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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玄门妖孽-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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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第一次有奇妙感受的李可儿;惊诧的半张嘴巴;最终发出一声怪异的唔鸣;手指轻轻的一抖;透过层层鲜红色的肉壁;看到白色的膜心头猛然一喜;继而化为失落;那个东西怎么还在啊

    慵懒的李可儿躺在小床上;无比的失落;而又无比的寂寞;手掌不由得又往下移;好似食髓知味;又像鬼使神差这一夜注定春色无边。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玄齐坐在餐厅里;小口的喝着燕麦粥;望着顶着一对黑眼圈的李可儿问:“昨天没睡好?”说着便用出鉴气术;自然也就看出李可儿昨夜都做了什么;玄齐的呼吸一时间火热;胯下肿胀滚圆;想不到平日里端庄的李可儿还有这般的一面。

    被玄齐这般一看;李可儿脸上满是羞红;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人心;李可儿似乎一丝不挂;连忙对着玄齐说:“没什么没什么”说着低下头开始吃早饭。

    退掉房间后再次回到汽车上;玄齐打开地图;仔细看了一遍后发动汽车;从利沃诺到佛罗伦萨只有九十公里;也就是五十六英里;只要油门踩深一点点;一个小时后就能赶到佛罗伦萨。

    早上七点出发;沿着公路一路飞驰;八点十分左右;在公路的尽头就出现城市的轮廓;佛罗伦萨就在前面。一路坎坷之后;终于即将到达目的地;李可儿神情复杂的望着道路尽头的城市;一时间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前面只是海市蜃楼。

    李可儿与玄齐之间一直有着一层窗户纸;原本以为这张窗户纸已经被捅开;谁知道这只是个误会;整张窗户纸捅开一半后又弹回来。李可儿心中满是酸涩;难道以后还继续当他的秘书?

    玄齐嗅出空气中怪怪的味道;假装看观后镜时;偷瞄李可儿一眼;自然看得出她在为什么踌躇;一个胡思乱想的人最难相处。玄齐没能力让李可儿不胡思乱想;但却可以⊥李可儿忙起来没工夫胡思乱想。

    把车速缓缓降下来;玄齐望着李可儿随口说:“佛罗伦萨有什么历史;又有什么样的特产;帮着介绍介绍。”

    李可儿听到玄齐提问;立刻又想起自己的职责;连忙对玄齐说:“佛罗伦萨又叫翡冷翠;是著名的世界艺术之都;欧洲文化中心;欧洲文艺复兴运动发祥地;歌剧的诞生地;举世闻名的文化旅游胜地。属意大利托斯卡纳区;曾经是意大利首都;也是意大利的文化中心。”

    李可儿把的历史介绍之后;又开始介绍交通管网和文化氛围:“佛罗伦萨连接意大利北部与南部铁路、公路网的交通枢纽;阿诺河横贯市内;两岸跨有七座桥梁。市区仍保持古罗马时期的格局。多中。全市有四十多个博物馆和美术馆;乌菲齐和皮提美术馆举世闻名;世界第一所美术学院;世界美术最高学府佛罗伦萨美术学院蜚声世界;意大利绘画精华荟萃于此。文化中心;有大学;还有艺术、文学、科学研究院与图书馆。”

    忙碌果然是治疗胡思乱想的良药;随着李可儿打开话匣子;继续为玄齐介绍:“佛罗伦萨的旅游资源丰富;景点众多;其中较为出名的是米开朗基罗广场;广场位于亚诺河对岸;是眺望佛罗伦萨的最佳据点;广场中央的大卫雕像的复制品。米开朗基罗创作的大卫像收藏在学院美术馆。百花大教堂是佛罗伦萨的地标;又称圣母寺。乌菲兹美术馆和国立巴吉洛美术馆;珍藏着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们的杰作。维琪奥桥以前是乌菲兹宫通往隔岸碧提王宫的走廊;桥两边都是特产专卖店;以贩卖宝石和贵重金属为主。”

