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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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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寅心想:“他们竟也来了这里!和怡的身份暴露不知会不会有危险。既是报复十三皇弟为何还要这般亲密?”
  温尔心想:“果然,她不属于我。”
  天高也踏入酒楼。
  天颜疑惑地问:“你不会一直在跟踪本王吧?”
  天颜放下涵诗。
  天高完全没想撒谎,“保护爷是属下的职责。”
  天颜并没有跟天高较真,“来的正好。对面正坐着玄王和韩王,一起去问声好。”
  “是。”
  天颜拉住涵诗的手,涵诗有些惊讶。
  天颜拉涵诗至天寅和温尔前,天高紧随其后。
  天寅、温尔见两手十指相扣,这是给他们下挑战书吗?
  天寅先一步起身说道,“十三弟,多年不见刮目相看啊,竟有本事将和怡公主带出宫来,佩服佩服。”
  “哦?十二哥认识涵诗?”
  天寅不免醋意横生,直呼其名表示亲密吗?她不过是来报复你的!
  天颜问:“十二哥何时回京的?怎么也不通知弟弟一声?”
  天寅付诸一笑,我回京的事轰动整个京城,你却说不知,何意?
  天寅立马将眼神移至涵诗身上,“和怡皇妹为何穿着侍婢服?”
  涵诗答,“和怡入宫急促,未曾带有便服,合亲王府中有和怡当侍婢时的衣服,因此拿来换上。”
  温尔也开口道,“尝闻和怡公主在入宫前是合亲王府的侍婢,一直不知原因,今日正好得空,可否告知?”
  天寅附和道,“此等奇妙之事,本王一定要听一听。和怡传侍婢服的样子也是绝美,可曾吸引了合亲王府人否?”
  天颜护在涵诗面前,破颜微笑,“许久没有切磋武艺了,此处离郊外不远,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切磋切磋?本王倒想见识见识武状元的厉害!”
  天颜转身小声对天高说:“马上带涵诗离开!二人皆不安好心!”
  天寅和温尔被天颜支开。
  天高问:“你能走吗?”
  涵诗点点头说:“没问题的。”
  天高引涵诗绕远路往合亲王府走,这是他们难得的独处时间,天高不想让它那么快流逝。
  涵诗疑惑:“这好像不是回王府的路。”
  “这是回王府的另一条路,你没走过这条路罢了。”
  涵诗明白地点点头。
  天高问:“就打算这么下去吗?”
  “什么?”
  “当公主啊,一直这么下去是当不成福晋的。”
  涵诗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去当公主是为了做福晋?”
  “不做福晋如何人恒爷?如何让恒爷唤你为额娘?”
  “现在的我,寸步难行,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去保护天依?不以为做了公主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与天依玩耍,没想到宫中的尔虞我诈如此厉害,我必须学会自保,再去保护天依。”
  天高低头微笑,“知道吗?你变了。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全身是伤,十分可怜,眼神中透着艰苦;我告诉你爷要杀了你时,你眼神中透着悲愤;我见到你入王府当下人时,你眼神中透着单纯;我见到你病倒在床,微微睁开眼睛时,你眼神中透着绝望;我见到你当了公主后回到王府,眼神中却充满了心计、仇恨。这是为什么?”
  涵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不知如何回答天高的为什么。
  天高见涵诗不答,便说:“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坎坷的事吧!收到寡妇衣却好像不知道那是件寡妇衣,而后又收到爷下的休书,5年之寻却见不到丈夫一面,还要承受与子分离之痛。刚平息情愫,便又接到丈夫的杀令。做了公主后,本以为可以亲近恒爷,却怕保护不了恒爷不敢与之相认。就连皇上也不能帮你,因为你是公主也是阿哥,你们是兄妹,不能成亲。”
  说到这儿,涵诗的泪水随脸颊滑落,天颜无情、命运无情,无人施舍些情爱给她,只留她一人面对所有事。
  涵诗只知处境艰苦险恶,却不知在郊外,正由三个倾慕她的人为她争夺爱她的权利。
  天寅不是温尔和天颜的对手,退出战局,温尔抱着切磋的心态,与天颜一较高下。
  天颜却视温尔为仇敌,恨不得清除后快。
  两人拔出剑,刀光剑影闪过,温尔与天颜打成平手,正到点到为止的时候,天颜装作控制不住力道,将剑刺入温尔的右膀,顿时,血染宝剑。




