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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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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你说的对,他们互相争皇位,同时也是一家人。有人在你面前说家人的不好,或者咒自己的手足死,确实是挑战人的神经的事。是我,把话说过了,怎么会把这么浅显的道理忘掉呢……”
  这段时间,我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站在司马衷的角度考虑了很多,越想越觉的他不容易,越想越能理解他的无奈和无助。他就是被狼群围攻在中间的羔羊,却还要担心狼群是否团结,担心它们会饿死。
  狼群之间恶交,他伤心,狼群吃他也伤心,好想怎么都逃不出伤心的下场。
  只因为他是一只统管狼群的羊。
  “你不是从小被卖到卫府了吗?还有亲人?”我问蝶香。
  “……”
  “他还好吗?”
  “前两日,卫府……到乐府行……下聘之礼。”
  心脏有刹那间的停顿,闭闭眼,还是继续跳动起来。
  卫玠是要娶乐念了吗?
  “娶亲的日子,有定吗?”我问。
  “十二月初四。”
  “好日子,希望那天不会大雪满天飞,挡了这吉事的喜庆。”
  以后的每个日月里,我都做同样的梦。梦里除了卫玠,还是卫玠,与他一起看书,一起笑,没有其他人。
  渐渐地我开始迷恋上做梦,以前睡□□个小时都嫌多,现在睡十几个小时都嫌少。为了能在梦中与他相会,我习惯了每天饮酒,因为只有喝醉了,喝倒了才能安然地进入梦乡。
  蝶香和妙蓝劝过我几次,都被我厉声斥责。妙蓝经不住吼,吓的哇哇大哭,嘴里一直不停的喊“娘子”,像是被家长训斥心里觉的委屈的孩子。
  看到她哭,我也想哭。
  我的卫玠终于要成家了,终于要娶妻生子了,可他娶的不是我。我一直在心里霸占着他,以为他是我一个人的,却忘记了,他终究会是别人的。
  醉过,哭过,心里才好过。
  记得那是初秋的某天,宫里的秋叶落了一地,枝叶开始由青变黄,空气还弥漫着干燥的落叶之间的摩擦的沙沙声,然后,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熟悉的是声音,不熟悉的是冷酷。
  身边的婆子告诉我,这是新进宫的正三品昭仪,出自范阳张氏,前辅政大臣张华的嫡孙女,张鱼莲。
  这段时间,自己都沉浸在卫玠要结婚的失落中,倒是呼略了司马衷的动向。这张鱼莲是什么时候入宫的?怎么入宫的?司马伦给张华安的罪名还没被洗脱,张鱼莲此时能进宫,说明也是费了不少物力财力的。
  想起在羊府与她会面的那次,我说什么来着,对了,是“将来有机会,定会帮你张家平反”。
  可是,她却没等我出手,自己便进宫来寻找机会。
  “张昭仪请起,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谢谢皇后娘娘。”
  我让身边的侍俾婆子全都退下,才说道:“你来宫,是为了……”
  “你明白的。”张鱼莲喝了口茶,微微皱了皱眉。
  “司马伦刚下台,你就这么急着进宫,有点操之过急了。”
  “也许你不知道,我本就是要进宫的。只不过阴差阳错,被你抢了先,做上这皇后之位。”
  她这话如醍醐灌顶般激起往事,想起那次赏花无意中听到她与那位将军对话,难道说的就是这事?
  如此说来,我倒真是误打误撞抢了原本属于她的皇后头衔。
  “那次赏花,张郎君与你说的,就是此事?”明明已经猜到,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真聪明,给一点提示,就能想通。”
  张鱼莲说这话时,表情似笑非笑,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见我猜对结果心里不爽。
  “可那时你即使进宫,也未必能坐上这皇后的位置。那时候,皇后是……”话到此,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隐隐预感到要触踫到一个新的问题,而且涉及范围相当广。
  “生在阀族大家,婚约本来就是一场保家族荣盛的交易。虽然绑在皇族身上效果更甚,风险也更大,与风险相比,那些显著的利益和效果值的冒险一试。”
  “不惜与自己爱的人分开?”想到那天她哭的模样,如果不是真的对刘曜有爱意,又怎么会掉那么多眼泪。
  张鱼莲像被踩到神经一样盯着我看:“爱的人?”她转头笑起来,是那种像听了很大的笑话一样:“曾经,我是爱过他,觉的他就是我的一切。后来我才明白,你把他当成自己的一切,对方未必把你当成一切。”
  我愣了两秒钟,才理解她的意思。
  她是说,刘曜于她无爱意?
  “如果是这样,确实挺无奈的。”我续了句。
  张鱼莲长舒一口气:“我从小就被家人□□,□□如何做事,如何做人。诗书礼画无所不精,教过我的西席都对我赞赏有佳,夸我聪颖过人。”
  在我以为她会顺着这意思讲下去,或者讲她是怎么聪颖过人的时候,却听她话峰一转:“自从你出现后,我就再也没顺风顺水过。”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心里有点不安,她是认为我是她的克星?要与我敌吗?
  “人活着,哪能一辈子顺风顺水呢。”我宽慰道。
  “人活着,当然不能一辈子顺风顺水,但如果知道是谁阻碍了自己的风水,又该如何呢?”
