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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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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做不了这事。可是,与她朝夕相处,潜移默化下调教出来的人,还在呐。”
  经她这么一说,如醍醐灌顶般清澈:“你是说贾南风的女儿?”我搜罗了一下:“贾南风有三四个女儿呢。”
  “这会儿怎么糊涂了,河东公主,始平公主都已经嫁人,哀献皇女也已夭折,剩下的,还用想?”
  “你是说,弘农郡公主?”
  想起游湖那天,她好像是盯着卫玠看呆来着。
  “当时,提醒过你的。”
  我低了低头。
  当时她是说过让我小心来着,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事怎么也不会往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身上想,是我大意了。
  想不到司马宣华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抢人,这点风格,还真是像极了贾南风。
  “算了,再送你一个人情。”张鱼莲微微叹气,眼神里透着大度:“司马宣华除了骄蛮,还有些鬼机灵,被她咬在嘴的东西,很难完璧退出。你可做了心里准备?”
  什么叫“很难完璧退出”?
  难道她喜欢折磨人?是断人腿,还是砍人手指?
  “卫玠已失踪两日,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吧……”
  张鱼莲生在二十一世纪一定是名出色的公关,会很拿捏的分寸。我原本还想着怎么找到卫玠,她却在此时说出这些话来,扰乱我的内心压制的平静,刺激我的神经,让人不得不感激她说的那句“再送你一个人情”的话。
  按张鱼莲的布署,她会把司马宣华牵制在她的宫殿里,然后,我再以拜访司马宣华为由搜人。顺利的话,一个半个时辰内擅定,不顺利的话,可能要来第二次。因为张鱼莲说,司马宣华很会藏人。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她多会藏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卫玠。
  到了司马宣华的寝殿,把自己带的侍俾安排在门外,把她殿里的侍俾支出去,又让妙蓝把风,确保不会有人打扰,我和蝶香开始分别行动。
  后宫之中,每个人的居所都是固定的,司马宣华再会藏人,也逃出不她所住的地方。上次无意间发现金墉城的暗道,这也给我一些启示。没准,卫玠就是被她藏在什么暗道里呢。
  司马宣华的寝殿很是奢华,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有些彩缎我都没见过。她好像对粉色情有独钟,榻幔,蒲团都以粉色作主色调。
  想到她那张还未长开的娃娃脸,再想到卫玠,恨不得把她的宫殿给拆了。
  强迫自己静下心,平静观察可疑点。
  “娘娘,你看这个。”蝶香指着一盏人俑铜灯说。
  我依言过去查看,掰转了下:“没有机关,再找别的。”
  金墉城的机关是铜灯,那这的机关是铜灯的机率就不大了,这跟一把锁只配一把钥匙的道理是一样。
  “蝶香,过来帮下忙。”我指着离床铺不远,有道轻微的折痕的地毯说:“把它卷起来。”
  近两米长的地毯卷走后,地上才出现一个一米宽窄的暗道入口。和蝶香对视一眼,分别下去。
  尽管暗道两边都点着油灯,还是有些昏暗不明,这次蝶香没有喊害怕,只是抓我的手比较紧些。眼看着暗道由窄变宽,空气流动也越来越足。
  等我们出了暗道,才发现已经出来,走到另一个地方。
  房间的布置以红色为主,红色的蒲团,红色的纱帘,红色的床幔,和躺在红色被褥中的卫玠。
  卫玠皮肤本来就白,与这满室的红色对比,更显出他的肤色好。
  一年多不见,他又长了些。五官较之前的稚嫩,多了些硬朗气息。面色还是如之前那般玉色照人,头发依旧乌黑发亮,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嘴辱粉嫩如脂。
  他像睡熟的婴儿,让人不忍打扰。
  “卫玠。”我推着他,试图叫醒,可他却毫无回应。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被下了什么迷药,否则,怎么会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蝶香,你按原路返回,在轿辇里放些东西充当我,让他们离开司马宣华那里。再到查看下这是属于哪个宫,你再过来,以敲三下为暗号。”
  “娘娘……”
  “没时间了,我要在这里看着他,别人,我不放心。”他这么平静地躺着,怎么能让人放心。
  待查看到手腕处被捆绑过留下的淤痕时,心被狠狠的揪起。
  明明很可爱的姑娘,做事怎么这么狠?竟对卫玠下如此狠手,简直就是疯子。
  这张日日思念的脸,此时出现在眼前,如此安静,如此屈辱,让人莫名地想心疼。
  又检查了下他的胳膊腿,确定只是於痕才稍放心。
  卫玠睡的很沉,很熟,就连我和蝶香搬动他的身体时,他都没有任何反映,任我们摆布。
  卫玠好像长高许多。
  到了弘训宫,把其他侍俾都支走,才和蝶香把轿辇里的卫玠抬出来。
  “蝶香,你也出去吧。如果司马宣华找到这儿来,你也好顶替一会儿。”我大喘着气说。
  虽说卫玠属于有肉没肌的瘦,可这近一米七八的骨架也是挺重的,我和蝶香差点累爬下。
  “娘娘……”
  “他这么爱干净,又待过那污秽的地方,我想等他醒来,可以看到干净的自己。”
  我一点一点帮他擦拭,因为水温的原因,原本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手腕上的红痕越来越明显。
  这么美好的卫玠,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耻辱。
  卫玠没有任何反映,任我擦拭,只是变的有些硬朗的五官有些微触动,却始终未醒。
  司马宣华毁了我最心爱的人呢。
  司马宣华来的比预计更快些,看到她冲进来时的满脸气愤和扭曲,我才觉的稍好受些。
  “弘农郡公主真是孝心有佳,是来侍奉本宫沐浴的吗?”我说。
  “本公主没心情跟你闲扯,把卫玠交出来。”司马宣华还真是直接的弱智。
  “听不懂你说什么。”
  这事绝不能承认,传出去,名誉受损的是卫玠,指不定连卫家的名声也要糟蹋了,我答应过老夫人要护卫家的。
  “你少装蒜,中午我去张嫔妃那,只有你到过我的宫殿,然后卫玠就不见了……”
  “你是说河东安邑的卫玠吗?他在你宫里?”
