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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银锁金铃记gl-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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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听罢,手摸到她背后,拔出弯刀,浇上药水,然后插回鞘中来回刷了两下。没等银锁抗议,又拔出另一把,亦是浇上药水,插回鞘中。
    银锁这才抗议道:“大师姐,刀要搞坏了!”
    金铃点头嗯了一声,安慰道:“性命比刀重要。”
    银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有人这么粗暴地对待她的佩刀,她当然还是会不高兴。独自生了一会气,她才注意到两人行进的方向,“大师姐,我们去哪?”
    金铃道:“我家。”
    银锁几乎想也没想,挣脱了她的持握,道:“我不去你家。”
    金铃停下来,又去拉她,拉了个空,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我的药,是紧急配出来的,才用酒泡了一小会,很快就会没作用了。若不把你身上的蛇香洗掉,早晚会再招来蛇群。”
    “什么?!这蛇香能持续多久?”
    金铃道:“很久。若你觉得这些蛇跑不过你,你就能这么遛着它们,你定要先被自己累死。”
    银锁啧了一声。
    金铃道她怕蛇群动静太大,惊动府上的人,暴露了她的身份,温言劝道:“这么晚了,哪里还有人?我们偷偷地去,断不会有人知道你曾经来过。且一时之间,你哪还找得到地方洗澡?”
    她说罢便来拉银锁,银锁只是怕会看见安萨凡打草惊蛇,听她这么说,当然也放下架子,任由金铃拉着她跑。
    汤池里只有一个小婢子守着,已困得不住点头,金铃打发她离开,回头就看见撒得哪里都是的各色毒蛇。
    银锁心里又一阵发毛,不由得抱住自己的肩膀,可怜兮兮地对金铃说:“真的要脱衣服?”
    金铃不置可否,道:“你若穿着也能洗干净,穿着也可。”
    银锁苦兮兮地咬着下唇,掀开帘子走进去,放下帘子,以最快速度脱了衣服跳进水里。
    她知金铃早晚都要进来,此时千千万万不能被她看见腰上贴肉戴的银锁链,自然是越快脱光越不容易被金铃看到。
    金铃在外,把手中油纸包里的粉末在汤池外撒了一圈,又上房顶倒空了瓶子里的液体,院子里的蛇跑了大半,已只剩下一些不怎么毒的蛇了。
    但这些蛇颇让人头痛。内有一条金冠大蛇身体又粗又壮,正懒洋洋地盘在树上盘做一团,树枝被它压的弯下来,它却从自己盘起来的身体里伸出一个三角的头,吐起了信子。
    金铃曾见过这种蛇,乃从天竺传来,号称金顶毒龙,能把一头牛勒死,常有王公贵胄养来做宠物。她从未与这等猛虫战过,只知千万不能被缠住。
    这不知是谁家养的宠物,尾巴上还带着环,脖子弓起来,随时准备弹射。金铃亦手持长剑,全身紧绷,与那条蛇四目相对。
    她手中扣着长剑,身上散发出腾腾杀气,金冠毒龙与她对峙半晌,晃晃脑袋,尾巴一圈一圈地解开,慢慢游到了墙外。
    她这才进屋去。透过幔帐,看见银锁就露出一个脑袋来,她掀开幔帐走进去,在水池边蹲□来,按住银锁的脑袋。
    “手感可好?”
    “好得很。头发也要洗。”
    银锁潜进水里,过了一会才冒出来。
    金铃把她的衣服都丢到桶里以水浸湿,又拆了她的刀丢进另一个桶里。然后走过来,剥开一个皂荚,揉在她头上。
    银锁眯起眼睛,问道:“大师姐,我跑到你家门口就回头了,怎么还是惊动了你?”
    金铃道:“你虽没惊动我却惊动了帝江。”
    银锁奇道:“帝江是谁?”
    “你之前带来的蜘蛛。”
    银锁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道:“所以大师姐就给蜘蛛起了名字?叫帝江?”
