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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叛逆的征途-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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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沈冲瞪大眼睛,疑问道:“杰哥,他……他能行吗?”
  “没有什么行与不行,只有做事的手段够不够缜密。”夏文杰向沈冲招招手,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沈冲边听边点头,等夏文杰说完,他含笑说道:“好,杰哥,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夏文杰交代了一番之后,便带着格格回家了,接下来,沈冲开始按照夏文杰教给他的方法,一个一个的提出那四名大汉。
  他先是带着两名兄弟回到地下室里,故意在那名相貌凶恶的大汉面前转了转,就在对方提心吊胆的时候,沈冲突然一抬手,指向凶恶大汉的隔壁,说道:“把他带我弄出来!”
  “是!冲哥!”两名兄弟双双答应一声,其中一人打开门锁,另一人大步流星冲了进去,隔断里面先是传出尖叫之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棍棒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声,很快,尖叫声停止,一名浑身乏力的大汉被两名天道社人员硬拖了出来。
  看到他们向地下室的最里端走去,凶恶大汉双手抓着栅栏,厉声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带他去哪?”
  沈冲转回头,冲着他哼笑一声,什么话都没多说,迈步走开了。凶恶大汉的脑袋顶在栅栏门上,拼命地向外张望,可是只一会的工夫他已看不到沈冲等人的身影。
  大概等了几分钟,地下室的里端传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听起来那都不想是人类发出的动静。凶恶大汉面如死灰,抓着栅栏的手突突直哆嗦。
  又等了一会,一名天道社人员从他面前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只大水桶,向水桶里面看,里面全是红通通的液体,其中似乎还搀杂着皮肉、内脏之类的东西。
  见状,凶恶大汉和另外两名葵英堂人员皆忍不住惊叫出声,三人颤声问道:“你……你们把他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们,那名天道社人员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提着水桶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长,沈冲带着两名手下兄弟又转了过来,只不过这一回他手里多出一把血淋淋的杀猪刀。
  他特意走到凶恶大汉的隔断前,拿起杀猪刀在铁栅栏门上敲了敲,阴冷又歹毒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对方的身上。
  凶恶大汉平日里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只不过这时候他一点也恶不起来了,在沈冲目光的注视下,他不由自主地向隔断里面退去,一退再退,直至退到墙角再无路可退为止,他的身子靠着墙壁软绵绵地滑坐到地上。
  沈冲把玩着手中的杀猪刀,又对着凶恶大汉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阴笑,接紧着,他抬起手来向旁一指,沉声道:“把那个家伙给我拽出来!”
  “是!”在他左右的两名兄弟答应一声,把隔壁的另一间栅栏门打开。随着他俩的进去,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山哥……山哥救我,山哥救救我呀,我不想死……”
  听着兄弟的惨叫声,凶恶大汉缩在墙角,身子哆嗦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眼巴巴地看着沈冲带人把那名大汉也拉到地下室的里端,接下来的情况和刚才一样,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很快,又有一人提着水桶走了出去,和刚才一模一样,水桶里全是血水和内脏之类的东西,令人作呕。当沈冲再次带人过来把第三名大汉也提走的时候,凶恶大汉的意志已然彻底崩溃,整个人缩在隔断的最里面,如同被吸走了魂魄似的,表情呆滞,目光涣散,而在他的屁股下面,还有一大滩未干的尿渍。
  这就是沈冲要的效果,更确切的说,是夏文杰想要的效果。欲让对方臣服,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己方做事,首先得击溃其心智,让他再提不起抵抗的情绪。
  
  第243章 想活
  
  看眼缩在隔断里面的那名大汉,沈冲让手下兄弟把他拽出来,这时候他连站都站不稳,等他出来之后,两名天道社兄弟刚刚松手,他便瘫坐到地上。
  沈冲蹲下身形,靠到他近前,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啊……啊?”凶恶大汉呆呆地看着沈冲。
  “想活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沈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陆一山。”大汉结结巴巴地说道。
  “在葵英堂里,你是跟谁混的?”沈冲问道。
  陆一山颤声说道:“是……是跟霆哥……”
  “关霆?”
  “是……是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咣当一声,沈冲手中那把满是血污的杀猪刀落在他面前的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陆一山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险些当场晕死过去,他双手抱着脑袋,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连声叫道:“别杀我……别杀我……”
  哼!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嘛,现在怎么熊了!沈冲心中冷笑。
  其实人的勇气和斗志是一样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夏文杰教给沈冲的办法也正是出于这样的道理。陆一山刚知道自己落入天道社手上时,凭着一股子冲劲确实是豁出去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的强硬姿态,而现在,他的勇气已随着手下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被残杀’而消磨殆尽,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沈冲向后面的兄弟一招手,立刻又人提着一只旅行袋带到他近前。沈冲接过,打开旅行袋的拉链,接着将其向陆一山面前一扔,说道:“帮我们做事,你不仅可以护住性命,这些也都是你的。”
  陆一山缓缓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目光落在面前的旅行袋里,里面都是一打打的钞票,他下意识地张大嘴巴,抬起头,又惊讶又是恐惧还带着不解,看向沈冲。
  沈冲从旅行袋里拿出一打钞票,将手上的鲜血在上面蹭了蹭,说道:“这是三十万,只要你做事得力,我们以后还会给你更多的钱。”
  “你……你们要我……”
  沈冲根本不听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说话之间,他踢了踢旅行袋旁边的杀猪刀,继续说道:“我就用它把你大卸八块,让你去和你的兄弟们作伴!”
