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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鸩赋 作者:米可麻(起点vip13.03.22完结,权谋,家斗,腹黑)-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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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奶可要气坏了!大爷这样瞒住她,明着是信不过她了。”绮墨叹道。

    “这也不是秘密了,大爷跟大*奶的关系,这园子里谁不知道?”姿姨娘有些不以为然。

    “可以前到底于众人面前,大爷还是留三分颜面给大*奶的, 现在这样,要走也不说一声,大*奶跟压在铁桶下似的,叫她以后众人面前,还怎么做个当家奶奶,发号施令呢?”绮墨辩驳道。

    姿姨娘沉默了,她知道绮墨的话很有道理,大爷行的这一出,的确是太不给大*奶面子。可他没办法,姿姨娘也知道得很清楚,若他说明儿就走,还要带走子规,大*奶今晚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是谁也料不到,猜不准的。

    大*奶手里捏着安家的把柄,姿姨娘对这一点隐隐有数,若大*奶她真做出些出格的事来,大爷不用说,就安老爷也不太敢认真与她计较。

    大爷怕就怕这一点,怕大*奶真急了,就拿子规开刀,大爷是太在乎子规了,为了这个丫头,不惜跟大*奶决裂。

    想到这一点,姿姨娘忍不住摇了摇头,谁能想到?安大爷向不在女人身上留心,在京里这就是出了名儿的。若不是她怀上了孩子,大爷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大爷什么时候对那丫头动心的?姿姨娘想起子规下午发间簪上的,小小青梅,难道,就只梅圃里短短一面?

    谁又能看出来?一整个下午带晚上,子规在宁娥眼皮底下穿进穿出,大爷似闻所未闻,待见不见,眼睛一刻也不曾于她身上停留,谁又能想到,他心里,是煎熬到难忍地,想要那丫头?

    绮墨见姿姨娘不住摇头叹气,正欲开口问来,却被姿姨娘一句话打回:“歇得差不多了,快收拾吧,一会天该亮了。”

    绮墨见姿姨娘又去里屋,搬来只旧箱笼,皱起眉头道:“姨娘搬它做什么?那里头是夏日所用旧物,这不要紧的东西,就不带了吧?”

    姿姨娘却反驳道:“今年用不着了,明年就不用了?再往后呢?”

    绮墨听这话里意思,竟似一去再不回来似的,这就急问道:“姨娘这话什么意思?咱们以后再不回来这里了吗?”

    姿姨娘闷着头拣拾箱子里可用之物,半晌被绮墨不依不饶的目光盯得受不住,才缓缓开口道:“给你说句实话吧,咱们明儿离了这里,除非是日后大爷告老回乡,不然,是再不会回来了!”

    绮墨听后,心下黯然,唯跟着姿姨娘,细细挑拣而已。

    天光微亮,安家大宅门口,长岭率众跟班小厮,已整齐地备好车马, 安静地等下了。

    昨儿下午他就收到信儿,预备下了。虽然消息来得突然,叫他颇为错愕,因来时, 儒荣曾说过,要待上一个星期左右的。

    不过他跟随儒荣多年,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主子的话,奴才只要照办即可,多嘴多舌,不是长寿之道。

    门内小厮探头探脑地由门缝里看过几次,却没人出来问个一句半句的,亦是同样道理了。倒是吴申家的,出来看过一次, 长岭只说是大爷的意思,别的一概不知。

    “可大*奶没告诉过我呀?大爷要回去,不该早些准备,厨房里也有人传话,预备路菜茶食呀?”吴申家的又问。

    “厨房里东西也都已预备下了,吴嫂子不必多虑。”长岭指了指后头车上,满堆的包裹食盒,回道。

    我一点怎么不知道?吴申家的心里直嘀咕,可再不敢多嘴了。

    “想是昨儿晚了,大*奶见嫂子回去了,不便叫你再进来罢了。” 长岭多说了一句,是安慰对方的,让其安心的意思。

    吴申家的面上笑了笑,心里却还是不信,不过算了,这跟自己什么相干?再说,一会儿大爷出来,大*奶必跟着出来,看她眼色,得机会再问就是了。

    拢香院内,宁娥房内,书桐地下自己的铺盖收起,见床上帷幔里一丝动静不见,遂蹑足出来,预备梳洗之物。

    大*奶昨儿可算得意了!书桐心里想着,脸上禁不住有几分鄙夷。原来往常那般端庄有礼,淑良贤德的大*奶,当着大爷的面儿,几杯黄汤下去,也是好一付轻薄浪荡模样。见对大爷说起话来,娇滴滴风情万种。

