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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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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萧冠泓一阵眼热心动,血脉卉张,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凑上去吻着那檀口,用舌尖抚舔一阵,惹来她唔唔的抗议声。

    若樱美眸泪光闪闪,上牙咬着下唇婉转承欢,起伏之间拼命摇着头,瀑布般的长发在脑后飘舞,求饶声声不断:“求你了,不弄了,放我下来,累死了。”

    以前,骑虎难下对她来说只是个成语,自从萧冠泓的腿受伤后,她总算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了。

    先头纳兰明桑那厮抛下一段祝福,觉得扬眉吐气就跑人了。

    萧冠泓在人前端着,面无表情的回房后,当场眉毛一立,凤眸一瞪,杀气腾腾召来诸多死士,要下令去刺杀慕容喾。他心知肚明,慕容喾早知若樱是他的人了,却还妄想着依婚约成事,八成也是爱的无法自拔了。拿好话劝慕容喾放手只怕是不成的,就好比有人劝自己放了若樱一样。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索性杀了他一了百了。

    “唉,真是个祸水。”

    萧冠泓一边感叹着若樱是红颜祸水,一边又不动声色的盘算着,以往他觉得若樱生得太好看了,小模样太招人疼了!放出去就会招蜂引蝶,故而一心就想把她禁锢在王府里,谁也见不着,哪儿也不许去,只让她陪着自己就成,但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种暴力作法下来是两人是越行越远,中间的沟壑也越来越大,若樱嫌弃他嫌弃的不行,决裂的差点真的分开。

    吃一堑长一智,痛定思痛,往后再也不能这么干了。可若樱现在是自由的了,招蜂引蝶的速度以成倍的速度在增长,防着守着是完全行不通,萧冠泓就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花重金训练了一批死士,以防有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对若樱死缠烂打,像自己一样强娶豪夺,尤其是像慕容喾这种有权有势,还长的好看的男子。

    当然也不会滥杀无辜,只要对方知难而退,听说听劝,他也乐得少造一桩孽!这是目前他搜肠刮肚,瞑思苦想,绞尽脑汁想出的唯一可行的办法。日后如果有好的方法不必杀人,到时再改进。

    若樱对萧冠泓的性格可谓了解至深,当初南宫辰什么也没干,他就卑鄙无耻的用尤玲珑去设计南宫辰。纵然后来说一定改,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再加上慕空喾这次似乎是真的触到了他的底限,谁知他一怒之下会干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啊!

    果然不出所料,若樱尾随着他,就听到他威严的吩咐影卫们去杀了慕容喾。若樱难免被他唯恐天下不乱的作法唬了一跳,心知他这种霸道,却偏偏喜欢拈酸吃醋的性格肯定是来真的,可话又说回来,姑且不说慕容喾是一国太子,便是个普通人也不能这么对待啊!

    未免酿成大祸,她心急火燎的连忙冲进去加以阻拦,总算在千均一发之下拦下此事。

    事是拦下了,两人也顺势商议了一番对策,萧冠泓这边走玄清帝的路子,软硬兼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武力。若樱就去与爹娘谈话,当然如果能与慕容喾谈妥此事,那更是皆大欢喜。

    事情暂定就这么办,不过萧冠泓觉得若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也太不了解男人了,事情肯定没这么容易得到解决,但他不说,也不提醒若樱。因为没必要让若樱了解了男人,目后招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来给自己添堵。

    不过萧冠泓这人惯常会为自己争取福利,再加上昨日享受了一番不一样的鱼水之欢,以住若樱懒人一枚,床第之间最不喜的就是女上男下这个姿势,她在上面没动作几下就会喊吃不消,哭哭啼啼的就要下来。

    萧冠泓腿一伤,可胯间那话儿没伤,一样本钱雄厚龙精虎猛。整日巴不得寻幽访秘,寻着那桃源秘径便蜂飞蝶舞,颠鸾倒凤的欲仙欲死。

    腿伤稍稍休养了几天,就按捺不住了,骗着若樱女上男下的来了一回,食髓知味,就寻摸着多弄几次。趁着慕容喾制造的机会,不免就借势闹些小脾气,极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小可怜,老话重提一百遍,腿不好,媳妇又要被别人抢……

