?哪个别人?!”
  “是玉华宫的太监,奴婢只听到了声音,并没有看到人……”
  “在哪里听到的?什么时候听到的!那个太监又是怎么说的?说!”
  “是……是……”金盏双眼乱转,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才动了一下便觉面上一阵冷痛,眼前一阵黑,却是贤德妃“啪”得一个耳光扇了下来。
  贤德妃嘶声道:“碧玺,嫣红,你们是死得不成?这贱婢还想欺瞒,给我掌她的嘴!”
  嫣红应声上前,一手按住了那金盏,一手抡圆了便往她脸上招呼下来,直将那金盏抽得七荤八素,涕泣齐下。
  碧玺便扶住了贤德妃,让她坐下,为她抚背劝慰道:“贵主仔细身子,慢慢问,切莫为这等人气坏了自身……”
  那桃枝早已经哭着扑到金盏身上,扯着嫣红的袖子,哀求着,“别打我姨妈,求求你,别打了……”
  贤德妃见那金盏已经是双颊红肿,挥手止住嫣红,道:“我再问一遍,你却说是不说?”又冷笑道:“若是不说,我便将你捆了送到皇后娘娘面前去,只说竟被我撞见你在这园子里咒骂太后老佛爷,原来是为当日服侍的老太妃抱不平——你说皇后娘娘是信我,还是信你?”她这番话里又扯出一段极厉害的陈年往事,当日凡是扯进去的人,别说是婢女太监,便是正经的主子也是无一善终。
  金盏情知躲不过,索性放开了胆,抽噎着将什么都讲了出来。她膝行上前,抱住了贤德妃双腿,哭道:“贵主饶命!贵主饶命!奴婢是在纯嫔小主小佛堂外面听到的……纯嫔小主自从跟太后娘娘学佛以来,每逢三五总要在小佛堂静思两三个时辰,遣散婢女,让奴婢和另一个大宫女守着殿门口。上个月纯嫔小主说要清点库房,那素日偷东西倒卖出去的小太监便怕了,忙着将两件碧玉环赎了回来,托奴婢悄悄得放回去。平时殿里人来人往,怎么好放回去……初五那天,奴婢就趁纯嫔小主在小佛堂,殿门口只奴婢与另一个大宫女守着的时候,进去将东西放回陈列架上……”
  贤德妃已经隐约料到下面的事情,只觉得荒谬怪诞,再料不到这桩秘事还扯出来一段丑闻。
  只听那金盏继续抽噎道:“奴婢进了殿往里走,便隐约听到有动静从小佛堂那传来,不合奴婢心奇,竟然走过去听了一耳朵……却是……却是……一男一女在里头,说的话真叫人听不得!”
  贤德妃脸色腾地涨红了,头里嗡嗡作响,秽乱宫禁,这是多大的罪名——竟然还是个嫔位上的!她压了压心跳,吞咽了口什么似的,道:“你说下去。”
  那金盏放开了,倒是什么都敢说,索性学着那二人声气,将那日情形描绘起来,“那男却是个公鸭嗓的太监,奴婢在帷帐外面听着做嘴儿的声响,早唬得腿都软了,一时挪动不得。纯小主就说,‘可惜了你,僵蚕儿似的,虽解得了渴,到底流……流不出……’”金盏打了个噎,后面的词却学不出,“那太监就嘿嘿笑,说‘流得出又怎样?主子爷倒是流得出,娘娘们留不住也是白干……’,纯小主就说,‘倒也能留住的,皇后娘娘就留住个公主,珍妃福厚保住个哥儿,便是贤德妃也坏上过……如今容妃那狐媚子也有了……’那二人便大动起来,又有不堪入耳的喘息脏话,那太监也动了性,什么话都说出来了,‘珍贵主那是侥幸,贤德妃就中了招,打怀上就有人盯着呢……能保住四个月才落了胎也算功德无量……’”说到这,抬眼瞥了贤德妃一下。
  贤德妃伸臂撑在桌子上,心跳快得像擂鼓一样,见她看来,咬牙冷笑道:“你只管说。”
  金盏咽了口唾沫,也不顾被抽打过的脸颊火烧一样,裂了的嘴角每一张合都是一阵剧痛,“纯小主就问他哪里听来的,那太监道,‘还用哪里听来,贤德妃落胎的药就是奴才亲手放进去的……’,纯小主便笑,‘你做这样没天理的事儿,倒也不怕报应。’那太监也笑,‘就是有报应,也有太后跟皇后在前面顶着呢。况且如今奴才压着小主您,也不见得有天理,管自快活就是了……’奴婢不敢再听,扶着架子软着腿,悄没声息得就退出去了……”
  “好一个有太后跟皇后在前面顶着!”贤德妃想要冷笑一声,一张脸却僵得不像自己的,脸上现出个扭曲的表情,幽幽烛光下越发显得可怖,她半张着口连连点头,灌了几口冷风才找回声音,“好好好,金盏你很好。”她伸出手去,手却像是痉挛似得抽搐着。
  碧玺忙上前将贤德妃双手揣回手焐子里去,又捡起滚落在地的暖炉压在贤德妃怀中,抚着她的背柔声道:“贵主,夜深了,不如先回宫再做计议。”
  贤德妃听若不闻,只看着金盏,慢慢道:“你说得很好,这便带着你小外甥女回去。今晚你没见过我,也什么都没说过——记住了吗?”
