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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万夫 作者:益侯(起点vip2013.12.05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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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孙平就用舌头舔一舔,而后再凑到曹信跟前,索要一些兵法的一段话……或者一个策略等等。
  但结果呢?自然不用说。
  每一次孙平都是无功而返,每一次又重装上阵,随即又被曹信的一个大脚踹飞,或者一口吐沫掩面而退。
  然而不管怎样,曹信每一次再疯癫,孙平还是固执的递笔和竹签,希望对方能哪根筋错乱,教上自己一手……
  自然,孙平是这么想的……上次不是说了么?孙平最喜欢做梦,做行军打仗的梦、做出人头地的梦。
  “叫我一手哩,君侯哩……教我一手哩,一个字也行哩……”又一次,给一桌收拾干净之后,孙平再一次找到空隙,向着神经兮兮的曹信……求教起来。
  这里要说一下,三国的纸张很稀少,故此民间最常用的是竹子或者竹签,比如上茅厕,这个时期的人都是用竹签扣掉翔(请勿模仿),然后用竹签反复摩擦。
  在这个时代纸张更是如金子那般昂贵,很多百姓自然是用不起的,更不用说连高官贵族也舍不得用纸张上茅厕了,直到元代,蒙古人才不会管纸张不纸张的东西,直至影响到了后世……
  不过在三国,用纸来擦屁股显然是一种有神经病的行为。
  而此刻孙平向曹信求教的就是竹签,不过……这竹签也有些发黄,似乎是孙平经常上茅厕用的那个竹签,简单洗了几下,还可以用。
  “噗……”
  一口唾沫,这一刻孙平再一次失败的掩面而逃。
  “大蛋,回家去!叫你别跟这傻汉再一起玩的!!”
  当一群小孩子与后者玩的正高兴时,几个民妇顿时跑了进来拽着孩子们就往门口走,还一脸的鄙夷的望着后者曹信。
  “嘿嘿……嘿嘿嘿……”傻傻的招着手,曹信依然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这显然在此刻的酒楼中,已经成为了稀松平常的事情,所有人都躲着他,所有人都已鄙视的目光望着曹信。
  “咦?是左慈先生哩,你也下来哩?”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此时迈着缓慢的步伐下了楼,但下到一半便莫名的停了下来,因为此时的这老者正目视着角落处的曹信。
  没有理会孙平的询问,左慈当即轻抖拂尘,竟是直接对着曹信,笑道:“贫道独自饮酒,颇为寂寞,不知君侯可否与贫道饮上几杯?”
  身子猛然间下意识的停顿起来,曹信傻笑着揪着头发的样子不禁呆滞了片刻……
  而这一刻左慈老道同时上楼而去……没有片刻的停留,也不知道曹信愿不愿意。
  “嘿嘿,酒……酒……我要喝酒……”
  突然如疯子一般从地上跳起,在众人皱眉耻笑之间,蹦着、跳着,曹信随即跟上了楼……

作者感言:
二百章,字数也道五十万字了,嗯不错的里程碑!至少庆幸本书直到此刻从没有断更过,嘿嘿。
作者:益侯

第201章 藏头露尾(二)
  二楼人很少,就只有两桌客人,当然在古代不能说两桌,要说两案,因为古代人都是席地而坐。
  比起楼下的一楼大堂,二楼虽然酒案也不少,但一楼大堂有甄宓,故此很多客人都没有选择上楼饮酒,因此楼上还保留着往常冷清的状态。
  左慈与曹信就坐在此刻靠近窗沿的一案,上楼时,楼上只有一桌的客人,但看样子也没有多少关切的意思,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苦闷的喝着酒,也没有管后者二人上楼。
  不过靠近窗户坐下,显然能透过窗外看到此时市井中的一切,似乎这里,就是左慈当日坐着的地方。
  “当日……君侯在此地受胯下嗟食之辱,贫道方到今日,依然对君侯的容人之量不觉震撼呐……”
  二人刚坐下不久,左慈便开门见山的指了指窗外,笑着说道。
  曹信失神的模样莫名一震,但下一刻也没有作何变化,依然望着案几上空空如也的摆设,神经兮兮的道:“酒……酒呢?”
  左慈一身道骨,闻言同时微微一笑,倒也是没有在意,“呵呵,这酒楼的酒太苦,这是贫道的私酒……”
  不知道从何处,左慈当即拿出一个大大的酒袋子,当即放在了酒案上。“这是贫道老家的佳酿,不知君侯能否赏脸品尝一二?”
  此时二楼酒肆很静,左慈与曹信相对跪坐在一起,当然曹信并没有跪坐,大大咧咧的样子几乎早已忘却了汉代的礼仪一般。
  没有理会左慈的话,曹信此刻没有顾忌其他,一看到有酒香飘来,当下从对方的手中抢过酒袋,便是也不管对方,仰头喝了进去。
  看到这里,左慈并没有生气,反而有意无意的看着曹信疯癫的喝酒模样,陡然话中有话的道:“此酒……虽然甘甜纯美,比之仙露……但其有一个不慎大雅之名……此酒名为……藏头……酒!”
  “咕咚——!!”
