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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嫡妃归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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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瓷见顺娘十分相信此道,也不好说什么,再者谁家碰上个“晦运缠身”会不以为意的?信与不信都要去寺里求神拜佛好保佑阖家平安,更别提他们这些亲王侯府家了,自是比一般人家要信这些占卜算卦吉凶鬼神。
  当下道士一走,顺娘请示了她的意思后便忙活起来了。
  楚瓷坐在屋里,打量了那串佛珠好几遍,也不好扔,但又不想戴,过一会儿叫顺娘见到她把玩着珠子不戴在手腕上驱邪怕是又要唠叨一番了。
  她难得见顺娘多话,却是为了这些不着调的事儿,她不免好笑,想了想便把珠子戴上了。
  云环见她一天心神不安又心不在焉的,担忧道:“王妃哪里不适?”
  “担心王爷呢。”楚瓷随口答了一句。
  “王妃也是信那道士的话的?”云环倒笑了,一脸的灿烂,“奴婢也觉得那道士的话在理,咱们王府大富大贵紫气当头,断然是不会叫那些妖气蒙蔽的,等到王妃上了法华寺祈福,咱们府里又会好起来,王爷断案也会有如神助!”
  “你当真相信?”
  楚瓷见她也信以为神,不免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上了法华寺后不知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她就不安。
  云环以为她还在担心王爷,又宽慰了她几句。
  等到第二日顺娘和周群安排妥当,楚瓷便盛装去了法华寺。
  法华寺位于城东,是京城四大寺庙之一,香客甚多,景王府的两顶软轿行到寺庙前方的白石大道上便被拥挤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轿子前后簇拥着大批丫鬟婆子,风云又带了护卫一路随行在两侧,使得队伍浩大,过路平民见了无不侧目。
  顺娘从后方的轿子里下来,上前亲自给楚瓷打起了石榴色的帘子,道:“王妃,前方人流拥挤,咱们轿子过不去,还请王妃下轿,让奴婢们护送您步行进去。”
  楚瓷依言下轿,云环赶紧给她披上了一件天青色的连帽薄披风,和巧儿惠儿一道扶着她尾随顺娘进了人满为患的法华寺。
  法华寺建造阔绰,有三间山门,石匾上砌着“剌赐法华禅林”六个大字。进了山门有两根旗杆,左右各一座钟鼓楼,脚下甬道直通天王殿,穿过天王殿才是大雄宝殿。
  寺里的惠德住持方丈听得景王府派人通告称王妃要来进香,早早在宝殿前候着,待见到端庄素雅的景王妃当下恭敬一礼,口中说了句“阿弥陀佛”便带她们进去了大殿。
  殿内人也多,但比起外头好了许多,想必方丈派了小沙弥带走些去了旁侧的殿落进香。
  因着那个道士说进香之时只让王妃一人进殿,故顺娘云环等人全都候在殿外。
  小僧烧了三根香递给楚瓷,楚瓷接过闭上眼认真拜了三拜,心里默默许了两个愿望才睁眼,将香柱交给了小僧。
  楚瓷心里怕陶允良使计,故烧完香便向方丈一礼就要离去。
  “王妃且慢。”方丈叫住了她,“王妃既来上香,不如就让贫僧给您算上一卦。”
  楚瓷微微皱了眉头,转过脸去看顺娘,顺娘朝她点点头示意她跟着方丈的话做。
  楚瓷心里虽不大情愿,但还是跟着方丈去了。
  方丈带她转入宝殿之后的毗卢殿,毗卢殿与前边的殿落不同,一脚踏进去就好似隔开了外面的喧嚣世界一般。
  毗卢殿里安安静静,熏香袅袅,殿中央佛台上供奉着佛教的本尊主佛毗卢遮那。
  “这里怎么空无一人?”楚瓷突然不妙,心里的不安叫她喝问了方丈一句。
  方丈仍旧朝她一礼:“阿弥陀佛。”
  话落,一个人从佛台后走了出来。
  楚瓷回身,一惊:“你是谁?”