    若樱心一软,只好任他施为,先头就被他骗着在轮椅上弄了一回。不得不说这轮椅还真是个好东西,萧冠泓深深后悔先前死活不要这椅子,今日才知晓这椅子的好处。他将若樱抱着面对面,再将那两条白玉腿分开架在扶手上。

    腿不能动手能动,两手握着若樱的水蛇腰一阵前后动作,根本不用若樱出半分力,干起事来还分外的畅快,两人在椅子上就爽快的死去活来好几回。

    事毕若樱累的要睡,萧冠涨就撩拔她在床上弄事,把个若樱弄的叫苦不迭,直觉得是刚逃出了狼窝,又钻进虎口,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

    再说纳兰明桑悻悻离去,到了外面也不坐马车,让随从牵了匹马,翻身上马后就在雪地上策马狂奔。

    虽说他走时成功的给萧冠泓和若樱添了一把堵,但到底意难平。若不是人前人后惯会装,只怕这脸上就是目眦欲裂了。幸好他是个心有大事的男人,路上策马扬鞭的疾驰一番,心里的火气也散了不少。回馆之后,便面色如常了,依旧优雅贵气,笑的是和颜悦色令人如沐春风。

    没被阿旺打死的八朵解语花依旧跟着他,见他一回来之后,如同八只小蜜蜂忙开了。侍候着他重新梳洗,换下一身家长轻袍,宽袍大袖,然后便是吃食点心香茗的好一通忙活。

    诸葛复领世子命前来有事相商,他手执拂尘,身披鹤氅,脚踏麻鞋,下颌飘着几缕长须,一派仙风道骨,但两颊深陷,双目精光闪烁,分明武功深湛。大凡喜欢显得自己与众不同的人,都喜欢弄件鹤氅披披,这样才给人耳目一新之感。诸葛复普普通通的相貌,鹤氅一披,顿时连他的实际岁数都看不出来了,乍一瞧也就三四十来岁吧!

    进得内室,便是两重华丽的轻纱帘幔,帘后则是一张宽大舒适的镶金嵌玉的金丝楠木雕花大床。

    纳兰明桑正慵懒的斜倚在床榻上,背后靠着牡丹花的大迎枕,两个美婢一左一右的环伺在榻上,一个正用笋尖般的素手给其揉捏着肩膀,另一个跪在榻上乖巧的给他捶打着双腿,怀里还躺着一个妖艳无比的姬妾,任他将手掌伸进衣襟内狎玩揉弄着,而他微阖着眸子,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主子,诸葛先生来了。”一位粉色的婢女在床榻边低声回禀。

    纳兰明桑缓缓睁开眼睁,眼神有些迷离,似醉非醉,望着华丽的帐顶淡淡地道:“给先生赐座。”

    “谢世子!”诸葛复一甩拂尘,翩然落座,脸上神情一派不卑不亢。

    纳兰明桑双臂一伸,两个美婢和怀里娇媚的姬妾忙从榻上起身,悄没声息的下了榻,垂首侍立在一旁。

    纳兰明桑懒洋洋的起身下榻,慢悠悠地晃到椅子上坐下,拿起几上的小茶盏,揭开茶盖轻啜一口,随后语气略带失落地道:“本想带先生与那人见面,谁知她不识抬举,死活不克前来,先生另想办法吧!”

