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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玄门妖孽-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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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牙套塞进梁子墨的嘴巴里。

    再一次检查;确定万无一失后;薛启东才拿出麻醉剂;对梁子墨实施麻醉。上一次给薛春茗治疗时;薛启东全程陪同;事后一想惊出一身的冷汗;整个施术过程中;居然没有给薛春茗麻醉;换在平时这是难以想象的;作为一个医生;还是脑神经科的专家;居然忘记了给自己女儿手术时麻醉;真应了那句关心则乱。

    小薇坐在房间的墙角里;默默的看着玄齐与薛启东忙碌;双手合十暗自祈祷:子墨你一定要好起来;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去看海的;子墨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玄齐见一切都准备好后;手中碾着金针;而后用出鉴气术;看到病灶之后;玄齐出手如电;一共三针刺入;固定住梁子墨左边大脑里的血脉;而后又是三根金针固定住梁子墨右边大脑的血脉;又到最后一针的关键时刻。

    玄齐已经不再是上次的种气境;而是达到行气境;加上又有上次的经验;熟能生巧;操作起来自然异常便捷。最后一根中空的金针;直接刺入淤血处;黑色的血脉往外流淌。病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小了下去。

    被压迫的脑神经恢复正常;梁子墨就感觉脑袋昏沉;好像是醉酒后一样;整个世界模糊而不真切;就像是被凹透镜放大变形扭曲一样;望着混沌的世界;梁子墨看到熟悉的脸;扭曲的玄齐在冲自己笑。

    “我这……是……怎……么了?”短短的七个字;梁子墨却说得支离破碎;就感觉头疼欲裂;口于舌燥;喉咙管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塞着;于涩涩;火辣辣的。

    “你醒了你醒了”小薇喜极而涕;哭得稀里哗啦;坚强的小姑娘已经打算好了未来;如果梁子墨不醒来;她决定照顾梁子墨一辈子。现在看到梁子墨醒了;一时间多种情绪汇聚在一起;流出喜悦的泪水。

    年轻人的世界;单纯而可爱。莫名的情愫一旦滋生;就会爱的狂野;爱的激烈;爱的汹涌;爱的不顾一切。那些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那些悲欢离合的痴男怨女;都有一份对爱情美好的期盼;和对爱情忠贞不渝的坚持。

    所以有了哭长城;有了望夫石;有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传说;这些都是对爱情的终极演绎;如果梁子墨不苏醒;小薇一定会上演一出现代版。

    看到梁子墨苏醒;玄齐什么都没有说;伸手拍了拍梁子墨的手臂;露齿一笑后;跟着薛启东走出了房门。既然是好兄弟;那就要给两夫妻留出足够的空间与距离;让他们好好的说些体己话;再多温存一番。

    刚推开门;玄齐就被一个个的专家包围;每个专家脸上都带着一丝焦急;刘明更是瞪大了眼睛;望着玄齐问:“梁子墨苏醒了?”说着透过敞开的房门往里看;看到苏醒后的梁子墨;全部的专家都唏嘘起来;而后眼睛变得雪亮。

    老李老王老张老郑……这些京城叫得出名号的外科神刀;眼睛中都闪过华光;喉结颤动;正要有所表示的时候;大家的耳畔响起洪亮的声音:“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摆”一直黑着脸的刘明;这一刻面露红光;对着玄齐拜了下去。周围人都吸了一口冷气;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张

    玄齐错愕;伸手扶起正在往下拜的刘明:“只是一个玩笑;当不得真;也当真不得。”

    刘明却把脑袋一摇说:“我就当真了;我也当真了。我活了一把年纪;从来不开玩笑。丁是丁卯是卯;既然输了;那就认了。”

    一旁的薛启东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委;立刻在玄齐耳边耳语:“他拜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金针刺穴;局部治疗的技术……”

    听到这里玄齐已经明白;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中;领先一步代表无尽财富;刘明看到了中医里的便利之处;这项技艺有着飞跃式的发展;以后微创治疗将会在一些疾病中大显身手;国外也开始在这个方面进行了研究。而玄齐所掌握的金针;又一次走在了世界前列。