  “是是,奴婢记住了。奴婢什么都么见过,什么都没说过……”
  贤德妃盯着她,面上依旧是那扭曲了的笑容,“很好,这便走了吧。”
  金盏忙磕了几个头,拽起惊怔中的桃枝,顺着台阶一路往下快步走去,像是后面有吃人的恶鬼追着一样,到了花墙那犹自不放心得回头张望,见无人跟着才又转头飞跑起来。
  凉亭里,贤德妃又笑着说了两声,“很好,很好。”撑着石桌想要站起来,却觉得两眼一昏,仰面便要跌下去……

☆、第3章知机窍太后动念上

  永靖帝是每日要去给太后请安的,这日批着折子,不知怎地只觉得心思不定。尚且未到戌时,他便进了慈安宫仪门,绕过大拜殿即命从人留步待命,独自一人沿着东廊漫步走进寝宫。
  几个丫头太监正在滴水檐下扇炉子化雪水煎茶、给过冬蝈蝈换食,都不防他这时候进来,直到近前,慈安宫首领太监秦狗儿才眯着眼瞧见,忙不迭地跪下,打千儿请安,扯着公鸭嗓儿赔笑谢罪道:“好我的主子万岁爷哩,您怎得这时辰过来了,奴才这双狗眼竟是认不出来了!老佛爷今个儿高兴,晌午进了一大碗老米膳,就着一锅酸笋鸡皮汤用得香甜。一则怕停了食,二则老佛爷爱雪,也不想歇中觉,这会子是和几位老太妃、贵主儿赏字画儿玩呢!”一边说,一边挑帘,请永靖帝进来,几个宫女给永靖帝解了身上的大斗篷。
  永靖帝乍一进屋,什么也看不清,良久才适应了。果见太后在西暖阁纱格子里和几个女眷观赏字画。太妃王氏、张氏、方氏都在。王氏陪坐在侧,张、方二人陪侍身后。珍妃姜氏对座,侧边是纯嫔赵氏,围着桌上一幅画看得入神,竟都没有留心永靖帝进来。永靖帝悄悄走近,隔着姜氏的肩头向桌上看时,却是一幅《五牛图》。画中五头牛从左至右一字排开,各具状貌,姿态互异。一俯首吃草,一翘首前仰,一回首舐舌,一缓步前行,一在荆棵蹭痒。所用线条排比装饰却不落俗套,笔力千钧。画图已经很旧,纸边发黄变得有些焦脆,卷轴却是新的,画儿左下方题跋已漫患不清,上下天地押着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图章,显见是一幅极为名贵的古画。
  永靖帝不禁问道:“是谁的手笔?”
  众人一齐转脸,见是永靖帝,珍妃头一个跪下请安。纯嫔也随着跪下,几个太妃忙敛手后退,太后郎氏笑着摘下老花镜,说道:“皇帝来了,也不叫他们禀一声儿,吓得我们娘儿们一跳!我算计着你还要一个时辰才过来呢!这是你十五叔家买的,花了一万多银子,说是韩滉的画儿,名字都辨认不出了,说是给我上寿用的,怕假了,请我寻个行家鉴别。我只觉得好,哪里辨得出来?”说着便笑。
  永靖帝也陪笑道:“儿子却也不通古董鉴赏,明儿叫翰林院的王仲进来仔细看看就明白了。”他口中的王仲乃是太妃王氏的母家侄儿,听他提起,王氏自觉面上有光,却也不便接口谦虚,只站在太后身后,越发挺直了腰背。
  太后回身拉住太妃王氏的手,笑道:“你家外甥是个有本事的,皇帝来我这,十次里倒有八次要夸他的学问!”说得王氏笑逐颜开,偏还要自持着道:“老佛爷您过誉了,我娘家那几个子侄别的不通,倒是学了些精致的淘气。那王仲的幼弟,今年开蒙,湖笔徽砚一概不要,缠着他祖父扭汤股儿似得要个金丝蝈蝈笼子……你说这可不是……”
  逗得太后与皇帝都是一乐,太妃张氏与方氏便也凑趣说起各家子侄幼时淘气。太后笑了一回,招手示意珍妃上前来,“近前就有一个呢,不说那些远的。”说着拍拍塌边,示意珍妃坐下;珍妃哪里敢坐,笑道:“老佛爷跟前有臣妾站着的地儿都是福气了。”
  太后也不强她,只笑问道:“瞻哥儿呢,今日倒没见他人?”这个“瞻哥儿”乃是永靖帝如今唯一的儿子,五年前由珍妃所出的,因孙儿辈少,太后疼得跟眼珠子似得。
  珍妃回道:“如今瞻哥儿加了骑射课,白日里累了,夜里就睡得早了;这时辰该是睡了。”
  太后就有些心疼,看向永靖帝,“这小孩子家家的,就上起骑射课来了,一不小心伤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