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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琉璃美人煞_派派小说-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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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垒又道:“将军若要去昆仑山。不妨两个月之后再去。届时天帝去下方花园玩赏,不用上天界便可以见到他。您现在……一介凡人,独闯天界是极大地罪名。”

  璇玑急道:“两个月!那亭奴早就死了!”

  神荼忍不住说道:“死便是死了。一个鲛人而已!你若执意现在去,本来不是死罪也会被订成死罪,根本不值得!”

  璇玑脸色苍白,怔怔看着他神荼被她看得毛骨悚然,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什么时候去,是你自己的事!反正和谁作对都别和天帝作对。你、你自己看啦!”

  无支祁在璇玑肩上一拍,道:“罢了,走吧!两个月就两个月,正好均天环的事情也要解决一下。”

  可是……璇玑摇了摇头。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亭奴莫名其妙死掉?

  “他不会那么快死地,在抓到你我之前。他不会死。天界定罪名喜欢一起定,两个大头没逮住,他一个连坐。怎么也不好定罪。你就放心吧。”

  无支祁扯着她的袖子。璇玑终于点了点头,将信将疑,跟着诸人离开了不周山。没走两步,却听郁垒在后面说道:“将军!望你早日恢复神识,恪守严明,不要与妖类同流合污。谨记谨记!”

  璇玑心中一颤回头再看,那两员神将已经消失不见。她忽然觉得有件事很不对,十分不对,但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不对。

  不对劲的。到底是什么?

  第五卷凤凰花开 第三十二章 均天策海(五)

  一直出了不周山,璇玑突然把手一拍,叫道:“不好!我答应了玲珑去阴间看看鸟童地情况!结果给忘了!”她掉脸又要回去,禹司凤拦住,皱眉道:“你去看鸟童做什么?玲珑怎会让你去看他?”

  璇玑犹豫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说,禹司凤又道:“原来你先前说要来阴间,竟是为了此事,玲珑出什么事?”

  璇玑只得将玲珑每天做噩梦的情形说了一遍,怀疑是鸟童阴魂不散,缠着她。禹司凤听完皱眉不语,倒是无支祁摸着下巴笑道:“别胡扯了,人都进了地狱,哪里来的本事骚扰阳间的人!不然老子这一千年早就托梦无数啦!我看这事和阴魂不散无关,分明是心病嘛!”

  “应该不会吧,玲珑看上去很怕的样子,说不定真是鸟童搞得鬼,你们先去,我去看一下。马上回来。”璇玑摆摆手,谁知又被禹司凤拦下,他沉声道:“不要去,浪费时间。”

  “什么叫浪费时间!”璇玑有些恼了。涨红脸瞪着禹司凤,他欲言又止,只皱眉犹豫,紫狐在一旁沉吟道:“璇玑,依我看,这事真和鸟童无关。真正阴魂不散的人不会只是托梦,被关入地狱受罚的魂魄更没有托梦的能力,何况你看,神荼郁垒守在这里,地狱里更是每层都有阴差守卫,鸟童又不是无支祁这样厉害的人,根本不可能逃出来,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觉得玲珑想太多了,无支祁说得没错,那是心病。”

  “可是……”璇玑还有点想不通;禹司凤握紧她的手;道:”先去找客栈住下;晚上我给你说。”

  众人都不支持她再回去;璇玑只得乖乖跟着他们离开。

  无支祁被关了一千年,出来看一棵树一棵草都是新鲜的,还在荒野上就开始大叫大嚷,喜得抓耳挠腮,就没一刻是安静的,等到了镇子上,看到熙来攘去的人潮,栉比鳞次的建筑商铺,眼睛都要看直了,反而安静下来。

  进了酒家,璇玑信守承诺,买了三四坛好酒,朝无支祁面前一丢,笑道:“来,咱们喝酒!”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简直比太阳还亮。