    所求名利;无可厚非。望着刘明;玄齐很是无奈;如果拒绝了他;就等于是得罪了眼前这一帮学霸;如果同意了他;自己又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思索时望着薛启东;玄齐忽然间有了个好主意。

    伸手把刘明搀扶起来后;玄齐朗声说:“大家都是医生;没必要这么见外;至于拜师行礼就算了;毕竟玄某年纪还轻。”话音刚落就看到刘明张口;玄齐直接把手一摆:“你听我说。”

    “中医有中医的好处;西医有西医的妙处;这些年中医之所以被人误解;就是因为各个门户间;有着极其重的门户之见。”玄齐说的坦荡;因为这些都是事实。而周围的专家们若有所思的点头;可不就是嘛正是因为有了门户之见;所以会有些治病救人的良方;失传了;被固执己见的老医生带进了棺材。

    “而现在薛老打算放弃这些门户之见;并且请薛启东;薛大哥尝试中西结合。诸位如果有心;就去帮帮薛大哥;一面学术探讨;一面共同进步。”玄齐太极推手打的不错;直接把眼中的麻烦推给薛启东。在薛启东的眼中;这些可不是麻烦而是助力。

    周围的专家都把头一点;觉得这未尝不是个好法子。而刘明直接把头一摇:“不行;我既然拜了玄齐为师;我就是玄齐的弟子;薛启东以后就是我的师伯”老家伙这一刻倒是固执己见;说劝都没用。

    周围的专家们先是错愕而后恍然;相互之间隐晦的交换一个眼色;这个刘明还真是高明;虽然薛老要革除门第之间;但五个指头不一样长;成了自己人;终究是要比外人更能够接触到核心的东西。

    这不是丑陋的劣根;而是人类的秉性。毕竟每个人的心都没长在最中间;不偏心那才叫奇怪呢

    薛启东懂得趁热打铁的道理;这些日子他还在踌躇;怎么能找到第一批追随者;把他们转化为先驱者;以协会或者其他的名义形式来统筹调配。现在这样的机会已经出现了;他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而周围的医生;也为能学到更多的知识;刻意的围在薛启东的周围;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个足以鼎革医学的机会。

    双方一拍即合直接对上眼;越说越觉得投契;于是占用医院的会议室;继续商讨细节;玄齐在里面呆了一段时间;而后离开会议室;他们聊得太深入;玄齐已经不想再往里面触及;躲开是非之地落得轻松。

    医院的旁边是个花园;玄齐的公路赛就停在花园旁边;跨坐上摩托车;玄齐抓起头盔正要往脑袋上扣;耳畔忽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一个橘红色的小球从花园的水泥路上滚过来;一直滚到玄齐脚下;玄齐抬眼往下花园小路的尽头;在尽头处有个八角凉亭;凉亭中一个双眼混沌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嘴角间还往外流淌着口水;正在用那双近乎纯真的眼睛望着玄齐;确切的说;是望向玄齐脚边的那颗球。

    玄齐心底的柔软被触动;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望着眼前这位老人;玄齐就感觉看到了自己的爷爷;伸手拿起地面上的圆球;一步步走进花园;把这个圆球放在了老人的面前。老人立刻咧着本就歪着的嘴;缓缓的笑着;而后又拿起那个圆球。

    人生命的开始与生命的结束;无比的相似;就好像是轮回后的重复。懵懂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哇哇的大哭。而后又懵懂享受生命最后的时光;傻呵呵的笑。

    玄齐望着长满老人斑的脸;忽然间觉得人生与树叶的枯荣相同;新生的叶片不停的成长;从翠绿的芽儿变成宽阔的树叶;而后枯萎于黄;在枝头上随风颤动;直到最后弱不禁风;被狂暴的寒风撕碎;最终又滚落到地面上的泥土中。

    望着口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玄齐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这一刻这一时的场景像不像初生的婴儿

