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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魔龙在天 作者:水下村庄2(起点2013-11-09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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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瑷见一旁的葛云衣神情有些紧张,坦然笑道,“你放心吧,我相公很厉害的!”
  葛云衣一时黯然,轻轻地自语道:“原来公子已经娶妻了……”
  元瑷一时支吾,赶紧解释道:“啊?不是不是——,我们是假冒的,只是结伴而行罢了”
  这边敖闰早已怒不可遏,蛇尾一摆,大喝一声:“蛟龙出海!”,只见一里外的汉水水面上,顿时水柱擎天,这水柱慢慢变成龙形,突然卷起怒涛,朝松明月吞袭而来。
  松明月一掌“应潮”上去,只见那水龙直接被掌力穿透,洒了一地的水,然而它仍然保持着龙形,损失的水相比于泱泱汉水,不过九牛一毛。
  眼见如此,松明月只得自耗一力,尝试以“天降魔龙”的运气之法,强力催动出“魔龙-海澜掌”。刚一离手的海澜之力,瞬间引为怒涛,朝这巨大的水龙翻滚而去。
  只见这水龙的身子,慢慢被“海澜”裹住,顿时失去了龙形,松明月侧掌跟上“落风斩”,直接将水龙斩断,几里长的龙尾倏地落回了汉江,发出轰隆巨响。松明月随后将这龙头压成球形,运出了十丈之外,掌力一松,顿时化为瓢泼大雨。
  趁松明月运掌之际,敖闰旋空而下,一招“蛇口鲸吞”偷袭下来,方才松明月正全力运掌,等到发现这偷袭时,敖闰的獠牙已经吞来。
  松明月一招“苍海游龙”,虽然勉强闪身避开,肩膀却被蛇牙刺伤,一时猛地溅出鲜血来。
  远处的两位妹子吓得花容失色,然而松明月却不为所动,迅速地退开两丈,猛地嵢嵢两指“孤鹜仓合”,继而跟上一掌迅疾的“寒汀应潮”。
  这边敖闰刚才差点一头戗在地上,此时蛇尾一摆回过身来,哪里还躲得过松明月的两指一掌,两只龙角瞬间被打断,腹部正中“鹰潮掌”,蛇身被震得弯曲后退,状况惨不忍睹,只得又勉强化为人形,跌落在地上满口吐血。
  松明月运力止住了肩膀的流血,凛然正声道:“前辈既为四海龙王,若不喜欢人家姑娘,便莫要再逞一时之争,平白误了性命”
  松明月话音刚落,一阵罡风袭来,松明月赶紧运力,脚底沉扎,竟仍仍被这四散的罡风,吹地向后滑了几步。
  “妖界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此刻突然听得这一声莽莽腹语,环绕九天;苍然沉滞,久久不绝。
  松明月刚一站稳,暗暗惊讶于刚才的罡风,对其后的高手更是十分好奇,于是正声道:“前辈何不现身说话?”
  “你也配么?”,又是猛地腹语震声,不绝于耳。松明月耳中听得掌力翻滚,却不见定形,也不知具体的位置。松明月丝毫不敢怠慢,正全心运力时,这掌便煞然震至,松明月一掌“寒汀应潮”,直接以手相抵,然而力量仍有所不及,猛地退步,另一掌赶紧推起松醉之力,在背后抵住自己,才不至于滑出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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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第0042章,刑天出场

第0042章 刑天出场
更新时间2013…11…4 16:08:32  字数:2146

 松明月抵住这一掌,没跌下台来,这才见到台上突然多出了一人。只见此人凛然伫立,穿着一身苍褐色布衣,看上去年纪不大,且相貌奇伟。然而令人惊异的是,他那沧白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双眼茫茫沉滞,丝毫看不出活人的神情。
  松明月刚才运力时,虽有些分心,但是双眼却丝毫没有离开台面,依然没看见此人是从何而来的,似乎凭空出现的一样。
  敖闰此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回了台上,整了整衣襟,自己好歹是天庭钦定的四大龙王,已属仙人,如何也不能失了面子,便道:“今日熬某技不如人,无需他人援手”
  “援手?你这天庭走狗也配吗?”,褐衣男子面无表情地嘴角一冷,“不过是让你捎个口信,四海龙宫从今日开始,便归我妖界所管,愿留下的人依然是我妖界一员。如有不从,休怪本尊将你们四海龙宫夷为平渊”
  敖闰大惊失色,“你到底是什么人?!”
