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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美人迟慕 作者:草木葱(起点vip2012.9.30完结)-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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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道了,男子汉要敢做敢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让别人代之受过。大英雄是要保护别人的。”

“嗯,第一次习武,练得怎么样了?”

“蹲了一天的马步。舅舅严得很,不到时辰不准起来。儿子腿脚都冻僵了!”奶声奶气的声音中,有一丝撒娇的语气。

“镇国公就是这样训他的,年纪轻轻就勇冠三军,打败鞑靼了。你将来要服众,就得像他那样从小苦练。”

“儿子知道了,以后会好好继续练的。”

没过一会儿,就有个虎头虎脑的六龄童子。从御书房里面走了出来。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南安王若有所思。

等六皇子离开后,内侍把他迎进了内间。

“王弟过来了,赐座!”

从宫中回来的路上,南安王心里五味杂陈。

妹妹这性子,伤人的同时更是伤已。都怪家人从小只知宠她,包括他自己。陛下说得对,不去想法子。争取夫家人的好感,整天盯着无辜的人,嫁给哪家都不会安宁。

坐在马背上他边行边想,突然马头差点撞上,侧面过来的另一位也骑马的年轻男子。

“这不是罗老弟吗?”南安王出声打上招呼。

那人一身御前侍卫头领的戎装制服,见有人在马上跟他寒暄。男子抬起眼眸确认来人。

“原来是南安王殿下。”罗擎云认出了对方,拱手向他回了一礼。

“老弟这是回府吗?”南安王继续出声询问。

经过上次交手,他颇为欣赏眼前这位年轻人。

只是之前没什么交情,没好意思上门拜访打扰。

“正是!”

“不知罗老弟今日可有空闲,找个地方跟哥哥喝几杯去。”南安王出声相邀。

罗擎云迟疑片刻,一咬牙就应了下来,两人随后就来到了石桥附近的醉风楼。

推杯换盏之际,南安王微醺。絮叨起自己的烦心事来。

“当初要不是我急于报父仇,我也不会伸手,向朝廷多要军饷装备,把家眷送往京城定居。妹妹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他一脸失意,举起酒杯狂饮不止。

罗擎云本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则止。对面的南安王见了,给了他一记拳头,催促道:“咱们习武之人,讲究的是‘爽快’二字,作甚吞吞吐吐的?!”

“令妹的事,罗某也略有耳闻。”罗擎云似是有感而发,“咱们京城世家女子,讲究以含蓄为美。嵘曦公子受孔孟之道熏陶久矣,又曾受过钟家长辈的恩惠,他这样做很正常。令妹何必纠缠着一弱女子不放。只会把人越推越远。况且,对方本就是无辜的,令妹还作出咄咄逼人之态。若我是汪公子,只怕做得比他还激烈。”

“既然老弟能坦言相告,哥哥也不瞒你什么。愚妹是中了人家的算计!咱们先不说母妃受人蛊惑,进宫里讨说法,踏入圈套。就是这次传出流言,也是有人买通家中老仆的京中远亲,故意传出指向极强的消息。让愚妹错误以为,能将那女子激得速速嫁人,或者离开京城。那人背后的目标,恐怕还是东宫的那位。”

他半遮半掩地道了出来,然后,装作不胜酒力地闭上眼睛,用手臂挡住面颊,倒在桌上作醉倒状,暗行偷窥之举。

罗擎云又岂是头脑简单的善与之辈。

他并没追问对方话中暗藏的深意,只是大着舌头,倒出自己的看法。

“不会吧?!太子仁德,当初令妹被绑,听说韩国公几乎把整个京城都快翻过来,才找到令妹。那时罗某不在京中,不然也会被派出去找了。俞彰虽说有些怪癖,可太子殿下的指令,他还是不敢违背的。我倒听说,东昌伯府几房,互相看着不顺眼久矣。兴许这里头……你也知道,庶子承爵,终归不是太名正言顺。互斗内耗的事时有发生……”

南安王一怔,抬起头,看对方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

抛出这番话,他本意是想试试对方,对大皇子和四皇子互斗,他的立场如何。毕竟皇后生有嫡子,没点想法的外戚,少之又少。

没想到对方一番劝说,不仅维护了东宫,把四皇子也摘了出来。让方才那些话,倒显得是自己多心了似的。

此人真的才只有二十二岁?!