  陆一山激灵灵打个冷战,一把把旅行袋抓起,如同在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搂抱在自己的怀里,尖声叫道:“我做!我做!无论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哈哈!”沈冲仰面而笑,血迹斑斑的大手在陆一山的脸颊上拍了拍,和颜悦色地柔声说道:“这样才对嘛,只要你肯听话,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之间,他把陆一山从地上拉起,环着他的肩膀,边乐呵呵地向外走,边说道:“现在,我想我们应该换个舒适点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
  沈冲并没有杀陆一山的那三名手下,他是混黑道的没错,但不是杀人的恶魔,除非有必要,否则是不会轻易开杀戒的,再者说,如果把那三人都杀掉,只放陆一山一个人回去,也势必会引起葵英堂的怀疑。
  让陆一山看到的那些装满血水的水桶都是天道社提前准备好的,里面也不是血,只是些混了涂料的水而言,还放进一些破抹布之类的东西在里面。
  翌日清晨,沈冲按计划释放陆一山四人。天道社把他们装进一辆面包车里,手脚都捆住,脑袋上还蒙着布袋子,嘴里也塞着破布条,把他们一直拉到葵英堂的总部,也就是万刃峰的家门前,然后车内的天道社人员把陆一山四人统统推出面包车,紧接着,面包车加速,飞速离去。
  陆一山被天道社收买的事,连他的三名手下都不清楚,葵英堂这边也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反而把天道社的举动看成是他们对己方的示威和挑衅。
  四名兄弟被天道社生擒活捉,这已经够丢人显眼的了,现在还被人家扒个溜光,像扔死猪似的扔回来,可以说这就是在打葵英堂的脸面。
  得知此事的万刃峰大为恼火,也难得的向关霆问责了一回,训斥他不该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下就让下面的兄弟们贸然行动。
  关霆这次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在他与夏文杰的这几次较量之中,他都没占得便宜,面对夏文杰,他也第一次生出一种让自己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翌日天亮,胡彬彬从睡梦中醒来,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并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时,她才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喝酒喝多的事,她隐约记得张岳要送自己回家,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她猛的从床上坐起,先是低头看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让她长松口气的是衣服都还在,紧接着,她又看向自己的身边,只见夏文杰正躺在一旁,此时正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自己。
  “文杰?”胡彬彬又惊又喜,她再次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夏文杰的卧室里。她满面的疑惑,大感不解地疑问道:“文杰,我……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的酒是件很危险的事,尤其是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时,夏文杰深邃的目光变得越加幽深。
  胡彬彬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昨天我心情不好嘛!再者说,我……我也不是和陌生人喝酒啊,是和张岳,你认识的,你们还见过面……”
  “表面上和蔼可亲的人,也许藏的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夏文杰幽幽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管怎么样,张岳也是自己的同事,听到夏文杰如此评介他,胡彬彬的心里很是不痛快。她质问道:“昨天晚上,不是张岳送我到这的吗?”
  夏文杰看着一脸怒气地胡彬彬,淡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状,胡彬彬心里更气,说道:“你倒是说话呀!”说到这里,她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张岳不可能知道文杰家的地址,他又是怎么送自己来的呢?
  看她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想通了,夏文杰这才开口说道:“昨晚,张岳没打算送你到任何地方,而是想带你去附近的钟点房。”
  “什么?”胡彬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多亏我的一位‘同事’恰巧经过那里,恰巧他以前又见过你,看出情况不对劲,才把你从张岳的手里拦下来,送到我家里。”
  “他……这个混蛋!”胡彬彬闻言又羞又怒,眼圈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亏她还把张岳当成朋友,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大步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看着她的背影,夏文杰问道。
  “当然是去找那个混蛋算账了……”说话之间,胡彬彬的眼泪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他现在可能已经不在d市了。”夏文杰说道。
  “什么?”胡彬彬转回身,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不在d市,那他会在哪?”
  “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想他应该没脸再继续留在你们公司,继续和你做同事了。”夏文杰也下了床,伸伸拦腰,而后目光又落在胡彬彬的脸上,说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要和朋友去吃饭、喝酒,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阻拦,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得学会去分辨哪些人是真正的朋友,哪些人又是另有所图的假朋友。”
  听完他的话,胡彬彬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她紧紧咬着嘴唇,在原地站了好半晌,随后一头扑进夏文杰的怀中,嘤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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