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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骁骑-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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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于曹操而言,他对曹氏宗族中人并无偏见。一视同仁,一直将曹氏族人视为亲信心腹。此番曹纯被埋没多年,于公于私都要予以补偿,何况曹纯武艺高强、谋略出众。这让曹操惊喜过望。自然要破格提拨,委以重任。

    时至今日,曹仁不得不接受现实,弟弟曹纯确实是个将才,其才能之高远在他这个兄长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曹仁渐渐放下成见,与弟弟曹纯尽释前嫌,重归于好。此举让曹操大加赞赏。亦如释重负,毕竟宗族内斗实在是不应该。而他作为曹氏族长,对于曹仁和曹纯兄弟之间的纠葛也是有心无力。所幸曹仁不愧是他最看重的中军主将,心志坚韧,知道权衡轻重,主动退让一步,与曹纯和解,由此便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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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洛阳城内并无埋伏,眼下天子和百官正在皇宫废墟中落脚歇息,随行只有百余名扈从。”

    随着斥候快马回报,曹操、曹仁、荀彧等人顿时长嘘一口气,神情不由轻松起来。

    “大军继续前行,直奔长乐宫。”在曹操示意下,曹仁大手一挥,五千虎豹骑应声而动。

    少顷,曹真率军前行,提前进入洛阳皇城,而曹操、曹仁和荀彧三人在带着亲兵缓缓而行。策马前行中,曹操扭头对荀彧说道:“按大汉律,外臣觐见天子尚需进贡奇珍异宝,以示忠心。我等此次昼夜行军,太过匆忙,并未准备进贡之物,该当如何?”

    荀彧闻言神情一动,思索着片刻,微笑道:“主公不必多虑,在下有一策可解主公之围。”

    “哦?文若有何良策不妨直言。”曹操愕然道。

    荀彧笑道:“此番天子和百官从李贼治下逃亡归来,殊为不易,必然是经历了诸多磨难,九死一生。此刻他们回到洛阳,必定是缺衣少食,饥肠辘辘。我等不妨试想一下,人在饥饿之时,最需要的是什么?这个时候,世间任何奇珍异宝都比不上一口热饭。因此,我等无须准备进贡之物,只需命人准备一些膳食即可。”

    “呵呵呵!文若此言大善。”曹操闻言大笑,捋着胡须,深有感触道:“昔日曹某刺杀董卓失败,逃亡之中最渴望吃上一口热饭,喝上一口肉汤,料想天子和百官们亦是如此。曹仁,立刻去准备一些面饼鸡汤,不得有误!”

    “诺,末将遵命。”曹仁欣然领命,遂带上百余名亲兵策马前往不远处的村落。

    曹仁等人刚走,曹操和荀彧二人便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随见一名哨骑疾奔而来,飞身下马急声禀报道:“禀主公,后方三十里发现大队人马正往洛阳赶来,半个时辰后便可赶上我军!”

    “啊!”曹操、荀彧等人闻声色变,失声惊呼。曹操眉头紧蹙,厉声问道:“尔等可曾看清后方大军打着哪路诸侯的旗号,是西凉军还是冀州军?速速道来!”

    哨骑急声道:“对方兵马极多,足有五万之众,他们打着冀州袁绍的旗号。”

    “呼”曹操闻言后长嘘一口气,一脸寒霜的神色稍稍松弛一些,若有所思地道:“原来是袁绍。我本以为他不会前来迎驾,没想到他此次竟然也来了。最不可能接驾的人都率领大军大张旗鼓地赶来洛阳,由此推断,此次前来迎驾的诸侯必定不在少数。最多三天之内,各方诸侯就会陆续赶来,天下诸侯齐聚洛阳之日就在眼前。”

    话音稍顿,曹操扭头看着荀彧,脸色很难看,深感忧虑的沉声道:“看来,我等此番或许是白跑一趟了”

