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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神君,请入瓮+番外 作者:漓云(红袖vip2013.07.21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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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结实的小腹不同,她的小腹软软的,就像是水做的,压在他的小腹上,格外的舒服。
    在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得更紧的同时,他的身子一扭,便把她逼到了墙上,把她困在了自己与墙之间。
    右手仍然环着她的腰,左手手肘抵在墙上,手撑着耳朵上方,慵懒的靠着墙。
    闻人的嘴角噙着坏笑,低头睨了一眼方佳然手上几乎已经被她遗忘了的手机。
    “哟,顾着发短信所以才没看路啊!冯皆维?这是谁?你男人?”闻人挑眉问,“我没听说啊,瞒着你哥呢?”
    “什……什么男人!不是!”方佳然着急的涨红了脸,急急忙忙的把手机收起来,“你可别胡说!”
    “啧!”闻人啧啧嘴,“看你这样儿就是心虚,肯定对人家有意思!”
    “也是,都老大不小的了,也没谈过恋爱,也确实挺急人的。”闻人想想,还煞有介事的点头。
    他目光顺着方佳然的脸向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半天,才在方佳然疑惑的目光下,再次开口:“没跟男人上过床吧?还是处。女吧!”
    “不……不关你的事!”方佳然气急败坏的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劲的推他,“处。男有什么资格说我!”
    处。男?!
    闻人愣住了,没想到方佳然会蹦出这么一句。
    愣怔之下,就被方佳然给成功的推开。
    方佳然撒腿就跑,跑到她觉得闻人追不上她,同时又能听到她说话的距离,才边跑边说:“别成天对着电脑撸。管,你也抓紧时间去破个处!”
    说完,更是加足了马力,头也不回的赶紧跑。
    她可真是用力喊出来的,这话在山间回荡:破个处……个处……处……
    闻人好像整个人都置身在这句话中,始终被这句话缠绕。
    好半天,方佳然都跑得没影儿了,闻人才回过神来,立即炸毛,指着方佳然早已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破。处你妹!爷我十五岁就不是处了!”
    刚才比斗都没有乱了气息,这会儿骂完了,闻人竟然“呼哧呼哧”的喘了起来,简直是气炸了肺。
    他还想再骂,坚决坚决不能承认方佳然这种指控,处。男对他来说简直是个侮辱。
    他才刚刚张口,便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先前在武场的人都先后结束了课程出来,刚刚好一丝不漏的把方佳然和他的隔空喊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闻人,等众人将这件事消化过后,便掩藏不住笑意。
    即使没有人敢真正的笑出声,可是那些目光一个个的都憋不住的在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不停的抽。搐。
    “处。男是什么意思啊?”其中一个初段班的小男孩不解的问道。
    还没有人来的及对他解释,闻人突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慢慢走向男孩:“你想知道吗?”
    小男孩想也不想的摇头,大叫一声:“我去练武!”
    闻人撇撇嘴,又看向还在憋笑的众人,他这心里就直抽抽。
    “你们看我像处。男吗?”闻人表情十分危险的说道。
    谁要敢点一下头,或者说出一个“像”字,他绝对会给对方深刻的教训。
    所有人都有志一同的摇头,袁江易直接说:“少主,你是处。男我是绝对不信的!说小彩是处。男才更有可能!”
    魏无彩狭长的眼眸一挑,冰冷的目光从眼角透过层层人群,直直的射。到了袁江易的脸上。
    袁江易冷不丁的一个激灵,魏无彩便走了过来,阴阴的说:“走,松松筋骨去!”
    闻人不管这两人怎么闹腾,仍旧对众人重申了一遍:“爷我十五岁破的处!”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
    柴郁赶紧跟紧了闻人,一回到他的别院,闻人便说:“一会儿等袁江易被魏无彩给揍完了,就把他给找过来。”
    “是!”柴郁赶紧应道。
    闻人拉开浴室的门便要进去,在门口时突然停住脚步,回头说:“绕过方博然,别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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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开始闻二爷的故事鸟,略抽,(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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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一章 火夕你也觉得我吃得很多吗?【第三更】
     更新时间:2013…5…4 10:25:23 本章字数:3649

    (一)
    再回焱采宫的路上,偶尔碰到几个仙婢。仙婢见了火夕皆先顿足行大礼,直待火夕走过以后才敢直起身子来。
    而火夕,面不改色,依旧凤目微垂,神情清淡。广袖黑袍,衣摆往后飘起。我忽然得一顿悟,大抵他这副模样就是所谓的贵气。
    贵气逼人。
    火夕没再牵着我走,恐也是怕我影响他的贵气。想不到他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神仙嫱。
    又走过一处弯身行大礼的仙婢,我忍不住问:“你这个火神在仙界的官很大么?”
    火夕又是淡淡两个字:“还好。”
    我不能意会他的很好、不好与还好这三个境界的标准是什么。只是往后许久才知道,他的标准其实是相当高的。他口中的还好,大抵就是我眼中的很好以及非常好十分好镪。
    回到焱采宫之后,火夕没让我去给他布置早膳,反倒破天荒地亲力亲为端来一锅粥,我与他一人喝了一碗。
    比起这样清淡的白粥,我更青睐于鲜美的肉粥。火夕给我盛粥时我就向他表达了这一想法。
    只可是被火夕无情地拒绝。
    缘由是他觉得我吃鱼吃得太多。吃鱼的时候我自己没有怎么细心数,他却告诉我,我居然吃了整整三条鱼。
    之所以给我喝白粥,就是怕我一会儿被荤得难受。
    其实我自己倒没有觉得有多难受。但提及我吃了三条鱼,还不是什么小鱼,我多少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起绿葱在天河边说起有关我的歹毒言语,悲从中来,抬头问火夕:“你也觉得我吃得很多吗?”
