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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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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了一圈,有些累了,大厨房里的厨娘喜滋滋地为在廊上休息的霍青风送来新研的点心,远远地看着大少爷含着温雅笑容,尝了几颗,就叫厨娘们心满意足了。

    接过阿义递过来的茶,解了口中的甜腻,“一会,你到父亲那里,把账簿都拿到我的小书阁放着吧,我有了时间就看。”这家业,不能毁在他手里了。

    在傍晚的时候,霍青风又忍不住问了一次,彼岸可回来了没,阿义跑去问了,说未见回来。

    捏着笔,霍青风心头有一丝的不安,若是,那人再也不出现了,自己该怎么办?要不,再先找个什么男人试试……“阿义,你过来。”何青风把立在门边的阿义再次招了进来,待人到根前时,又招了招手,“靠近些。”

    一副很神秘的模样。

    待到阿义很是诧异地靠近时,他才犹豫着,问了一句,“阿义你告诉少爷,咱们这陵安城可有……那种地方?”

    “……”阿义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好半响才回了神,“少爷,什么那种地方?”他怎么听不懂了这没头没尾的。

    翻个白眼,“就是,青楼倌楼之类的。”

    说出来了,反倒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这回,阿义反应过来了,“少爷是问这个呀,有的啊,淮水街整条街都是呢,左边是青楼,右边是倌楼。”说到这个,阿义就奇怪了,“少爷怎会忽然问起这个?”自个想了一想,然后自作主张,双眼一亮,“啊,少爷是想请彼公子前去对不对?以前少爷谈生意,也有两回请了那里的姑娘到酒楼里陪酒呢,那时木老板可高兴了。难道少爷是想让彼公子也高兴高兴,所以才问起此事?”

    说起这事,霍青风隐约有些印象,也不管这随从乱猜的那点事了,将错就错地便点了点头,“阿义可知,那木老板其实是男女通吃的?听说他有养男侍来者。”这风声倒不是他自吹的,的确有过那类的传闻,当时霍麒在与那木老板谈生意前,还略略担忧过,后来才知,那人倒不如传闻那般不堪,今日旧事重提,也不过是混淆阿义的思想罢了。

    “是有这么传闻过。”阿义很配合地点了头,“只是,少爷怎么忽然提到此事?莫不是……又要与那木老板谈事?”

    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是啊,你说倌楼里的男孩子,有……比较威猛的么?就是那种、……”呃,要他怎么表达呢?总不能说在上面的吧?到时那木老板的黑锅就得背得够沉的了。

    阿义进入了思考状,没一会儿才回了神,“倒是听说有的,只是较少,您知道,倌儿么,都是小少年白白嫩嫩的受欢迎,太年熟的反倒没人要了,若有银子,要找也是有的。少爷,什么时候需要,阿义给安排去。”这种事,阿义虽然年轻,但跟着做生意的霍麒久了,当然也熟能生巧了。

    摆了下手,霍青风总不能说自己需要吧?

    “只是一问,以防日后用得着。”顿了一顿,“此事,你莫要说出去。”

    阿义露着狡黠的笑,“阿义有分寸,少爷怕老爷不赞同此做法,但阿义觉得,少爷做什么都是对的。”盲目的忠心说的就是这类人,愚忠。

    点了点头,霍青风便不再说什么了,摆了手,让阿义出去后,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帐本看了不少,字都认得,数据看得虽然很慢,但记忆却一点一滴地回来,倒也不是那么难事。

    只是,想到了自己若非要到了找个小倌来上自己,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又想到那个男人不辞而别,心中更是泛起了一些别的东西,此生何必。

    昨夜风吹处,听谁细数。

    今霄晚风柱,不闻悄处。

    幽风起了,霍青风的思绪有些飘离。

    晚饭时,那人并没有回来,霍老爷与霍夫人都有些诧异,但却并不担忧,在他们眼中,那位公子虽然冷酷,但看得出是位正直之人,所以并不担心会不辞而别,倒是看自己家儿子一脸疲态,就知道今午后,一直在看账本之事,的确有些为难他了。

    心满是愧疚,“麒儿今日也累了,今夜早些歇息,一会莫要再看帐本了。”霍老爷终是心疼,家业虽然重要,但,儿也是他心头肉,自然也心疼的。

    无力地点了点头,“孩儿懂得。”他现在无力,也并不全因为累了。

    而是,某人乱了他的心绪。

    别了父母与还想撒娇的弟弟,霍青风在阿义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屋子,热水泡澡本来在这个夏日是有些过热的,但他的身体却受得。

    阿义守在屋外时,见到了二少爷过来,满面都是忧色,也知道他一直忿忿不平的二少爷终也是懂得心疼自己的哥哥,这才没那么气恼。

    “二少爷,少爷在沐浴呢。”福了个身,阿义先开了口。

    霍麟点了点头,只往门里看了一眼,没真要入内,“你好生伺候着,有什么事记得赶紧告诉爹,莫让大哥逞强为难了自己。”

    末了,还细喃了一句,“终还是我能力不够……”

    阿义不听那自喃的一句,只听前面的,颔首,“是,二少爷放心,阿义自会好生侍候着少爷。”他今生,也只侍候少爷一人,旁人他是不会理的。

    聪明的霍麟哪里不知下人们对他的看法,他倒是不怨的,这些人有多不待见自己,就说明他们有多疼爱大哥。而且,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管不顾,只管寒窗苦读,的确很是对不住大哥。可是,考取功名,不仅是父母,更是大哥对他的期望,他旁的做不来,至少不能叫他们的期望落空了。

