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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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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不想斗,能免就避,更主要的是不会斗;现在是不想斗,别人找上门来而不得不斗,主要是学会了如何斗。
  这都得感谢卫玠,和他一起在书房里的日子,自己不得不耳睹目染看些书。有时他会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说些玄而又玄的话,虽不太明白,但多少也有所收益。
  潜移默化下,卫玠已经教会我这么多东西。
  “本公主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司马宣华用懵懂探究的眼神看我。
  上次游湖的时候,我未与她有正面冲突,即使司马遹他们从船上下来时,也是和张鱼莲是站在树阴下,阳光挡住了不少视线,再加上那天,她完全被卫玠的光彩吸引,不太可能会对我印象。
  蝶香对我使了个不安的神色,我却坦然的很。
  “难道弘农郡公主改主意,准备接受本宫,作你的母后?”
  司马宣华立即换上一张你休想的表情,愤怒道:“休想,休想…”
  我在心里偷乐,原来看别人紧张惊慌是件这么好玩的事。难怪卫玠会不喜怒于形色,难不成,他也是以此为乐?
  司马宣花消失在越来越大的雪中,犹胜卫玠以琴声相送的那天的雪。
  那天,我穿着血红色的嫁衣,连轿辇都是红色的。以至于后来有人传说,那天有人看到街道上雪天失火,最后消失在阊阖门口。
  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正在赏雪,忆往年。
  又是一年春节喜庆时。
  与我共度这佳节的是司马衷,庆佳节的地方是在朝堂上,也就是太极殿,处理公务的地方,我坐在他的侧首。
  朝堂下排排站列着高冠的文武百官,个个锦衣华服,有的精神脸上舔着止不住的笑。有的神态冷浚,一股威武不能淫的表情。从人群中,寻寻觅觅才找到熟悉的人影。
  羊玄之穿着朝服,脸色还是如以前一般腊黄,低眉看脚。
  自入宫以来,他还没入宫见过我,连话都没让人带进来。即使派人把司马衷赐的夜明珠送给他,都没有。
  我们之间的父女情谊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我倒不是很伤心,只是觉的失去爱最爱的人的权利的同时,再失去那点让人眷恋的父爱,实在亏的很。
  一把年纪,胡子斑白,身体壮硕,高头大马,透着无限英武的司马伦单膝跪在下侧接旨。
  旨意大致内容为,遵晋宣帝司马懿之遗愿,让位于司马伦,并将自己立为太上皇。
  孙秀也真有本事,还能把司马懿从地府里搬出来,制造一份历经岁月的遗旨,造假到这种程度,也挺不容易的。
  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要么保持沉默,要么站出来指责司马伦做个忠臣义士。不过下场有点惨,像下面那位,只刚站出列,说了个“臣”就被护卫堵上嘴,像拖死尸一样拖了出去。
  司马伦英武的五官不变,这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五官,怎么会在意这样的小场面。
  “臣接旨。”这次司马伦结结实实地又跪又叩首,掷地有声。
  大殿内的群臣高呼“吾皇英明”,齐刷刷地全跪了下来,场面应当比司马衷登基加冕时更震撼吧。
  没想到,我作为皇后,与臣子见面的首秀会是这样壮观的场面,真令人难忘。
  这样的开端,是不是已经预示了以后人人都可欺结局?
  想想也是,皇帝都能做到禅位让贤,我这个刚册封没几天的皇后又有什么威信可言?臣子尊敬你,叫你一声皇后娘娘,不尊敬的,估计连看都不愿看,尽管我自认为这张脸还有几分看点。
  五天后,司马伦下旨改金墉城为永昌宫,以作为我和太上皇司马衷养老之地,并废皇太孙司马臧为濮阳王,立他的长子为皇太子,改年号建始。
  “终于出来啦。”司马衷望着金墉城,满脸欢悦。
  我想他肯定是第一个如此心甘情愿、禅位让贤的君王,不自觉地说道:“当年杨太后住过这金墉城,结果没挨过一个月;你唯一的儿子司马遹住过,没挨过一个月;你的贾皇后也住过,也没挨过一个月。现在,我们也要住进去了……”
  他们的结局他比谁都清楚。
  我觉的自己很不地道。
  明明司马衷很轻松地接受别人不认同的一切,正沉浸在离开洛阳宫,不用再当皇帝的喜悦中,我却在此时说这番话给他提醒。眼看着司马衷由喜悦的脸变成勉强的喜悦,心有刹那的不忍。
  “皇太后有所不知,这金,永昌宫比洛阳宫奢华百倍,可玩的东西也多。”司马衷呵呵地笑,笑的发自肺腑。
  皇太后?
  过一个年,怎么称呼上就多了一个字,莫名其妙地长了一辈。
  看太上皇司马衷笑的如此开心,我作为皇太后自然不能不识大体:“太上皇说的是。不过,据说这金墉城承载着数万孤魂,喜入夜时进入人的梦境,想必太上皇一定能与贾皇后相聚。”
  贾南风也可怜,作为皇后,死了,连个封号都没有。作为一国之后,死后没有封号,跟被抛坟鞭尸的耻辱相差无几了。
  司马衷这次是彻底的笑不起来,五官僵硬着维护着刚才的笑,我却很应景地笑出来。
  司马衷与我共寝的几夜里,都会梦到贾南风。因为他做的梦境,不是被贾南风打,就是被贾南风吼。有时梦境过于可怕,他还会浑身打哆嗦。每每此到,他都会越过那三人宽的距离,靠在我身上,打断我与卫玠幽会,结果又被我体罚弄醒。
  某天听他发了句感慨,要是能睡个安稳觉就好了。
  所以我这番话,无疑给他制造了一些顾虑,难道逃出洛阳宫都不能睡个安稳觉吗?
