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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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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看向别处的我愣了下,回眸看向三郎左:“你不知道下任将军就是我么?”我记得好像告诉过他吧……

  “呃……”三郎左尴尬了一下,随后他深邃的眼眸定定凝视着我,片刻又道:“那恭喜大人……”说这话时,他似乎有些不情愿。

  “我做将军不好么,你干吗有些不情愿。”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在他面前感觉没什么可隐瞒的,便直言不讳的询问他。

  ……三郎左直视着我急忙道:“怎么会不情愿,大人成为将军可是一件好事,小人是真心祝贺大人。”

  我对三郎左撇了一下嘴,“我说,你真的不适合撒谎!”看他那别扭的神色和语气,让我一眼就识破他在敷衍。

  三郎左顿时一脸窘迫,本透着淡淡红晕的脸颊“唰”的一下通红。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成为将军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他这么不情愿呢?我深深的看了看他又言:“最近几日我怕是没空来看你了。不过,等忙完我也会搬出这所别院入住大奥,到时候你……”

  继续御庭番还是与鹤岗……不,鹤岗一边闪开去!我可不想再让鹤岗搂着三郎左,不管是私心还是其他,我都讨厌看到!

  “我答应过你做御庭番的一员……”不知为何三郎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格外的怪异。

  “那你就随我入住大奥吧。”我心中虽然不解他的反常,可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其实这样挺好,他又回到了御庭番任职,以后可以随侍我身边。

  “对了,鹤岗现在如何,他还好吗?”

  本来我们之间又安静了下来,可三郎左的似乎想起了鹤岗便关心的问了声。

  现在我们俩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基本在谈话方面算是正常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淡。可是,一提起鹤岗让我本还算好的心情瞬间消失,没好气的开口:“住在宾客室,好好的养着呢。”

  三郎左本就知道我不太喜鹤岗,歉意的看着我,可是他似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所想就又出声:“如果你我都去了大奥,他……你要怎么处理?你知道……我不希望他死。”

  沉默,我直视着三郎左许久,我才冷言:“ 他不死可以,那就改名换姓抛去以前的一切随我进入大奥。至于其他的没的商量。”很决断的回应。

  我对他说过,如果我一旦入住大奥,这纪伊藩在江户城的别院将由下任纪伊藩藩主所有,我怎么能让鹤岗还居住在这里?就算我让他还住这里,可是总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吧,不然传出去对我来讲总是不好的。

  当然,也可以去外面买一间房给鹤岗住,可是他凭什么要我这么对待,一间房可是很贵的,我舍不得。

  三郎左见我这么固执,眉目间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看着我轻轻说:“我尽量去劝劝他……”

  “随你吧。但我要告诉你,我没多少时间再拖下去,因为很快就要随住大奥。”我深吸一口气接过三郎左的话。国一日不可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家继的离去外加殡仪也就是几天的事,办完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入住大奥了,所以这些事趁着这几天要速度解决。

  三郎左闻言后眼神黯然,随后他轻嗯一声,算是回应我的话。许是又想起些什么,他小心翼翼的问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我看了看三郎左,想从他的脸庞中看出些端倪,却无奈他藏的很深实在无法察觉,有些好奇,是什么问题让他这么小心翼翼的,便轻声道:“问吧。”

  “你为什么能下手杀死挚爱永野左木……”

  永野……我顿时一脸震惊,惊愕的看着他,他……他怎么会知道永野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是日更的好孩子。好困,默默爬去睡觉。

  ☆、美男旧事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伤口,那是痛苦滋长泛滥的地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那是足迹勇往直前的港口。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信念,那是坚持生根发芽的土壤。每个人心中都有放不下的人,他们是我们心底永远割舍不下的牵念!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有缺点,我挑剔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可以揭我伤疤。还是圣人孔夫子说的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或许就是因为我这个人揭别人伤疤揭多了,终于有这么一天我被人正大光明的回击了一次,但是,我除了心猛的揪痛,忆起永野外,其他无想,毕竟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脚。

  我默默的在心底叹息,眼神如刀般的扫向三郎左,我冷冽的开了口:“谁告诉你的?”对于一个已经被掩埋的秘密,除非当事人,否则我不认为还有谁能够知道,而三郎左明显的就是从某个渠道得到了这个秘密。毕竟那天刺杀他不可能会在场……

  三郎左当即怔住,不知是在后悔问我这个问题还是其他因素。

  “不管你是从谁哪里听到的,最好全部当做没听过。”我冷声再次开口。一旁三郎左的神情我尽收眼底,但我也更知道那次刺杀事件中的人根本不会乱泄露,因为这可是死罪,诛灭九族都不为过。不过,其他人我敢说不会泄露,但有一个人会说漏嘴。

  三郎左本一脸后悔,眼中更是担忧,却见我不再追究硬是愣了愣,仿佛在他的心目中我定会大发雷霆的追问不停,定没料到我不在追究这个问题。但当他在回神之后确认了我不会追问时,他这才急忙对我点头,脸上布满了歉意……

  “端一壶酒过来。”我收回看着三郎左的视线冷冷言。此刻我的心里很难受,也很渴望酒精的味道,所以才吩咐了下去。其实,我现在心情这么不好,完全都是因为他问及的这个问题才让我想喝酒,他真的很不该提起永野,混蛋……