  无支祁虽然嘴馋,但并不像腾蛇那样往死里塞,相反,无论是喝酒还是喝菜,他都显得十分悠闲,众人说说笑笑,谈谈外面变化的事物,很快就喝干了一坛梨花酿,无支祁端着酒杯,斜靠在二楼栏杆上,望着下面喧嚣地市集,笑叹:“外面真是变了不少,一千年前,哪里来的这等醇厚好酒,更没有这么精致的小楼,房子都是石头搭的,上面都用人脸做花纹……”

  说罢又捻起一块细致糕点,丢嘴巴里大嚼特嚼,一面唔唔道:“唔……好吃!想不到啊,一千年后出来,这日子比天界还舒服!天帝老儿想必在天上又羡又妨,贱民们都比他会享受了。”

  “咦,你在天庭住过?”璇玑很好奇。

  “那可不是!”无支祁哈哈笑起来。“住了蛮久呢!每天都有人送吃的过来,怕我发火。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好吃的,可惜都没啥味道!”

  真的吗?璇玑看他地眼神已经变成崇近拜了。紫狐哼了一声,翻白眼道:“你听他吹牛!肯定是被关在天牢地那段时间,天界的人没杀他都算好的了,还养着他?”

  “唉,我跟你们说,天界还没昆仑好看呢,也苦了那些神仙,还得装出正经八百的样子来,心里肯定都要叫苦,回头见到天帝老儿,就拿这话问他:每天思凡下界神仙胸少,您老知道吗?保管给他难堪!”

  众人吃喝一番。酒喝到酣处,连柳意欢都不再绷着脸,和无支祁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干起来,一场酒喝得大醉一番,嘻嘻哈哈互相搀扶着去投宿客栈。璇玑酒劲上头,在屋里呆着也觉得闷热,正下楼去取水来洗脸,却听紫狐在后院那里咯咯笑,声音极是甜蜜。

  她今天喝得最多,因为到了人间,不好维持狐狸样,又化身成紫衣美人,喝到后来狐狸耳朵和尾巴都跑了出来,险些被人看见。璇玑担心她喝多了难受。便推门走过去,忽见紫狐犹如八爪鱼一般缠抱着无支祁,青丝凌乱,面色酡红,带着醉意的媚态,委实令人心跳难耐。

  璇玑赶紧退回去,只怕打扰到他俩谈情说爱,紫狐咯咯笑了一会。忽然柔声道:“无支祁,我变成人美不美呢?”声音娇滴滴地,仿佛能滴出水来,隔着老远,璇玑都觉得脸红心跳。

  无支祁笑道:“美,我家小狐狸自然是很美的。”

  紫狐笑着花枝乱颤,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轻声道:“那你亲亲我,你不喜欢我吗?”

  璇玑只觉自己不便待在这里,转身正在离开,忽听无支祁低声道:“你醉了,快去睡吧。”声音清冷如水,没有半点被迷惑的迹象,紫狐还是笑,笑了很久,才轻轻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去睡。”

  “别胡闹。”无支祁拍了拍她的脑袋,像对待一个任性的小宠物,“快上去睡觉。”

  紫狐收敛了笑容,缓缓松手,站定在他面前,静静看着他,无支祁不动声色,与她对望,眉头也不皱一下,半晌,她突然勾起唇角,柔声道:“好,我去睡了,无支祁,你也早些休息,做个好梦,记得要梦到我哟~”

  无支祁摆摆手:“去睡!哪里来这么我废话。”

  紫狐这才咯咯笑着。摇摇晃晃地跳上墙头,推开窗子跳了进去。

  他俩这情况,很不对劲啊。璇玑默默回到自己的屋子,坐着发呆,一直以来,她听紫狐单方面地诉说她与无支祁地感情,还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呢,那次他们去阴间,也是无支祁自己开口要紫狐留下,原来根本是落花不意流水无情。

  紫狐那么好看,为什么无支祁不喜欢呢?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禹司凤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进来,见璇玑没睡觉坐在床沿发呆,他不由笑道:“怎么,还在为玲珑的事生我的气?”