    帝江是长着翅膀六条腿的胖怪兽,与蜘蛛还差一双腿,这大约就是银锁的笑点。
    金铃看着她笑得弯弯的桃花眼,点头嗯了一声。
    “大师姐。”她忍住笑,“你起的名字真是文采斐然。”
    “我还起过什么名字?”
    银锁扭头潜下水吐泡泡,心道:河伯出北海向若而叹。
    金铃戳一戳她,她也不动,心知她又耍什么小心眼了,对她的背影说:“我去擦你的刀。”
    她把浸在水中的刀鞘掰开,抖了一条手绢,仔仔细细把刀上的粘液洗净。然后拎出刀和刀鞘,在水池下水处冲洗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闪红灯三秒一次!!!!!!

  ☆、第132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四

她拎着衣服桶和刀桶出来,分放两侧;蛇群似乎由一只看不见的手操控着;都挤在刀桶附近;被金铃划下的圈和刀桶的吸引力隔成复杂的形状。
    金铃见罪魁祸首果然是切过蛇的刀,遂拎着水桶翻到墙外,群蛇见蛇香离开雄黄的保护范围,又蠢蠢欲动;见金铃这头大猛兽离开水桶,再没了顾忌;一拥而上。
    她跳上墙头;只见群蛇前赴后继往那根本不大的木桶里涌去,后面挤着前面。桶里的水被挤出来;更多的蛇闻到蛇香味;在狭窄的小巷子里铺了一层又一层,它们互相撕扯纠缠,使得驱蛇药里的酒很快散发一空。蛇香没有了驱蛇药压制,蛇群渐渐疯狂起来,暗红色的冷血很快染了一地。
    这味道还是惊动了附近暗卫,金铃扭过头来,果见一黑衣男子向她走来。她冲那人点头,那人亦对她抱拳:“小郡主。”
    金铃道:“对不住,惹了点麻烦。”
    那人见金铃答得爽快,一时语塞,只得问道:“小郡主何以不把蛇驱到别处?”
    “桶太重。”
    那人又噎了一下。
    “小郡主何必在家里附近……”
    金铃脸色淡漠,道:“此处乃是风口,腥味很快散尽。不出半个时辰就可来收尸了。”
    这黑衣人无法,又不能责怪小郡主,只得点头称是。
    幸而刚才金铃用雄黄赶走了大多数毒蛇,剩下的毒性不强,只是大多数比较粗壮,扭打起来真如黑云翻滚,金铃记挂银锁,待黑衣人走后,见附近并没有蛇从地缝里钻出来,转身回去。
    银锁听见她进来,从水里冒出头,“大师姐,你去哪了?不是去找蛇打架了吧?”
    金铃抿嘴道:“和畜牲计较,不免落了下乘。蛇香在你的刀上,因此不用扔你的衣服了。”
    银锁睁大了眼睛,道:“什么!?你把我的衣服怎么了!?”
    “泡水了。”
    银锁可怜兮兮看着金铃,“……那我穿什么回去?”
    金铃奇道:“我穿了你的,你自然穿我的。”
    说罢,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她一整套备用的衣服,放在银锁一只手摸得到的地方。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银锁灵机一动,问道:“大师姐可知是谁?一个吹笛子的枯瘦老头,养了一群蛇。”
    “嗯,听说有个神秘的蛇王宗派是这样的。”
    “那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样的人?”
    金铃摇摇头,“若是能叫人知道,还说什么神秘?”
    银锁又断了线索,不由得撅起嘴。金铃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深邃的眼神中不知埋了怎生的情绪。银锁身上没有衣服挡着,自然被她看得心虚得很,纵然水色乳白,也总觉得秘密尽数给她看了去。她推着金铃,说道:“大师姐,你方才说惊动了帝江,是怎么回事?”
