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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写字楼灵异事件-第18章

小说: 写字楼灵异事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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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脖子,竟然被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喘气一边回想刚才的梦。不,那是梦吗?感觉如此的真切。喘了一阵子气,他摸出刚才没抽完的雪茄,准备点着抽两口定定神。他打着火点了几下,竟然点不着,他冲着火苗仔细一看,不由的惊呼一声,扔下了雪茄和打火机。那火苗不是黄色,竟然是通体幽蓝发绿的,像极了坟墓里鬼火。

    这下阿彪无论如何也不敢待了,他一阵风地冲出了办公室,跑到楼下,直到看见了值班的保安才略微定下神。然后他就坐在保安这里给我打了电话。

    事情说完后,我叹了口气:“早让你不要逞强,你就是不听。还说那些过分的话。看来人家是放了你一马。要不说不定你做梦那会儿就没命了。”阿彪没说话,低头想了一会儿,又点了一根烟然后说:“我就奇怪了,你说你天天在那上班,怎么你就忍得住,干吗不找个懂行的人来处理一下?把那鬼一收你不就能太平做生意了?”我白了他一眼:“废话,你让我在商务楼里找人画符驱鬼?那还不成了新闻了?你嫌我丢人丢的不够是怎么着?”“我说你怎么死脑筋呢?找个人晚上偷偷给你一处理不就完了!”阿彪抽了一根烟,精神又上来了。我连忙摆手:“别别别!你可别给我找这麻烦!不管她是鬼还是别的什么?她也没伤过我们的人。我不想惹麻烦。”阿彪把烟蒂狠狠地摁灭,然后说:“NND,没伤过你们,今天可整我了!老子非报这个仇不可。”

    看他这样,我心里十二分的后悔,真不该带他去办公室,可是现在也无可挽回了。阿彪根本不理我的劝说,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阿彪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走了,下次再见。接到这个电话,我心里一阵轻松,我以为阿彪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可是我想错了。阿彪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他奉行的原则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我们的交情就是个例子,要说起来我们的性格、脾气、爱好及所走的人生道路都没有一点点相同,我们的生活应该没有交集,可是偏偏我们成为了好朋友。这是因为几年前在他曾经碰到一个非常大的困难,当时我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从此以后他一直记着我的恩情,所以我们成了铁哥们儿。这次他被整的这么惨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八九天之后,我再一次接到了阿彪的电话:“哥们儿,快来接我。这次你就准备感谢我吧,我给你请来个高人。快点来!”一听他请来什么高人,我立刻明白了,这家伙是要来收拾1204的女鬼。我心里一阵别扭,暗怪阿彪多事。可是也不能不管他啊。我只好赶到了车站。一路上我反复考虑这些事,我试图找出个理由劝阿彪收手。我们的立场不同造成我们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在阿彪看来,一是他受了女鬼的折辱,他要报复;二来,在他认为我现在是遇到了麻烦,他是在替我出头。其实他才真的是给我添麻烦。女鬼虽然和我们公司有过几次遭遇,可是仔细回想一下,她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除了老二带小三胡搞那一次(详见前面《趴在地上的女人》)但是谁让他到办公室胡来呢?我也好几次夜里跑到机房处理问题,我就什么事都没有。我们的遭遇基本都是偶发事件。总体来说这个女鬼并没把我们怎么样。从馨和大厦保安主任那里我已经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这个女鬼其实也是个受害者,只是她选择“死”作为抗争的方式太过于极端。从一定角度来说我甚至有些同情她。至于阿彪这件事,那也是阿彪口出不逊在先。况且我很不愿意在公司里请高人画符捉鬼弄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我不想弄的四邻皆知,留言四起。毕竟我还要在这里继续工作下去。

    又想到阿彪请来的这个什么高人。我在心里描绘着他样子,是不是一位头戴九梁道冠,身披八卦仙衣,背背桃木剑,手拿拂尘的道长,或者是身披袈裟,手托钵盂,颈下念珠,慈眉善目的老僧。

    到了车站,远远地看见阿彪和一个中年人站在一起。看见我来了,阿彪一把拉住我:“哥们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个朋友。他在我们县可是了不起的人物,算卦看相百不失一,而且专门处理各种恶鬼……”他刚说到这,却见那人赶紧拉了拉阿彪“阿彪,别乱说,什么专治恶鬼啊。那都是些流散在人间的孤魂,我只是沟通引导一下而已。”我仔细看了看他,跟我路上想得完全不一样啊,高人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黑边的半框眼睛,手腕上是名贵的欧米伽手表。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儒雅,乍一看你会以为他是一位作家或者某个学校的教师,跟那些仙风道骨的出世高人实在是大相径庭。

    我和高人握了握手,说了几句“久仰大名”之类的客套话后,我先带他们吃了饭,高人只吃青菜,而且食量极小。阿彪还是那样一边胡吃海喝,一边跟我吹嘘他费了多大精力才请出了这位高人之类。

    吃完了饭,高人就要直接去公司,他的意思是自己比较忙,能早点结束他就早点回去。我心里倒涌起了一些好奇,想知道这位高人究竟如何收鬼。看了看表已经晚上8点多了。我带着他们到了公司。

    那位高人进了办公室后,从随身背着的一个包里取出来一个罗经,罗经就是罗盘,一般看风水的人会用罗经来定位。他拿着罗经在屋里走了几圈,然后告诉我,屋里确实不干净,而且由于是横死,所以怨气极重。我没说什么。阿彪抢着问:“先生,能收了她不?”高人想了想说:“这里有命案,有冤情。我不想插手。”这下阿彪急了:“哎!你说你这人,要是那么容易我千里迢迢请你来干什么?”高人显然是不想得罪阿彪,他犹豫了片刻说道:“那好吧。你们出去,我没叫你们,千万不要进来。”

