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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猎男行动)征服野蛮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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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严格行吗?医生又没说绝对不能,只要注意控制,少量无所谓好吗?”刚确认怀有宝宝之初,她不否认自己也兴奋得紧,毕竟爷爷的心愿有望,自己更是在孩子未出世时,便帮那小家伙挣得一千万的教养费,但现在看来,一切似乎不如想像中的美好。

全都是寒星野害的!这家伙根本是个紧张狂,这个不行、那个不准的,懊恼啊——

为什么是他先发现孩子的存在?明明在她的肚子里成形,她却粗心地忘了计算自己的生理期,导致现在一切由他掌控,自己半点自由都没有!

恼啊!偏偏人家一句“我是孩子的爸”就堵得她哑口无言,好歹人家也“贡献”了极重要的“原料”,她不被牵著鼻子走都不行。

“少量可以啊,那我请问一下,你买这么大一盒做什么?”家庭号,她一个人若少量地吃,要吃多久才吃得完?

“呃……冰著又不会壤。”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嘴硬地反驳。

“是不会坏,但放久了会过期、变硬,不好吃了之后就是拿去丢掉,浪费。”寒星野挑挑眉,唠唠叨叨地将家庭号冰淇淋放回冰柜里。

扁著嘴,童芯心里所有不满全吞回肚里。谁教她现在体质不如平常,套句他说的话——为了孩子好,还是认命点。

“多吃点蔬菜水果,你会不会便秘?”站在蔬菜区前打量著,他陡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引来旁边的购物者轻声讪笑。

“你……不会啦!”她尴尬地低垂小脸,著实受不了这男人的粗线条。在大庭广众之下问淑女这种问题真是没礼貌到了极点!不论说谎是不是坏事,总之这时候否认就没错。

随手拿起两袋青江菜及一袋苹果扔进推车里,寒星野全然不理会投注而来的取笑眸光,接过推车车把,拉著她往结帐区走。“等等陪你去买鞋。”

“买鞋干么?”脚上的鞋虽然不是新的,但穿久了感觉很合脚也挺舒适,她不认为自己有换鞋的必要。“还有啊,先说好,那些青菜我可不会煮,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打从被他发现自己肚里多了一块肉之后,没得商量的,她的行李连夜被打包送到他那儿,更过分的是这个人还帮她把租屋给退了,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只得乖乖把自己幻想成行李上块儿送到他那里去,不然可要流落街头了。

虽然她是可以把自己送回老爸老妈家,让老爸老妈养啦,但她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悲惨——逼著她快点和寒星野结婚,然后说一大堆什么名分之类教人头痛的问题。

因此在两害相权取其轻下,她还是乖乖地住到寒星野那里,至少耳根可以清静些。

不过虽然她会烘焙,但她的厨艺却糟透了。炒青菜往往成了黑焦条,羹汤煮成羹“冻”,甚至能烤出十二分熟的牛排,差点没硬得咬断牙,因此她“英雌远庖厨”,对于烹饪二字敬谢不敏,连企图调教她烹饪的陈秀枝都放弃了。

“买了自然有人煮,怕啥?”付款完毕,他拎著塑胶袋极自然地牵著她的手,由卖场转入停车间。“至于鞋子,平底鞋比较不会造成你腿部的负担,这些有跟的鞋就留到生完之后再穿好了。”

喂喂喂!你这未来老爸会不会太紧张了点?胚胎才不到两个月大咧!童芯状似无奈地跟著他的脚步,嘴角却不由得泛起浅笑。

这个男人有点罗嗦且唠叨,更要不得的是他霸道,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去做,也不管担任配合者的她心里怎么想。

但,凡事有人替自己打点好的感觉还不赖,偶尔为之又何妨?

“寒,芯芯,你们也来逛一买场?”就快走到停车处,竟在停车间里巧遇欧维喆,他带著一个童芯熟识且神色憔悴的女人,童颜。

“颜颜?”童芯不无惊讶,童颜不是才嚷著找不到男人吗?怎么这会儿这两个人会凑在一起?

