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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嫡妃归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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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趁早叫大田拿出来。”
  “主子真是贤惠,待王爷真好!”云环掩嘴偷笑,赶忙往外去了。
  没多久,楚雅便回来了,身侧还跟着刚晋升为大理寺少卿的许岱连。
  两人一回来便进了外院的书房。
  楚瓷听闻消息不便打扰他们,便叫了两个丫鬟送去了一壶好茶和两碟芙蓉糕。
  而此时,寿王府里,赵婉听得童明钰回娘家的事一愣,红玉更是禁不住说道:“王妃,若是您觉得在这里受委屈,也回家一趟吧,夫人和老祖宗定会疼惜您的!”
  赵婉听了这话心里一酸,口中却斥道:“不得胡说,无缘无故回了娘家,岂不是难看?你自己不光彩,也叫族人丢了脸面,更何况,叫王爷知道了,更得闹得府里不得安宁。”
  她始终不是胆大妄为的童明钰,像这些逆反世俗的事情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因此她只能一璧怜悯自己一璧垂泪叹息。
  “我们这些王妃里,唯独楚瓷姐姐嫁了个好夫婿!”赵婉喃喃,“我也不必去效仿二嫂的乖张反叛,我只管做我的寿王妃,为咱们赵家好好守着名声,哪怕,哪怕王爷真的待我薄情,我也认命了。你们也别再说二嫂的事了,反正再过一段日子我就回娘家给我祖母过生了,也可以好好与我母亲聚一聚,我也便满足了。”
  她虽是如此说这话,心里头还是悲哀,她遭遇着这桩不幸的婚姻,而楚瓷取代了她嫁给了她一心爱慕的二表哥,说实话,她不是不嫉妒。
  她为此哭过很多回,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夜里辗转反侧,泪湿枕巾。
  上回去景王府遇见和楚瓷长得相像的碧玉,她突地心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若是碧玉给她二表哥做了通房,不知楚瓷会作何反应。而她瞧着那个颇有几分姿色的丫鬟,是明白她眼底深藏的野心和欲望的,论心计,碧玉绝对不会输于楚瓷。
  赵婉后来又听得碧玉跟她说了《梧桐雨》里的那一篇词藻,心里头更是悲戚,愈加打定了主意叫楚瓷收了碧玉在旁一同伺候着景王,因此才几次夸赞了碧玉叫楚瓷收了那丫头。
  虽说碧玉嫁了人了不能再纳给景王,但留着她也是不能叫楚瓷安宁,这就够了。
  赵婉这个心思是毒辣的,她事后也斥责自己,一面懊悔又一面痛快着,她心里其实很矛盾,时刻承受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痛苦,因而更加悲哀了。
  她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泪,问红玉:“我祖母过生的事通知了王爷没有?”
  “说了。”
  “王爷怎么说?”
  “没回应,许是忙,要过几天才能给答复。”红玉小心翼翼地答话,生怕又惹主子不开心了。
  赵婉却是又皱眉,苦着脸道:“我就知道,你派人多催催,若是我祖母生辰这么大的事他都可以不去,这叫我把脸往哪儿搁啊?”
  “是,奴婢知道了。”红玉忙应了。
  因着刘国太身份特殊,因此她七十大寿的事,即便是宫里,也要送去贺礼的, 楚嵘若是在这时缺席,哪能是叫人看笑话这般简单!
  赵婉虽知道她催多了会叫王爷烦恼,但还是让丫头们去多提醒提醒。
  而刘国太诞辰将近,请帖也送到了东宫,定王府和景王府。
  从亲缘上讲,赵国府其实是太子和景王的亲姥儿家,刘国太更是他们二人的亲姥姥,楚承楚雅必是要携妻到场贺寿,他们自然是不成问题,但难就难在定王府。
  童明钰本就泼辣,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爱唱哪出就是哪出,这会儿又被楚然气着,回了娘家,保不准儿她还愿不愿去赵国府庆生了。
  赵皇后更是找了肖德妃谈话,称:“你这个儿媳啊,哪儿都好,就是性子太烈,在我们跟前还算听话,可一出了宫,就泼辣得厉害,德妃,本宫也不是在你面前数落明钰,只是她至少得顾着点皇家的颜面,都嫁给然儿一年了,怎的还这么任性?”