    荀彧神情凝重,眉头紧皱,一边低头思索一边语气轻缓地说道:“主公勿忧。正如主公所说,连四世三公的冀州袁绍都来了,其他诸侯必定也会领兵赶来,毕竟天子和百官们乃大汉正统之所在,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之前李贼掌控天子而号令天下,令各路诸侯屡屡被其胁迫,深受其苦,如今天下和百官们逃离长安,这就是摆在各路诸侯面前的天赐良机。

    谁能掌控天子和百官,谁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执天下牛耳,占据大义之名,实力暴涨无数倍。这是多么大的诱惑,谁能无动于衷呢?然则,天赐良机往往也就意味着危机四伏,待各路诸侯齐聚之日,必将爆发一场空前的大混战。而这就是我等的机会,只要筹划得当,未必不能坐收渔翁之利。”

    “但愿如此吧。”曹操轻叹一声,当即提缰纵马,一边策马疾奔,一边喊话:“众将士加快速度,随我进城”

 第899章 起争端,移师帝乡

    当袁绍率领五万大军抵达洛阳城下时,城池已被兖州军抢先一步接管了。

    洛阳皇宫虽被摧毁殆尽,可洛阳皇城却依然还在,城高墙厚,正门城楼高达六丈,依旧是普天之下屈指可数的一座坚城。

    然则曹操并不打算与袁绍兵戎相见,闻讯后立刻从废墟中的长乐宫赶到城门口,亲自迎接袁绍入城。

    “本初兄一路劳顿,快请入城歇息。愚弟得知本初兄率军前来接驾,事先准备好了营帐,静候兄台大驾光临。”

    稍作寒暄后,曹操将袁绍迎进城中,两人并驾齐驱,身后跟着冀州军的大队人马。面对实力已恢复大半的袁绍,曹操还是一如既往地谦逊客气,权当是故友相逢,姿态很低,处处以袁绍为首。

    曹操谦逊赔笑的神态,让袁绍大为受用,颔首笑道:“既是孟德一片心意,为兄便愧领了。不过,此番孟德麾下兵马的行军倒是极为神速,两日前斥候探报,孟德已从州府出发,不成想竟然赶在为兄前面迎接圣驾。此举着实让为兄颇感意外,据说孟德率领的是一支新组建的战骑,唤作‘虎豹骑’。可是眼前守城的这支骑兵?”

    曹操闻言脸色丝毫未变,仿佛早已料到袁绍必定有此一问,故而神色自若地微笑道:“不敢有劳本初兄下问,确有此事。说来惭愧,愚弟本想组建一支两三万人的骑兵,奈何兖州各郡县屡遭战祸。钱粮匮乏、辎重紧缺,无力购买优良战马,因此东拼西凑之下仅得五千骑兵。实在是难入方家之眼,难以启齿。”

    说到这儿,曹操指着城楼上伫立的甲士,笑道:“本初兄且看,就是这些兵士。一个个甲胄不齐,青色的黑色的都有,或身披重甲或轻甲。五花八门,实在有碍观瞻,还请本初兄切莫见笑。”

    袁绍抬头望着城楼上的守城将士。确如曹操所说,这些甲士身上的甲胄颜色各异,什么颜色的战甲都有;而且兵器也不统一,或长枪或大戟亦或长柄战刀。五花八门。什么兵器都有,当真是良莠不齐,东拼西凑而成的一支骑兵。

    眼见于此,袁绍爽朗一笑:“孟德太过自谦了。短短一年之内,孟德能够组建五千战骑,实属不易。截至今日,为兄麾下骑兵也不过三万之数,着实有些不尽人意。令人难以启齿。方今天下,优良战马主要来自西域、并州和幽州等边塞州郡。奈何这些盛产战马之地悉数落在李贼和公孙老贼手里。形势如此恶劣,我等若想组建数万铁骑谈何容易,只能望而兴叹哪!”或许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袁绍讥讽曹操一番后又自圆其说,以免曹操太过尴尬。

    然而五千骑兵与三万战骑相比,悬殊之大一目了然,只要不是傻子,谁听不出来袁绍话语中暗含讥讽。由此可见,袁绍对司隶大战中曹操临阵脱逃、并卷走五万兵马和大批粮草辎重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记恨在心。

