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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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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上次黄金蟒一事,小桂对青果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见青果的口气似胸有成竹,急忙拍马屁:“你素日就比我聪明,你说怎么办?”

    青果不骄不躁,一脸沉着:“尔等休要搓火,山人自有妙计。”

    “搓你的头。”小桂不乐意了,即刻上前对其饱以花拳绣腿:“让你好好说,你不说,非得姐狠狠揍你一顿才肯老实,就是个欠搓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青果连连讨饶。

    若樱也不阻止她们嘻笑打闹,只管抱着楚昊笑吟吟的看着。

    楚昊默默看了片刻,突然转过脸,把小脑袋一个劲地往若樱胸前乱拱,嘴里咿咿呀呀有声。若樱知道他这样就是要吃奶了,连忙抱着他坐下,然后解开衣襟给他喂奶。

    楚昊的小脸一挨到奶头,可能是闻到了奶香,精神倏地一震,两只小拳头还兴奋的挥舞了一下,像是给自己鼓劲。

    他红嘟嘟的小嘴叨着奶头,小嘴巴几裹几裹的不停嚅动,有一只小手还慢慢的爬到另一只胸乳上,接着抓了抓,感觉是自己的口粮,那小爪子便不放下来了,是个霸占的意思——表示吃完这一只,我再来吃这一只。

    可他只吸了一会就把奶头吐掉,奶头掉出来后,他又拼命的到处找,叼上又急吼吼的再吸,口里发出嗯啊哈啊的吸奶声。

    没吸几口,他又吐出奶头。

    若樱见他似乎很烦躁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没吸到奶水,急忙抱着他换一个边,打算让他吃另一只。这次她先用手按揉自己的胸部几圈,然后才将奶头送进孩子口中。

    楚昊按捺着性子又使力吸了一阵,总算吸到了几口甘甜的乳汁,可惜好景不长,不用片刻,他费了老大的劲吸却吸不出奶水了。他很火大,使力咬了奶头一口泄愤,随后吐出奶头,放声啼哭。

    楚昊的乳娘连忙小跑过来,焦急而又心疼地道:“王妃,让奴婢来吧。”

    若樱先是一怔,然后赶紧将孩子交给乳娘喂奶。楚昊还没长牙,用牙帮子咬的,奶头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楚昊吃不到她的奶水已有一段日子了,却是第一次发脾气咬她,她觉得有些诧异和不能适应而已。

    她默默的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心里却将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

    是夜,屋外寒风瑟瑟,冷雨潇潇,屋内温暖如春,安然静谧。

    萧冠泓沐浴完毕,上床搂着若樱亲了亲,随后,他习惯性的把每日朝中所发生的新鲜事讲给她听,讲着讲着,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有官员居然问我何时纳侧妃和纳妾?还要向我道恭喜。”

    若樱一点都不惊讶,波澜不兴地道:“我跟他们同问,同道恭喜。”

    “你成心的是吧?”萧冠泓俨然是恼羞成怒,猛地扑上去咬她精致的下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属狗的呀?今天咬了多少人?”

    萧冠泓坏笑:“爷就爱咬你,谁叫你这小娘子是爷的心头爱呢,最好是合着水一口吞了才好。”边说边动手脱两人的衣服。

    “下去,不爱跟咬人的说话。”若樱推他。

    萧冠泓大笑:“得令。”话落,他下去了,却是下到被窝里去。

    若樱急忙想合拢双腿,奈何失了先机,被他捉着两只脚踝。她的脸顿时红的如三月桃花,如蝴蝶一样的羽睫不停抖动,低声嗔道:“不许胡来,我还有话同你说啦。”

    萧冠泓早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热血直涌,口干舌燥,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像只采蜜的蜂儿般,凑上去贪婪的吸吮亲吻着,声音低哑而动人:“心肝,我们先乐一乐再说。”

    他口手齐上,放开手段折腾,无所不用其极,若樱被他如此逗弄撩拨一番,不由得骨酥筋软,欲说还羞的眼里全是动人的风情,嘴里哼哼轻吟不断。

    而当萧冠泓搓揉她的酥胸时,若樱脑子里立刻清醒了一些,想起了要同他说的话,还未来及开口,前身一紧,有奶水沁了出来。

    若樱心下懊恼不已,自从她给孩子喂奶以后,这对酥胸就娇贵的碰不得了,萧冠泓一揉就会惊奶,吸吮时更甚。每每惹得萧冠泓开心不已,越发兴味盎然,惊了奶,他就顺水推舟的吮吻和吸取,一点都不浪费。

