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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合欢记_派派小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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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以来,他的动作都十分温和,对于她的感受十分体贴,不是那种单方面享受的人,每次都以极大的耐心来慢慢让她进入状态。
  那吻在腰腹处细细轻啄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往下。
  她忽然紧张得弓起身子,手指深入他的发间,慌乱出声:“不不……别……”
  他竟然要吻上那个部位!
  他任着她捧着他的脸颊,动作却没有停,轻笑道:“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有关系……
  她有些欲哭无泪,不但脸上发烧,身子也变得有些发红。
  这……太羞人了!
  她干脆闭起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看不见也就没有关系了,然而身体的感受却很诚实,麻痒和刺激的感觉绵延不绝,几乎无法控制,到了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别……”
  
  他总算暂时放过了她,伸手抱着她,在她脸上轻轻吻着:“没关系的,以后就习惯了。”
  鬼才会习惯这个!
  她差点想要嚎叫了。
  
  看见她仍旧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宁筱之只在心中暗暗好笑,却不敢说出来,于是将她光光的身子揽入怀中,托着她的后腰,将她贴近自己。
  苏欢非常喜欢这个动作,这个时候是两个人的心最为贴近的时候,感受着他的心一起跳动,胸腹之间都是他身子的热度。
  
  这样静静地贴在一起,过了片刻,她便有些尴尬地想要挪开身子,因为身下已然有个硬挺的物事抵着她,有些生疼。
  他却不打算放过她,伸手拉过她的一条腿,轻轻扯在自己身上,而后置身于她两腿之间,而后身子一挺,慢慢便开始进入。
  
  疼痛已经不会有了,却有种磨人的感觉散开来,他动作轻柔,一点一点地深入,却因为位置的缘故,一直无法抵达最深处,只是在入口处浅尝辄止。
  她渐渐地难以满足,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上靠,却还是不能如愿,忽然之间翻身在他之上。他眸子里漾着笑意,伸手把她的身子扶正,而后慢慢让她坐下来。
  
  聪明的学生,只做过一次便记得清楚了。
  薄被缓缓滑下,露出她如玉的身子来。她已然不能自抑,只能顺从地跟着他的节奏开始摆动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埋入体内。
  这种感觉,大概就叫做契合。
  原本是一对看似不可能的冤家,如今却紧密相连,再也不愿分开,在之前,她从未想过会与这个人共度今生。
  
  面前的景物摇摇晃晃,他的脸庞也在眼前忽近忽远。
  她忽然觉得爱上了这种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
  如果可以一直在里面,不出来该有多好。
  她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也觉得害臊,幸好他不知道她的想法,而后她又笑了,俯□子吻上他的脸颊和嘴唇。
  
  一天比一天,一刻钟比一刻钟,她觉得更加喜欢他,越来越离不开他。
  这其实是个危险的信号。
  不能对一个人依赖太多,若是有一天这个人离开,那么她的世界可能就要因此坍塌。
  但是她来不及去想太多了。
  
  身子还在晃动,他忽然从她的身子里滑出,引得她呻吟了一声,又将她压在身下,而后分开了双腿继续进入。
  她被冲撞得身子一直往上而去,床单也变得皱巴巴的,忍不住伸手要去摊平,他瞧见她此刻竟然还有这心思,略略不满,也不说话,只是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一些。
  她终于放弃了跟床单折腾,手指无力地绞着被褥,对抗着身体快要融化的错觉。
  
  等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软绵绵地裹进锦被里,又被他搂在怀里。
  要不要每次都做得她腿软啊,她有些惆怅地想着,忽然觉得身子下面有东西咯得慌,拿出来一看,却是那半张信笺。
  她记起自己在做这种事情之前要做的事情,登时脑子里清明了许多。
  
  转头看一眼,宁筱之躺在她的身侧,乌发散开,呼吸均匀,一手枕在她的脑下,一手揽在她的腰间,睡得很是踏实。
  苏欢望了望他,心里便觉得软软的,望了望手里的信笺,慢慢将被脱下扔到一边的衣服拉回来,从里面取出另一半的信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对在一起。
  登时,她脸色大变,只望着手里的信笺里微微发抖。
  
  他在睡梦之中觉得怀里的人身子轻颤,嘟囔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冷?盖好。“说罢,闭着眼睛伸手将被子给她裹得更紧一些。
  隔了良久,忽然听到苏欢的声音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杀我父亲的人是他?”
  宁筱之蓦地睁开了眼睛,瞧见苏欢手里的物事,眼底滑过一丝阴影,苦笑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62、抉择与埋心底      
 
 
  苏欢想要起身穿衣下床,被宁筱之从后面抱住,下巴蹭在她肩上:“欢儿,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说什么呢?
  那后面半张信笺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与你姑父宁顾远素有不合,预感不日将遭此人毒手。若真是如此,欢儿也不必寻仇,只好好和你姑母生活即可。你母亲棺木之中我放了重要物事,她的尸骨已经被我迁出,火化之后洒在程里镇这片故土之上。勿念。”
  宋乾诚否认杀了父亲,如此一来,还会有谁?
  