    正因如此,昔日牢不可破的袁曹联盟出现无法弥补的裂隙,以致联盟破裂,相互猜忌生疑,互相提防。所幸,眼下双方尚未正式撕破脸,因此还能有说有笑地站在一起,但彼此间再无信任可言,离心离德,兵戎相见之日已然为期不远了。

    不过袁绍与曹操终归是世家出身,深谙逢场作戏之道,在尚未正式翻脸之前,两人依然是称兄道弟,一团和气。然则一旦发生利益冲突,别看两人现在笑得灿烂,等到真正动手之时必定是心狠手辣,绝不手软,不动则已,动则必将对方除之而后快,永绝后患。

    作为相处二十余年的一对故友,两人对对方的性格秉性知之甚详,往往彼此间的一个微笑、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就能立即猜到对方心里想着什么,或者说是有何居心。这绝不是信口开河,亦非危言耸听,而是确有其事。所谓故交好友,如果连对方的性格脾气都摸不透,便算不上真正的朋友。

    听到袁绍暗含讽刺的话语后,曹操神色微变,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稍稍沉默思索后,坦然笑道:“本初兄所言极是。稍不留神之下,李贼已将盛产战马的州郡收入囊中,令我等无法购得优良战马,麾下骑兵座骑大多是西凉商贾偷偷贩卖的次等战马,亦或是西凉军淘汰下来的老马和矮马。此外,近年来一直传闻,李贼已与幽州公孙瓒暗中结盟,相互通商,其交易地点就设在并州雁门,经阴山、过草原,互通有无,交易频繁。

    与此同时,近年来,公孙瓒屡屡向李贼进献战马,四年间先后进献了不下三万匹优良战马。而李贼则赠送大量冬衣、被褥和日常用品,并以绸缎换取幽州铁石,而后再将大量兵器卖给公孙瓒,以供他招兵买马,迅速壮大实力。对此,本初兄不可不防啊!”

    曹操避重就轻,看似对袁绍冷嘲热讽不以为意,实则争锋相对,寸步不让。袁绍最大的痛处是什么,正是幽州公孙瓒。公孙瓒屡屡出兵犯境,而袁绍多次领兵征讨幽州,却始终奈何不得公孙瓒,反倒多次被公孙瓒偷袭得手,损失惨重。司隶大战时,若不是鞠义防守得当,险些被公孙瓒断掉冀州老巢。

    此外,袁绍拥有天下第一大州,钱粮充足、人口众多,多年来却一直止步不前,困守原地,不得寸进。其根本原因就是,身后有幽州公孙瓒牵制着,处处掣肘,迫使他必须先剿灭公孙瓒,而后才能图谋其它州郡。所以,公孙瓒既是袁绍的心腹大患,也是他的痛处。可曹操偏偏在他面前提起幽州公孙瓒,话语虽然听着全是替他袁绍着想,好意提醒。实则用心险恶,甚是毒辣。

    “哼!袁某早晚攻取幽州,定将公孙老贼碎尸万段!”袁绍脸红脖子粗地咬牙切齿道。这句怒火中烧的狠话。听起来完全是针对公孙瓒,但那一声冷哼却是另有所指,显然不是针对公孙瓒的,而是身边的曹操。

    “本初兄息怒。军帐到了,请本初兄稍事歇息,随后我等再行叙谈。”笑呵呵地劝慰袁绍一句,曹操在营帐前提缰勒马。袁绍强行压下怒火,摆手示谢,随即翻身下马。径直走进大帐。

    袁绍走后,许攸策马靠近曹操,面带笑意地低声道:“孟德何必与我家主公做口舌之争呢?我等相识多年,孟德难道不知道我家主公极好颜面。稍稍忍让一句又有何妨?”

    曹操闻言扭头。脸上的笑容瞬间隐退,面无表情的沉声道:“子远此言差矣。我等确实是相识多年,细算下来,前后二十余年了。这么多年,曹某处处忍让,事事以本初马首是瞻,可结果又如何?曹某身陷绝境之时,本初可曾施以援手;曹某处处忍让。本初可曾领情?忍让是有限度的,曹某之所以礼让于他。是因为他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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