  司马宣华好像才意识到刚才的话表述欠妥,正要辩解,我却不给她机会,抢断道:“不要说我这个作母后的不关心你,身为司马家的公主,又未及笄,可要注意自己的名声。难不成,想学你姨母偷香?”
  司马宣华的姨母便是贾南风的妹妹,贾谧的亲母亲,贾午。
  传说贾午因看到韩寿美貌,便让侍俾牵线,常常与韩寿偷偷幽会,还把皇帝赏赐给她父亲的西域奇香送给韩寿,后来被她父亲发现,便让成全了他们,后来就有了偷香的典故。
  这本是未婚男女私相恋爱的典范,放在以后也是有不拘一格的美感,和不受封建观念束缚的启迪意义。可在当下,却是很出格的事,如果不是贾家门弟高,贾午和韩寿这辈子都要在耻辱中度过的。
  现在我却欣赏不起来,相反,更多的是恨,恨贾家立了这么个榜样,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用在我爱的人身上。
  这句话无疑有刺激到她,任她脸皮再厚,也知道这是多么羞耻的事。在皇宫里幽会郎君,还是捆绑加迷药。被人知道了,她这个公主背脊别想再直起来。再加上私藏的郎君又失踪,她跟谁说这事,都相当于往自己身上拦屎盆子。
  就算她不要脸不皮地说跟卫玠有什么,司马衷也会有所顾忌,毕竟她是贾南风的女儿,朝臣一定会狠狠地往贾南风身上泼脏水。
  司马衷是不愿再看到这样的事发生的。
  “你,你胡说。”司马宣华有些急。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一进来就说本宫藏了卫玠,难不成,你是想说,本宫不守妇德?”我一字一顿说道:“弘农郡公主,请你想清楚再说,如果误告本宫的话,就是皇上想保你,大臣们也不愿意。再说,你母亲做的那些事,他们可都记着呢。”
  司马宣华彻底傻眼了,估计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贾家的势力早被司马伦根除。能给她撑腰的司马衷,又被朝廷其他人牵制着,而牵制司马衷的人多半与贾南风都有过节。
  如此一来,她要闹,便得赌上自己的性命、贾家的脸面、和公主的尊号,还得做好被世人奚落耻骂的准备。
  司马宣华呆愣了几秒钟,突然大哭起来:“你为什么要跟我抢,你都是皇后了,还……”
  “公主还请自重,这是弘训宫,不是你的寝殿。”我打断她聒噪的哭声。
  如果不是碍于情况,我真想扇她十几个耳光,问她一句,折磨卫玠的时候,你有想过卫玠是我的吗?你有想过强迫卫玠做那事的时候,他会有多恨自己吗?
  他可能会死。
  自己处死自己。
  “蝶香,公主凤体欠安,精神错乱,派人送她回去,本宫要沐浴了。”
  “卫玠,我要卫玠……”司马宣华还在哭,本来可爱的脸,此时很不顺眼。
  “公主有得失心疯的先兆,请太医配副药,让她安静安静。”
  蝶香指挥几个人把她拉出去,又担心地扫描了一圈,没有找到卫玠的身影,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我却顾不了那么多,跟司马宣华说了这么多,浪费了太多时间。
  潜入水底,给卫玠度气。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一缕香缠

  爱是什么?
  怎么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这是个问题。
  动物之间通过互相摩擦,互相舔拭毛发来表达爱意,人类大抵也是如此吧。
  卫玠的嘴唇很柔软,情不自禁地就把度气变为亲吻。
  同一种行为,人不同,感受竟差这么多。
  比如我与司马衷同房的时候,他也吻我,多半是他主动些。什么柔情蜜意,什么舌吻缠舌,花样百出,感觉却差强人意。
  与卫玠接吻,感觉就不同。体内像充满了能力,只能通过吸吮释放出去,怎么样也不过瘾。
  这大概就是有爱和无爱的区别吧。
  与卫玠的这个吻,等的太久,以致于进入忘我之境,直到卫玠醒来把我推开,满脸震惊地看我。
  “如…”卫玠摸了摸的嘴辱,面上略显难堪:“皇后娘娘还请自重。”
  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与他重逢的场景,也设想过重逢时的对话。
  我设想的是,即使他不原谅我,至少也会面色如常,或者带着洒脱放下的心态说“好久不见”。
  可他却说,皇后娘娘,请自重!
  距离在我们之间的,是把剑,敛把在他那边,剑心在我这边,以至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剑心竟不小心直直刺进心脏的位置,染红了整个温泉。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
  “玠不敢。”
  我深吸一口气,他这是要跟我划清界线呢。
  “你有什么不敢的,连皇后娘娘轻薄一下,你都敢拒绝。”我背对着他说,不想让他知道,刚才那句话真的刺的心疼。
  我在这宫墙内,每天都在想他,每天都在念他,忍受着他人的挑衅,承受尽失尊严的前途。不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与他见一面,说说话,互道平安吗?
  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划清界线的话。
  “如初,我……”
  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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