  “吾乃刑天!百年以来我妖界大盛,如今理当结盟,以便踏平天庭,恢复昔日蚩尤河山!你们四海龙王,好自为之吧”,刑天一说完,冷眼瞥过松明月一眼,甩手一挥,竟凭空消失了。
  敖闰原本就受了重伤,此时又被吓得脸色发白,随即化回龙形,嗖地扎入汉江,灰溜溜地游回龙宫去了。
  松明月有些不敢相信,昨日刚才知刑天的事情,今日便见了他的真身。既然他是将魂魄寄宿在无头尸身里,便难怪他面无表情、腹语惊人了。这刑天号称“天地不惧,独尊蚩尤”,今日一见,不但气势不凡,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不由得心生感佩。
  松明月这边一看,宽阔的大街上,此时只剩元瑷和葛氏父女三人。葛长仁惊魂未定,久久呆立;葛云衣则在一旁扶住爹爹;元瑷已经跑到了松明月的跟前。
  “肩膀流了好多血啊,走,赶紧找个大夫包扎下”,元瑷心疼道。
  松明月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啊?……噢,小伤呢,不急——”
  “这下见识刑天了吧,叫你以后还自大”,元瑷耸着鼻子道,虽然也看不懂二人如何过招的,但总还是看出来松明月吃亏了。
  松明月一听这话,竟傻乎乎地大笑起来,“哈哈!这刑天、燎日二人,的确远胜于我!不错的——”
  此时葛氏父女,也跟着走了过来。葛长仁定了定神,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大赞道:“贤婿真乃天人!葛某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
  松明月此时也是骑虎难下,突然脚后跟被元瑷踢了一下,转念一想,也不过是陪葛云衣度过最后的时光,于是便道:“晚辈松明月,今日侥幸得胜,若能娶云衣姑娘这样的闺秀,乃是晚辈前世修来的福气”
  葛云衣拉着爹爹的胳膊,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然而葛长仁,脸色却渐渐沉重起来,道:“贤婿身上有伤,先回府上疗养再说吧”
  松明月二人随之来到葛府,这葛府看上去宏富壮观,丝毫不输随州张万民的府宅。二人随后便被安排在相邻的两个客房住下。府内郎中过来给松明月包扎伤口后,葛常仁便独自走了进来。
  “贤婿身体好些了没?”,葛常仁面带关心,神情却有些低沉。
  松明月有些尴尬,一口“岳丈”如何也叫不出来,只是礼貌地回道:“小伤,无碍,多谢前辈关心”
  随后元瑷也被家丁领了进来。葛长仁酝酿了许久,等二位到齐,便道:“老夫大概也知道二位的关系,并非是有意拆散。敖闰说的没错,小女云衣的确是身患绝症,如今只剩十日阳寿,因此老夫才出此下策,希望能让云衣幸福地离开”
  “前辈放心,云衣姑娘的事,晚辈上台之前,便已听说了”,松明月道。
  “原来是松少侠有意相助,二位请受老夫一拜!”,葛长仁躬身做了个深揖道,“待女儿去后,松少侠若不嫌弃,可以继续住在府上;元瑷姑娘若不嫌弃,老夫愿收为干女儿,到时候葛某自当再促二位姻缘”
  “好啊好啊,我想有个干爹呢”,元瑷拍手叫好,对于“从小”无父无母的元瑷来说,能认个干爹当然是兴奋不已。
  “前辈心意晚辈心领了,此事过后,我将要和元瑷去蜀山修仙,无法久居襄阳。我和元瑷从小都是孤儿,若前辈不嫌,等我们修仙归来,便再作前辈的女婿、女儿,好好侍奉前辈”,松明月认真地说道。
  葛长仁感激涕零,微胖的脸上有些抽搐,“我这可前世修的福啊!贤婿若不介意,明日便准备婚礼吧”
  “嗯,此事越快越好!对了,云衣姑娘到底是什么症况呢?真的无药可医了吗?”,松明月此刻才问道这事。
  “哎,云衣这孩子,从小容易走神,经常几天几夜的不吃不喝,不说不动,我访遍了全国名医,就连洛阳的太医也没有办法。我曾听一位算相的高人说,云衣天生没有三魂七魄,后来云衣走神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近的一次,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醒过来,我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她一去不回。这次回来,云衣竟哭着说,自己只有十日阳寿了”,葛长仁早已泣不成声。
