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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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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子被轻轻拉开,少年柔韧的身体贴了上来。
  莫镜龄瞧著我失神了下,亲亲我的唇:一直在等你亲自揭下面具给我瞧,眼下只怕是等不到了。
  他咬住|乳首,牙间微微用力,我顿时吃痛不已,却仍是出不了声。
  他顺著胸口一路吻到肚脐,舌尖绕著那里转了两个圈,最後视线落在下面,见我一阵瑟缩,不由抬头冷冷道:你这两天内力耗得厉害,一时半刻冲不开|穴道,正好我也时辰不多了。
  他抬高我的腿,咬了牙俯身迎上来。
  顿时老子下身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利刃剜肉,又如尖刀刺骨。
  他奶奶的,没有任何前戏,你一个雏儿没事学人家做什麽直捣黄龙?
  我抽了口凉气,闭了眼。
  不用想,下面一定是鲜血迸射,惨烈异常。
  莫镜龄慢慢将他分身递了进来,这一路,他痛我也痛。
  尤其是身上|穴道被点,话也说不出,动也动不得,只能眼看著自己被他硬生生的奸了。
  好容易递了进去,下面热烘烘湿漉漉一片,想是血花遍开,红斑点点。莫镜龄扶著我双膝,让我双脚环住他後腰,一面慢慢抽动起来,那双漆黑的眼眸,却是紧紧的盯著我的脸,一刻也不曾离开。
  我心中暗暗叹了声冤孽,却无他法,只得由了他。
  他身子越舞越快,我瞧著他雪白的脸上涌上一层情欲的晕红,如同梨花染晕,胭脂溶雪般,秀丽的长发迎风舞动,顺著肩膀垂落在腰上,发丝扫在我脚面上,轻轻柔柔,滑滑凉凉。那长发一会腾起一会腾落,仿佛少年正策马纵歌在茫茫草原上,奔放自如,潇洒快意。我怔怔的瞧著他那雪白的脸,那原先傲雪为骨寒冰为肌的莫家少年,这一刻竟是如此鲜活分明,风致栩栩。
  脚踝忽然一热,先是一滴一滴,到了後来,那热流滴落的速度越快,直到汇聚成一道细流,顺著少年脊背滑落,几乎将我腿脚全部浸湿。
  我咬了牙攒足内力,半晌,冲开哑|穴厉声喝道:你这是在找死麽?
  莫镜龄冷冷道:我死了,你会难过麽?
  我张口结舌,他面无表情却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我紧紧咬著牙关不出声,却看见莫镜龄那双毫无温度的黑眸似乎染上一层凄楚之色。
  他腰肢幅动越快,痛得老子下身都没了知觉。
  莫镜龄一声闷哼,忽的腰身一挺,老子下身一热,跟著少年的身子慢慢滑落,伏在我身上微微喘息,低声道:我恨你。。
  死一样的寂静。
  我沈下心,气运丹田,将剩下几处|穴道冲开,翻身将少年抱起,探了探他脉门,又翻开他眼底瞧了瞧,面色渐冷。
  伸手抵住他後心,一阵摧动,厉声道:你究竟吃了什麽!
  莫镜龄闭著眼睛,半晌,低声笑:莫镜龄早就死了,自他右手废掉的那一刻,就彻彻底底的死了。
  老子脑袋一懵,什麽都顾不得了,俯身上去狠狠咬住他的嘴,吸舔咬弄,诸多手段,花样百出,竟迫得他呻吟一声,下身渐渐又昂起。
  我气喘吁吁拉开两人,一面舔了下唇,面色森冷:是妙手回光丸麽?
