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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淡扫娥眉-第195章

小说: 淡扫娥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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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元侧身站在陆子周身边,探手从树上解开马缰牵过马来,直接踩着凉亭的木栏杆翻身上马。在马上坐正之后,她向陆子周伸出手,直率地说道:“对赵瑟,我的确是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可以携手同行!”
  赵瑟的放手,元元的坦诚,终于把陆子周推到了阴谋与爱情的抉择面前。牵不牵这只伸过来的手,成为了他必须要做的抉择。类似这样命运的抉择,即使是陆子周,一生之中也只有一次。
  陆子周就这样看着元元,长时间地沉默着。元元就这样伸着手,目光坚毅。稍远一点儿,迷糊跳着将成把的狗尾巴草抛向天空。草落得他满身满脸,他叫着笑起来。
  陆子周低头微笑了一下,仰起头之后,他拉住了元元的手。元元用力,陆子周飞身上马,从元元的身后带住马缰。他带转马头朝向东南,说:“我们从武关出关中,取道荆襄回山东——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死在函谷关下的话。”
  “说起来,我还真想见识一下门阀赵氏的私兵呢!”元元扭头笑着对陆子周说。而一旦对上陆子周的脸,她便收了笑容,认真说:“可是,来得及吗?”
  “来得及!”陆子周这样回答着,带马前行。远远在河湾饮马的随从如风驰电掣一般赶上去,其中一骑经过迷糊时,俯身将他捞起,横搭在马鞍之前。
  门阀赵氏的确派出私兵追杀陆子周了吗?答案是肯定的。
  当然,这不是赵瑟决定的。同时,这也不是赵瑟能反对的。她所能期待的,只是元元能表现出与其流寇地位相配的实力来。而除此之外,最出赵瑟意料的,是第一个为私自放走陆子周这件事找她算账的,不是她的祖母,也不是她的祖父,而是素来以唯恐天下不乱为己任的二哥赵箫。
  当时,赵瑟还为了陆子周离开是没回头的事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赵箫一脚踹开门,甩开侍奴的阻拦闯进来,一把揪住赵瑟的领子把她拎起来。
  “为什么要放走了陆子周!这么大的事你和谁商量了!”赵箫恶狠狠地问。那眼珠子都红了,说是一句话不对把自己亲妹妹咬着吃了的心也不一定没有。
  赵瑟一时也是被吓懵了,半天没敢喘气,眼泪自然也是不敢流了。发了会儿呆,赵瑟这才琢磨过味儿来,翻着白眼堵赵箫道:“你管得着吗?”
  “我怎么管不着!”赵箫叮叮当当一阵乱扔,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边砸边骂道:“陆子周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们赵家有多少事关生死存亡的辛密大事他参与过你不知道?你怎么敢就这样放他走!你怎么敢!”
  “子周他不会的!”赵瑟静静地说!
  听到赵瑟这么说,一时之间,赵箫都被气乐了。他把赵瑟扔到椅子上,敲着他的头说:“妹妹啊妹妹,你还真是不懂!我说你怎么琢磨的?陆子周这样的人,就算你不想和他过了也不能休了他呀!就算你非要休了他,也不能放他活着离开不是?“
  赵瑟被这一声声冷嘲热讽骂得厌烦了,挥手打开赵箫的手,冷哼一声道:“这不是二哥的心愿吗?不是吗?难道不是你安排元元和子周见面的?难道不是你安排我看见元元向他求爱?若非如此,我怎么会让子周走?现在你竟然还有脸来骂我?”
  难得赵箫被自己亲妹妹这一番话堵得张口结舌,可见做贼心虚。半天,他才怏怏说道:“不错,元元要见陆子周是我安排的!反正陆子周又不会和她跑,不干白不干!谁知道你这么傻,主动赶着陆子周走!咦,我可没安排你去看热闹!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你安排的……”赵瑟愕然,口中缓缓地沉吟。
  赵箫也不耐烦和赵瑟歪缠,左顾右盼一番,冲着门口吼道:“老归呢!死哪去了!给我滚进来。”
  老归正和一群侍奴凑在一起扒着门框看热闹呢!闻言忙钻进去,施礼道:“小人在!”
