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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史密斯夫妇同人)[史密斯夫妇]世上最美好的谋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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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野车像奔跑中的瘸腿的野马,妈妈稳住方向盘,险险避开路边的树木,轮胎与路面挤压出刺耳的摩擦声并上拉出长而弯曲的黑痕,在一次越过路面槛道的颠簸之后,车开进了麦地里,终于停了下来。
    “胎爆了。”爸爸说道。席安还保持着双手护头靠向车窗的姿势。妈妈这时才发现我捂着嘴脸色铁青地一声不吭。
    “咬到舌头了。”爸爸有经验地帮我解释道。
    我很快缓过劲儿来,从腰际把枪拔出来。爸爸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妈妈从容不迫地把备用枪从坐垫下的空格里拿出来上子弹。
    席安从兜里摸出一把多功能瑞士小军刀,不悦地瞪着我:“每次看见你都没好事儿。”
    “那就离我远点。”我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席安迅速拉住我的小臂把我拖回车里。    “你疯了!”席安气急败坏地嚷道:“着急送死也没见过你这样腆着脸送货上门的!”
    我恍惚想起杰维·席安在他那个臭味相投的小团体里面有个牛B哄哄的小绰号。被一群靠家里的产业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二世祖捧起来叫一声“席安少爷”,对于他来讲可能真的是一件可以拿来当做点缀的谈资。可是为什么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是在叫MB呢?
    我真想摸摸他的头,据说笨蛋的头会很好摸。出门不带枪和保镖的大少爷,对于随时找机会下手做掉他的杀手来说,这跟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羊羔没什么区别。
    “用你手里那把可怜的小刀给自个儿挡好子弹吧。”我好心地说道:“后备箱里面有水果,你要先来一个削着玩儿吗?“
    他的表情看上去想咬我一口。
    我接着说道:“如果你饿的话还有汉堡。也在后备箱。”
    跟在我们后面的皮卡停靠在路边,司机安德鲁打开车门走过来敲了敲妈妈的窗子。
    “出什么事儿了?这里一地的碎玻璃。”声音不甚明晰的透过窗子传进来。
    妈妈按下车窗:“车胎被戳爆了。你们先走吧,这条路直走二十来分钟在塔利亚镇下车,有人会来接你们。”
    安德鲁转头看了看皮卡车里伸出来的几个好奇的脑袋,转过来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换胎而已。后备箱有备胎。玛格丽特的父亲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那我们先走一步了。”
    安德鲁一行人开着车继续向前行驶。
    我不怀好意地对席安说道:“怎么不下车?我们得换一个车胎。”
    席安看了我一眼,拉开门走出去。他的脚刚站在地面上,手还放在车门边缘,突然蹲下身佝偻着腰敏捷地蹿回车中。整辆车都随着他用力甩门的动作剧烈摇晃起来。
    几秒钟之后,便听见雨点一般的子弹射击车身的声音。
    这下好了,等着被包成馅饼吧。
    “席安,”我透过后车玻璃看着越行越近的三辆机车,给枪上好膛,忍不住问道,“你家究竟干了什么缺德事儿?”
    出个游都有杀手精心策划的暗杀,这报复成本也太高了点。
    “这都是太有钱的缘故。”席安回答道。
    “……你家倒卖人体器官吗?”
    “不,我家是制高达的。”
    “几美元一个?有限量套装版的吗?网上的黄金收藏版死贵还不包运费。”
    “……”
    爸爸在一旁突然发问:“高达是什么?”
    “玩具。”我回答。
    妈妈按下车窗,扭过头警告道说:“老老实实在车里呆着。”
    我一脸无辜,举起手以示清白。
    “等等,我这有点儿好东西。”爸爸兴致勃勃地打开放在车里的小工具箱。我还没得及探头一看,妈妈已经抢过去扯下拉环以本垒打的精确度和力度向车窗外接二连三地抛掷出去。
    剧烈的爆炸巨响起伏不断,车被冲击波掀开好几米远,我在颠簸中拉好头上的扶手木着脸没有一点回头看看身后那队已经报废的机车党的欲望。
    “太惨了。”席安感慨道。
    爸爸笑着问:“怎么样,新产品,效果不错吧?”
