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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极品天王-第655章

小说: 极品天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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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这个挨千刀的畜生害得我们母女两人苦了这么多年,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无法接受。”田草轻轻地说道:“他刚才不是说瞎了他的狗眼吗?那我就让他的狗眼彻底地瞎了!”

    耳畔响起田草平静而充满恨意的话语,田芳一时呆了。

    而皇甫红竹则是用目光请示陈帆。

    察觉到皇甫红竹的目光,陈帆轻轻点了点头。

    见陈帆点头,皇甫红竹掏出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递给田草。

    接过匕首,田草在田芳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转过身,缓缓蹲下了身子。

    “丫头,你是我薛狐的种,薛家的人都不是孬种,来吧,往这里扎……”地面上,薛狐冷笑着,示意田草扎他的心脏。

    只是一一他很快的,他脸上的笑容变得凝固了,声音也静止了。

    灯光下,田草将匕首的尖头慢慢地,慢慢地朝薛狐的眼睛靠近。

    随着匕首的接近,薛狐的瞳子L开始收缩,很快便缩小威了最危险的针芒状不说,眸子里也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恐惧,那份恐惧令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他口口声声求死,可是……当死亡来临的一刻,他还是感到了恐惧!

    “嗤……”

    “啊!”

    随后,当田草用匕首扎进薛狐眼球的那一刻,薛狐的身子剧烈一抖,发出了痛苦的嚎叫,与此同时,鲜血飙出,喷在了田草的脸上。

    田草不为所动,甚至连握着匕首的右手都没有丝毫的颤抖,她用同样的方式,缓缓地将匕首伸向了薛狐的另一只眼睛。

    地面上,薛狐的身子剧烈地挣扎着,一只眼睛鲜血直流,一只眼睛流露着深深的恐惧。

    “啊!!“口下一刻,薛狐的惨叫声夏然而止。

    在田芳、皇甫红竹、陈帆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田草一刀扎在了薛狐的另一只眼睛上。

    这一刀,扎得异常干脆!

    这一刀,扎得异常用力!

    一刀之下,锋利的匕首直接穿透了薛狐的脑颅,薛狐浑身一震,就地断气!

    鲜血喷了田草一身,染红了她那张素颜的脸庞。”小草!!”

    短暂的呆涩过后,田芳失声尖叫着扑向田草。

    “噗通!”

    田草丢掉匕首,跪倒在田芳的面前,田芳一把将田草搂在怀中,搂得很紧……很紧……“妈,对不起,我骗了您。”田芳怀中,田草的身子轻轻地哆嗦着:“原本您要放走他,我应该听您的话。可是……妈,您有所不知,他在前不久杀了陈帆师傅的妻子。陈帆将决定权交给了我们,我们就算原谅他,也不能因为我们的自私而放走他,相反,他必须死!!”

    他必须死!!

    说到最后,田草那张被鲜血染红的脸蛋上一脸坚决的表情。

    因为……她知道,刘猛对于陈帆而言代表着什么。

    她也知道,陈帆为了对付薛狐经历了多少磨难。

    耳畔响起田草的话,看着田草那一脸坚决的表情。

    田芳呆了。

    皇甫红竹呆了。

    陈帆也呆了。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田草一刀杀死薛狐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田芳,而是为了死去的白英,准确地说是为了陈帆!!

    面对目瞪口呆的三人,第一次杀人的田草用一种复杂地目光看着陈帆。

    陈帆付出了那么多,好不容易让薛狐落到这般田地,就因自己母亲一句话,而放走薛狐吗?

    不!!

    田草不允许。

    她宁愿选择有生以来第一次欺骗自己的母亲,也不愿意放走薛狐。

    因为,她知道,陈帆想让薛狐死。

    她不能让陈帆因为自己和母亲而为难。

    仅此而已。

    (未完待续)

 729章【唯一依靠的男人】

    夜已深,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一辆辆警车呼啸着从田草家所在的公寓离开,跟在警车后面的是陈帆那辆挂有一串6车牌的宾利,驾驶汽车的是皇甫红竹,陈帆并不在汽车里。 /

    或许是动静太大的缘故,不少住户打开了窗户,将头探到窗外,看着离去的警车,均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田草杀死薛狐时,薛狐的衷嚎声引起了邻居的注意,结果田草一名邻居看到薛狐浑身是血地躺在田草家门口后,便打电话报警……对此,陈帆并没有阻止。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不过……却是没有带走田草一一因为在警察抵达之前,陈帆分别给东海警方一把手和东海武警总队一把手唐国山打了电话。

    公寓里,第一次杀人的田草按照陈帆所说,清洗了一番血迹,便一脸平静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仿佛一点也不感到害怕一样。

    田芳的表现和田草截然相反,她的脸色一片煞白,满脸担忧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

    看到这一幕,陈帆知道田芳是害怕田草因为杀人而受到法.律的惩罚,于是安慰道:“田姨,您不要担心,小草不会有事的。”

    听到陈帆这么一说,田芳倒是镇定了一些,虽然她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但也知道在这个所谓的法.治社会,很多人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以前的薛狐是,而陈帆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

    镇定的同时,田芳的表情却变得复杂了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通过陈帆让田草免除法.律的制裁,是她内心渴望的,但同样的,这样的做法令得善良的她良心不安。

