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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将门贵女 作者:小立樱桃下(起点榜推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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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孤女,经过数年的训练,她此时已经成长为一枚高大黑壮、力能扛鼎的胆小爱哭受气包。

    

 第十一回 余波

    阿林喂大黑吃了几个苹果,又倒了点蜂蜜在手心里让大黑舔舐,大黑吃完了还想要,伸长了脖子去够阿林的手,歪着头急吼吼的样子逗得阿林和木瓜笑个不住。

    这一耽搁就是半个多时辰,直到厨房现做出来的豆饼送来,安嬷嬷也带着两个婆子寻到了马厩。

    好说歹说把阿林拉回了兰桂园,沈夫人瞧见她身上穿的小袄褶裙皱巴巴脏兮兮的,还一股子臭味,没好气的叫人去厨房要热水,命阿林洗了澡换了衣裳再来说话。阿林笑嘻嘻的冲沈夫人做了个鬼脸,便回东厢房去了。

    阿林不过是在马厩呆了一会儿,消息早早的就在内院传遍了,还有木瓜强闯二门的英勇事迹也早已回到了当家理事的大太太秦氏那里。

    秦氏听说了真是哭笑不得,向那几个看门的婆子道:“你们二门上本该有四个婆子看着,定是有人偷懒耍滑了,这才连个丫头都拦不住!”便要令人查明罚扣月钱。

    几个婆子听了都叫起了撞天屈,言道那个丫头又高又壮,别说四个人拦她不住,只怕再添两个婆子也是拦不住。

    秦氏却是半信半疑,只是二房刚回来不过一天而已,也不好就拿他们房里的丫鬟作伐,只是训诫几句,便高高提起轻轻放下了。

    阿林泡了个澡又洗干净头发,穿着一身牙白中衣中裤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沈夫人正坐在窗下的榻上翻看木槿做的绣活,见阿林这么冷的天也不披上夹袄就出来,忙拉了她靠在熏笼边,又叫人生了炭盆来给阿林烤一烤湿漉漉的头发。

    木瓜搬了炭盆进来,又抓了一把干橘皮洒在炭上,偷眼瞄了瞄沈夫人,心里有点虚,便屏住呼吸要悄悄的退下去,还没移动两步,却被沈夫人叫住了,忙低了头站在那。

    阿林向着炭盆烘头发,抱怨道:“这是什么炭啊,一股味儿!”

    沈夫人正要发落木瓜,听阿林说话,看了看那炭盆,便蹙眉道:“有上好的红箩炭怎么不用,偏用这次等木炭?”

    木瓜忙回道:“说是红箩炭银霜炭太贵,府里只供给老太太和老爷太太们日常用,姑娘少爷们都是用普通木炭。”

    沈夫人面色一冷,府里是真就穷到这份上了,还是特特做给自己看的?就不信大房的少奶奶和姑娘少爷们都是用普通木炭!

    炭的事一出,沈夫人对方才马厩的事也不那么在意了,看来大房根本就是存心的,当下不理会木瓜,叫人拿披风来,亲自往黄氏和徐双卿的屋里走了一遭。这两处并未用炭盆,只是把屋里的大炕都烧得热热的,因此还不知这事,见沈夫人问起,忙叫人来问。

    下人们回话都是说没有领到红箩炭银霜炭,只有普通木炭和烧炕用的木柴,把个沈夫人气得拍桌子。

    罗府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说起来也有不少,除了南边老家的几百亩良田,还有京城的两间铺子和京郊的两个小庄子,再加上那几千亩地的投田,余下的还有二房每年送回来的几千两白银,那些节礼年礼的就更不用说了——就这还敢哭穷?!

    沈夫人想起初到源州城的那几年过的苦日子,恨不得立时冲到罗老太太面前啐她一口,骂她偏心!

    徐双卿看沈夫人气得不轻,忙捧了茶盏递过去,柔声道:“太太莫生气,要想知道怎么回事,叫个管事嬷嬷来问问不就明白了?”