  话一出口,她便愣住了,随即想到了那个贼人,于是又问:“陶允良?”
  那夜在铭乐堂里伸手不见五指她没见到这人的长相,今日她细细打量了他一遍。
  陶允良身材高大,穿了一袭黑色的长袍,看过去便是个粗壮之人,尤是那张刚硬如刀削般的面容和犀利鹰眸、入鬓长眉,更叫他平添了一丝桀骜之意,生硬而不叫人亲近,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男人。
  楚瓷心里不快,冷着脸道:“不要以为那夜我救你一命被你拿去了那根钗子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随意操控了!”说罢,又转过脸对方丈道:“惠德方丈,你身为这寺庙的住持方丈,怎能帮着一个反贼算计我景王府?你可知你此举是在陷你整个法华寺于不义,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你即便有九条命佛祖也救不了你!”
  她早就料到会遇见那个陶允良,心里的不安随着怒意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对着这二人劈头盖脸便骂了过去。
  陶允良却一反常态,自打她转过脸来的那一瞬便一直盯着她,看着她面色由惊转怒,也看着她羞恼得不行嘴里一长串吐出骂语来,再看着她神色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气得浑身发抖。
  楚瓷又转过来瞪着他,“你盯着我做什么?快些放我走,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也不要装神弄鬼到我府上来找我,你既是罪犯也该知晓我夫君正在四处通缉你,你要是识趣点我便再次保你一命不叫人来抓捕你!”
  她说罢从手腕上退下那串佛珠一把摔在了地上,珠线脆弱,她这狠力一下便使得珠子四散开去,落得地面到处都是,有几颗骨碌碌滚到了陶允良的脚下。
  

  ☆、第二十五章  纠缠不清

  陶允良身子怔了一下,眼里浮起异样的神色,却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格外灼热,包含了太多的神色,贪恋,震惊,疼痛,无奈……最后又统统化为了深深的思念,千言万语百种情绪,都融进了眼底滚烫的泪水里。
  “锦萱?”
  他的目光深切得好似要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来,让她觉得诡异,同时后背起了寒意,心里愈发害怕起来。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惧和怒意,低低问了一声。
  “锦萱……”他像是突然痴了,嘴里只喃喃这两个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把我的钗子还给我,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
  楚瓷冷了语气,朝他伸出了白皙的手掌。
  陶允良低头瞧了一眼她白净的纤手,眼底所有异样的情绪都在那一刻被收敛了,他突地抬眼一笑,“景王妃说笑了,在下哪敢威胁王妃,只不过你也知道,现下城里到处都有通缉令,官兵无处不在,我只要一出去便会落入敌手。”
  他变脸变得很快,呆怔的神色刹那变得冷硬。
  楚瓷收回手,瞪着他:“你出不出的去与我何干?”
  “怎么与你无关了?你堂堂景王妃跟一个叛贼私通……”
  “胡说八道,小心我绞了你的舌头!”楚瓷当下变脸,朝他冷冷啐了一口。
  陶允良挑眉,眼底却深藏一抹痛楚,“有没有胡说,我心里很清楚。”
  “真是可笑,我楚瓷今世与你素昧平生,哪里来的相交?你休要胡说!”楚瓷皱起眉头,“今日的事我也不追究,只要你把我的钗子还给我,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
  “楚瓷?”陶允良念了一遍她的名字,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笑容淡淡的,甚至带一丝讥诮。“明明不是大晋宗室人,却要丢却自己的族姓冠上一个他姓!”
  “你懂什么,楚乃国姓,能被赐姓是我族几辈子积来的福分,这里面世世代代的荣耀岂是你一个叛贼所懂的!”
  陶允良冷笑:“你今年是不是十七?”
  “与你何干?”
  “你十二岁那年可否生过一场大病?”