  仰头猛然喝了几口,曹信此刻没由来的身子大震,竟是同一时间,意料之外的放下了酒袋……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左慈兀自含笑不语起来。
  “太、太苦——!!”冷哼一声,此刻似是破天荒的,曹信虽然外表依然神神叨叨的样子,但嘴上总算是说出了一些话来。
  依然默默含笑,左慈当即笑道:“那是君侯你的心太苦了……若心如止水……此酒便是甘露……若心中……”说到这里,左慈竟莫名的话锋一转,无比正色道:“若君侯心中暗藏甲兵,却苦求无门,那喝什么……都会苦涩难当……”
  曹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隐晦的愕然,此刻顿时望着面前的左慈,一脸的惊讶,竟是先前的无神和空洞都一扫而空……
  这一刻,左慈没有理会曹信的这种眼神,反而是将酒袋拿了过来,却是在此刻,将开着的酒袋口豁然倒了过来……
  “呵呵呵,贫道是出世之人,不宜喝酒,这只是一泉无名清水而已……”
  左慈大笑着,手中的酒袋中清水,果真流淌出来,竟是让此时的曹信越来越是沉默,越来越是觉得胸闷。
  竟是看到这里,左慈接着隐晦的道:“君侯喝酒喝的太多了,连酒与水都分不清楚……看来君侯喝的不是酒……而是时机啊……”
  一句话,莫名带着震惊,但此刻的二楼酒肆却是非常清静,就连唯一一桌的客人都自顾自的喝酒,没有注意到曹信这边,更是没有注意的左慈的话。
  但……这不代表曹信没有听到。
  “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沉默了良久……良久……曹信方才冷冷的询问道。
  轻抚拂尘,闻言此话,仙风道骨出若凡尘,后者笑吟吟的说道:“在下,天柱山,左慈是也。”
  “你……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再次小声说着,曹信此时的表情,却是更加的阴冷起来。
  “哈哈哈哈哈……”猛然仰天大笑,左慈同时摇头苦笑起来,“可惜……贫道命数早定,百年之内,仍可巡游四方,呵呵呵……”
  “那……我命数如何?”收回戾气,曹信问道。
  “呵呵呵……”捋了捋白须,但此时的左慈却没有立刻回答。
  其实曹信并不相信这些,但看到前者这幅模样,他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君侯的命数……呵呵,恕贫道不能直言……”
  “为何?”曹信皱眉起来。
  “天机也,不可泄露尔……但我有一言要劝告君侯……”
  此时不禁微微一愣,听到左慈这幅煞有介事的样子,当下没有明白过来。
  “你说……”
  蹙眉抚须,左慈当下欲言又止的道:“君侯此生会有一场惊天大胜……然者……请君侯好自为之……”
  “一场惊天大胜?”曹信这下有些疑惑了,“你是说兖州一战还是汝南的那一战?”
  “不。”摇了摇头,左慈断然反对道:“更大!”
  “更大?”曹信惊觉。
  “且……涉及大军百万!”左慈的脸色,看起来极是肯定。
  “一派胡言!你怎知我就有如此大胜,再者就算真有,我又何必好自为之?”曹信不相信的摇了摇头,显然放在谁的身上,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对方的话。
  “呵呵,这……贫道就不知了……过多的事务……贫道也看不见。”
  左慈的话犹如真言,让曹信不敢相信的同时,但也有着一丝奇妙,这种奇妙显然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君侯且不必担心,此番君侯你……虽潜水困蛟龙,他日龙入大海,必定翻云覆雨…………呵呵呵,这是老道早年在天柱山修炼的入梦丹……能助君侯意志沉睡,让这……装疯变成真疯……”说着,左慈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递到了曹信的手中。
  将木盒小心的打开,曹信顿时看到了一个黑色朴实无华的药丸,还泛着一丝麝香的味道。
  “能让装疯变真疯?那我若吃了此丹,何时能恢复本智?”
  曹信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那就要看君侯的造化了,但若此丹不服……那贫道敢断言,君侯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眉头又是一皱,曹信此刻,越听越是心惊。
  “你……你为何要帮我?”曹信如是揣测的问道。
  但这一刻,显然左慈没有回答前者……
  “你看看他们二人……”相反则是指向此刻唯一的另一桌客人,笑着道。
  “他们?”闻言一怔,曹信扭头看了过去。
  那是两个将领,在上楼之时曹信根本就没有注意他们,不过这一看,却是看着对方似乎是袁绍的手下。
  一个颇为粗犷的将军,大概在二十四五上下的样子,而让曹信更加注意的,却是另一个人。
  因为同样是习武之人,曹信能感觉到,感觉到那人身上的强大气场,那是一流武将的气息,这种气息曹信曾同时在徐晃和夏侯惇的身上感受到过。
  对方是个英俊的青年,然而身上却是穿着普通将领服,不过……曹信怎么看,这二人怎么眼熟,似是在袁绍议事大殿的茫茫武将席中,似乎看到过这二人的身影……
  不过,对方只穿着一身骑都尉的服,显然官位不是很高,至少在袁绍这样的大将军底下,似乎不是很受重用的样子。
  显然,在他们的对话中,也能看出一丝讯息。
  “进勇……你说说……嗯?我张颌何事不尽职尽责?为何主公就是不屑于听我一言!?”
  “儁乂说的是啊,我等跟随主公多年,主公未曾正眼看过我们,这样的日子……唉……真是出头无望啊……”
  显然,此刻这二人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连说话的嗓门也越来越大,完全不管的大声说着袁绍的坏话,俨然不知道这里就是邺城首府。
  不过好在这酒楼二层,只有左慈和曹信两个人,故此他们的话,倒是没有被别人偷听。
  “进勇你说说!我张颌!当日是不是只率三百人便击退了黑山贼!当时主公怎么说?淳于琼那厮败了,主公也没有责骂他,为何当时我们明明胜了,主公反而还要因劳军之罪而降罪于我?”
  “儁乂……是啊,来!再浮一大白!”
  显然是借酒消愁,那面向粗犷的将领一边听着,一边不时苦闷的举杯劝酒。
  不过似乎那英俊的将领依然很是不服,接着倾诉起来,“你再想想,进勇,我们跟了主公多少年?那淳于琼……是!我们是没有那厮效力的久!但我等屡立战功,主公依然视我等为草芥,只让我等练兵驻守,做个骑都尉,而你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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