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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附体记(河图h小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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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的体质,或许还能慢慢逼出毒素,留得一命。现下这般情状却一点头绪也没
有,当真无计可施。

  我试着凝聚真气,却全然不听使唤,体内真气像一股细流,不由自主,往足
底汇集,一丝丝游出体外。向四周望去,只见水面平滑如镜,月色无声,一切静
悄悄的,看不出有何异状,但亭边生长的杂草,刚才还鲜嫩挺立,生机勃勃,一
会儿就像霜打一般,叶片萎靡,卷缩低垂。这天地间似有一股吸力,将亭中一切
灵气全都吸走。

  再这般下去,不消半个时辰,我和左小琼都将精血耗尽,最后只剩个皮肉骨
骸!

  难道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么?不要说找全真教报师门之仇,就连见师嫂、
师姐一面都不可能了,唉,师姐、师嫂!你们此时在哪里?!一时间,绝望像猫
爪子一般揪着我的心。

  耳边听得左小琼“哼”了一声,显然她也正苦苦挣扎之中。那种体内真气被
一丝丝抽走的感觉确实不好受,让人痛苦绝望,却又无可奈何。左小琼脸色惨白,
精神萎靡,浑不似适才跳脱任性的模样。

  我蓦地对她极是怜惜同情,很想靠近去,摸一摸、碰一碰她,给她些许安慰。
身子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喘了口气,吃力地问:“左小琼,你在这住了多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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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可曾到过亭中?”

  左小琼一脸茫然,道:“有啊!平日好好的,今日却不知为何会这个样子。”

  对呀,一开始我们两人在亭中已呆了许久,也不觉有何异状,只是在自己正
欲施展陆地腾飞术时,亭中的一切才突然变得古怪起来的!

  我不禁抬头呆呆盯着天上的月亮,极力思索,朦胧间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
像一团烟雾,凝固不成实块,思绪一触及,就散了开来,重又变得虚无飘渺,像
回忆一件早已遗忘的事。

  忽然,我的心头一亮:刚才月儿一出,在水中的倒影恰好移到太极图势的阳
中有阴的那一点,於是构成了完整的太极阵势!阵势一成,威力才开始发作!

  这个园子的主人将水中亭子、曲栏布局成太极图形,平日没有异样,只在月
儿和太阳恰处在相应的位置,整个阵势便活了过来,也许等月儿的位置偏移,或
是改变阵势的布局,那股吸力便能解除?

  我升起一线希望,问左小琼:“你是练剑的,可精通太极之道么?”师尊说
过,剑士中许多人都精通太极八卦,施展剑法时,脚踏的方位往往暗合太极八卦
的原理。

  左小琼道:“我们练的是飞剑术,与真武道士练的太极剑全不相干。”

  我叹了口气,我们神龙门精通五行术,对太极之道却也不了解多少,即使有
解救之法,我们都动弹不得,又能做些什么?

  月儿悬挂高空,如一轮玉盘,愈来愈亮,发出惨白诡异的清光,无情地照着
大地。亭子中,我和左小琼像供在亭中的祭品,任天地间那神秘的力量将我们体
内微不足道的灵气汲取饮用,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死亡也离我们越来越近……



  忽听得“咔哒”的一声,东边似乎传来有人脚踏瓦片的声音。我随声望去,
东边水岸空空荡荡,除了荒草乱石,什么也没有。却听得左小琼“咦”了一声,
南边高墙上飘进两道身影。

  我和左小琼不约而同,大声叫唤。却见那两人充耳不闻,迳自往园中屋子掠
去。我和左小琼喉咙都喊哑了,他们也没半点反应,莫非他俩都是聋子不成?

  却听见一年轻男子道:“吕师叔,这里便是当年王寂的居处么?”声音十分
清晰,如在耳侧,我吓了一跳,游目四顾,亭中除了左小琼并无他人。

  接着另有一个阴沉苍老的声音道:“不错!王寂居家修道数十年,忽然有一
日离家出走,传言他大道已成,再也无牵无挂了。”听口气像是刚才进园的两人
一问一答。可是他们俩离亭子既远,说话声跟他们所处的方位也不一致。

  那年轻男子笑道:“王寂虽得大道,他的侄儿王洛却是个混帐,竟敢去勾结
魔教,这下子全家人都被他拖累,关进大牢啦。吕师叔,你说王寂既已得道,难
道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么?那神仙高道做起来又有何意趣?”

  那老者嘿嘿冷笑:“王洛一个浪荡公子,勾结魔教?哼,只怕还轮不到他。”

  年轻男子奇道:“那却为何……?”

  那老者冷声打断:“不须多问!”

  随着两人语声不断传来,我顿时恍然:原来此刻园中以亭子为中心,周围一
切都被以漩涡状吸附过来,那两人离得虽远,吸力微小,但声音无形无质,却被
吸进了亭中。而我和左小琼的声音,被吸力留在亭中,传不出去。

  过得一会,听得那年轻男子又道:“……要是能在此处找到王寂遗下的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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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交给玄都观宋德方师伯,可就立了大功啦,到时吕师叔执掌道观,可要多多提
携师侄啊。”

  那老者阴沉的声音终於掩不住一丝得意:“呵呵,这个自然。余师侄,你入
道前是做生意的吧?到时观内的财粮就交由你掌管好了。”

  那年轻男子喜道:“多谢师叔!”

  那老者道:“先不忙谢,能不能找着经书还难说呢。不过,你若肯听我差遣,
将来我自会照顾你。你且说说,这次为何没跟云真师兄往小寒山搜寻《元棋经》?
却留下来跟我?”