    随着李可儿的介绍;玄齐把车开到米开朗基罗广场附近;望着前面圆顶的建筑物;停下车轮;对着一家宾馆走了过去;李可儿也没有功夫伤春悲秋;拎着小包追在玄齐的身后。

    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把历史的厚重与现代的科技很成功的融合在一起;让人在不由自主中放松;继而身心舒畅。玄齐对佛罗伦萨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有着种别样的舒服。

    等在宾馆门口的张勋奇;急躁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年纪也不小;也算是经多见广;但现在这样奇怪的事情;他还真没见过;参赛的一共就十位赛车手;接二连三的全都水土不服;医生也对这束手无策;看着逐渐消瘦下来的车手;张勋奇已经萌生退意;实在不行就先放弃这次的比赛下次再来。

    就在张勋奇焦急难耐好似热锅上蚂蚁时;玄齐走到张勋奇身边;伸手拍着张勋奇的肩膀问:“他们都好点没?”

    三十多岁都快四十岁的汉子;见到玄齐后像有主心骨般;拉着玄齐的手还未开口;就哭得稀里哗啦;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

    望着痛哭流涕的张勋奇;玄齐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张勋奇承受的压力太大;头顶上都已经凝聚碧绿色的灾气;哭一哭把心头的压力释放一下;要不然灾气会变成病气甚至死气。

    走进宾馆房间中;水土不服的汉子们全都躺在床上;本来要健硕的身躯;现在都成了肋骨;一个个瘦脱形元气大伤

    玄齐眉头紧皱;用鉴气术仔细看了看这几个车手;发觉他们的头顶上只有墨绿色的灾气;而没有黑色的死气;也就是说这次腹泻最多伤他们的元气;而不能要他们的性命。

    张勋奇在一旁对玄齐说:“刚下飞机时还都好好的;在伊莫拉训练两天;接着一个个的全都病了;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腹泻;我也没在意以为他们都是水土不服;后来吃什么拉什么;甚至还往外飚血;我就知道问题严重了;去了当地的医院;当地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只是让他们尽量少吃东西;靠着营养液与抗生素杀死体内的病毒。但根本没效果……”

    玄齐眉头紧皱走进尚涛床旁;昏睡的尚涛两侧的颧骨都突起来;曾经壮硕的汉子;现在瘦弱的好像个小老头。玄齐用鉴气术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从他的头顶上看到浓郁的死气;一只黝黑色的病虫躲在尚涛身躯内;把壮硕的身躯弄的虚弱;而后再雷霆一击驱走尚涛的性命

    看到这里玄齐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周身的灵气走珠般颤抖;手掌往前一点;而后往下狠狠的一压;手指前绽放出一朵好似莲花般的真气;没入尚涛的头顶;气息随之牵引;莲花扣住尚涛身躯内的病虫。

    “给我死”玄齐双眉一立;手指狠狠一捻;原本还活跃的病虫直接被的粉碎;身死道消。就在时尚之都米兰;正在宾馆里和大洋马嘿咻的岛国猴子;忽然身躯一僵;面色冷白;似羊癫疯般狂颤;把下面的大洋马直接送到极乐之境;矮小的猴子眼中闪过凶光;喃喃自语:“华夏的高手来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 日照神

    玄齐功法已经达到冲气境中阶;全身真气如珠般在经脉中穿梭移动;随着境界提高;养出三分浩然正气;一抬手一投足;都带着乾坤朗朗。破煞气;驱鬼魅自然不在话下。

    玄齐一开始以为车手们只是水土不服;便也没往其他的地方多想。当从尚涛的身上看到病虫后;玄齐这才恍然;原来他们不是有病;而是中了邪。

    老鼋更是在玄齐耳边说:“这好像是蛮荒研究出来的邪法;收集病气温养病虫;再伤害人体很是歹毒。只是术法比较原始简陋;倒有些像末法时代后的术法。”

    玄齐没言语周身的气息快速的旋转;头顶上绽放出九朵莲花;没入九个车手的脑袋上;把他们体内的病虫碾死;没有病灶病情就不会继续恶化;剩下的时间慢慢温养;很快就能让身体痊愈。

    玄齐随口问张勋奇:“最近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又或者与什么人结怨?”