见他这般警觉,南安王也放弃了试探,讪讪然地举起酒杯,劝道:“不说这些了,总之是愚妹倒霉。哥哥今后不在京中,还望罗老弟,托令姐对愚妹看顾一二。哥哥今后必要重谢!”

“好说,好说!太后娘娘一直挺照顾令妹的,皇后娘娘作为皇嫂,照顾宗室郡主是应当的本分。王爷就是不相托,陛下和宫中各位娘娘也不敢怠慢了她。”说着,罗擎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百一十四章谋皮



本章节

钟谢氏到京后的一个月,妙如才在宫中见到她。

这日,长宁宫里,众人正聊着江南的趣事,就听得有内侍前来禀报,说皇后娘娘带着汩润女子书院的山长,前来觐见太后娘娘。

妙如心中一喜,二伯母真的来了!

她忙不迭地翘首以待,拿眼底的余光,偷瞄门口的动静。这副形状被旁侧的太后发现了。

见到她少有这样的表情,老人家的嘴角不觉间微微弯出了弧线。

“快快请她们进来!”

拜访者入殿后,两边又是一厢见礼。

有大半年没见到家乡的亲人了,妙如的眼角有些湿润。却又不敢立刻跑过去,和她互诉别来之情。

赐座归位后,老太后心情很好,首先招呼道:“早听妙丫头提起过先生,总算是见着了。能教出她这样聪慧得体的学生,哀家十分好奇。今日见到先生,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在名师跟前耳濡目染养成的。”

钟谢氏忙起身行礼,恭敬地回道:“太后娘娘谬赞了,草民不敢忝居其功。她回乡时就已经大变样了。要说,还是宫中出来的会调教人,听说她是跟一位嬷嬷学的。”

皇后在旁侧有感而发:“还是得看学生的悟性和禀赋的,有些人怎么教也教不出来。”

太后会意地一笑,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听说先生办了间女子书院?”

钟谢氏恭声答道:“草民不才,在家乡招了几个学生,瞎乱弄了一气。去年江南的疫情,打乱了秩序,后来只得回府开了间私学。”

“大楚历史上,这可是开了先河的。”太后点了点,语气颇为惋惜。“不知先生,是否愿意到京城里,把书院继续开起来?”

虽然妙如的信上,早跟她说清楚了。不过,此刻亲耳听到从太后口中说出,钟谢氏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只见她眸子骤然发亮,抬头望向太后,随即又转过脸,朝皇后和妙如脸上,仔细地搜寻了一番。见二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她这才意识到,此事或许早就被皇家定下来了。

钟谢氏重新跪下,郑重地朝太后磕头谢恩。

“能得太后娘娘、陛下和各位娘娘们的鼎力支持,是草民的荣幸。素安在这里替学生们,叩谢皇恩。”

给妙如使了个眼色,让她把钟谢氏搀扶起来。

太后嘴上却说道:“以前就有这想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夫子。后来公主们出嫁的出嫁,指婚的指婚,就放下此事了。”

皇后奇道:“母后怎地又想起,催太子去江南接人了?”