    说罢没听到诸葛复应声,纳兰明桑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却见诸葛复那双精光闪烁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方才在自己怀中那名姬妾。那姬妾的衣襟被纳兰明桑挑扯的大开,抹胸也扔到一边,露出白嫩的一对大桃子,在屋中温暖如春的空气中颤颤巍巍,肉光诱人,爆发出春的气息。

    那姬妾因主子不许她收拾整理衣襟,身体暴露在外男面前本就羞愤不已,此时见诸葛复一双牛眼瞪得溜圆盯着自己的雪丘,本想破口大骂,可又知对方是自己得罪不起之人,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不免就用一双眼睛楚楚可怜的瞅着纳兰明桑,指望他能替自己出头。

    诸葛复顺着美人哀怨的眼神望过去,正好就看到纳兰明桑,这才清醒过来,咳了一声,随口答道:“世子毋需心急,贫道另起他法好了。”

    纳兰明桑垂下眼帘,复又端起小茶盏呷了一口,嘴角微不可察的轻轻一挑,漫不经心地道:“怎么?上次那几个鼎器又被你超度的早登极乐啦?”

    说起鼎器,诸葛复不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仙风道骨也消散不少,犹如瞬间落入了凡间;“世子有所不知,那些个鼎器忒不经用,又不相信与贫道双修能长寿,经常哭哭涕涕的扰了贫道的修行,须知双修之法、房中秘术本是道家养生练气的法门之一,怎能视为淫邪纵欲之事?贫道不得已而为知,损了点道行让她们早登西方极乐了。”

    “那倒是苦了你。”纳兰明桑脸上似笑非笑,淡淡地道:“怎么说你也为本世子出了不少力,别的珍奇异物既使不能满足予你,个把鼎器是不会缺了你的,再说你道法欲加高深对本世子越有利,所以你尽管放心的使,但凡你看得上眼的,晚些就领回去吧!”

    屋中几个美婢和那名娇艳的姬妾立刻吓得脸色都变了,神情皆有些张慌起来,深深的低下头不敢与诸葛复的目光对上,就怕被他看上领回去当鼎炉。

    诸葛复闻言,精光闪烁的目光顿时变得精光四射,显见对世子这个提议甚感兴趣,嘴里却还要装模作样的客气两句:“介个,这个,都是世子的心爱之物,贫道岂能夺人所好?”

    纳兰明桑将他脸上神情的变化看在眼内,却并不点破,只是笑着倪了他一眼道:“都是些消谴之物,也就还有这点用处,与你双修她们又能长寿,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你权且就当日行一善做做功课吧!”

    诸葛复笑纳之,当下就使唤徒儿将那位衣着暴露,浑身如筛康般抖个不停的姬妾领走。纳兰明桑知他顾忌着自己不好多要,遂令人又送了一对美婢给他,喜得诸葛复眼睛都眯起来了,整张脸只见几颗森森的白牙。

    见世子这么为自己着想,诸葛复便投桃报李:“世子现在不必急着捉住凤王,她只有月余便十六了,到时若有贫道的阵法相助,控制住她不难,所以现在迫在眉睫的是获得北玄太子之血,如今只差这一物便能成事,启动阵法越早越好!”

    一旦说起正事,诸葛复神色一凝,手中拂尘轻扬,万干白丝瞬间暴涨,长须轻飘,鹤氅无风自动,尽显一派仙风道骨之色,令众人以为仙人下凡,当即便要膜拜。

    纳兰明桑想到时日不多,慕容喾的血居然还没弄到手,不免皱了皱眉,却还是淡淡的应道:“嗯,这个本世子近日便会安排好,实不相瞒,本不想铤而走险,但慕容喾外表看似俊朗可亲,不想却是个城府颇深的硬角色,将周边防护的水泄不通,竟是连只不熟的蚊子都飞不进去。”

    “哈哈哈!”诸葛复抚须大笑,响声快震破屋顶:“世子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喾太子生性双重,这乃是天性所至,哈哈哈!”说完又是得意的仰天大笑几声。

    纳兰明桑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旋即笑骂:“果真如此,这厮惯会用好的一面骗人吧!不然怎么将车遇的萧王爷都摆了一道,还真不能小觑他。”

    “不过,世子。”诸葛复收了笑声,脸上浮现少有的郑重神情:“世子,贫道有一言相告。”

    “说吧!什么时候你这么客气过?”纳兰明桑脸上的笑意犹在,桃花眼水汪汪的似滴得出水来。

    诸葛复拂尘往手臂上一摆,伸手捋了捋下颌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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