  我心头一震,这两人竟是与云真子一夥的全真妖道!当下更加留神听他们说
些什么。

  那年轻道士似乎不大好意思,期期艾艾,道:“嗯——-这个——-不敢隐
瞒师叔,弟子半路出家,武功十分低微。故此——-,此外,我平日留神观察,
师叔您办事稳妥多智,少有不成的,跟着师叔,定能沾点功劳。”

  那老道士“呵呵”一笑:“如今全真教内,除掌教李真人外,最具权势威望
者,莫过於玄都观宋德方师兄了,宋师兄秉承丘师祖遗旨,又得掌教全力支持,
网罗天下道书,筹集《玄都道藏》,现今随便奉上经书一卷,功劳都在其它之上,
故此全真上下,搜索经书的人手着实不少。那《元棋经》乃南宗海琼真人秘传,
天下闻名,岂能易得?但王寂弃家而去,不滞於物,留下些经书什么的就大有可
能了。嘿嘿,云真师兄舍易求难,当真不智!”

  那年轻道士道:“师叔果然高见!今日傍晚时分,师父的凤尾鹰飞了回来,
却没带来任何消息,想来定是出师不利了。只是不知本教为何如此重视收藏这些
经书,难道这些经书如此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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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原来此处果然有全真教的巢|穴。凤尾鹰是被我骑来的,云真子一到,
必定知道

  我到了临安城。以后可得万分小心才是。

  一边听那老道士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本教至丘师祖西行会见蒙古成
吉思汗后,势力大增,道观数千,徒众千万,别说天下各门道派望尘莫及,就连
传承千年的佛门也比不上,只是佛门历史悠久,佛家经典浩瀚如海,为本教所不
及,若能借此机会聚集天下道经,便可与佛门争一日之长短,那时本教一统天下
佛道,就指日可待了!”

  那年轻道士喜道:“原来如此,弟子当年果然没选错了道门!”

  似乎这话说得过於市侩,那老道士不悦地“哼”了一声,年轻道士忙道:
“师叔……是这里了么?让弟子把门踢开,进去找找,您且坐着歇一歇。”随即
传来破门声,接着是翻箱倒柜声。

  我心下着急,园中虽有人来,却不能帮我们脱离困境。等他们找完经书,我
和左小琼都成一堆毛发皮骨了。

  两人一隔开,那年轻道士说了句什么,老者没有听清,问:“你说什么?”

  年轻道士忙大声陪笑道:“师叔!这里果然古怪,好像壁板会吸音呢!”

  那老道士停了片刻,忽道:“不好!吸音术!……有人在偷听!”

  道家的天听术有两种,一种是运功将听力扩展到身周数里之内,所有微弱的
声音能听得清清楚楚。被偷听者难以察觉。另一种是吸音术,将说话者的声音搬
运过来,没有距离限制,却易被同道中人察觉,有点类似此时亭中将他们声音吸
附过来的情形。



  一会儿,两个道士从屋子那边出来,在园中游走搜索,那老道士忽道:“亭
中有人!”飞身掠近,在栏杆外站住,喝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小贼,鬼鬼祟祟,
偷听本道说话!”

  左小琼喊了一声:“喂!谁偷听你们说话啦!”声音却传不出去,两道士看
样子一点也没听见。

  那年轻道士喝道:“小贼找死!我来送你们归天。”似乎急於在老道面前表
现什么,抢先走上栏杆,往亭中逼近。

  我正寻思怎么将两人引入亭中,即使不能助我们脱困,也可拉上两名全真道
士陪葬,稍解心头之恨。见那年轻道士走近,心下大喜,当下装着不屑的神情,
懒洋洋躺着,似乎在嘲笑他们。

  那年轻道士却颇为小心,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口中喃喃:“奇怪!”我奋力
挪动了一下身子,似乎要逃跑的样子,那年轻道士立刻道:“那里逃?!”一近
亭子,被吸力卷进,身子一歪,倒向左小琼。左小琼勉强提伸手推拒,却撑不住,
年轻道士的身子软软地从左小琼身前滑落到地。看上去却像左小琼伸掌将他击倒
了。

  那老道士黑须青面,沉声道:“贫道来收拾你们!”飞身而起,身后长剑随
即在手,挥剑向前,一近亭子,大喝一声,翻身倒跃,身在半空,嘿声道:“螺
旋吸劲!果然有些小门道!”

  剑势圆转,在极小的动作范围内,便使得呼啸之声大作,但听他断喝了声:
“去!”挥剑横斩,欲切断身前那股吸力。

  剑势未落,却听得空中传来“嘶……嘶……”声响,那声音像风吹低哨,又
似毒蛇吐信,虽是轻微,但声线直往人耳孔里乱钻。那老道士“啊”声惨叫,手


中之剑掉入了水中,双手捂着两边耳朵,仰跌地面,在地上不停地扭动挣扎,口
中“呀!……呀!”痛呼,突然站起身,如无头苍蝇般,踉跄着脚步四下里乱撞。

  便在这时,远处射来三道白色光点,只微微一闪,光点由小变大,却是三道
人影,停在湖前。其中一人仰首望天,道:“终慢了半步,句儿,你在栏外护法,
我与你娘到亭中去!”

  “是!外公!”三人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脆声应道。

  “查问一下,那道士为何要坏这阵法!”那人一边发话,一边朝亭中缓缓走
来,一名白衣妇人随在他身后。

  那人头顶精光无毛,光秃秃倒似个和尚,却又不着僧袍,脸上肌肤凸硬成块,
目放精光。

  容貌虽丑,却精力充沛,神光照人,看上去既似有七八十岁,又似三四十许,
浑身散发一种奇异难言的魅力。

  将至亭阶,他向我望来一眼,目光如有实质,乌沉沉的压人。我心里打了个
突,忙将眼儿避开,目光下移,不由一惊,月光下看得分明,他所过之处,留下
一个个足印,全都凸起向上,比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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