  赵箫皱眉说:“多带人马,直奔函谷关,在那儿把陆子周给我追回来!他要是不回来嘛……”赵箫停了一下,口中已带了肃杀之气,慢慢地道:“那就,格杀勿论!”
  老归领命欲行。
  赵瑟跳起来道:“胡说!站住!不许去!”
  赵箫怒道:“你以为只有我这么办吗?祖母回来了也是这句话!”随即,他放缓了声音,安慰赵瑟道:“放心吧,妹妹,我会把你的子周活蹦乱跳的带回来的,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赵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说:“子周是我的男人,不要他是我的权利!祖母来问,我也同样是这句话。”
  赵箫被赵瑟噎得都没话说了,瞪了半天眼珠子才含怒而去。到了门口,他终于忍不住转身说了一句:“妹妹你是不是以为每一只放出去的风筝都可以收回来?傅铁衣那样的运气,你可不一定能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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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瑟稍微回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上。赵箫这话就是明着往赵瑟的心口捅刀子。她扶着椅背,深呼了几口气才站稳。回过头想对赵箫辩解:“我没有!”赵  箫却已经拂袖而去了。于是,这一句“我没有”也就变得有气无力,聊胜于无罢了。
  稍晚一些时候,苑国夫人刚下朝回府就得知了此事。这一次,她连看自己那宝贝孙女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吩咐去追,甚至她所使用的词语和语气都和赵箫完全一样。并且,她给自己的国公说:“你写封信给函谷关的武将军。”然后就没赵瑟什么事了。
  对于既没有被禁足,也没有被罚贵家庙的结果,赵瑟多少还是有点儿惊喜的。这样,她就可以闲下来关心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安排她看见元元和陆子周的后花园相会。既然赵箫说了不是他,那么事情就不能放着不管了。就算子周走了,事情告以段落,究竟自己在谁的阴谋里承担了角色总要知道一二才是。
  赵瑟以最大的耐性陪着西楼过完了嘉期,又确定了自家的追兵并没有在函谷关截到陆子周,之后在十一月十四这天,从中书省归来之后,径直进了惜时的房间。当时,惜时正陪着西楼看账册。见赵瑟进门,一起站了起来。
  “衣服脱了!”赵瑟对惜时说。虽然这个时候她看见了西楼,但已经来不及改口了。
  西楼落荒而逃,账册都来不及合上。
  142、示好
  惜时的衣服脱得很快,一点儿都没犹豫。只是因为她拿不准赵瑟是要找他欢爱,还是找他问罪,所以没有急于上床也没有急于下跪,只是直直地站到赵瑟面前
  惜时身上残留的痕迹让赵瑟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脖子以下,脚腕以上的部分,也就是衣服所能遮蔽住的位置,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藤萝花纹一般的淡紫色鞭痕。由于时间久了,鞭痕已经开始消退,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狰狞。它是规则的,柔和的,没心没肺点说,看起来还挺好看,有点品质极高的纹身的意思。
  赵瑟在惜时腿上抚了一把,他就颤抖了一下。看来,还是再疼的。于是,赵瑟就有点儿意兴阑珊了。她拉了手边的袍子披到惜时身上,叹了口气,起身离去。
  “小姐……”惜时在后面呼唤。
  “啊,我只是想,傅铁云这个人,由他来做什么事果然一点儿漏洞都不肯给别人留。”赵瑟的语气里大是泄气,“你看,我要是问你那天晚上他单独找你去说了些什么,你就可以解开衣服给我看,告诉我他发疯打了你一顿。倘若我继续去问他,他一定会说:‘我就是随便拎一个人打着玩又怎么样!’”