    沈夫人接过茶盏抿了口茶,勉强顺了气,便叫人去寻个嬷嬷过来问话。

    且说被人带过来的这个管事嬷嬷姓郑,便是管着各房分发炭柴的,昨儿个把二房的份例送过来之后她心里就不大踏实,这会儿被沈夫人叫过来便打定了主意趁这个机会投靠二房。年后二房就要搬到靖国公府去了,到时候必然极缺人手,要是能全家一起过去伺候,比在罗府做下人可是体面多了。

    既是打定了投诚的主意,沈夫人问起话来真是问一答十,不带丝毫犹豫。

    沈夫人听得郑嬷嬷说府里确实多年来都是这规矩,心里冷笑。又听她接着说,后来账上宽裕了,府里的小主子们都吃不得苦,就都换成了银霜炭,只是拐了一道弯,不从公中走账,只从大房走账,意思是大房自家出私房银子。

    府里宽裕起来还不是因为罗文简在边关挣的卖命钱?倒要从大房走账,显得他们多么守规矩似的!

    大太太秦氏虽说是侯府嫡女,只是嫁妆并不比普通官宦人家的嫡女多,除了该有的绣品家具等物,便只剩了一个小庄子,听闻只有二百亩地,够做什么的?

    索性一时间也说不出理来,老太太偏心成那样,大房又掌管府内事务多年,现下总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孩子,沈夫人只好道:“既如此,我也拿我的私房银子给二房的小主子们都换上银霜炭罢了。”

    郑嬷嬷忙应了下来,道是今儿赶着叫人买了,明日一早便送来。

    想起方才阿林说的事,沈夫人又道:“府里管着马厩的是哪个管事,我们从西边带回来的马吃不惯府里的草料,索性我也给了私房银子叫他另外置办好了。”

    郑嬷嬷为人倒是爽快,都应了下来。

    沈夫人回到兰桂园的时候阿林已经把一头长发烘干了,正躺在炕上翘着脚看书,一时不防备竟被沈夫人一巴掌打在腿上,吓了一跳。

    沈夫人转身坐在炕边上,道:“瞧你那懒骨头的样儿,亏得没外人,要是叫人知道了看你还嫁不嫁的出去!”

    阿林爬起来把书放到一旁,跪在沈夫人背后给她捏肩,一边笑道:“爹不是早就说了吗,他手下那些个人但凡家里有年纪差不多的男儿,随便我挑,您有什么好愁的?”

    沈夫人被她顶得没话说,还没许人家的小姑娘,说起挑选夫君这种事一点都不害羞,不害羞也就罢了,那话里透着一股子皇帝选妃般得意洋洋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到最后沈夫人也没忘了罚木瓜,叫她进来狠狠训了一通,然后罚了她一个月月钱了事。

    阿林这边一看着沈夫人出了东厢房的门,那边就立时叫丁香打开钱匣子,赏了木瓜二两碎银子。沈夫人在窗外听得真真的,心里只是笑,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第十二回 气到老太太了

    晚间罗文简下衙,沈夫人趁没人的时候跟他说了白天的事,叹道:“咱们再怎么受委屈都没事,只是现在还连累孩子不招待见,我这心里真是不知道什么滋味……”

    罗老太太确实对二房的几个孩子都不怎么上心,尤其是对阿林,连眼角都不带瞄一下的。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子,罗文简只好和稀泥,温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亲她素来偏心大哥,好在如今我替你挣了御赐的府邸,咱们明年一搬出去,也算分了家,就不用受这些气了。”

    沈夫人在心里叹气,才刚回来就闹出这些幺蛾子,这几个月比想象中还要更难过。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沈夫人带人去荣寿堂请安时,阿林就被罗老太太单拎出来教训了,什么“大家小姐的体统都不要了”,“丫头跟主子一个性子”,“罗家还从来没出过敢硬闯二门的丫鬟,就该打了板子绑起来卖出去”……

    阿林从生下来到现在十二年了,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不由银牙暗咬,要不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早就顶她几句拔腿走人了。