太后笑语盈盈。望了她一眼,道:“那天也不知是谁提起启蒙来,问到了妙丫头,她就把素安居士和女子书院介绍了出来。翃儿媳妇在旁侧也证实,说是听人介绍,在江南口碑不错。”

皇后忙笑着说道:“可惜翔儿是个男娃,不然,也进去念了。儿臣在闺中时。就见过素安居士的诗作、画作。”

“哦?!你外祖谢卿家,跟素安居士的娘家,可是同源?”太后好奇地抬起头。

“正是,不过已经出了五服,成了两支。外祖家是苏州谢氏,素安居士娘家是金陵谢氏。”皇后转过脸。朝钟谢氏讲道,“在闺中的时候,我就见江南的表姐妹们,对先生的画作推崇备至,一直无缘得见。回来跟家母讲时,听她提起,原来您是她族妹。说还在本家曾见过先生。”

众人皆向钟谢氏这边望过来。

只见她微笑点头,答道:“正是。前几年来京城时,还到谢府拜谒过瘐老夫人,论起过此事。”

太后双手合击:“哎呀,说来说去,还是一家人。真是有缘!”然后。她转过头来,对钟谢氏嘱咐道,“有皇后帮你张罗,就放心在京城定居下来。女学赶紧得办起来,毓庆宫的大郡主、恭王府的三郡主都到年纪了。”

皇后在一旁提醒:“宁王府的老太妃,前几天都还在母后您跟前提起,她那小重孙女,也已八岁了。”

“对对,还想学妙丫头的画法。”老太后一拍脑袋,朝妙如解释道,“你替老太妃曾画过一幅像,挂在家中被那丫头瞧见了,嚷着要学,说等学会了,要画得比你的还像。”

妙如莫名惊喜,八岁的小萝莉就有这样的雄心壮志,看来这个弟子有些值得期待了。

皇后在旁补充道:“那天太子妃带着沁儿也来求哀家,说是也想学妙丫头的画法,还说素安居士在江南办学时,就教过学生两种画法。可有此事?”

说完,她把询问的目光,转向钟谢氏。

“确实如此,当时一些同窗想学,就让她教了。只可惜那帮人备嫁后,就退学了。多数人只学了个皮毛。”

太后望向妙如,后者赶忙证实道:“是啊,所以至今没人能画出复杂人像。搞得微臣还是得整天东奔西跑,亲自上门作画。”

皇后此时接话道:“这种情况在京里,应该不会出现了。那些世家女从小学画,学上七八年,出嫁后也没丢的,比比皆是。”

太后笑道:“可不是,皇后你也是从小学画的吧?!”

皇后恭声回答道:“回母后,正是!出嫁前是家母悉心培养,儿臣后来一直在练习,从没断过。”

“镇国公夫人走得太早了,听说你弟弟从小也学过?”太后随口提到。

“后来家母身子不好,愚弟也仅启个蒙。”

“难怪!”钟谢氏在心里暗道了一声。

跟南安王拼完酒,罗擎云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独自骑着马,找到了韩国公府。

“真是破天荒了!怎么舍得跑到我这俞府来的?”见了面,俞彰就打趣道。

自那天被南安王打伤,他就很少白天出门了。整天以养伤的名义窝在府里,都半个月过去了。除了接见暗部的属下,他连进宫的次数都少了下来。

不用说大家也清楚,他是有了心结。只是这个坎,谁帮不了他。太子姬翌曾私底下问过裴太医,得出结论,说是童年时留下的旧疤,很难再清除。

“我来是告诉你,为何南安王要向你下挑战书的。”径自走到对面的椅子上,罗擎云一屁股坐了下来。

俞彰挺起身,斜睨了他一眼:“哦?!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他妹妹的缘故吗?他怎么不记得,是我把郡主救出来的?不然她连命都没了。”

他随后又小声咕哝了一句:“只记仇不记恩的,这种人活该没人肯要。”

对他的刻薄,罗擎云早已见怪不怪了。眼帘都没抬一下,接着道:“东昌伯府那边出手了,若你再不知收敛,真有可能把南安王推向那边。汪家虽然失势了,长公主还在,在皇亲勋贵中间,她的影响力还是有的。”

“知道你是为表哥着想,如今不是我收手的问题。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逼着汪家那小子,跟郡主琴瑟和鸣不成?”俞彰语气中透中一丝不屑。

“只有把羽扬卫最后一人的线索给我,查出当年的真相。斩断汪钟两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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