☆、038

夫人茅塞顿开,忙答应了几声,“我明白了。依岚与明初(汐母)向来不睦,君汐深得太后喜爱,依岚小肚鸡肠,最容不得君汐。而今淑妃亦是有意害之,说不定是淑妃与依岚合谋,陷君汐于不义,使君汐与明初二人失太后宠爱。” 

  “婆婆的意思是,她们的矛头是君汐而非整个秦熙府?”明白了对方的目的后,蔓卿也豁然开朗。 
  夫人摇了摇头,“非也,依岚指证的是秦熙府,淑妃确然只要君汐一人性命,可依岚的野心,深不可测。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 
  蔓卿抬眸看了看夫人,夫人眼中有不少的哀伤和恐慌,可见她是怕大夫人的。“妾身明白了。不如我们分头行动,婆婆去飞镜院查巫蛊一事是否存在,妾身去流霞居,看一看大夫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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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宁耀府中安寿院,只要穿过一片竹林,便可以到达流霞居。 
  蔓卿最喜竹子,白居易的《题小桥前新竹》也是她最爱的诗。 
  “招客雁齿小红桥,垂檐低白屋。桥前何所有,苒苒新生竹。皮开坼褐锦,节露抽青玉。筠翠如可餐,粉霜不忍触。闲吟声未已,幽玩心难足。管领好风烟,轻欺凡草木。谁能有月夜,伴我林中宿。为君倾一杯,狂歌竹枝曲。” 

  竹林中,新竹舒展长臂,抖起一片浓郁的青纱,临风起舞,炯娜多姿,绿荫葱葱,笑迎风霜雪雨。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起伏着的大海的波涛。 
  一株株翠竹高耸挺拔,顶天立地,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它四季常青,象征着正直、质朴、积极向上和艰苦奋斗。 
  凉初紧跟着,不发一丝言语,若不看她,还真以为她不存在了。 
  至流霞居中,经人通报,芳慈亲自出来迎接,满是拒绝之意,让人听着就觉心虚得很,“奶奶留步,夫人觉着,许是受了什么诅咒,言道不欲传给他人,望奶奶懂夫人一片心意。” 

  “既然怕传他人,夫人指证我们秦熙府的时候,又为何让侯爷来流霞居?不怕传给了侯爷吗?”蔓卿轻蔑一笑,眼中满是高傲和霸气。 
  “这……”芳慈被问得无话可说,只好跪下来,“请奶奶体谅奴婢,奴婢只是奉命传话,若放奶奶进去,奴婢会受罚的。” 
  蔓卿不屑地看着芳慈惶恐的脸色,“为着你的皮肉之苦,你就忍心害了整个秦熙府?” 
  芳慈紧张地渗出几滴泪水,“奴婢不敢,奶奶何出此言。”说着,转了转眼珠,“奴婢该去取药了,为夫人的配药的施郎中,最近住进了辰姚居。离流霞居远了一些,需得早些去取。” 

  蔓卿注意到芳慈神情的变化,像是在暗示她什么,便转头看了看凉初,凉初冲她点了点头,会意,“既然夫人不方便见,那我就先走了。” 
  ——分割线—— 
  出了流霞居,蔓卿与凉初一路跟着芳慈,终于到了辰姚居。 
  辰姚居不愧是药局之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让人闻着,不免恶心。 
  不在蔓卿意料之内,辰姚居没有一个人,只有让人眼花缭乱的药罐子、药柜。 
  芳慈止步,转过身面对蔓卿,“施郎中这会儿都会去采药,辰姚居是新建的药局,暂时还没有下人来。” 
  芳慈的话再明白不过,蔓卿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耐心听芳慈讲着。 
  “施郎中是淑妃娘娘的人,淑妃娘娘欲意,奴婢就不多说了。娘娘恐夫人装病不像,让施郎中每次用药后,都在夫人背后施针,植入曼陀罗毒,好让夫人神志不清、萎靡不正,这才不让侯爷瞧出任何端倪。娘娘还在飞镜院……”芳慈本想继续往下说,突然吐血身亡。 