    我以为你是不会**顽耍的呢!书桐肚里好笑,于当时却不得不打点精神应付,现在想来,只觉不屑。管你哪里的大*奶,见了男人还不是一样?!她这样想来。还有脸说我呢,自己又怎么样?见了汉子一样做个yin妇样儿!

    “书桐!斟杯热茶来!”里间帐中,传来宁娥的声音,书桐知道,必是大爷醒来的,要茶呢!

    “来了来了!”书桐应了一声,冷笑着进去了。


第五十二章 粉蝶如知合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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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粉蝶如知合断魂

    “你再睡会儿,现在还早。”儒荣将正欲起身的宁娥按回床上,自己翻身向外,揭开帷幔,顺势便坐在床沿上。

    “你也睡会,何必这么早起?刚到家一天,好生歇息调养才是。”宁娥撑起半个身子,柔声软语,劝说道。

    “昨夜我睡得很好,这样也足够了,再说我也习惯早起,若再晚些,反而不惯。”儒荣不待书桐上来,自己就先套好靴子,站起来走开。

    宁娥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也坐起身来,正欲下床来,儒荣回身看了她一眼道:“快躺下,外头凉得很。我知道,你昨儿没睡好,我喝多了酒,倒带累你忙坏了,夫人莫怪。”

    宁娥向后靠在个玫瑰花蕊菊花叶蒲绒靠垫上,忍俊不住道:“大爷这说哪里话?伺候夫君,乃是妾身应当本分,大爷这样说,妾身可万难承受得起。”

    儒荣点点头,将手臂伸进书桐拿来的衣服里,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儿我就走了,家里的事,多有劳夫人操烦了。”

    宁娥唰地坐起,脸色大变,口唇哆嗦着,竟说不出话,书桐亦大感震惊,伺候儒荣穿衣的手,也禁不住地抽了一下。

    “夫人这是为何?莫非舍不得我么?也不要紧,过段时间,我总还回来就是。”儒荣看了书桐一眼 ,示意其继续,又安慰了宁娥一句。他知道对方必是如此反应,甜蜜过后,来个棒击,自然是要傻眼的。

    书桐被儒荣那一眼引出心底的希望来,赶紧殷勤动手,替儒荣将扣子系好,又细细抚平衣服上的褶子,方才媚笑着说道:“大爷,今儿天有些阴沉沉地,想要下雪,不如大爷多待一日,等到雪后天晴,到时再走,岂不是好?”

    宁娥不开口,只看儒荣反应,后者毫不理会书桐,却走回床边,坐在她身边,将手覆于她手掌之上,细心安抚她道:“夫人一向通情达理,今儿这是怎么了?想昨晚你我二人多么和睦?我以为,你该是了解我心意的,难道我想错了?”

    宁娥抬起眼帘,细探男人面色,又直视其眼内,看了半日,方才接话道:“你的心意,我从来都不了解。昨晚我以为自己知其七八,现在看来,又不确实了。”

    儒荣呵呵一笑,拍拍她的手道:“人说,女人的心最细,我看你有些多想了。”

    宁娥不笑,想了片刻,对书桐道:“去大厨房里传话,叫预备路菜,时间不多,大概弄些就是了。”

    儒荣伸手拦道:“不必,昨儿已都备好了。”

    宁娥慢慢转过头来,凝眸伫望儒荣,二人皆不开口,只相互对视,宁娥眼神逐渐犀利,儒荣却丝毫不让,四目澄澄,如两强相争,最终,宁娥败下阵来,也难怪,她棋失一手,自然满盘皆输了。