  “能博皇太后一笑,寡人荣幸之至。”
  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这金墉城确实比洛阳宫奢华许多,如果说洛阳宫气势宏伟的话,那金墉城就是精巧细致。
  自古以来,帝王似乎都喜欢把渡假别宛修的精巧细致,圆明园、颐和园如此,金墉城也是如此。大抵是因为正宫过于庄重严肃,只好用其他别宛互补了。
  金墉城高楼城阙,光城门就有12座。
  我们是从东阳门进去的,两侧站立着面容坚毅的卫兵,卫璪在前面开道。
  作为文人,司马遹却举荐卫璪做这等累人的职务,真是用心良苦。卫璪也不推诿坦然接受,而且做的越来越好,连面色都被象征性地晒黑了几分。
  “回禀太上皇,内臣以命人打扫过,用度都是新换的。”一个比孙内侍还年长几分的内监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高内侍请起。”司马衷象征性地弯腰扶了扶:“据说高内侍善投壶,当如与寡人比试一番如何?”
  就知道司马衷会这么说,每见到一个面生人的都要比试一番,输了还不乐意,非要比赢势才罢休,所以一般人都很自觉地走走过场。
  可这高内侍似乎与众不同,看那奉承的表情,透着别致。
  “内臣陋技,让太上皇见笑了。”三发全壶的高内侍拱了拱手,还是那幅奉承的笑。
  司马衷愣愣地看着壶,又看了看手中的箭矢:“你就不会让让寡人?”
  高内侍还是一脸赔笑,明明是好通融的表情,可较量时还是一点不让,壶里全是他的箭矢,中间的插满了,便投两边的,看的司马衷直跳脚,狠狠挥袖让人把东西撤走。
  “这高内侍是什么人,敢这么明着与你做对。”待下人离开后,我问。
  “他是最后伺候先皇的人,后来随杨皇后入这金墉城,便再没出去过。”司马衷骂了一句“不通人性”。
  原来如此。
  司马衷对我甚是宽容,宽容到在这称呼上都不计较,不管我叫他皇上,太上皇还是你,他都直接忽略掉,让我有刹那的错觉。他是有智慧的人,可一听他开口说话,这种错觉就不拆自散。
  “阿容,为什么每次入寝,你都要躲到床榻里面,寡人很可怕吗?”不知是司马衷认床,还是到今天才攒足了勇气才敢问出来。
  “要不,你睡最里面,我睡最外面?”我问。
  “……”
  长久地沉默之后,司马衷才说道:“寡人知道了,你……”
  你明白就好,有些事情不直接说出来,只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和彼此的颜面。如果说出来,大家都不太好做。
  “你是怕寡人对不对?”
  “……”
  我侧身面墙,不再理他。
  “阿容,你放心,寡人不会欺负你的,寡人最不喜暴力,争斗……可是阿崳不叮讶巳肮复挝垂罄淳筒蝗八恕
  他又想贾南风了吗?
  刚才还是在说我不愿答的话题,转个身就转到贾南风身上去了。
  难怪称你为惠帝,如此念旧,是够仁爱的。
  “阿容,寡人知道,你不喜欢寡人,和其他人一样不喜欢寡人。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要来到寡人身边呢?”
  他倒是问倒我了,我能直接说因为怕孙秀对卫家不利,怕卫玠再受伤吗?
  “那次甄选,寡人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冷着脸,寡人很不喜欢,你要是笑笑该多好啊……你作完画还是笑了,寡人觉的你很美……”
  听着他说这些,自己再也睡不着。
  想我以前在卫府的时候,是经常笑的,而且笑的很开心,那时候有卫玠在身边啊。现在卫玠不在身边了,自己失去笑的能力也自然。
  “笑多了容易长皱纹。”我说。
  “哈哈……风华正茂时,何来皱纹一说?”
  “风华正茂时,尚有黑发变白发的可能,怎么会不长皱纹呢?”
  “阿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寡人都会护你的,你是寡人的皇后啊。”
  “贾南风也是你的皇后,不一样没护住她。”
  “阿崳奶啵讶嘶げ蛔 !
  话到此处,我们再无话可说。
  每次想结束与他的对话,就提及贾南风,百试不爽。今天算是特殊的例外了,居然能多延续出两句话来。
  我很想问他,贾南风长什么样子,是真的又黑又矮又丑吗?
  想想又不太可能,即使当下风气再开放,作为高门贵族之后,怎么可能会黑。即使这个天生黑的可能性被她遇上了,只要精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见太阳,一样可以靠后天养白的。
  小时候我有个邻居,常年在农田里干活,后来重病在床,在屋子里呆了三个月没见太阳,面色就变成像敷了粉一样白。
  话说一白遮三丑,只要她不是黑的像块碳,就不会丑到那去。我看贾谧长的就挺一表人才,想来贾家的基因也不会差到哪去的。
  由此推理,贾南风应该不至于丑到被人唾弃的地步。
  历史上因为做了出卖国家,出卖民族的事,而被描述丑陋的人多的是。
  贾南风是不是这种情况,得问知情人才行。想着寻个机会再问他此事,现在问,他未必肯说。
  他与贾南风是多年的夫妻,即使有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也不至于每晚都是梦到她吧?还是恶梦。
  这点实在可疑。                    
作者有话要说:  建始元年——公元301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特殊发现

  
  “娘娘,这里好恐怖…”
  “害怕,就拉着我的手。”
  蝶香不再说什么,亦步亦趋,哆哆嗦嗦地跟在我后面。
  这里阴森昏暗,都弥漫着一股久无人气地味道,我和蝶香一一点燃烛台上的油灯,这才有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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