  很快侍男便端来一小壶酒,为我斟了一碟,我一口饮下,立刻口腔中满是美酒的醇香,这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碰酒的我此刻心中稍许满足。

  依身在一旁的软垫上,斜跪坐着一碟一碟的喝着酒,可能是酒瘾上来了也可能是酒让我心中舒服了不少,所以喝酒的时候就停不下来,等停下来的时候我面前的一壶酒已空。

  “看不出,你很喜欢喝酒。”这时候被冷落在一旁的三郎左适时出声。

  我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三郎左,示意侍男们将酒壶撤下,才淡言开口:“我不需要被任何人看懂。”

  三郎左楞了下,回神后眼神复杂的对我说:“的确……是呢。”似乎有些话外音般。

  “看不懂是好事,等你看懂了我……”我定定的直视三郎左许久才开口,“你会死!”到最后满是杀意。

  除了阿菊,每个看懂我的人最后都会死,姐姐是,永野是,所以三郎左你最好不要刻意去了解我,因为到了最后我不知道还能有谁成为这个列外。

  没想到三郎左听完我的话后扯出一丝无奈的笑,他对我说:“我随之漂泊这么多年,早将生死看透,如果看懂了你最后死去,我想,死的也很值得,起码我了解到天下德川家第八代将军的一切。”

  我对他轻轻一笑,讥讽道:“你既然看透了生死,又何必救鹤岗呢。你应该知道,人活着很苦,早死早托生不是挺好么。”

  虽然不是很愿意提起鹤岗这个名字,但是听到三郎左这番话时还是挺想嘲讽他的,便将不喜人的名字说出。更何况我这话讥讽中也带着事实,他既然很早就看透了人的生死,却也该知道人这辈子很无奈,也很辛苦,自杀掉虽然很懦弱不光彩,但那也是人最后的一丝寄托了。

  好吧,我貌似也开始和阿菊一样脑子短路了,陪着三郎左来探讨生死这玩意。人嘛,终归要一死,只不过分早死晚死罢了。

  “他是一个例外……”三郎左听完我说鹤岗后,他的脸色就有些恍惚,然后喃道。

  “例外?”我微微惊愕了下,“你说他是个例外,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例外。”其实我可以揣测到三郎左话中所言,只因他哪晚救鹤岗的时候就说过,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男人太少也可怜的原因。

  “他让我想起以前的自己。”三郎左许是忆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很难看。

  嗯?与我所想的有区别……不过我对三郎左此刻的神情和这句话很感兴趣,看来,又是一段陈旧的陈年往事。

  “以前的自己?”我故意惊讶了下,停顿了一下又道:“反正现在也没事,不妨讲讲你的事给我听听。”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

  三郎左听后定定的看着我,眼中泛起涟漪,片刻,他知道没法拒绝就出了声:“我家本是担任天皇文书重职的少纳言,但是后职权衰落,家母成为管理天皇官印的有名无实的官职。其实,你也看出来了吧,我用的刀法与平常家不同……”话间他询问我。

  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其实我的心里很惊愕,真没想到三郎左会是京都少纳言的孩子,要知道,少纳言本来是和他说的那般有权利,但最后被幕府给架空,用中纳言代替了少纳言的职权,所以他这么说让我这个身为德川家人的人怎么能不惊讶呢。

  “从我哪晚见到你的时候,就从你身上看出了不同别人的贵族气质,那是旁人或者就是我都比不了的气质,而那刀法想必就是京都皇室独一无二的刀法了。”此时我的脑中记起遇到三郎左哪晚的情景,便出声回应了他一下。他身上的高贵,像我这样村姑一样的人是比不了的,当然,说着贵族气质,公家皇室和武家幕府本来就是不同,毕竟在我们武家看来,京都皇室的人都是一些只会玩弄风月、风雅的废物,哪像我们武家,从小就习练刀法,上阵杀敌,根本不可能会有那么多的闲情雅致,这也是本质的区别。

  三郎左轻嗯一声,接着他再次开口:“我在家中排行第四,上面老大是姐姐,接着便是两个兄长,只是……”此刻他的眼眸满是凄凉。

  我并没有说些什么去安慰他一下,只因我和他一样,谁让我们都是官宦家的后代呢,有无奈,有凄凉这是根本不能少的。

  “只是我的一个兄长生天花而亡,一个兄长被虐待而死,而我……”三郎左说这话时痛苦的闭上了眼,“而我又被虐死我兄长的皇室大臣看中,要我服侍她。家母想反抗,但是无奈不是对手只能含泪将我送给那位大臣……”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三郎左,难怪医师说他身子底很单薄。只因现在天皇领才有五万石,而我们幕府领有四五百万石,还有听说天皇平时吃米饭还要加两成糠,那身为没实权的少纳言必定更加清苦,吃不好想必是常有的事,这久而久之的身体自是很虚弱了。不过,在来说虐待方面的时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大老,大老也喜欢虐待美男,但她可从来没虐死过人,这点我自是很了然。

  “难怪你胸前有那么长的一记刀疤,是那个人划的……”我很淡然的看着三郎左,但语气却显得十分的气恼。

  三郎左听后急忙摇头,“不,我虽然被送给那个女人,但是在送去那个大臣的路上,我拼了命逃走了,身上的刀伤就是逃走的时候被侍从给划到的……”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没一丝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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