“补充民生用品。”连寒星野也忍不住多看童颜几眼,因为她像快死了一样,脸上没啥血色。“你这家伙,就不能控制点吗?”他以拳捶了欧维喆一记上全不需引导便主动想歪了。

“我要是没控制,早把她抓起来海打一顿屁股了。”欧维喆闭了闭眼,刻意佯装不懂他话里邪恶的意念。“这女人工作起来不要命似的,难道没人教过她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虽然憔悴,拧起眉心的童颜看来依旧美丽,疲累不曾夺走她丝毫光采。

“知道个屁!”欧维喆显然火大了,不复平日洒脱的语气,连不雅文字都出笼了。“你要是知道就不会近两天没吃饭,把自己搞得跟鬼一样。”

童颜没有反驳,木然的神情像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那还不快带她去吃饭?!带她来这里做什么?”童芯搞不懂欧维喆在做什么,既然有办法将童颜拉出她的工作室,为何不前往餐厅果腹,偏往大卖场来?思考逻辑显然有问题。

欧维喆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你问她啊!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坚持自己下厨!”



为免太久不曾进食的童颜昏倒在卖场里,寒星野当机立断,将才采买好的生活用品全数移往童颜的工作室;既然童芯没有厨艺,而童颜又坚持自己下厨,最一举两得的方式莫过于此。

童颜的动作很快,加上童芯在一旁帮忙——她的厨艺虽然不佳,但帮忙切菜洗菜倒还难不倒她;于是丰盛的晚餐同时填饱了四个人的肚子,每个人皆发出满足的饱隔。

不过让欧维喆迟迟不能适应的是,最后清理善后的竟是他那勇猛蛮横的伙伴,甚至还命令童芯不得参与?!

而此际,寒星野正在厨房洗碗,并且在厨房愉悦地吹口哨——这比南亚的大海啸还教他震惊。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寒今天变了性吗?”就他所认识的寒星野,是个从来不懂“体贴”二字为何物的鲁男子,今天是吃错药还是怎的,自愿当个洗碗“公”便罢,竟还心情愉快地吹起口哨来了?

简直吓死人了!

童芯和童颜同时无辜地对他摇摇头,显然两个人都没有答案。

得不到答案,就自己找答案。欧维喆翻看童芯他们由卖场带回来的塑胶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结果真的好死不死地让他发现一样有趣的东西。

“妈妈速体健?你们买这东西干么?”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好像是专属孕妇的食品。难不成寒怀孕了?!哇哈哈——他好像快疯了!

“芯补充营养用的,怎么,你有兴趣吗?”寒星野甩干手上的水渍,一脚踩回工作室,正好为他解决疑惑。

补充营养?!欧维喆和童颜两人四眼同时胶著在童芯脸上,然后有志一同地往下转移,直到她仍平坦的肚子。

“你怀孕了?芯!”吃过晚饭有了精神的童颜惊讶地细抽口气,点明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恭喜喔!”四姊妹里拔得头筹,怎能不说恭喜?

“呃……”迟早得面对的问题,童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早,在她肚皮还来不及隆起的现在,令她很是尴尬地搔搔头皮,不晓得该怎么回应才好。

“等等、等等!”看看她再看看寒星野,欧维喆想不到这一对会进展得如此快速。“孩子的老爸是……寒吗?”他咽了口口水,真是……羡慕啊——

“难不成是你?啧!”寒星野微恼地瞪他一眼,头一回觉得自己的伙伴白目得令人讨厌!