  莫镜龄只是冷笑,一心求死。
  我心头渐冷,这妙手回光丸,是依靠药力强行提高体能,迫得体内伤势暂缓,一旦药性过後,药内所含毒素迸发,所有伤势成倍加重,依著他这般身子骨,只怕不消一刻,便是魂归西天,纵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他不得。
   
                  第42章
  正在焦躁不安,忽的心念电转,仿佛冥冥中有人指点,不由自主心下做了个计较。伸手扶起莫镜龄,将他靠在石壁上,抵掌而坐。莫镜龄张开眼睛,眸光清冷。
  我笑:你不是想瞧瞧我的脸麽,老子想了想,反正你要死了,给你瞧瞧也无妨。
  伸手在两鬓顺颊按下,闭了眼,蓦的一揭,心中五味陈杂。
  莫镜龄挣开,身子晃了晃,只是怔怔瞧著我,半晌,才道:原来你。。生得这麽俊。。。。
  我道:面皮再好,也不过是个壳子。去了这层壳子,人反而活得轻松。
  莫镜龄垂下眼眸,低头不语。
  我冷笑:老子这辈子最快活的日子便是在孤老峰上一个人自由自在,遇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横霉,被你奸了不说,还要替你收尸,他奶奶的,这世上哪有这个理儿!
  莫镜龄闭著眼睛,靠在石壁上,胸口微微起伏,低声道:活该。
  我道:是是是,老子活该。只是你奸也奸了看也看了,说恨就恨说死就死,老子什麽便宜没占到,反而落了个始乱终弃的下场,左想右想,就是他妈不划算!
  莫镜龄面色一白,蓦的伸手抹了抹嘴,面无表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盯著他,突然伸手翻开他手掌,只见手心一抹猩红,显然是刚刚擦去。
  十指一寸一寸收紧,眼睛紧紧盯著少年,一字字道:老子要奸尸。
  莫镜龄这般清高骄傲,自然不会允诺,当下脸色雪白,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我目光如炬,喝道:便是此时!
  莫镜龄不及回神,已被我唰唰唰连著点了他全身十二大要|穴,只得僵在那里,朝我怒目而视。
  我叹了口气,伸手合了他眼睛,只是柔声道:这以後,你可要好好珍惜,人活著不容易。
  闭上眼眸,沈心止水,气沈丹田,五心向天。
  麽指中指相扣,取意如莲。掌心著气海命门,真气蕴发,徐徐而前。呼吸吐纳,渐息渐长。腹如盘火,心若善水。动静显敛,气养百骸。静心绝虑,醍醐灌顶。乾坤四向,阴阳五行。舍身饲虎,割肉喂鹰。慈无量心,悲无量心。喜无量心,舍无量心。不为形役,不为境转。
  以一体之盈虚,济八脉之通达。
  洗前尘种种,舍痴嗔怒怨,浑然忘我,一念重生。
  凝视著少年的脸,不由微微喘息,额间汗水淋漓。
  菩提虚妄,虚妄菩提。
  守著记忆舍去性命,还是舍了记忆保全性命。
  这逆转轮回的功夫,果然不会让人两全如意。
  微微一笑,慢慢看著手心,那绵长命线开始慢慢褪去。
  叹了口气,将他衣裳理了理,指尖滑过少年渐渐温暖的身子,想要上去亲亲他,犹疑片刻,终是作罢。
  好容易站起来,胸闷气乏,脚下虚软,仿佛绕著无量峰来回奔波数十圈。勉强撑著石壁,低头再望莫镜龄,但见羽睫微颤,唇色复樱,心中暗道:你八脉既通,回去稍加调养,至多三月,定然能够重拾长剑,笑傲天下。只是莫镜龄,自今日始,你心念之中,便不再有老子这个人存於世间。
  心中忽的一惊,这手无量回魂的功夫并非生来自有。
  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顿时仿佛被隐隐触动了一下,心中难受之极,几欲落下泪来。
  踉踉跄跄拾了衣裳,胡乱套好,一路扶著石壁朝外走去,嘻嘻笑笑,散散漫漫。不知走了多久,脚下忽的一绊,几乎叫老子跌了个狗吃屎。
  回头望时,只见一人伏在墙根,蜷作一团。
  伸脚微微一勾,将那人翻转过来,原来是粽子,这一番耽误,竟险些将他忘记。想了想,若是留他於此,恐怕不妙,遂顺手携了粽子,两人一道,踏歌而去。
  这一夜,不知为何,老子又造了个梦。
  梦里依稀有人背光而立,月下吹箫。那箫声婉转凄凉,伤人欲泪。我听得心头难受,忍不住上前道:何必吹这麽悲的曲子。
  那人一顿,回眸笑道:你怎麽来了。
  虽瞧不清容貌,却只觉得他盈盈之间,眼波流转,风致无双。
  那人偎上来,嫣然而笑:别担心,我没事。
  我忽然有些茫然:担心什麽?