    耳畔忽然传来老鼋的声音:“生命的终结就是生命的开始;而生命的开始也是生命的终结。这本就是异常说不清楚的轮回;自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岁月穿梭;造化如盘;如果你不能跳脱三界五行;最终也会被这造化碾磨成粉。”

    玄齐道心稳固;胸口的安魂玉发散出凛然华光;通体安泰舒畅;玄齐默默点头说:“造化如盘;我不会被他碾磨成一堆黄土。”说着望向这个老人;而后用出鉴气术;发觉他只是脑袋中有些血栓;血脉不通才造成现在这般的样子;出手救治不过是举手之劳。

    玄齐双眼如光;看着病处病灶;而后伸出手按在老人的两侧太阳穴上;行气境的真气如同潮水般往外喷涌;直接作用到老人的头颅之中;真气左右颤动;不断摇晃;把堵塞的血栓直接冲碎。而后往下继续喷涌;真气如钻顷刻间梳理老人脑袋中的血脉。

    人老而体衰;气血就会出现不足;甚至衰竭衰败的情况;所以容易形成血栓;也容易造成别样的悲剧。这都是岁月在人体内留的荼毒;无法压制的爆发会要了大多说人的性命。即使你能暂时把它压制;但也无法抗衡岁月继续的侵蚀;最终病死在病榻上。

    玄齐眉头紧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出了手;那就成全他玄齐弓腰扎马;一双大手如乌云盖顶般;附在老人的天灵盖上;周身灵气如潮;喷涌四溢;很快就行走了老人的全身;病灶衰败的鲜血被过滤一遍;真气好似一张大网;把坏的东西都网住;而后通过毛细血管传递到脏腑之中。

    随着血液都被过滤一遍后;玄齐的真气又往五脏六腑游走;把全部的地方都洗涤一遍;这些肮脏的污秽之物;都集中在老人的喉管中。

    “就是现在”忽发善心的玄齐;集中身体内全部的真气;一下注入到老人的身体内;而后玄齐往后倒退;坐在亭子的栏杆上。

    歪嘴留口水的老人;忽然剧烈的咳嗽一起;从喉咙里迸射出一股股黑色的浓痰;这些都是岁月在他身体内留下的荼毒。随着最后一股浓黑腥臭的痰液被喷吐而出后;老人低声说:“都快把老子憋死了”说着双眼中闪过华光;不怒自威的望向玄齐。

    玄齐没想到自己出手救的老人居然还是个人物;光看他那一身的虎气;恐怕也是个高官。玄齐不想招惹太多的因果;对着老人点点头转身而去。

    老人诧异的望着玄齐的背影;又看着地面上的浓痰;还有自己断裂而开的记忆;最终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小伙子出手帮了自己。

    一个满头银发;面色火红的老太太;拎着个藤条编织的菜篮子;风风火火的走到老人的身边;推着轮椅说:“回家我给你做饭;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啊?”老太太只是随口一问;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的碎碎念。

    “猪肉炖粉条”轮椅上的老人直接回答;同时还摇头晃脑说:“这椅子坐着倒是不错。”

    “恩我回去就给你做。”老太太顺口答应着;忽然间感觉到不对啊自己的老板得了脑血栓;偏瘫后已经无法言语;怎么能说出这么标准的猪肉炖粉条啊?

    老太太连忙停下了车;转到前去看老爷子;这才发现原本病怏怏的老头;这一刻面色潮红;哪还有丝毫的病态。一时间惊喜的喊:“老张;你好了?”

    “当然好了”张老说着还拍了拍轮椅的副手:“现在就是有些晕;身体有些虚;中午给我做几个硬菜;待我吃饱喝足后;再去找老盛头掰掰腕子。”

    “好好好好好好”老太太连连点头;这些天张老爷子病重;好似有着房倒屋塌的阴影;现在老爷子好了;老太太这才感觉漫天的乌云散了。抬脚正要回家;忽然间老太太又收住了脚步;望着满面红光的张老爷子;心底闪过一丝怀疑;这是不是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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