  惜时跪下说道:“小姐问我,我会说实话的。”
  赵瑟转回身道:“那就说吧。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不怪你就是了。反正阿云那个小鬼,不要说你,恐怕倘若特意与我过不去,我也一样没办法。”
  惜时想了想,才说道:“那夜我应小公子的召唤前去,一进门不容说话便被傅公子身边的护卫擒住,剥光衣服抽了一顿鞭子。我以为是因为替小姐操办嘉礼的事情惹怒了傅公子,所以并不敢求饶。后来觉得快要死了,傅公子才喝令停手,笑笑地问我是打算今天就这么死了呢,还是替他办件小事……”
  之后,惜时便将傅铁云如何告诉他俞怀英与侍儿通奸的丑闻,如何教他在婚礼当天引赵瑟去捉奸,又如何往捉奸的路上格外要路过陆子周与元元私会的中庭等等娓娓道来。他是想好了才开的口,条理甚为清楚,话语里也没有什么格外偏袒自己的意思。末了说道:“最后傅公子给我说,他之所以要打我可不是为了叫我乖乖的听话,反而是在帮我。等将来小姐琢磨过来问我时,我只管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他叫我过去折磨了一宿,小姐你也办法——就和小姐刚才说的一样。”
  “他可真了解我啊!”一时之间,赵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是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傅铁云会顾及旁人的性命的。既然惜时今天能把这番话说出来,必定是傅铁云早就不在乎赵瑟会不会得知实情。否则就凭他的心性手段,杀人灭口岂非更是省事?于是 ,她扶起惜时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照他说的办呢?之前你不曾提起,等事情出了才和盘托出,不怕我怪罪于你吗?就算我说了不怪你,阿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惜时垂着头说:“小姐聪慧,猜也猜得到几分。我再不认还有什么意思?何况……”他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自从陆公子……去世之后,傅公子便召回了派在我身畔的侍奴。我想,大约他也已经不在乎了吧……”
  提起陆子周,赵瑟的心底多少有些怅然。无论多少恩怨纠葛,都已经随风逝去,空荡荡地宛如一场大梦初醒。在赵氏的族谱上,陆子周已经成为她英年早逝的丈夫。为了这个颜面上的东西,她不得不又换了一批侍仆和奴婢。赵瑟突然一阵好笑,觉得自己费心劳神地追究是谁谁干的挺没意思。该走的都走了,能死的都死了。或者惜时说的不错,连阿云都觉得无聊了呢!
  赵瑟出了一阵神,神色便渐渐柔和下来。她拍了拍惜时的手,说:“早点歇着吧。我也觉得阿云那家伙没那个闲工夫找你麻烦。家里的事你以后不要再帮西楼了,不然说不定阿云就又有那个闲工夫了呢!”
  直到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每个月十五赵瑟都必须和傅铁云同房的日子,赵瑟还没有拿定主意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和傅铁云来一场一劳永逸的大决战。
  就算什么都不为,只为了将来彼此都方便也很好啊。赵瑟实在是累了,她觉得浑身都是疲惫。或者阿云喜欢做什么就请他直接做好了,不用费心思弄什么阴谋阳谋什么的。他固然不怕过劳死,她却实在没有力气再在他的舞台上跳舞了。
  然而,出乎赵瑟意料之外的是,在她还踌躇不定,为自己敢不敢跟傅铁云把话说开没底气的时候,傅铁云倒是先派人来请她了。
  傅铁云身边那个侍奴小金打扮得漂漂亮亮得过来请她,一开口就是埋怨:“小姐,我们公子让小人请您来呢!等了许久,公子都问了好几次了。哎,今天您可是不能不去的!”
  赵瑟被傅铁云表现出来的不正常的热情打击得七荤八素,不由得以手抚脸转头去照镜子,心道:莫非是我变漂亮了。转念一想,怎么都觉得这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阿云那小鬼不定挖了什么坑等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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