  他叹了口气:痴子。。。
  又低声自语:难为我如此喜欢。。
  忽然一下抽出,仿佛老子又成了个旁观者,却见自己伸手搂住他,低声道:我。。决计不会忘了你。
  那人一笑:嗯。
  眉目之中欢然悦色,更添娟致。
  两人偎在一起,静静月下,宛然一道风景。
  朦朦迷雾环绕,如镜花水月,黯然魂销。
   
                  第43章
  接下来数日,风平浪静。
  广明教此番重创岭南,却是一点风声都没走漏。
  尤四那厮不知何处著落,若是落在傅颜丹手里,正好遂了他的愿。
  美貌公子,多情少年,保叫他欲仙欲死,快活无边。
  倘若实在不行,老子便给他来个广发红粉令,叫那帮痴男怨侣拿了吃饭的家夥一道上广明教寻人。到时,死是定然死不了,能不能仙,这个便看他造化了。
  至於莫镜龄。。。我叹了口气,摊上了也只能认了,这便是命。
  伸手给十七灌了口水,撂了帘子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一路上,粽子醒来十一次,被拍晕六次,饿晕三次,剩下两次他醒得不巧,正逢老子脱袜换鞋,一次左脚,一次右脚,都是才一醒来便双眼一番又晕过去。
  车到山下,赶车的老头道:大爷,这路陡,车上不去。
  我从怀里掏出两枚碎银,道:有劳。
  将十七抗了正要下去,却听车把式迟疑道:大爷,小的问句不该问的,这位小哥他。。。。
  我瞧了瞧肩头,想了想:多谢提醒。
  跟老头讨了只麻袋,将十七顺道塞了进去,抬头笑:整个人抗在肩上,确实有些不妥。
  车把式晒黑的脸上瞧不出颜色,慢慢退後,车下摸了根扁担,颤声道:原来你。。。果然是那逃犯。。。
  我颇有些摸不著头脑:什麽逃犯?
  车把式不及多言,已是一扁担劈上来:呔!兀那淫贼,吃老汉一担!
  我脸一黑,抗了麻袋退後三步:大哥,有话好好说。
  车把式呸道:王八你个龟儿子,谁是你大哥!快将那小哥放下!
  我道:这可放不得。
  车把式大怒,又是一扁担扫来,厉声道:畜生,你淫人妻。。。不,见人就奸,恶贯满盈,今日叫你死在老汉手里。
  他功夫平平,内力全无,只是仗著一身蛮力胡打。老子肩上抗了一人,不好出手,只得东躲西藏,一面讨饶:大哥,认错人了吧,老子被人奸还躲不及,哪有心思去奸别人?
  那车把式气得眉须皆颤,弃了扁担又从座下摸出一柄杀猪刀,雪亮亮的耀眼之极:老汉早就瞧出你不对劲,趁你打盹时著人报了官,你若识相赶紧放下那孩子,不然待官爷来了,定叫你抽筋拔皮死无全尸!
  我心头明了,赶紧将麻袋放下,连声道:误会,误会。
  那车把式指著麻袋,怒道:什麽误会,人赃俱在,这可由不得你!
  跟著唰唰唰几刀扫过来,那架势跟杀猪没的区别。
  不一会,果然听後面一群人高声喝道:百里偷香,哪里走!
  我惊得几乎跌倒,指著鼻子堪堪道:你们都没长眼睛麽,老子哪里生得像他!
  那群人止住脚步,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道:刑老头,是你让人递的信麽?
  车把式赶紧恭声道:正是。
  一面又道:那赏银。。。
  那人从怀里掏出榜文,对著老子眉眼上下打量一番,久久不语。
  他奶奶的,百里偷香老子又不是没有见过。
  清清俊俊油油滑滑,一见便是纵欲过度劳色集身的样貌。
  老子跟他千差万别,就算是这几日连日颠簸,身心俱疲,脸上胡子拉茬,风尘仆仆,和那小白脸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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