  站起身的时候一阵酸软,险些跌倒,被宁筱之在腰间扶了一下,随即推开他的手,将那两半信笺收入怀中,便要往外走。
  宁筱之也连忙从床上着衣而起:“你要去哪?”
  苏欢将房门拉开:“我去问一问姑父。”走了两步又道:“你还是不要跟来了。”
  
  从厢房到宁顾远房间的路程很短,苏欢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心中一片混乱。
  不只是得知这个消息之时的震撼,更多的是,如果姑父也承认了的话,她该怎么办?杀了他?
  那么她要如何去面对姑母苏素和宁筱之?
  但是父亲的仇难道能放着不顾吗?
  
  她抬眼望了望院子里参天的树木,想起云上城之中宁府的那株合欢树,她爬上爬下了多次,现如今不知可还好。
  少年时苏素便如同母亲一般,而这位姑父尽管并不甚亲近,但是她却是从心底尊敬他的,现如今知道这样的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
  
  宁筱之待她合上房门离去,往前追了两步,终于没有推门追出去。
  那日在棺木之前拿到这信笺的时候,他内心的震撼比谁都强烈,但是却必须压下去,压得谁也看不出来。
  他要去查这件事情。
  
  本来他以为是误会,杀死苏青的人自然便是宁顾远,怎么可能会是他那位平日里温吞少事又书生意气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恩怨会让他杀了苏青?而且以苏青的武功,父亲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但是随着事情一点点地水落石出,他的心情也一点点地黯淡下去。
  宋乾诚这个人,也算得上是一位枭雄,虽然为人所不齿,却在后来审讯的时候对自己的行径供认不讳,连之前杀过多少人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毁了整个村庄也俱都承认,只有苏青这件事情矢口否认。
  
  有这样一种人,他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都是符合自己的价值观的,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进行的,所以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但是这种人若是能成事,身边必定会聚集人气,凭什么?
  一定的性格魅力。
  他觉得宋乾诚是有这种东西在的,因此说的话也足以可信,但是要他来怀疑自己的父亲,当真是一个难字了得。
  
  他在房间里有些焦躁地踱了两圈,一向淡定的心神终于有些不宁,毕竟牵扯到苏欢和父亲,这事情无论如何都难以抉择,况且,已经到了现在,连皇上的旨婚都求到了,却在这最后的关头付之一炬吗?
  想到此,他的手掌越攥越紧,几乎要掐入肉中,就在此时,房门又被推门了,他有些意外地抬头去看,便瞧见苏欢正靠在门边。
  
  光线从她的侧面扫进来,她的半张脸由于背光看不清楚清楚,眼睛低垂着,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他站在屋内,注视着她,却不动身子。
  两个人这样静默了一会儿,苏欢仍旧立在门口,却说道:“我想去看看七律。”
  
  这几日里,除了到宋府别院之后和司同打过照面,谈七律和叶秉行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料想还在那民居之中。
  宁筱之虽然不明白她为何折返,但是忽然觉得心上一松,当下上前握着她的手,苏欢任他握着,脸上也看不出喜怒来。
  她日常表情都挂在脸上,这么一来倒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但是她既然肯回来,心里自己还是念着他的。
  
  两个人又一起出了别院,也不坐车,仿佛散步一般溜溜达达地回民居去,旁人看来是一对小夫妻,只是没人知道这两人心头都是千思万绪。
  一进门,便看见叶秉行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嗑瓜子,瞧见他们便叫起来:“哎呀呀,你们俩可知道回来了。”
  苏欢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又在院子里四下里望了望:“七律呢?”
  
  叶秉行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苏欢心念一动,把民居的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没瞧见,叶秉行终于无奈地说道:“我把七律放走了。阿同回来过一趟,气吼吼地要杀了他,说没有这种兄弟,我怕你们也会这样。”
  宁筱之叹了口气道:“七律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性子?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过多计较。”
  叶秉行垮着脸:“其实是七律觉得无颜面对你们。”
  
  宁筱之点点头:“我当年遇见七律的时候,他重伤在身,险些失了性命,救醒之后有段日子不爱与人交往,后来也只跟我们几个熟识。他不提从前的事情,我们也不多问,只知道他是上荣国人,兄弟姐妹众多,似乎是家中遭遇什么变故才会流落至此。这些年过去,我们都如同自家兄弟一般,许多事情倒是忘记了。”
  “我听他所言,似乎是他的小妹子在上荣国被找到了,太子知道此事便作为筹码,要求他做内应。现如今,我放他回上荣国寻妹妹去了。”
  
  “太子现在如何?”苏欢忽然问道,宁筱之看了她一眼,才道:“他很好,只是宋乾诚的事情牵连到了皇后,目前皇后被软禁中,太子自然会有些忧虑。”
  想来是因为皇后与宋乾诚一向交好,此次出了事情,自然她也很难逃脱干系。皇室中人,除了荣华富贵,又有哪一点好?儿子怀疑母亲,丈夫怀疑妻子,真不知当年沈静飞一怒之下,负气入宫之后,可曾有过后悔。
  
  叶秉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说到太子,有个人不得不提一提。”
  “谁?”
  “就是筱之那位前任未婚妻,尹珊珊姑娘。”
  苏欢奇道:“她怎么了?”
  按理说,现在事情都了结了,这位姑娘自然还是会跟着太子入宫的吧,当日她还记得诸宸曾在母亲的墓前说过,可以给她荣华富贵。
  
  “说起来,这位姑娘的财迷倒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最为少见的,但是她做事出人意表也是罕见。”叶秉行摇头晃脑。
  “她到底怎么了?”这厮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罗嗦。
  叶秉行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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