    这也是她之前想放走薛狐的原因之一。

    “田姨,我知道您内心深处其实很抵触这种践踏.法.律的做法。”见田姨一脸复杂的表情,陈帆猜到了田芳的心思,沉吟了一下,道:“我个人也不赞同这种手段。但是……您想一想,薛狐本身就是一个无视.法.律的人,在过去一些年里,他做了太多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用法.律去制裁他,他死一百次都不够。他样的人,把践.踏.法,律当成家常便饭,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嗯。”

    听到陈帆的解释,田芳轻轻叹了口气。

    她也知道陈帆说的是事实。

    最直接的例子,如果薛狐不是因为身份非同一般,当年做出强.暴她的事情后,早就受到法.律的制裁了,而不会一直逍遥法外,直到在陈帆手中陨落。

    看开这一点后,田芳不再去想这件事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田草,那感觉生怕田草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影响一般。

    不光是田芳担心,陈帆也很担心。

    因为……田草自始至终,表现得实在太镇定了,镇定了完全出乎了陈帆的预料!

    染血无数的陈帆很清楚,一个普通人在杀完人之后,第一表现是惊慌,然后便是恐惧,甚至还会出现呕吐的现象。

    像田草这样的实属异类。

    “田姨,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上楼休息一会,我陪小草出去走走,透透气。”陈帆想了想道。

    “好。”

    听到陈帆的话,田姨想了想,应了下来,她知道,陈帆是通过和田草单独相处的机会,将这件事情对田草的影响降到最低。

    见田芳答应了下来,陈帆起身走到田草身前,伸出手,道:“小草走吧,我陪你出去走走。”

    “嗯。”

    田草对着陈帆轻轻点了点头,表情依然平静。

    随后……田草握住陈帆的手,让陈帆轻易地将她拉起,然后跟着陈帆离开了家中。

    公寓走廊里的血迹早已被清洗干净,不过……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道。

    闻着那浓重的血腥味,陈帆没有什么反应,田草的身子却是微微抽搐了一下,脸色也微微有些泛白。

    陈帆见状,深知空气里的血腥味引起了田草的胃部不适,同时也让田草回忆起了刚才的事情,于是用力地握紧了田草那软弱无骨的小手。

    感受到陈帆手中传来的力量,田草的表情好转了一些,身子不再颤抖。

    一分钟后。

    陈帆带着田草乘坐电梯来到了楼下。

    八月初的东海天气依然十分炎热,纵然到了夜晚,气温也高的离谱,晚风吹过,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热浪。

    或许是时间太晚,又或许是之前来了大批警察的缘故,小区里很难看到人的影子,一片宁静。

    夜幕下,陈帆拉着田草的手,漫步在道路上,双方均是保持着沉默。

    很快的,两人走出了小区,沿着街道而行。

    相比宁静的小区而言,街道上依然十分热闹,随处可见车辆和行人的踪迹,不少情侣互相依偎相伴而行,还有不少年轻人一边走,一边高声歌唱,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发泄着内心压抑的情绪,又仿佛在享受他们飞扬的青春。

    “嘘一”

    走着,走着,陈帆忽然看到几名打扮时尚的青年均是将目光投向了田草,其中一名青年更是吹了个嘹亮的口哨,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吸引着田草的注意力。

    田草无动于衷,任由陈帆拉着她的手,她低着头行走,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无视了那几名青年。

    陈帆也没有理会那几名青年,而是在斟酌怎么和田草开口。

    虽然他觉得田草心理素质远比同龄人出色,可是……毕竟田草是第一次杀人,而且杀的还是跟她有血缘关系的薛狐,若是说一点也不受影响,陈帆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哈哈,人家不鸟你。”

    见两人无动于衷,几名青年开始嘲笑那名吹口哨的青年。

    被同伴一嘲笑,那名吹口哨的青年也觉得十分没面子,忍不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调戏道:“妹纸,你说你长得这么水灵,怎么跟了这样一个男人,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嘛。”

    “哈哈,就是!”

    一时间,其他青年笑着附和,集体朝着陈帆和田草靠近。

    “妹子,甩了那个男人吧,在我们哥几个里面选吧,我们哥几个……”之前那名吹口哨的青年走在最前方,见两人不说话,得寸进尺地说道。

    “滚。”

    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口,陈帆抬头扫了他们一眼,轻缓地吐出了一个“滚”字。

    一个简单的“滚”字直接将青年后面的话逼了回去不说,陈帆那如刀一般的冰冷目光,令得几名青年均是脸色一变,不敢和陈帆对视不说,只觉得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从头到脚一阵冰凉。

    或许是被陈帆那冰冷的目光吓到了,几名青年听到陈帆开口后,没有继续挑衅,而是灰溜溜地离开了。

    对此,陈帆并没有继续计较。

    又走了一段路,陈帆带着田草来到了一个小型广场,广场上人不少,其中大部分为情侣,那些情侣坐在草坪边的木椅上,相互依偎,窃窃私语,传递着彼此的爱意。

    “累吗?”陈帆扭头看了一眼依然低头走路的田草,道:“累的话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嗯。”

    田草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和陈帆坐在了一个木椅上,却没有像周围那些女孩依靠男友一般,依靠在陈帆身上,而是抬起头,面色平静地看着陈帆。

    晚风吹过,田草额前的几缕秀发被吹起,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轻声道:“陈帆,谢谢你为我和我母亲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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