  蔓卿与凉初惊起。 
  “谁?”蔓卿环顾四周,凉初走在芳慈身旁,俯下身子,“奶奶,芳慈头顶有一根银针。” 
  蔓卿视之,是根毒针。 
  淑妃看到芳慈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心慈手软。本不欲用她,但大夫人却器重,不让找别人代替。淑妃只好防着芳慈,于是设了这么一计,让施郎中故说这个时间都要出去采药,一旦发现芳慈叛变,立刻杀之。 

  “奶奶,线索断了……”凉初眉头微锁,直盯着倒地的芳慈,不免心上一冷,这个宅子,侍婢的生命竟然那么卑微……如今是芳慈遇害,也不知自己何时遭受同样的命运。 
  蔓卿托着尖尖的下巴,细想着芳慈的话,轻轻摇了摇头,“线索没断。” 
  这次,凉初也有些捉摸不透蔓卿的话,明明芳慈已经死了,怎么还说线索没断呢?难道芳慈的话已经揭示了什么? 
  “飞镜院。”蔓卿的表情十分严肃,像处在一场胜负不分的战争中,稍不留神就会坠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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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飞镜院,与二夫人相遇。 
  “如何?”二夫人的表情亦如蔓卿一般,可以推测她这边一无所获。 
  “回婆婆的话,妾身得到了一些消息,初步推测出大夫人的意图,问题一定出在飞镜院。”蔓卿扶夫人而坐,婆媳二人平静地聊起天来,远观还真像一对和善的婆媳。 
  “可是我搜遍了飞镜院,无一丝线索,别说是巫蛊,就连可以指证飞镜院的证据都没有。”夫人苦恼的表情显露在外,可见此事的棘手。 
  蔓卿不以为然,细想过去,鸿祯曾把麝香置于土中,以百合花香掩其气味,以土掩其自身,这使蔓卿有了头绪,飞镜院就有一处花园,名为观花园,风景甚好,说不定淑妃就在那里动了手脚。 

  “婆婆可曾搜了观花园?”蔓卿的突然发问打破了方才的宁静。 
  二夫人微微抬头,心下一想,道,“自然搜过,观花园无任何藏物之处,你不会怀疑观花园吧?” 
  “大夫人中的是曼陀罗毒,曼陀罗花正可以在花园种植,说不定……”蔓卿一下点醒了二夫人。 
  “你说的不错,大夫人狡猾多端,喜在别人不易留意的地方动手脚,或许真如你所说。来人,搜查观花园。” 
  不远处,君汐正抱着嫡孙,看着二人随意搜查她飞镜院,心中一阵怒意,一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一时间,房间围绕这怒气。 
  彻查之下,二人终于在观花园的土中发现了一堆曼陀罗花种,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蔓卿将种子埋了回去,“我房中有一些催化物,能使她们迅速成长,我要来一个引蛇出洞。” 
   




☆、039

  涵诗被温尔的突然发问吓了一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然不可以,因为她心里只有天颜,他不占据一席之地,但也不可回答得如此直白。
  到底该怎么回答才可以不伤害他又不接受他?
  温尔见涵诗不回答,心想会不会太唐突了,完全不给她考虑的机会。
  温尔放开涵诗的手,涵诗的手并不光滑,而是略带粗糙,大概是干了几年的粗话的缘故,令涵诗的玉手受损。
  温尔转肃为笑,“公主并不需要急于回答,温尔并非那些急切鲁莽之人。”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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