    金铃道:“帝江往常在书房呆着,从不到别处。今天慌慌张张爬到床底下,我知是附近有厉害的毒物出没,才叫百毒避走。出门一看,果然看见蜈蚣搬家,就跟出来探查一下。”
    银锁轻轻一笑。
    金铃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浅笑道:“谁料看见黑压压一片蛇,我心想这么能闯祸的,八成是我养的那馋猫,跟上去一看,果然看见你慌慌张张的背影。我想你必是没法子,就去家里偷了点雄黄草药,拿酒泡了,救你一救。”
    银锁道:“大师姐还能看出我慌慌张张,可见目力委实不错。”
    金铃续道:“药草要以酒浸泡,泡得时间长,才能把药性从草里榨出来。这时间太短,酒味发散,就失去作用。”
    银锁低头道:“谢谢大师姐……你救我一命,我俩……”
    她像往常一样打算胡扯两句,本打算说的是“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我俩扯了个直,从此两不相欠”。
    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两不相欠,不就没什么关系了吗?
    她心中一阵气紧,又缩下水去,咕噜噜地吐着泡泡。
    金铃却摸着她的头,轻声道:“我很高兴。”
    银锁扭头,不忿道:“大师姐幸灾乐祸。”
    金铃轻轻摇头,颈子的动作连着手臂。银锁感觉到她摇头,忍不住又抬起头来。
    金铃直视着她的眼睛,仍是一脸淡漠,银锁却看出点点温柔的神色来。
    “……你想着来找我,我很高兴。”
    银锁皱起鼻子,笑道:“我本是想看看大师姐是不是同之前夸下的海口一般不怕蛇。”
    “怎么又后悔了?”
    银锁道:“那还不是想着我堂堂影月右使,欺负伤员,显不出我的赫赫威名来,才饶你一命。可惜你不承我的情,硬要跑过来。”
    金铃忍不住笑道:“你一个人跑出来,你的部将怎么办?”
    银锁冒出头来,反问道:“你怎知我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金铃道:“我就是知道,你还不出来?”
    银锁一脸红晕,道:“大师姐出去我就出来。”
    金铃自己在别人面前脱衣服脱惯了,不太理解她这种娇羞,反而问道:“脸红什么?该看的都看过了。”
    “大师姐!”大师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忘了我们是什么情况下互相看光的吗?
    金铃见她气得从额头红到颈子,只得退出去,心中尚且绕不过来:无论如何,看过便是看过,岂是否认就可更改的?
    银锁火速穿好衣服冲出来,正要张口说话,金铃抢先一步:“不必还了,权做回礼。只可惜反面也是白的。”
    银锁一愣,低头四处嗅了嗅。这衣服闻着干干净净,像是刚从太阳底下收回来的,但不论怎么嗅,都还是有一股金铃身上特有的幽香。可是不穿她的,难道穿湿漉漉的吗?
    金铃见她一脸不开心,道:“可是觉得东西拿不回去?我帮你拿。难道你不急着回家吗?”
    银锁一言不发,跳上房顶,走在前面,腹诽道:“大师姐迫不及待要我走,非要奴役你一下不可。”
    今晚唯一被惊吓的大概是临时来顶班的佟乐欢,他刚刚从蛇海之中挣扎出来,又眼睁睁看着不死金身像跟班一样走在影月右使身后,手中拎着一个硕大的木桶,而影月右使穿着明显不是她的宽大长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
    他心中纠结万分。此情此景到底应不应该写在记录里?听说影月右使每天都要看记录,要求“事无巨细”全部记录下来。若是不写,不就显得并不“事无巨细”,好像是他偷懒了一样?若是写了,要是被影月右使知道给他看去了这么难以摹状的一幕,会不会被乱刀砍死?
    他犹豫着要下笔,转念一想,影月右使要他们监视的,其实应是叛教逆徒安萨凡才是,这事和安萨凡殊无关系,他大可当做没看见。
    这么一想,他就把小本子往怀里一揣,确定角落里没有蛇之后,小心翼翼窝了进去。才下降到一半,他耳畔忽然响起了云寒走之前说的话。
    “影月右使担心的是安萨凡对乌山少主不利,你招子放亮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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