    现下阿林只好强忍,脸上偏偏做出一副笑模样,好似罗老太太不是在骂她,而是在说笑话儿逗她开心似的。

    罗老太太本指望这回骂个痛快,好好给二儿媳妇沈夫人一个没脸,没成想阿林这丫头脸皮忒厚,笑得跟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心里越发的生气,一拍桌子正要呵斥她嬉皮笑脸不敬长辈,却冷不防吸了一口气猛地咳了起来。

    看她咳得厉害,沈夫人和秦氏忙上前去帮罗老太太拍背,又叫丫头去厨房传话蒸一盏梨羹来,又打发人去请太医。

    一时间荣寿堂里忙忙乱乱的,沈夫人趁空忙打发阿林跟着她的三个侄女往教规矩的叶嬷嬷那里上课去了。

    罗晴岚几个曾孙辈的女孩在罗老太太跟前素来不得宠,虽说几人私底下偶尔有些小矛盾,不过在荣寿堂从来都是精诚合作一致对外的,今儿看见小姑姑面对那样严厉的喝骂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更是没开口就把老太太气得够呛,真真是大开眼界,心底里对这个小姑姑更亲近了三分。

    阿林正想着今儿得拜托二哥帮她把大黑牵出去跑一圈,别回头闷出病来,这边就被三侄女罗洮洮挽住了胳膊。

    罗洮洮才十一岁,个子娇小,比阿林足足矮了半个头,主动上前挽住阿林的胳膊,笑问道:“小姑姑您在边关的时候可以出门玩吗?”

    阿林挑了挑眉,对这几个侄女,阿林刚开始是挺感兴趣的,不过没说一会儿话就开始不耐烦了,原因无他,侄女们谈论的除了衣裳首饰,便是别人家的八卦,尤其是谁家那小谁长得丰神俊朗,迷得谁家那小姑娘七荤八素的,等等等等,实在不是阿林感兴趣的内容。

    只是被侄女主动示好,阿林心里也有些高兴,便答道:“源州城民风粗犷,街上走动的倒有一半是女眷,有的带着帷帽也只是防风沙罢了。爹爹有空的时候经常带着我去酒楼听人说书,还见过许多西域的大胡子骑着骆驼在街上走呢。”

    罗晴岚和罗静也都围了过来,听见阿林这样说,心里都羡慕极了。

    阿林看她们羡慕的样子,脑子一热正要说回头我带你们出去玩,想了一想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家里有个老古板的老太太,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了。

    一时到了郑嬷嬷住的蕉棠院,罗洮洮小声对阿林道:“郑嬷嬷可严厉了,做不好就要罚站,头上还得顶个碗,上回大姐姐被罚了两个时辰,回去一看腿都肿了!”

    罗晴岚听见了就要伸手过来撕罗洮洮的嘴,笑骂道:“你怎么不说你被嬷嬷罚了多少回了,倒有脸编排你大姐!”

    郑嬷嬷积威甚重,两个人生怕在她院子里打打闹闹的被看见,斗了两句嘴便罢,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跟在阿林身后进了屋。

    郑嬷嬷所住的小院叫做蕉棠院,不过同兰桂园没有兰花也没有桂树一样,既没有芭蕉,也没有海棠,只是墙角竖着一块怪石权作点缀,正房三间自然没有兰桂园那般轩敞,不过也很过得去了。

    阿林进去一看,东屋被扇和帐幔挡住了,应是郑嬷嬷的寝室,正厅和西屋铺着地衣,摆放着桌椅等物。

    阿林正望着墙上一幅猫儿戏蝶图出神,突然听罗晴岚几个恭恭敬敬的道:“见过嬷嬷。”便转身看去,却见自东边屋里走出一个妇人,眉目寡淡,并未涂脂抹粉,两鬓梳得极光滑,发髻上仅一支小小的丁香花银簪,身上穿着的水色对襟褙子不见一丝褶皱。

    虽然郑嬷嬷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很有些唬人似的,不过阿林迅速估量了一下她的武力值,得出一个结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罢了,不必害怕她。

    郑嬷嬷只看了阿林一眼,便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先令罗晴岚三人背了昨日学的那一段《仪礼》,又让她们行走、坐、站,一一纠正了,方才教她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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