“这一点都不好笑。”欧维喆垮著脸,往童颜坐近了些。“我们已经输在起跑点了,小宝贝,再不加紧脚步,搞不好他们的娃儿落了地,我们还蹦不出个子儿来。”

“你、你在胡说什么?”一反刚才的憔悴苍白,童颜的脸色转为红润,且有过度的嫌疑。“麻烦你坐过去一点,欧先生。”

童芯眨眼再眨眼,连寒星野坐到她身边都没感觉。这两个人……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那个,欧Sir……”

“请叫我堂姊夫,谢谢。”脸皮最厚者莫过于欧维喆了,他大方地要求童芯变更称谓,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你别听他胡说,我有工作就够了。”童颜懒得跟他争辩,起身拉开大门,送客。“时候不早了,我也想休息了,谢谢三位陪我吃饭;除了童芯可以留下来之外,其余两位我就不送了。”

“喂喂,过河拆桥喔?”欧维喆不满地叫嚷起来。“要走他们两个走,我留下。”

寒星野安静地拿起外套,并体贴地为童芯套上她的外衣。“很抱歉,芯不能留下,她现在归我管;至于另一位,我也没有管辖的权利,就麻烦童小姐‘自理’了。”

童芯临去之前丢给童颜一记无奈的眼神。她也很想留下来,留下来看她这美丽的堂姊和开朗的欧警官打情骂俏,只可惜她身边多了个暴君,身不由己啊!



满室黑暗,几点月光透过窗外的枝桠洒进屋里,映照在光洁的褐色地板上。

床上的人蠕动了下,浅浅的叹息在床边漾开。

“怎么还没睡?”睁开眼,望著漆黑的天花板,另一个没被睡神召唤的灵魂听见她的叹息。

“我只是想不透,颜跟欧Sir怎会凑在一起?”以她对颜的了解,颜最不喜欢的就是像欧维喆那样,爱逗女孩子笑、整天将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的男人;不过或许颜没有发现,欧维喆唯有在她面前,这方面的特质才会特别明显,一般时候倒是没这么严重。

“这种事哪来为什么?”侧个身,弓起手肘撑起上半身,望向她的位置。“或许你堂姊也想不到我们俩会在一起吧?”

她搬进来后鸠占鹊巢,那张大床成了她的专用床铺,而他,则被发配边疆,床位在靠近大门边的临时折叠床上,活像只看门狗。

照他以往的个性,他决定怎样就是怎样,但她的距离感太明显,摆明了不让他接近,而这绝对不是他所乐见及想要的;越和她相处,他发现自己对她越放不下心,总不自觉地想顺著她一点、多关心她一点。

他可以想像,若自己坚持和她同睡一床,八成不用到天亮她便收拾包袱离开,因此他才会委屈自己屈就这个临时床位,只为了和她多点时间在一起。

“我们不适用‘在一起’这个词。”同意搬来和他同住,不代表两人心意相通、情意相属。她清楚自己贪恋和他相处的时光,也明白自己的感情急速沦陷,在他体贴地注意到她每一个需要、呵护她每一个不适之后,她却不认为那是她想要的爱情。

他的每一个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不准她喝咖啡,为了孩子;不准她吃冰,为了孩子;说要为她买鞋,撇开她脚部血液循环不良的理由,仍是为了孩子,因为平底鞋降低跌倒的危险,相对地也减少伤害孩子的机会,所以这不是爱情。

他会是个好爸爸,但不是个好情人。

“你可以说我利用你,不过前提是你要先有意愿,我的鱼饵才能顺利收线。”为了不让自己耽溺在他对孩子付出的温柔里,她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终有一天这全都将成为幻影,与其到时候适应不良,倒不如现在自我建设,围堵自己全面沦陷的可能。

“为什么你非得将我们的关系形容得如此不堪?”叹息再度响起,但这回,是他所发出的无奈呻吟。“承认自己的感情有这么困难吗?如果你一定要用‘鱼饵论’来论定我们的关系,倘若我对你无意,不会上钩,相对的,你若无意也不会下饵,不是吗?”

他的话切中了某些重点,但她不确定的是,他对她的有意,究竟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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