  德妃垂头,诺诺称是。
  皇后叹口气:“他们的事本宫也听说了,那个女人肚子里有了咱们皇家的骨肉了,那便纳进来,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若是不喜欢在府里闹一闹便是了,何苦还回了娘家,好似她在定王府受尽了委屈一般!再说,她肚子不争气还能怪谁,本宫与你上回不也和她说过尽快要个孩子,可是你看看,叫一个外人抢先了吧。德妃,你且派人将她接进宫来好好劝劝她,再叫然儿过来接她回府,不要误了刘国太的生辰。”
  德妃面色温和,连连点头,也不说什么。
  皇后瞧了她两眼,又说:“接那女人做妾的事叫然儿先放一放,等过了刘国太的诞辰再办,不要和国太大寿的日子冲突了。”
  德妃一一应下了,当下回了自个儿的宫落后便派了身边的徐嬷嬷去将儿媳童明钰接进宫来。
  童明钰自是不愿意就这样回去的,她明白这是皇后的主意,心里气愤,但家里人生怕宫中怪罪,便硬让她坐上了德妃派来的轿子离了童府。
  

  ☆、第三十五章  胆大包天

  这些天楚雅得空,在府内一直陪着楚瓷,楚瓷想起上回许岱连跟他在书房议事,便笑问:“上次我听说王爷和许大爷在书房里说事,怎么,又有得忙了?可我见王爷这几日都空闲着。”
  楚瓷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
  楚雅接过茶盏并不喝,放下来道:“是得空,但我找岱连还是为着陶氏的事。”
  “又怎么了?不是结束了?”楚瓷大概也是心虚,现今一听到关于陶允良的事她便心里发慌。
  “虽说结束了,但那个告密之人,我们觉得蹊跷,一直查不出来。”
  “告密之人……”楚瓷心里一咯噔,“王爷太费神了,既然有人告密那那人想必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王爷何苦再琢磨,仔细伤了身子。”
  楚雅听她这么说,嘴角带笑,“无碍,我只是想一想,要真去查那人必是要费一番功夫,我放下了就是,省得叫你担心。”
  “王爷若是知道我担心着,那便多歇着。”
  楚瓷这话也是发自内心,虽说她和景王的婚事是皇帝指的,婚前并未见过面,但几番相处下来,楚雅待她也是真正的体贴,凡事也为她考虑着,叫她感到温暖和安心。正所谓妻以夫为天,谁不希望自个儿夫君好好地,相濡以沫过完一生。
  现在看看定王妃和寿王妃,楚瓷无比满足于现在的一切,起码她的丈夫不和楚然一般不解风情,也不似楚嵘那样花心无情,对她也是一心一意的,她自然希望她的夫君和这个景王府都能好好的,不求高升,但望一世平安。
  说起来,碧玉来到铭乐堂之后也安安分分的,一直在庭院里做洒扫,像是重新回到了景王还做三皇子的那个时候。
  楚雅刚开始见到碧玉的身影只诧异了一下,随后听楚瓷说那丫头细心,她和赵婉都喜欢,便也依了她的意思,并没有多说什么。
  顺娘这些天见碧玉只做事也不多说话,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样也稍稍放了心,因而有事也会派给她去做。
  又过几天,云环对楚瓷说铺子里那支紫钗做好了,但是掌柜的一定要王妃亲自过去取回来。
  楚瓷闻言皱了眉头问:“这掌柜的是什么心思,既是做好了那便要回来就好,为何还要我走一趟?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玄机?”