  璇玑跳起来,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犹豫了一下,才仰头道:“司风……你亲我一下。”

  禹司风手里还端着茶盘,被她的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似笑非笑地说道:“原来没有生气,是在思春。”话音未落,却已消失在交缠地唇间,他很热情地给了她一个吻,虽然 这结果很让她满意,但

  “别……天还没黑啦!”璇玑手忙脚乱地抓着他不规矩的手,气喘吁吁,好容易才让他安分下来。禹司风将茶盘往桌上一放,将她拦腰抱起,苦笑:“有你这样折磨人地吗?”璇玑惭愧地勾着他的脖子,低声道:“好啦,晚上……晚上再说嘛。”话语到后来,已是微不可闻,羞得满面通红。

  禹司风低头在她额上一吻,将她抱到床沿,两人并肩坐下,倒了茶来喝,璇玑怔了半天,才道:“司风,你说,不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就不会愿意去亲近她?”

  禹司风何等聪明,见她的神色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便笑道:“紫狐是很好,但谁也不会因为对方很好就爱上,或许他们认识了太久,太过熟悉,所以反而无法成为情人。”

  “谁说的?玲珑和六师兄从小一块长大,他们不是已经大婚了吗?玲珑心里只有六师兄,六师兄心里也只有玲珑。”

  禹司风放下茶杯,把玩着她纤白的手指,低声道:“敏言心里是不是只有玲珑,我不清楚,但玲珑心里一定不是只有敏言。”

  什么意思?璇玑疑惑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又道:“别人的事,不好插手,不过女人的心思一向缜密敏感,她怎样想地,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所以她和鸟童之间到底有什么,导致了她地心病,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我,我还是不明白。”璇玑喃喃说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玲珑喜欢鸟童?不可能吧?他根本是个坏蛋。”

  禹司风将她地手抓起,柔声道:“璇玑,你看,手有手心手背,和人一样,分成表层和里层,我们的表层大多遵循着理智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世界早已定好,敏言对玲珑来说,就是表层最好的选择,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无话不说,又互相喜欢,除了他,还会有更好的选择吗?”

  璇玑摇了摇头。

  “可是里层地心是不受理智控制的,甚至不受我们自己控制,它完全自由,将我们内心最阴暗,最隐讳的念头暴露出来,鸟童,就存在于玲珑地里层世界,她对他完全不熟悉,一切都是神秘,或许囚禁的时期还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令她产生异样的情感她会清楚地知道这个男子与敏言完全不同,这便是另一个选择了。一旦表层和里层发生冲突,所有人地反应便是掩饰里层,因为表层有无数规矩死死镇着,反抗的人没有好下场,一面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百是神秘莫测地敌人,她该选择哪个?”

  璇玑还是摇头。

  禹司风轻笑道:“璇玑,我告诉你,无论她选择哪个,都会后悔。世界很残酷,往往把两个拥有同等诱惑的东西放在你面前,选择其中一个,就必须丢掉另外一个,现在,是她里层的心在为鸟童哭泣,所以,那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更和鸟童无关,完全是她自己的心病。”

  “那……我该怎么做?“璇玑在他怀里仰头虔诚地看着他,黑白分明地眼睛,仿佛是看着自己世界里地神,全身心地信仰爱恋。

  禹司风忍不住低头吻下去,喃喃道:“你什么也不用做……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抱紧我,璇玑。”

  他的吻令人意乱情迷,忍不住反转过去,抱着他地脖子,触手已是光裸炽热地肌肤。她在恍惚中还是没搞明白,衣服窨是什么时候被脱掉地,然后,天还没黑……她欲脱口而出的话,尽数折翼在他燃起的火焰下。
  

  
  第五卷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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