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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谁是谁的伤-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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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上老弟的肩,陆不破安慰:“小羽,我不想骗你,很难吃,难以入口。可这有什麽?谁规定建筑大师要会做饭?你老哥我也不会啊。”
  “我去超市买吃的回来。”段羽很沮丧。
  “小羽,要不要吃好料的?”陆不破拐拐老弟,然後他看到王芷也不吃了。
  “你做?”段羽不抱希望,“冰箱里没菜了,泡面也没了,鸡蛋也用完了,只有果汁和牛奶。我把莉莉姐中午剩下的菜和饭一起炒了。”
  “王芷不是买回来好多吗?”陆不破奇怪。
  “我吃了。”王芷毫不愧疚地说。
  “你是X吗?”陆不破站起来,拍拍沮丧的老弟,“瞧我的。”起身离开厨房。段羽和王芷急忙跟过去。
  
  “齐伯,是我。嗯,他在我这里,放心,他的伤口没问题,我会照顾他。他今晚暂时住在我这里,明早我送他回医院。”
  “嗯,还没有吃饭,我今天摔了一跤,家里也没什麽菜了。”
  “可以吗?太好了,齐伯。啊,他刚做了检查,得喝粥。”
  “啊,玲姨,都是我不好。太麻烦您了……唔,玲姨,我这里还有两个人……那真是不好意思。好,我等齐伯来送饭,谢谢您玲姨,您真好。嗯嗯,我在家等著,玲姨再见。”
  
  挂了电话,朝厨房门口的两人投去一抹得意的眼神,陆不破耸耸肩:“唉,人太帅就是这样,谁都喜欢。”
  “呸!”王芷送给他一根中指。
  段羽也很想学王哥,他家老哥比以前还自恋。
  
  坐在客厅等晚饭,陆不破没有再进卧室,他需要平复心情。一个多小时後,门铃响了,他起身去开门。
  “齐伯。”出人意料的是,来的人不仅有齐伯,还有别人,陆不破愣了,“玲,玲姨,伯父。”吓傻的他让门外的人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
  西门王玲玲对脸上明显有伤的孩子慈爱地说:“你说你摔了一跤,我和你伯父都挺担心的。竹音又在你这里打扰你,我们就说一起过来看看,没事吧。”
  “没,没有。”男护士鼻子发酸,赶忙让干妈干爸和齐伯进来。
  
  “哥,谁啊。”听到女人的声音,躲在厨房的段羽走了出来,看到进来的人後,他愣了。而进来的人也愣了。
  “段羽?”
  段羽顺手抓过沙发上的靠垫捂住脸,糟糕!
  
  卧室的门这时开了,西门竹音缓缓走了出来:“爸、妈、齐伯。”
  
  “竹音?”王玲玲看看儿子,再看看一脸惊慌的男护士,再看看段羽以及随後从厨房出来的王芷,“小破,你怎麽住在这里?你认识他们?他……”王玲玲指指段羽,她刚刚好像听到他喊小破“哥”!
  “段羽,王局长,你们认识小破?”西门木一大嗓门地问。
  男护士已经完全失去了应变的能力。
  
  “妈。”西门竹音捂著伤口走到吓傻的男护士身边,拉住他的手,“他不是别人。”
  “西门竹音!”段羽冲过来,“不许说!”却被人从後抱住动弹不得。
  手握紧:“他是段华。”
  
  当当当当,预知後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当当当当。
  
  
  ────
  
  不要PIA我,呵呵,气氛没那麽沈闷了吧


谁是谁的伤:第二十六章

  西门竹音的话一落,门口的三人西门木一、西门王玲玲和齐伯脸上是相同的表情──震惊!被捂著嘴的段羽两眼是愤怒,捂住他嘴的王芷脸上是玩味;被西门竹音拉著的少年脸上是慌乱,拉著他的人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竹音?你,你在说什麽?他,是段华?”西门王玲玲一阵头晕,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相思过度,神经错乱了。
  少年吸吸鼻子,犹豫了一会,他挣开男人的手上前一步弯身抱住矮小的妇人。王玲玲愣了。手臂收紧,在这场混乱中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
  “干妈……”
  王玲玲的脸瞬间白了,西门木一後退两步靠在墙上,齐伯手上的食盒掉在了地上。
  “干妈……对不起……是我,是我,段华……”
  王玲玲张张嘴,双手微颤颤地抬起来:“你,你是,段华?”
  “干妈……”少年哭了,“是我,是我,干妈……”
  仰头在少年的肩上,王玲玲捂住嘴,不敢相信,可除了段华还有谁会这麽叫他干妈?
  
  西门木一看看儿子,看看王芷,看看段羽,深深看看哭泣的少年,双眼一瞪:“你真是段华?”
  少年直起腰,有点害怕地点点头:“干爸,对不起,我瞒了你和干妈,我可以解释的。我,我死了,可是我的灵魂没有死,我参加了一项超前的运动,这个运动叫‘穿越’……”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就这麽穿了。穿成小破孩儿,唔,也就是陆不破了。”
  “你是说你的身体是小破孩儿,灵魂是段华?”西门老爷子看上去还算冷静。王玲玲和齐伯已经成雕像了。
  “嗯……”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少年委屈至极,“我本来是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西门老爷子的眼睛一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怒吼:“我就说!我就说!你这个小兔崽子!竹音怎麽会好好听一个刚来的小护士的话?怎麽会粘他粘得那麽紧?除了对段华,我就没见他对别人这样过。这就说通了……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干爸,干爸,我错了,嘶……疼,疼。”
  个头比段华低半个头的西门木一揪著他的耳朵就向客厅走:“你干妈为你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连我们都不认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干爸,我没有不认你们,我是怕吓坏你们。干妈,救我啦,干妈,我再也不敢啦。”小破孩儿歪著脑袋凄惨兮兮地被干爸揪著耳朵走。
  