  “奴婢也是纳闷,不过那掌柜的也不依不挠的,王妃您看……”
  “我晓得了,我挑个王爷不在的日子去走一趟,你仔细别叫人发现了这事。”
  “奴婢知道,王妃放心。”
  楚瓷扶额,颇有些伤神。
  三日后,楚雅因事伴着太子去了一遭德州。
  楚瓷对顺娘说前些时候在外头的首饰铺里定了些钗环,因不放心要亲自去一趟拿回来。
  顺娘不疑有他,要让风云随身而行,楚瓷推脱,称去去就回不碍事,顺娘这才只让几个侍卫跟着一并去了。
  楚瓷的软轿一到城东那间门面不大不小的首饰铺,便有小厮上来打起了轿帘。
  云环扶出楚瓷,巧儿惠儿便一人打伞一人给她披上薄纱的连帽披风,簇拥着她入了铺内。
  店铺里人少,唯有几个伙计和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掌柜。
  掌柜一见楚瓷便陪着笑上前来行礼,一边将她迎进了内间的上座,奉上好茶伺候着。
  “东西呢?”云环站立一侧直截了当开口。
  掌柜笑着从伙计手里拿过一个梨花木锦盒,递给了云环。
  云环看了两眼,在楚瓷面前过了目才小心打开了锦盒。
  楚瓷一见那盒子里放着的钗子,神色便一变。
  云环也瞧去一眼,道:“竟和王妃原先那一支一模一样!”
  楚瓷从中取过那支钗子,放在手中细细摩挲,忽的从座中站起来问:“你这支钗子从何而来?”
  楚瓷脸色异常发白,口中也冷了语气,瞪着掌柜的。
  云环不知她为何那么激动,便问:“主子怎么了?可有不对?”
  楚瓷这才自知自己失了态,有些倦怠地扶额,摇摇头叫她们先下去在外头候着,只留下掌柜的。
  掌柜的仍旧笑嘻嘻,道:“王妃勿急,想来您也是认出了这个钗子。”
  “你到底是谁?”楚瓷警惕,她如何不知,手里的这根钗子便是她昔日被陶允良拿走的那一支。
  她的手有些发抖,心里更是惊惧,生怕陶允良还留有后招。
  掌柜的忽然叹息了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话落,屋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往左侧靠近她。
  楚瓷一惊,背后升起密密麻麻的寒气,霍的一转头,当下吓得往后退开几个大步,后腰抵在了桌角上,磕得她生疼生疼,桌子上的茶盏更是被她碰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一手死死抓着桌角,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眼前那个人,分明就是被关入了大牢的叛贼陶允良,他竟然安然无恙站在她眼前,叫她着实吓丢了半条命。
  她心里头又是害怕又是愧疚。
  一身黑衫的陶允良看着她吓到血色全无双目圆瞪的模样,心里面没有恨意,反倒苦涩无比。
  “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叫你见了我好似撞鬼了一般?”他声音沙哑,脸上带着沧桑感。
  楚瓷这才发现他额角左眉上多了一道指甲大小的疤痕,想来是在那夜围剿中受的伤。
  “你没被抓?”她神色稍稍缓了缓,但脸上仍旧苍白至极,心里也是没法接受他现在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事实。
  而这时,候在门外听到茶杯落地的声响的云环叩了叩门喊道:“主子?主子没事吧?”
  楚瓷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一直盯着陶允良,一边往外平稳了声音道:“我没事,不要进来。”
  话落,一室寂静。
  陶允良一瞬不瞬盯着她,问:“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内疚?”
  “内疚什么?”这会儿楚瓷已经平静下来,冷冷道:“你身为前朝反贼,本就有罪,我将你揭发,也是应该的,像如今清风霁月国泰平安,你们还想着要推翻大晋皇朝本就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若将你们都一网打尽,百姓安好,我丈夫也能完成皇命,岂不一举两得?”
  说实话,不内疚是不可能的,陶允良将她当做他失散的心上人一心对她,她却利用他的这个弱点反将他出卖了,她又何尝好过了,但是一想到这些叛贼是要挑起动乱引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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