    “嗯。”了一声,霍麟心怀心事地离开了,留了阿义继续守着。

    泡澡的时候,霍青风睡着了,脑里先是满满的都是数据,后来全都是那个人的神态模样,还有自己动情时,那人一瞬不瞬的眼神,那个男人并不会动情,脸色依旧的,连一滴汗都不会出,整个过程只有他一个人在激动,在亢奋,最后连一次又一次的高朝,都只是一个人的事,对方并无变化。

    仿佛,对那男人来说,所谓双修不过是一种历练或是任务,达不到影响他的心绪,一丝都影响不着。

    “……唔!”从梦中醒来,水都凉了,身体的变化,便是那处胀起来了,望着水中的自己,霍青风有些出神了。短短的几天而已,这身体变得如此银荡,而那个男人,嘴上说着双修,却没见一丝激动过,若不是那个地方跟棍子似的,霍青风有理由怀疑那人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

    也许,他只不过是对双修之事很感兴趣,而身体本身,却没有需求的。

    头靠着桶枕,霍青风用嘀嗒着水的手抚上额,嘴角处却是有弧度的,弯了起来是一个嘲讽的笑。

    “真是……够逊的。”逊弊了。

 第23章 离开了吗

    意料之外的,入夜时,那个男人回来了。

    还在书桌前看书的霍青风看到推门而入之人,微微怔了一下,犹是那一身妖娆的大红,长长的青丝除了头束了个奇特的发髻,其他全都披在身后。

    到了这里,霍青风是知道了,这如墨的发丝是不多见的,这个时代的人,头发大多数带着着褐色,不够纯墨。而眼前这人的发丝,却是全黑的,如墨一般。

    “回来了?”心思乱飘着,嘴上温温的,却是这么一句,仿佛二人熟到了如此的地步,一声话语表示这人必定会回到此处,而此处便是那人的归属一般。

    听闻声音,彼岸投视过来,不知是不是一瞬间的错觉,霍青风竟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眨眼,看到的是一双红色的眼,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后,还是那墨色的眸子,证明方才确实是眼花了。

    彼岸没有进寝室那边,而是往书阁这边走来,就在书桌前的地方驻了步,那双淡然的眸子里,并无情绪的,却一眨也不眨的,就看着书桌后座着瞧他的人。

    四目对视,刹那永恒。

    霍青风的心头的确是涌出了这么一句念想,他甚至觉得,就这么到永恒罢,旁的什么也不用想了,也不必担忧着霍家的家业,也不必担忧自己的性命了。

    可是,时间确不会停止,眨了眨酸疼的眼,他再次开口,“晚餐可是用了?”

    对方摇头,于是他朝门外唤了一句,“阿义,让厨房准备些小菜,再上壶酒。”想来,他还没有喝过这个时代的酒呢。

    门外的人纯粹是以为自家少爷是饿了,要食用夜宵,所以去准备得很是勤快,没一会就送来了,阿义给盛到碗里之后,退了出去,。

    二人回到寝室中间的桌边坐下,三菜一壶酒,一盅粥。屋里恢复到了两人,霍青风并没有去喝那粥,而是倒了酒,也不说话,自己先喝了一杯。

    酒是清酒,没有温过,凉凉的,酒的度数并不是很高,所以喝起来并没有那么呛,过喉还有股淡淡的酒香,可以多喝些也不怕醉。

    自己喝过三旬,这才给对方满上,他说,“我们还没有碰过杯。”说着就举了酒杯,等着对方来碰。

    彼岸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怎么都不似一般寻常人的态度,至少这个时候,正常人不是应该先问自己今日上哪儿了,为何此时才回来?而他,什么也没有问,自己先喝过三旬才忆起要干杯。

    拿起杯,闻了闻,酒是香醇的,于是他喝了,却无视了那半空举着等他干杯的手。

    放下了杯,那清冷的话才说出了口,“我今日,去了个地方。”

    “……”被无视之后,霍青风自己与自己干杯,一饮而尽。听到对方终于说话了,心想着,这是对自己交待他的去处么?也只是“哦”了一声,甚至没有打算问,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何要去。

    而对方,也没有要说的打算。

    二人无声地喝着,到了最后,酒量很好的霍青风却醉倒了,两脸通红的趴在桌面上,一动也不动了,一手还拿着今晚的第六壶酒的壶,而壶里的酒自小嘴流了出来,渗湿了那布桌。

    无声地将那手上的酒壶取过,放于桌面,彼岸看了看那人,也不作别的,最后兀自起身,到了屏阁后沐浴洗梳了一番,出来时,长长的黑发染了水,这么看去仿佛就像染了黑一般的漆黑。

    回到桌边,看到那人还是方才的姿势趴在桌面上,一张清秀的脸红通通的,看着倒是有几分可爱。只是性子有些怪,特别难懂的一个人。

    区区一个凡人,却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将人打横抱起,准备送到床上时,那人可能被惊动了,不满地蹭着他的脖子处,咕哝了句话,听得彼岸微微地怔了一下,却扬起了那好看的唇。

    那是,一个笑容。

    一个,从来没有人见到过的笑容。

    极浅的。

    那句话是什么,这辈子,只有彼岸知晓,连当事人,都不知道。

    将人放上床,夜已深,看了一眼那摇曳的烛火,今晚,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

    唇一咬,彼岸弯下腰俯了下去,四唇相触,原来是这种感觉。那红润润的唇,原来是温的,柔软的。那人仿佛有些贪婪,不自觉地吸吮着,直到喉处滑了几下,彼岸才抽离。

    那唇,越发的红润了,带着一丝妖冶。

    “饮了吾之血,你此生可逃去哪……”

    淡淡的一句,像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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