    “凑合。”妈妈评价道,“现在下车,咱们换轮胎之后就能出发了。”
    我会意,拉开门蹦出去。
    空气里还残留着爆炸之后燃烧的汽油味,越野车屁股后头的一大片漆被爆炸的热流烧变形。
    席安倒是淡定自若的样子,他悠哉地踱步过来:“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我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的腹部一记重拳。席安痛得弯下了腰,我干脆利落地用后备箱里拿出来的绳子给他捆了一个漂亮的S‘M造型。爸爸帮忙扛着他塞进了后排座位。


07
    “HOLY SHIT!”席安怒骂着栽倒在车内,他横躺下之后后座基本就没我的位置了。    我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安安稳稳地扶起来,他拼命扭动,那头蓬松的金发让他整个人像一只挣扎中的狮子。我眼前仿佛浮现出捆绑版的辛巴站在悬崖上甩着头嗷嗷嗷嗷对天咆哮。
    ……停。
    我拉回神智。
    “安静点。”我想摸摸他的头,但犹豫了一下只是用手拍了拍他的肩。
    他对我翻了一个娇嗔的白眼。
    ……不,我又出现了幻觉。他怒目而视。
很多的男孩子到了十五六岁,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茂密的毛发,成熟的身体,脸部轮廓具备大人一样的坚硬线条。我不知道为什么席安老是看上去有点轻微的婴儿肥。实际上他一点都不胖。我有时候会在健身会所碰见他,他光着膀子站在跑步机上,脖子上搭着毛巾,碎发湿漉漉地粘在额前。他的肌肉匀称四肢修长,他拥有我所见到过的最柔和的锥子脸。
    我斜眼看着他,伸出食指轻轻地在他下巴挠了挠。
    席安毫不客气地一口咬过来。我快速地收回手,笑了笑:“不好意思,没忍住。”我怀疑下一秒席安会一口水喷到我脸上。他暗骂一声,只是别过脸。
    接下来的一路上难得的安静。
    妈妈打开收音机,电台正播报着今天明媚的好天气。透过玻璃窗外面的树丛一闪而过,天空上一丝云也没有,高远得如同头顶上的巨大而空旷的蓝色游泳池。
    席安经过开始的抵触之后现在坦然地完全不像一个被绑起来的肉票。好吧,我没想到把席安当做肉票,但我的确把他绑起来了。上帝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后悔了。有很多种方法解决同一个问题,我用了最蠢的一种。
    学校里的那些姑娘,即使是比琳达·帕克那个平胸可能也能在这时候做得很好。她们的书柜里大概有一摞使用指南,怎么和男孩子交往,怎么让自己显得更有魅力,怎么让喜欢的人离不开自己。
    我以前不屑去想和做的事情,现在我却为这些感到气馁。
    爸爸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悄悄地往前倾身,席安面向车窗,闭着眼,他的身体随着偶尔的颠簸晃动着。
    “喂。”我低声说道。
    席安没有反应。
    我用手肘捅了一下席安的腰:“席安?”