    火夕搅着勺子优雅地吃了一口,挑挑眉:“也不是特别多。”
    我径直问:“那到底是多还是不多?”
    火夕沉默片刻:“……多。”
    我忧郁地再问:“那你觉得我胖吗?”
    “……也不是特别胖。”
    我很理智,没有再问他到底是胖还是不胖。只默默地喝白粥。
    有关胖与不胖这个问题,以往我没大在意。我觉得胖与不胖都没有什么区别。可绿葱挑起的这个话题,加上火夕暧昧不明的答案,猛然令我醒悟了过来。
    肥胖它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
    见我不言语,火夕又安慰性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圆了一些,但我不介意。”
    我将目光从碗里移到火夕的面皮上,问:“你介不介意与我圆不圆有什么关系?”
    “唔”,火夕停了勺子,拭了嘴,与我一般迷惑,“我有说过这两者有关系吗?”顿了顿,随即再补充了一句,“但如果你想有,那也可以有。”
    我忽然感到很难过:“真的有很圆……吗?”
    火夕道:“我说了我不介意。”
    我带着愤意脱口道:“你介不介意与我圆不圆有什么关系?”……于是话题又绕回来了。在火夕回话前,我主动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二)
    喝罢粥后,火夕拎我去榻上歇息。不沾床榻还好,眼下一沾上就只觉乏意绵绵不绝地涌了上来。
    但我又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费力地搭着嘴皮子道:“火夕你还没喝药……”
    “嗯,等你睡醒了我再喝。”
    这句话似一颗定心丸,令我安然睡了过去。
    原本我打算只是睡一小会儿,哪想一觉醒来竟已是黄昏。张开眼来时,整个寝殿被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寝殿。
    我爬下床榻,走出了寝殿。寝殿外面是一座不小的园子。
    果不其然,园子里火夕正坐在一株树下的石凳上,只留给我一个翩然的背影,黑衣黑发。一柄赤红色的剑跃入我的眼帘,而他正一手举着剑一手拿着纯白色的锦帕擦拭那剑身。
    一看那赤红色的剑就不是便宜货。
    我本想走近细细观摩观摩,这时火夕冷不防懒懒出声:“总算是醒了。吃得不仅多,睡得也十分沉。”
    我自动忽略掉他话里的嘲讽,几步走了过去,看着他的剑,咧嘴问:“火夕,这个是你的神剑啊?”
    火夕“嗯”了一声。
    我便赞叹道:“好威风!”说着我就踮起脚尖够着身体欲去摸一把那剑。
    火夕却扬了扬手将剑抬高了一些,使得我几经努力也够不着。
    我颓然道:“给我摸一摸你会掉块肉么,这么小气。”
    火夕睨了我一眼:“丹邺很锋利,让你摸一下,我不会掉肉,但你会掉肉。”原来他的神剑叫丹邺。
    我闻言缩回了手。
    火夕将那剑平放在石桌上,剑身比石桌还要长,委实威武霸气。就是不晓得火夕这厮有一天握上这柄剑征战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呸。我在思想上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样想怎么得了,说不定他那某一天征战的就是我们魔族呢?
    见火夕爱怜地继续擦剑,我盯着他手里的那方锦帕,忙道:“火夕,让我来给它擦一擦。”不等火夕拒绝,我一手抓过火夕手里的锦帕,心满意足地靠近那赤红色的剑。
    剑嗡响了一声,再铿锵抖了两抖,想来是有些认生。后我拿着帕子将它从头抹到脚再从脚抹到头,也没再听它再拒绝个一二。
    我乐此不疲时,火夕忽而很扫兴地道了一句:“流锦,我还没喝药。”
    我翻了翻眼皮:“关我什么事。”
    火夕悠悠开口:“也确实不关你什么事,大抵是没喝药的缘故,头有些重。”他扶着额头,蹙起眉头,“司医神君说,药要一日喝三次,一次都不可落下。这都快天黑了我还一次没喝……难怪头有些重,唔胸口也有些闷。”
    我甩手扔掉帕子,往厨房去,道:“不就是煮个药么,有什么大不了。我这就去煮。”
    边走我就边回头,见火夕捡起那帕子,接着悠悠然拭剑,额头也不扶了,眉头也不皱了,听他清清浅浅道:“如此甚好。”
    我忽然生起一种被这厮诓在掌心里的错觉。
    (三)
    后我煮好了要给火夕端来时,火夕恰好清理完了他的神剑,剑身入鞘,被他祭回了虚境。我将药放在石桌上,示意他自己喝。
    火夕一见药眉头又开始蹙了:“这次怎么这么快,且还是黑色的?”
    我道:“一回生二回熟。这药它是什么颜色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快快趁热喝。”
    哪想火夕这厮实在忒气人,心高气傲地瞥了我一眼,竟道:“你喜欢你喝,我不喝。”
    如此一句简单而又直接的话,令我愤怒值瞬间飙升。好歹我亲自去给他煮药了,他这是哪门子的高傲?上回亦是这般,又是让我给他将药放凉又是要我重新去温热的;这回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哪里是想喝药,分明都是耍着我好玩!
    我压抑着怒气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加深沉一些,瞪着火夕道:“老子没去煮药的时候你说胸闷气短又头痛要死要活的,现在老子煮好药了你又嫌弃药色难看不喝,你这鸟儿是不是存心玩儿老子?”
    火夕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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