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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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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学医的人,却也没听说过缘子这等神物,兴许侯爷也没听说过。二爷说,侯爷会不会命人彻查一番?到时这缘子的出处、用处就都知道了。”
  鸿捷眼中撩过一丝狠意,冷冷地说,“千夜蔓卿,不用拐弯抹角的,确实没有什么缘子,是砒霜。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混账!”二夫人忍不住从帷帐后走出,一脸怒意,快步上前,正要打鸿捷,却被鸿捷推开。
  “放肆!我是孝仁长公主的长子,岂容你打骂?!”鸿捷的生母是皇帝的妹妹。
  “你为了保住嫡长子之位,手足相残,该打!”二夫人丝毫不减锐气,咄咄逼人。
  鸿捷清冷一笑,拍案而起,“我只说缘子是砒霜,懂点药理的人都能认出,你凭什么说我手足相残?”
  “我……”二夫人才知自己太过莽撞,偏头看了看蔓卿,只见蔓卿一脸无奈。
  
  。




☆、007 道别

鸿捷随即反击,“二夫人一向容不下我,抓到一次就苦苦相逼,信不信我告到朝上,治你一个诽谤之罪?”
  蔓卿前行几步,站在鸿捷面前,“二爷确实不曾害大爷和三爷。二爷贵为嫡长子,跟二爷相争的人只有宁耀府的嫡长子和雍毅府的嫡长子。妾身断定二爷不会不采取行动。”
  果然,没过多久,从雍毅府传来一个消息,雍毅府嫡长子(三少爷鸿嗣)被毒害。
  “谁毒害了鸿嗣,谁心里清楚!”鸿捷恨意遍布于脸,仇恨地盯着二夫人和蔓卿,却还是那样的冷静。
  “是吗?那为什么表三爷手上,会有二爷的贴身之物?宛若!”
  蔓卿唤出宛若,宛若将实情告诉二夫人,说她曾替鸿捷送砒霜给鸿祯。
  鸿捷本要辩驳,但看了看宛若低垂的脸,又收话语,表情自然得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二爷出计,除了自己的竞争对手,是为了继承开国侯的位置吧?如今人证、物证、动机俱全,二爷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这时,君汐与侍婢晴伊步入湘怡居,晴伊手中举着御赐的黄马褂,将黄马褂披在鸿捷身上。
  “黄马褂在此,太后说了,二爷无辜,不容诽谤诬陷!”鸿捷早预料到此,早早地吩咐君汐去向太后求助,将军夫人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君汐有事相求,太后自然会同意。
  此事最终还是闹到侯夫人的青竹居。
  侯夫人碍于太后的面子,只好小惩大诫,鸿捷面壁思过两日,不得进食;雍毅府鸿嗣去得冤枉,厚葬一番;鸿尧、鸿祯无辜受害,各赐玉棋子一盒,聊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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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我一直派人盯着她,她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做这些来陷害我?”鸿捷轻抚下巴,深思着。
  君汐为鸿捷倒茶,“兴许是老三暗中相助,你不是说他是假病吗?”