  “陶允良,你可真是大费苦心,竟把我的往事打探得一清二楚!但我告诉你,没用,下次再叫我看见你我定要送你进顺天府!”
  楚瓷怒火中烧,自知和他再谈下去也谈不融洽,于是转过身就要离去。
  “你这个女人!”陶允良也怒起,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大力扯住了她的胳膊,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清楚,我是谁,你再好好想想,你自个儿又是谁!不要以为进了景王府做了那劳什子王妃就可以把我们的过往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陶允良力气大得很,楚瓷根本挣不开,又听他对自己发火,满口的唾沫星子都喷在了她面上,让她又是一阵厌恶。
  “这里没有旁人,你也不用和我演戏,快放开我,我要走了!”
  “木锦萱!”陶允良吼,双目圆瞪,血丝暴涨。
  楚瓷愣了一下,冷笑:“木锦萱?这又是哪里胡诌来的名字?你演戏别演上瘾了,我可没工夫陪你假惺惺做戏!”
  她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如避猛兽般往后倒退几步离他三尺见远提防着。
  陶允良眼底一痛,沉声道:“木锦萱,你真是狠心,枉费我找你找了五年,你入南阳王府做了县主又嫁进了景王府后竟将我忘得干干净净!”
  “一派胡言,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口中的木锦萱我听也没听过,你是认错人了吧!”
  楚瓷面无表情,也不欲和他纠缠下去,转过身急急离开了,她跑的飞快,像是后头有人在追一样。
  等她出了大雄宝殿,额头早已布满了一层薄薄汗迹,后背也湿透了。
  顺娘等人见她出来,忙迎了上去。
  “王妃,还好吗?”顺娘问。
  “怎的闷出了一头汗?”云环拿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
  楚瓷重重吁了一口气,“没事,我们走吧。”
  她不欲多言,只想早些回府,但为了不让人看出些端倪来,她便又同顺娘道:“方才方丈与我算了几卦,皆是上签,大吉大利,想来这高香上得是极好的,顺娘可以安心了。”
  顺娘一听此言眉目一舒,心头畅快了许多,也没注意楚瓷稍显怪异的脸色,便扶起她打道回府了。
  “待到王爷破了叛贼的案子,王妃再去寺里还一趟愿。”顺娘说。
  楚瓷点点头,心里却疲倦,一回去便要休息。
  云环给她脱外衫的时候瞧见她手上那串佛珠不见了,奇道:“王妃,您的珠子不见了。”
  “算卦的时候被方丈拿去了。”楚瓷随意搪塞了一句。
  云环不疑有他,服侍她歇下了。
  楚瓷睡了一觉,她心里头一直念着陶允良的话,因而竟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梦里,她成了一个小丫鬟,大概十来岁的样子,小小的瘦瘦的,一次在楚念安的屋子里不小心打碎了一件古董,竟被柳姨娘拿鞭子抽打。
  楚瓷是吓醒过来的,一声惊叫,背后又是一片粘稠的汗迹。
  “云环!”她叫。
  “怎么了?做恶梦了?”一个温润的声音蓦地响起,带一点关切。
  楚瓷一怔,转头,竟意外瞧见了楚雅温和的面容。
  “王爷?”她鼻子一酸,突地落了泪。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掌起了灯火,一室明亮,楚雅坐在床沿,伸手抚上她后背正欲安慰,不料触指湿润。
  “果然是做恶梦了。”楚雅倒笑了,轻轻抱了她一下,“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听说今日你去法华寺求阖府平安了,这该高兴啊,怎么反倒像遭遇了不好的事情一样?”
  听到这话,楚瓷抹干了眼泪,垂头道:“许是累了,楚瓷没事,王爷不用担心。”
  “若不叫我担心,那就笑一个。”
  楚瓷依言抬头露出一个笑容,虽淡淡的,但瞧着脸色也好了许多。
  楚雅怜爱地摸摸她的脸,让她起来换上一件干净的中衣,又洗漱了一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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