    我和阿彪只好站到了门外。阿彪点了一支烟。我们都很好奇,就把脸贴着玻璃门上,努力的向里面看着。很多电视电影里演道士捉鬼都是又蹦又跳,又是画符又是烧香,还有的泼狗血念咒语。我以为高人也会这样,但是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那个高人坐在椅子上好像入定了一样,不说也不动。足足有十分钟,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回头看看阿彪,他也是一脸茫然。我轻声问他:“阿彪,你请这人究竟靠谱不?我看怎么没动静呢。”阿彪摇摇头:“应该没问题啊,这人在我们县方圆几十里是大有名气的。一般人想找他算个命都得提前个把月排号。他应该不是混的。”“这么大名气,你怎么就把他请来了?”阿彪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有关系吗?我罩过他。”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们在门外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高人终于开门出来了,看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阿彪赶紧问:“怎么样?”高人接过阿彪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才说:“实在是对不起,这事我管不了。我刚都说了,这里有命案。哎!”“那怎么办?”阿彪有点急了。“我已经尽力了。真的没办法。而且恐怕……哎,这么一弄反而激怒了她。”我看阿彪要犯牛脾气,赶紧劝住了他。然后送他们去宾馆休息了。

    第二天,高人就要离开,我塞给他500元钱,好生安慰了几句,把他们送到车站。阿彪觉得没帮上忙,很不好意思。跟我一再说他要再找高人解决这个女鬼。我敷衍了几句,把他们送走了。看他们上了车,我长出一口气,可是我没想到,事情非但没有结束,反而因此而激化了。

    

    ☆、第二十一章 一夜惊魂(三)

    

    一周之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工作。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又是阿彪的电话,我接起来却没人说话,耳机是一阵阵嘶嘶啦啦的电磁干扰的声音。“喂!喂!阿彪,是你吗?”我问了几声。又等了几秒钟,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接着电话就断了。我莫名其妙的打回去,却是无法接通。我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我虽然有点奇怪可是没多想,忙我自己的事去了。

    一天之后,一个叫杰的朋友给打来了电话。杰也是阿彪的朋友,当年我们三人常在一起喝酒。在电话里,杰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阿彪在两天前意外死亡。

    阿彪在两天前去了一个小山村,那里非常偏僻,平时不通车。阿彪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个小村。他在国道上下了车后就向那个山村走去。走了一段路遇上了一辆拖拉机,驾驶拖拉机的就是那个小村的村民。阿彪当然喜出望外,他跟那个村民套了会儿近乎就要求搭车。那个村民想自己反正也是要回村就爽快地答应了阿彪。结果就出事了。一般人要搭拖拉机都会从拖拉机的后面爬上拖斗。但是当时不知阿彪怎么想的。他从拖拉机和拖斗中间往上爬。据那个村民回忆,阿彪刚开始爬,拖拉机突然自己启动了。阿彪猝不及防从拖斗上摔了下来。那个村民反应还挺快,迅速刹住了拖拉机。可是阿彪还是被车轮挤了一下,当场就动不了了。那个地方通讯和交通都不便利,等阿彪被送到县医院后,人已经死亡。原因是脾破裂。

    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几天前还和我一起说笑豪饮的大活人转眼就不在了。我和杰商量了一下,立即决定赶过去。毕竟阿彪是我们的铁哥们儿。

    一天之后,我和杰赶到了那个县城。阿彪的家人已经到了。阿彪的尸体还停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在这儿,我们见到阿彪最后一面。

    晚上,在劝慰阿彪妻子的时候,她给我看了阿彪的手机。阿彪的最后一次电话竟然是打给我的。我一看时间,恰是两天前我接到的那个奇怪的电话。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电话是阿彪打通的吗?他想跟我说什么?电话里那女人笑声是哪来的?不想吓到阿彪的妻子,所以我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她。

    当晚,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睡了下去。县城里的条件很不好,被褥虽然干净,可是总让我觉得潮乎乎的。加上心里有事,我睡得非常不好,我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间,“啪”的一声响,把我惊醒了。与此同时,另一张床上的杰也呼地坐了起来,大喊一声:“是阿彪!阿彪来了!”深更半夜里这一声喊,让我不寒而栗。我连忙坐起来打开了灯,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的响声是杰的zip掉了。

    “你喊什么?我看着他。”杰翻身下了床。我才注意到,他满头大汗。他紧张地说:“阿彪,是阿彪。你一点都没听见吗?”我摇摇头。“是阿彪,刚才阿彪就骑在我身上,压的我动弹不得。可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阿彪。我动不了,也喊不出来,后来我就伸手乱抓,把我的zip弄到地上了。你一起来,阿彪就消失了,我也能动了。”“你做梦了吧?”我问他。“不不不,不是梦。我清醒的很。就是阿彪,他知道我们来了。也许这会儿他就在这房间里。”深更半夜里听他这么说,我也觉得浑身发冷。四外看看,也没什么异样。但这后半夜我们是绝对不敢睡了。我们就抽着烟,看着无聊的电视过了半个夜晚。

    阿彪的家人已经办完了该办的所有事。第二天我和杰也离开了县城回郑州。天气非常不好,半路上下起了雨。我和杰的心情都很糟,加上昨晚又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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