  “不,老三再高明也不会让我觉察不出一丝一毫!我要反思这件事,以防日后再被人设计!鸿尧、鸿祯、鸿嗣……鸿志。”
  鸿捷似乎猜到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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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捷被禁闭,蔓卿身边少了很多跟踪的人,便放心地送鸿志出府。
  二人一同走出京城,城外的景色怡人,空气清新,没有一丝杀戮和算计,让蔓卿和鸿志感到安心。
  城外旁的两颗柳树最为窈窕多姿,如眉的柳叶被微风吹拂地舞弄起来,像个翩翩起舞的可人儿。
  “表嫂料事如神,猜到表二哥会辩驳,提前让我做了准备,杀了讨人厌的三哥,日后表二哥在老奶奶面前,恐怕是抬不起头了。对了,表大哥和表三哥没事吧,我下了半包砒霜,他们一定痛苦死了。”鸿志脸上浮现一丝歉意。
  “放心吧,我给他们服过止痛的药了。不过,鸿尧助我、你有能力除了鸿嗣,这两件事,我一直很诧异。”蔓卿没想到鸿志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
  “我之所以成功毒害了三哥,是因为有大哥相助,大哥说,他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晴芸。”
  蔓卿垂了垂头,鸿朝真的将她当作了晴芸不成?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吧,鸿嗣和鸿志没了,他的娘就有机会转正了。
  “表大哥肯助我们,我开始也很诧异,他一向不喜欢管他府的事。他很孝顺,只关心娘亲。不过,我后来才明白。”
  鸿志话说到一半,吊起了蔓卿的胃口,“明白什么?”蔓卿凝视着鸿志,似水的眼眸和火红的薄唇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魅力,使鸿志羞涩的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
  “这……表嫂日后就会明白的。”鸿志似乎没有打算说出来。
  蔓卿心中有数,但还是难以置信,她不曾与鸿尧见面,应该不会是男女之情吧?
  鸿志比蔓卿高出一个头,宽厚的肩膀本应是个安全的港湾,可惜性格过于懦弱,并不使人想要依靠,反而有一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
  “蔓卿……我可以叫你吗?因为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鸿志毫不忌讳地抓起蔓卿的手,被蔓卿拒绝地收回。
  “第一次见面时,我看见你脸上的急切表情,深眸中有不少担心我的情愫,我想,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鸿志邪魅的电眼不时地传出绵绵的情意,再一次大胆地抓住蔓卿的手,还是被蔓卿果断拒绝,“表四爷请自重!”
  蔓卿闲适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避开鸿志的眼神,转身欲离去。
  “不要走!”鸿志喊住蔓卿,眼中顿时充满泪花,“我求你。十五年来,我饱受被害的痛苦,却没有想过要反击,我并不是不知道害我的人谁,只是太多了,我不想一个个计较。因为五岁的时候,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对我说,害人终害己。”
  害人终害己……这是蔓卿五岁、被迫离开外公府地时,告诉一个人的话。她也还记得,因为这是她娘嘱咐她的,人生在世不可以害人。
  蔓卿回身,细细看着鸿志的脸,以往的稚气已经消失,有的只是男子该有的成熟,性子却还是那么软弱。
  蔓卿耐心听着。
  “如今,十年过去了,那个女孩与我再次相遇,我不敢认她,因为她变得比我想象中漂亮得多,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当我知道,她不再相信害人终害己时,我才大胆说出,希望这次是你最后一次害人。”
  鸿志的眼泪随话语滑落。
  “身在侯府,即便不害,也要防备。”不知何时,蔓卿也垂泪了,确实,十年来,她也不再单纯了。
  “所以,你跟我一起离开吧,我们去救济人,补偿我们的过错。”鸿志前进一步,身体几乎与蔓卿是贴着的。
  蔓卿后退一步,无奈地笑着,晃了晃头,“你不懂我受的苦,你有爹娘照顾、有侯爷侯夫人关心,没人敢把你害死,我不一样。若这十年来,我像你一样生活,或许我就挨不到及笄了。”
  一提及在将军府所受的苦,蔓卿耳畔又响起一阵阵将军的声音。
  “你不是我的孩子!”
  “孽种,这就是你的命,求我也没用。”
  “你难道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就是个下贱的奴婢!”
  下贱、孽种、命……很多时候,蔓卿饥肠辘辘,却只能吃别人削掉的苹果皮;口干舌燥,却只能收集房梁缝隙滴落的雨水;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娘亲,她只能靠自己给将军泄气来保护娘亲。
  “总之,我不会离开,我不能丢下娘亲,不能丢下仇恨,我要一步步往上爬,让他们看一看谁才是孽种!”
  蔓卿将自己这十年来所受的苦告诉鸿志,鸿志不断垂泪,感叹世态炎凉。
  鸿志情不自禁地抱住蔓卿,想给她一些温暖,蔓卿正要挣脱,只听背后传来鸿祯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008 吃醋

  鸿祯顾不得病容掩饰,顶着病容快步上前,一手有力地推开鸿志,一手赶忙拉蔓卿入怀,义愤填膺的样子,“她可是我的女人!”