  段羽很想去救老哥,可暴怒中的西门老爷子比较可怕,而且他还是老哥的干爸,他只能在精神上为老哥掬一把同情泪,但他还是恶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几眼。王芷躲在段羽身後忍著笑,这小子以前没少欺压他,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干爸,疼疼疼,我错啦。”少年眼里全是泪,这回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疼。
  西门老爷子的大手再次一扭,成功地听到一人惨叫:“我不是你干爸!你都不认我这个老头子了!你真是要气死我了!还,还敢骗我说你叫什麽小破孩儿,你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干爸!”
  “爸。”西门竹音走了过去,要不是他有伤在身,实在是力不从心,他已经上去拉开老爷子了。
  “你给我闭嘴!”西门老爷子单手一指,“你给我老老实实坐下!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一手揪著小破孩儿的耳朵,一手指著儿子,西门老爷子变成了哥斯拉。
  
  “你那个时候不知道中了什麽邪,那麽对段华,还逼死了他,我早就想狠狠揍你一顿了。那时候不管我和你妈怎麽劝,怎麽不同意,你偏要娶那麽个女人回来,要不是我使出强硬手段,你还不愿离婚。现在段华回来了,你又对他纠缠不清,你到底把他当成什麽了?!”
  骂完儿子,西门老爷子又转头骂干儿子:“还有你!穿就穿了,干嘛不好好当你的小破孩儿?他那样对你,你还管他的死活做什麽?如果我是你,我就看著他去死,绝对不可怜他!”
  “老头子!”西门王玲玲的三魂回来了一魂半。她赶忙跑过去安抚盛怒中的丈夫:“小心你的血压。”
  站不动的西门竹音坐在沙发上任凭父亲数落:“爸,您要打要骂我随您,您先放开小破。”
  “干爸……”小破孩儿的眼泪流啊流,他的耳朵快掉了。
  
  “西门伯伯,我哥不是有意瞒著您和西门伯母的。我哥之前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一年。不信您可以去查,真的,我没有骗您。”段羽也赶忙出声为老哥求情。
  “伯父,段华也是怕你们接受不了,所以才没有认你们。这种事毕竟太过灵异,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王芷也出声。
  “我是他干爸!”王芷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西门木一的怒火又窜上来了:“你们一个朋友一个弟弟都能接受,我们当爸当妈的反而接受不了?他就是气竹音,他就是迁怒!不想认我们!”
  “干爸,我没有啦,我想认想认。那天我喝干妈煮的桂花圆子汤都要哭了,我是不想认他。”小破孩儿指向沙发上的人,对方的蓝眸瞬间深沈。
  “老头子,你先放开段,小破,他的耳朵都肿了。”西门王玲玲按住丈夫的手,掰开他的指头。可能看那张稚嫩的脸确实很凄惨,西门老爷子不舍地松开手指。小破孩儿立刻捂住自己红豔豔肿兮兮的右耳朵,大眼水汪汪。
  “干爸,干妈,我天天做梦都想去找你们,我是真的怕你们受不了,而且,”两眼水汪汪看向某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还活著,我不要认他。”
  某人抿紧嘴,直勾勾地看著小破孩儿。
  
  西门老爷子一屁股坐下,刚发了火血压有些升高,在老婆的安抚下缓了一会,他沙哑地开口:“你不认他就不认,我支持你。可你不能忘了我和你干妈。他是我们的儿子,但你也是我们的儿子,你可以偷偷打电话告诉我们啊,我们会帮你瞒著。”
  “你走的这两年,我和你干妈一想起你,心里就堵得难受。我们年级大了,你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残忍了。现在你,嗯,穿了,明明能让我们少难受两年,你居然还瞒著,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
  “该,该。”小破孩儿蹲下,把自己完好的左耳朵凑过去,“干爸,你教训我吧。啊!”
  西门木一毫不手软地一把拧上去:“我真是要被你们这两个兔崽子气死了。”
  “干爸……”红豔豔肿兮兮的一只耳变成了两只耳。可怜的孩子望向眼里含泪的老妇人,蹭了过去:“干妈……”
  
  西门王玲玲擦著眼泪,抬手细细抚摸面前这张陌生的脸,眼泪掉了下来:“挺好,挺好,比以前帅了,个头也高了。就是嘴馋的毛病还没有变。”
  “干妈……”跪下,小破孩儿抱住自己的妈妈,“对不起。”
  “你这个孩子……”王玲玲哽咽,“要不是我和你干爸过来,你还要瞒到我们什麽时候?你可以不原谅竹音,但怎麽能一直瞒著我们?段华啊,这个世上爱情重要,可亲情友情也很重要。我、你干爸、段羽、莉莉,那麽多人都为你伤心,你怎麽能忍心?怎麽能?”
  “干妈……”小破孩儿抱著干妈後悔地哭了,“我再也不冲动了,再也不了。”
  王玲玲擦掉眼泪,深呼吸:“好了,你还活著也算老天有眼,让你能知错就改,重新活一次,你要珍惜,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嗯,嗯。”哭泣的人说不出话来。
  
  “老爷、夫人,不破少爷他们还没有吃饭呢。这要打要骂的也得等他们吃饱了呀。”同样双眼含泪的齐伯笑著说。王玲玲急忙把小破孩儿扶起来:“好了,不哭了,额头上的伤是怎麽回事?”
  “不小心,从,楼梯上,摔,摔下来了。”最可怜的小破孩儿却是最凄惨的。
  心疼地揉揉干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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