    这个问题让张勋奇沉思;而后灵光一闪说:“刚下飞机熟悉赛道的第二天;我们遇到几个岛国的车手;里面有个车手叫松阪三郎;他向尚涛下了战书;就在伊莫拉赛道上比试;结果尚涛用摩托k很轻易就把松阪三郎秒杀;至少超过他六个车位……”

    松阪三郎?玄齐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老熟人;不由得眯起眼睛;双手掐动开始默默推算;病虫上带着宿主的气息;抓住那一丝飘渺的气息溯本求源;很快玄齐就抓到宿主的轮廓;三寸丁的身材;还有懵懂的信仰;玄齐确认这件事情与松阪三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正要追查这个三寸丁的具体方位时;老鼋忽然间惊呼:“小心”说着就从玄齐的眉心中喷涌出一股的温热;虚空震荡;一个黝黑色的拳头忽然出现在玄齐头顶;老鼋的利爪在虚空中化形;往前一个碾压就把那黝黑色的拳头碾碎

    而后纷纷不平说:“哪里来的荒蛮修士;居然敢在老夫的面前耀武扬威狗胆当真包天”说着又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哼。

    米兰宾馆的床上;萝卜头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华夏来了高人能够击杀自己圈养的病虫;说不定就能追查自己的位置;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他刚穿上鞋子;正要往外跑的时;忽然听到一声的轰鸣;常年佩戴在胸口的日照神玉;忽然间四分五裂。

    萝卜头就感觉自己的胸膛被重击了一拳;五脏移位;喉头深处冒出一丝的腥甜;大口一张往外喷吐出一道猩红色的血箭;里面夹杂着内脏碎片。

    萝卜头眼中闪着惊恐;拿起碎开的玉璧低声悲呼:“大日照神啊难道你要抛弃你的子民吗?”悲呼后双眼又闪着冷然;颤抖的拿出手机来;按动一串号码。要死的萝卜头没能放下执念;召唤日照神门的人来给他复仇。

    “这些岛国的矬子们;居然还敢反抗”玄齐感觉到心胸中盛怒难平;老鼋这一刻倒是神清气爽:“老夫刚才挥出那一掌;应该能要了那个矬子的性命

    玄齐见对方已经被搞死;便又把心思放在这边;皱着眉头用手敲眉心说:“还有两天就要比赛;他们的身体这般虚弱能比赛吗?”

    竞速体育;不光要有好技术;还要有好身体。身体好了精气神就足;能在三分之一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做出最为正确的反应;能把本就狂飙的速度再一次提高。像尚涛他们这般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比赛。即使强行上了赛道;也会因为精力不济而出现意外;甚至可能枉送性命。

    老鼋无语:“任何事情都要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他们的身体不是一天垮下来的;所以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养好;即使有术法滋养;三两天也无法痊愈。”

    “那怎么办?马上就要比赛了”玄齐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雄心勃勃来到意大利;结果没能一炮打响;反而是个哑炮。这恐怕会是两千年末最大的笑话。

    “我能怎么办?”老鼋很是无奈:“你又不是神仙;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着。”玄齐无语沉默;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随着病虫被杀死;车手们脸上多出一丝红润;只是身体太过虚弱;全都躺在床上睡的酣畅。

    张勋奇也是着急;但却没有法子;眼看着比赛就要开始;而车手们全都病倒在床上;怎么办?怎么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使张勋奇现在更换参赛选手;一下子也凑不到十个更何况这不是一次的比赛;而是一连串的拉力赛;现在更换了车手;谁能保证以后能出成绩。怎么办?怎么办?

    不大的宾馆里;一时间愁云惨淡;张勋奇唉声叹气;玄齐苦着整张脸;连李可儿都感觉到气氛不对;谨慎的闭上嘴巴。

    寂静的宾馆里;忽然传来一连串爽朗的笑声;薛猛子带着一帮俱乐部的车手们推开宾馆的门;望见张勋奇后大声说:“老张啊老张你不在伊莫拉熟悉赛道;带他们来佛罗伦萨做什么?好在我在这边还有些朋友;要不然真找不到你们……”

    寒暄着;薛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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