  鸿志一时招架不住,后退了几步,“三表哥为何如此不友好,难道平日的友好都是装的?”说着,紧皱起眉头。
  鸿祯顿时怒不可遏,狠狠地盯了鸿志一眼,“想活命就快走,别忘了你是戴罪之身!”
  鸿志被鸿祯逼着,迫不得已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蔓卿,你要保重。”
  蔓卿远望着鸿志离开,直到鸿志的背影消失,才回眸,一下跌进鸿祯愤怒的眼眸中,鸿祯眼中闪烁着点点恨意,脸上满是怒意,看着架势,倒有点吃醋的意思,可是……怎么可能吃醋呢?
  “三爷过于冲动了。”蔓卿犹豫地离开鸿祯的怀抱,鸿祯反手又把蔓卿圈在怀中,凌厉的眼神狠狠地抓住了蔓卿的视线。
  “三爷……”蔓卿呼吸一紧,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正欲躲避,鸿祯的凉唇一下擒住了蔓卿的红唇,用力地吮吸着。
  蔓卿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双手挡在身前,紧贴在鸿祯的胸前,用力抓着鸿祯的衣领,试图推开鸿祯。
  鸿祯的力气实在太大,蔓卿下意识地咬住鸿祯的舌头,咬得鸿祯生疼,只得吃痛放开蔓卿,“你怎如此无礼?”
  鸿祯听得火大,他以为蔓卿失踪,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一路找到这里,竟然得到是这样的结果,这是哪辈子积来得福啊?
  鸿祯一字一顿地说,“三奶奶!”
  蔓卿看着鸿祯嘴角的一点鲜血,倔强地白了他一眼,鸿祯狠狠地瞪着蔓卿,正欲说话,蔓卿将自己的手绢递给鸿祯。
  “拿去擦擦吧,我不喜欢血!”蔓卿冷冷一说,将手绢交到鸿祯手中,转身离去。
  “你以为我会像鸿志一样,说什么不要走吗?你不让我好过,也别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鸿祯莫名其妙地说着吃醋的话,成亲这几天来,他与蔓卿朝夕相处,虽然不曾与蔓卿行过夫妻之礼,但总觉得二人之间有一种超越利用之外的感情。
  蔓卿止步回头,翘首轻蔑地看着鸿祯,“你有什么资格跟鸿志相提并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鸿祯手中的手绢被紧攥着,似乎随时都会被撕破,“这个婆娘!居然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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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卿回到湘怡居,瑶琴慢跑而来,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粗声呼喊着:“奶奶……”
  瑶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了一长串话,不知所云。
  “不要急,喘匀了气慢慢说。”蔓卿疲倦地伏在软塌上,安然闭上双目。
  “今早奶奶吩咐奴婢去看娘家夫人,奴婢刚到骠骑大将军府,就听说娘家夫人患了天花……”
  蔓卿从软塌上惊起,神情也跟着慌张起来,“什么?她无人照顾,一定挨不住天花,我去救她!”
  瑶琴拦住蔓卿,却被失去理智的蔓卿推开。
  “于事无补。”一旁看书的凉初突然开口,“未经允许就回娘家,会被说成不守妇德,于此,得不偿失吧?”
  “大胆!”蔓卿厉声呵斥,“凭你也敢训斥我!”
  凉初用力合上书,似是生气了一般,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奶奶认为现在回去,就可以救娘家夫人吗?奴婢记得天花是传染病,应该远离才是。”
  “没有感情的东西!”蔓卿转身离开,正巧撞进鸿祯的怀抱。
  蔓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见鸿祯拿着她的手绢,怔怔地看着她的脸,即便一脸病容,他的胸肌还是那么结实,给人一种安全感。
  “还手绢。”鸿祯故意将手绢丢在地上,习惯性地咳了几声,“我要亲手还,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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