    “你倒打算得好,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宁娥掀唇动齿,呓语喃喃。

    “你事多人忙,再说,何必破坏气氛?昨晚你我难得琴瑟相和,于你于我,这都是一件好事。”儒荣答得天然自如,丝毫不露口风。

    “我知道,你怕我。可我对你真心一片,这还不能叫你放心吗?何必处处忌讳防备于我?”宁娥说话渐渐不太客气了。

    “我自然放心,不然昨晚能醉酒于这屋里?你这是怎么了?我眼里心底的周宁娥,可不是常做这种小女人之态的。我知道你想什么,子嗣之事,何必着急?你我尚还年轻,将来总有机会。”儒荣的话,说得风轻云淡,却如一把大锤,重重打在宁娥心里。

    书桐看着床上周宁娥的脸,一点一点,慢慢浸成猪肝样色,顿时有些幸灾乐祸,眼神轻蔑地瞥过,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瓜?看来,大爷就是你的克星呢!

    “大爷的话,我不明白,不过算了,书桐你去打水,我也起来吧。你要走,我到底也该送送才是。”宁娥强忍下怒火,吩咐下去。

    儒荣见情形尚好,遂自行出来,待洗梳过后,正坐于桌边,却见姿姨娘这时进来,冲他使了个眼色,知道一切皆安排妥当,这便放下心来,便叫她倒杯茶来。

    这时忽听宁娥问起子规,说也不知她风寒好了没有?这里要她伺候呢。

    儒荣心里咯噔一下,姿姨娘赶紧手里一倾,将一整杯茶泼在了自己身上,口中惊叫连连,宁娥因问何事,这才将这问题混过不提。

    当下宁娥装扮已毕,正要传饭,儒荣说句不必,还要去元平院给辞别老爷,遂先出去了,姿姨娘也赶着回屋里换衣服,偌大的屋子里,便又只剩下宁娥一人了。

    书桐与朱桃将里屋收拾好出来,见宁娥呆坐不动,脸色大为不妙,便提着小心,上前问道:“奶奶可要用茶?”

    宁娥哼了一声,冷冷地抬起眼来,上下打量了书桐一番,从头到脚,连背心上的盘扣都不放过,如审贼一样,检视其全身。

    书桐被她看得全身汗毛乍起,动也不敢动一下,垂眉顺目,噤若寒蝉。

    宁娥看了半日,见书桐如此,又是一声冷哼道:“今儿这里不用你伺候,出去,叫子规来!”

    书桐不敢要强,只得自去,待回到下处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二步,冲进宁娥正屋里,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开不得口。

    “你这是抽得哪门子疯!”宁娥见她如此去而复还,甚觉骇异,又见她慌不成人的样子,怒而呵斥道。

    “大*奶,不好了,子规她,她逃跑了!”书桐大口喘着气,好容易才说得出完整话来。

    “放屁!好好的,子规跑什么?想是你魂掉了,看走眼了!”宁娥接着又是一声怒喝。

    “是真的!子规不在屋里,连她的箱笼一起,通不见了!”书桐喘得厉害,心里说不上来,隐隐觉得,要出大事似的。

    宁娥马上起身,推开书桐,亲自去看。

    待到子规下处,宁娥见果然如书桐所说,子规人不在,东西也都不见,整个如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 又像是她从来没出现过,一星半点痕迹不留。

    宁娥静静站在子规简陋的床前,心里百转千回,不住转着心思。

    昨儿下午后就再没见过子规,儒荣难得对自己有了好脸,晚饭时极尽温和安抚,却在饭后醉不成形,歇在自己身边,却碰也不碰自己一下。今儿早起就说要走,一刻也不肯多留,刚才自己提到子规,姿姨娘就将茶打翻引开话题,现在这丫头连人带行李通通不见。。。。

    “书桐你说,昨儿中午,你在哪儿接着大爷的?”宁娥忽然开口,倒叫书桐吓了一跳,仔细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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