    他完全睡熟了。
    我默然。这得有多粗大的神经……算了。
    我掏出口袋里的弹簧刀,俯身割断他缠在腰上的其实不怎么结实的麻绳。正割着,我握刀的右手被一下子捏住,我吓了一跳,险些一刀给席安捅过去。席安陡然翻身压过来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他一个大个子在车厢里一番大动作也挺不容易,我听见了那一瞬间他的头撞到车顶的闷声。席安显然并不在意,他把我按住之后,扬眉吐气地一声冷笑。
    我心里默默叹息。席安忘记扣住的左手已经趁着空隙摸出枪抵住他的太阳穴。
    “别欺负人,玛姬。”爸爸的腔调听上去可没那么严肃,我膝盖一使力,把压在身上的席安推开,收回枪,闷声回答道:“好的,爸爸。”
    席安悻悻地把身上的松垮的绳子扯下来。
    我这时才想起之前他拿在手里的那把瑞士小军刀。是挺迷你的,事实证明也够用了。
    我果然是个笨蛋。
    “唉,你们这些家伙都喜欢搞突然袭击。”我抱怨道。
    爸爸没什么同情心地说:“都是因为你警惕性太低。”
    “你会怀疑妈妈递给你的汤里加了料吗?别把被人的信任当废纸丢来丢去。”我反驳。
    “别轻易给出你的信任,在你了解对方的一切之前。”爸爸故作老道地说教。
    要是平时,我肯定逮住这句话的小辫子不放。爸爸的漏洞太明显了,他压根不怎么适合说教,说话把自己也套了进去。
    但此刻我愣了半拍,鬼使神差地抬眼看向席安。
    席安正好也将视线放在我的方向。
    我就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脸上一下子燥热起来。
    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尴尬没有持续太久。目的地很快就到达了。我拉开车门火速地拔腿向笑得一脸灿烂地奶奶扑去。
    “哎奶奶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用力熊抱,奶奶被抱得哎哟直叫唤。“这熊崽子!”奶奶没好气地揉着我的头,也没顾上例行的颊吻,指着不远处的空地上已经在搭架子的前驱部队副社长一干人等说道:“快玩去吧,疯丫头!”奶奶转过身,无限爱怜地向我爸爸张开双臂:“约翰我的宝贝!”
    我没追究奶奶这太过于明显的差别对待,埋着头继续向空地上跑去。我站在副社长索菲亚旁边,看她把炭一块一块跟陈列商品一样均匀地摆放入烤架内。安德烈和安德鲁带着一次性手套把食物串在签子上,艾伦把桌子从仓库搬出来,佩妮洛浦把桌布摊开。
    我傻愣着站了半晌。
    爸爸和妈妈被奶奶领进了屋里,席安帮忙提着行李,也跟着进了屋。从打开的窗口正好能瞧见奶奶放在饭厅桌上的苹果派。我磨磨蹭蹭眼睛四处乱瞟地向窗口挪过去。
    “玛姬!”奶奶新烫的小卷发从窗口探出来,我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什么事儿啊,奶奶?”我问道。“你爷爷在树林里捡柴火,你去帮帮忙,别像个懒鬼一样光站在那儿。”
    “哦。”我撇撇嘴,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转身。奶奶家的房子在小镇的边缘,离树林特别近,爷爷曾经在树林里的小河边搭了一座小木屋。很多年前的事儿了,爷爷年纪大了之后也没有再去修整,小木屋现在也差不多破败了。我依稀还记得小时候在木屋里度过了一个生日,那天晚上一家人加上爷爷奶奶一起挤在小屋里夜聊回忆往昔,我那时候因为年龄小身板也小,和爸爸挤在一个睡袋里。
    ……算了,完全不美好的回忆。
    爷爷果然在河边,他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身上还搭着羊毛毯子。我走进了才发现他胸前盖着一本书,人已经闭上眼睛呼噜大睡。
    不讲究的老人家。
    我用脚踢了踢捆扎好的堆在不远处的两大捆干树枝,四下望了望,撸起袖子,利索地三下两下爬到了树上。
    没过一会儿,席安小跑着出现了。他看了看爷爷,没有说话,把地上的树枝提起来,他还站在原地,头转来转去显然是在找什么人。
    我就站在他头顶的树上。能看见他头发茂密的头顶。
    秋天之后整片树林染上了斑斓的橘红和金黄。
    我伸手摇了摇树枝,本来便颤巍巍站立在枝头的树叶刷刷地劈头盖脸地落下。席安狼狈地侧身躲开。我心里笑开了花,面上仍不动声色。
    席安没好气地把干树枝丢到一边。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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