  松明月心中十分惊奇,却又不敢明问,一时感慨万分。元瑷早就察觉这云衣魂魄的问题,心理也在打鼓,一个凡人怎么会没有魂魄?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
  虽然葛长仁希望把婚礼举办地低调些,缩减了很多排场,然而葛家毕竟是大户,亲朋好友实在太多,一时热闹非凡。
  元瑷虽然“告诫”自己,不应该表现得太开心,必须得淡定下来。可是在婚礼热闹的气氛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就像是自己嫁人一样,一整天跑上跑下,忙这忙那。
  是的,我要说:东方元瑷,虽然你已经一百多岁了,但我看你尚未成年!
  晚上,元瑷喝过了喜酒,闹过了洞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鸣越此前告诉她,今晚不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但她此刻仍有一丝丝、奇怪的、不太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刚一过脑,元瑷便已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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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第0043章,与神洞房。松明月失身!

第0043章 与神洞房
更新时间2013…11…4 16:08:46  字数:2178

 新郎松明月今晚被灌得不轻,自从下山过后,也没见他这么醉过。还好有“海澜掌”在胃里翻腾鼓动,去掉了大半的酒力,才不至于和新娘回房时胡言乱语,东倒西歪。
  被闹过洞房后,这新婚之夜,才渐渐地安静下来。洞房装扮得极为精致,一排花烛更是晕红摇曳,美轮美奂。
  新娘婀娜地坐在床前,松明月有些紧张,慢慢揭开了盖头:花钿步摇闪烁着烛光,新娘绝美的脸庞,被映照得娇艳欲滴,看上去如何也不像个病人。
  然而从昨日台上见面以后,二人便一直分开,此时是松明月第二次见到葛云衣,她便已经是自己的新娘了。松明月有些陌生,也不可抑制地夹杂着些兴奋。
  “相公,我美吗?”,云衣羞声问道。
  松明月一时看傻了眼,然而被元瑷以外的女人突然叫起相公,心中总有些别扭,却又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眼前的妻子确实楚楚动人,松明月只好趁着酒意尚浓,呐呐应道:“娘子好美——”
  随后二人坐到桌子旁。桌上正摆着一壶花瓷好酒,和两只杯子,云衣则是略带羞涩地看着松明月。松明月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给两只杯子斟满酒,内心极为紧张、表面却有些木讷地,完成了这“交杯”程序。
  喝完了交杯酒以后,松明月又不知所措起来,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想到什么,才将云衣横抱着上了床。葛云衣静静地卸去了自己的头饰,满头的秀发,像悬瀑一样垂落下来,在烛光映照中静静流淌。
  松明月有些恍惚入神,此刻听得云衣轻声说道:“相公,把烛火灭了吧……”
  松明月有些尴尬,仔细回了回神,还是一指将烛火熄灭;这洞房,此刻才显出它真正的本色来。
  二人平躺在床上,淡淡的月光照了进来。
  新婚之夜,松明月当然明白自己“神圣的职责”,以及新娘忐忑、娇羞的等待。松明月有些后悔之前逼出酒力了,否则此时好歹能装睡过去。现在他正出奇地清醒,不但能听清自己的心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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