  张鱼莲的眼睛很漂亮,上下眼线的弧度完美,眼角有些媚态。尤其是笑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扬,像是能勾人魂魄。
  如果不笑时,就透着严厉狠绝,就像现在。她用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的魂魄勾走。可惜我是正常的女人,否则,还真是危险。
  “我不懂什么风水,只觉的,皇后这个位置的风水也不怎么好,你要想要,就拿去。”我很认真的回看她,以证明,这番话发自肺脯。
  不知是我认真的态度让她惊奇,还是这番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期,刚才狠绝之态减了几分,眼里多了些猜疑。
  “你舍得?”张鱼莲问。
  “如果你能抢走,我舍不舍得重要吗?”
  “看来,你是不舍得。”
  我低头沉默一会儿,酝酿下措词:“这与我舍不舍得无关,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别人不用抢,也会走。”
  “娘子们都羡慕我坐的这个位置,岂不知这个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的。坐好了,留名千史,世人称颂;做不好,命丢了不说,连名声都身不由已,全由那些编撰史书的人定论。”
  “贾南风不就是前车之鉴吗?前两天我听到一些关乎她的坊间传闻,内容之恶俗,前所未有。是真是假,只有躺在地下的她知道。”
  “你这是在说服我,不要打这个位置的主意。”
  当你拿出最真的诚意与对方敞露心扉,对方还是误会你的初衷时,心里难免会苦涩些。
  还好,从卫玠身上学到了坦然。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就拿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少了一句,已经修补好。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第 7 章

  
  张鱼莲愣愣看我,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才低下眉:“听说,卫玠已经到乐府下聘了……”
  我一直以为,我与她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现在才知道我们是互为对方的克星。
  “张昭仪消息真灵通,连对儿时一起抢书的郎君都这么关注。”只有我自己知道,当她说卫玠的名字时,我有多紧张。
  张鱼莲哼笑一声:“这是你的弱点?”
  未等我回答,她又补了句:“你真的不适合这个位置。”
  后来,蝶香从卫璪那里才打听得知,张鱼莲是近一个月才进宫的,中间费了点波折。
  此次把司马伦赶下台,河间王司马颙功不可没,他身边有个得力将军便是张方,正是赏花那日与张鱼莲密谈之人。所以张鱼莲借着张方能在司马颙跟前能说上话,进了宫,而且一入宫便获封九嫔之首——昭仪。
  起初,我以为张鱼莲这次来主动来露脸,是为了宣示皇后宝座的归属权,后来才明白,她是来找痛快的。
  因为舍弃了爱情,发现爱的人不爱自己,很不痛快;为了家族,决定入宫,结果家族却先倒下,进不了宫,很不痛快;为了给家族平反,复又进宫,却只能当个九嫔之首的昭仪,很不痛快;向占了她位置的人宣示,对方却轻易说出“想要,请拿去”,很不痛快。
  这么多不痛快积压在心里,自然很不痛快。
  所以她提到卫玠,转移她心里的不痛快,看到我不痛快,她心里自然前所未有的痛快。
  因为临走时,我看到她眼底地笑,那意思好像是说,我同情你。
  想到经年过往,怎么会不心痛,那些伴着点点滴滴的喜悦与安心美好的日子,眨眼工夫就过完,容不得自己细细品。
  所以落得只能靠酒助兴,一点一点搜索。
  恍恍惚惚看到一个白影飘到面前,摸着我散下来的头发。
  卫玠也喜欢摸我的头发。
  记得上次他抚摸我的头发时,是我刚得知这身体的主人,我劝他放下,当时他就是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抚摸,把手指当梳子。
  “你还不肯原谅我是不是?”我问。
  对方动作略停顿,又继续用手指齿给我梳头。
  这种沉默很让人窝火。
  是与不是,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总是让人猜,很费心思的啊。
  尽管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
  “为什么?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当时借着司马伦的东风最得势的是孙秀,他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瑕疵必报的小人。孔子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得罪了小人,尤其是有势力的小人,搞不好会丢掉命的。”
  “羊玄之说,他早就打算送我进宫了,就因为我外祖父与他是同族。他早就计划好了,只是缺个人选,而我回羊府的那几天……不巧被他盯上了……”
  “孙秀这个人,连石崇家都敢明着抢,名士大臣敢明着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倒不是怕反抗他会有什么后果,只是怕他对付你。”
  “你那么美好的人,不该受这乱世牵累之苦。”
  我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那个白影还是不说话,连动作都没变,我有些生气。
  不就是没提前告诉你,我会进宫当这个最耻辱的皇后,让你白白让羊玄之摆了一道吗?
  你对其他人都那么宽容,怎么就容不下我这点事情呢?
  是因为太在意我,所以间接地在意我做的事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该高兴才对,是不是?
  我顺着他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像那次在山坡上一样,肩膀靠肩膀:“你知道吗?我很想你。”
  用力睁了睁了眼皮,最终败下阵来:“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觉不醒,一直这样,到天荒地老。”
  这天夜里做了与众不同的梦,梦到前世发生的事。
  当时我刚大学毕业,正奔走于各个人才市场,各个网站找工作,简历投了,求职信息发了,却无一点回应。我很郁闷,当我很郁闷的时候,便喜欢上网打网游。
  我正打的热火朝天,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新手,死缠着我。对于新手,我一般都比较宽容,警告他几次,那人都很谦虚,并且说话很有深度,让人想赶都不忍心。
  然后,就变成我带他。
  带他打了一个多小时,也聊了很多问题,比如难就业的问题。然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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