    这种时候,他压根想不到这是楚昊的奶水,只当是自己的福利,一边狎弄一边吮奶水,玩的是不亦乐乎。

    果然,萧冠涨立刻感觉到惊奶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马上饶有兴致的俯身。

    “别,嗯。”若樱娇喘嘘嘘的推他的头,娇声抱怨:“你每天都这样,白天昊儿吃的时候便没奶水了,今天他吸不到奶水,不但哭了,还咬我。”

    “咬你,疼吗?”萧冠泓闻言吓了一跳,赶忙放开嘴里的美食,是端详又端详,迷人的凤眸里全是认真,神情紧张的不得了:“本就吹弹可破,手重一点都可以掐出水来了,哪堪给人咬啊!这混小子不知好歹,让他吃他奶娘的奶好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揉了揉,见一丝伤痕也没有,立刻放心的吁了一口气,命令地道:“幸亏他没长牙,从明天起你给他把奶断了。”他说的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虚。

    若樱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到极点,永远跟自己想不一块儿,遂不满地道:“只要你不捣蛋,够他吃的了,何必这么早断奶?”

    萧冠泓喘息着翻身覆上她的娇躯,一边动作一边低笑:“我忍不住要吃,他又不缺奶水,我才是缺的人,所以断他的不断我的吧,好不好?”

    若樱被他气的笑起来:“老娘都断,横竖该吃奶的儿子吃不到,不该喝奶的爹却喝个饱,明早便让人熬回奶汤,断了干净。”

    “不要这么残忍行不行?”萧冠泓央求她:“最多我以后给他留点。”

    “昊儿尚且不够吃了,还分给你,做梦,我是不会信你的鬼话连篇了。”

    “狠心的女人。”萧冠泓眼见哀兵政策没有效果,立刻兽性大发,搂着她发狠。

    若樱被他报复性的动作整治的青丝散乱如泼墨,黛眉紧蹙,浓而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泪光,嘴里莺莺轻吟不断。

    萧冠泓只觉得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滑腻如丝,让他心魂俱失。而这具美丽身体上的幽香醉人,更让他恨不得永世沉沦——但愿长醉不愿醒。

    不知春风几度,亦不知多少时辰,销魂蚀骨的缠绵过后,只余满室旖旎和喘息。若樱香汗淋漓的身体疲惫不堪,微阖着眸子昏昏欲睡。

    萧冠泓搂着她,俊颜透着餍足,大手很有有自主意识的跑到她的酥胸,又开始恣意轻薄。

    这是肉,不是石头!会疼的好不好!若樱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是喜欢它们多些,还是喜欢我多些?”

    萧冠泓性感的薄唇扬起,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都喜欢。”

    “给。”若樱恨恨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递给他:“切了送你。”

    “你居然在枕头下放刀?”萧冠泓又惊又怒,急忙抢下匕首,咬牙切齿的道:“越大越爱混说,它们长在你身上我才喜欢。”

    若樱斜睨着他冒火的黑眸,懒洋洋地道:“男人挥刀自宫能练葵花宝典,我切了说不定可以做东方不败哦。”

    某人抓狂,再次翻身覆上,狠狠的压下:“你敢!这次休想我饶过你!”

    再一次云收雨歇,若樱已然是真要昏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冠泓用一只手臂揽着她,空着的一只手拿起那把匕首打量了片刻,不解地问道:“这匕首以前没见过,哪来的?你还真打算弑夫啊?”

    若樱本不想回答,但又怕这厮拿这当求欢的理由,若再来一次,她非死不可,便用喊得快嘶哑的嗓子道:“慕容喾送来的礼物不是有几大车吗,这匕首便在其中,而安婕一直想要一把武器防身,我见这把匕首削铁如泥,既美观又精巧,想来比较适合她,便找出来给她。”

    萧冠泓沉默片刻,略有些迟疑地道:“安婕回来这么多日子了,她有没有给你说过在阮家的事?”

    若樱已是半睡半醒了,迷迷糊糊地答道:“没有,一直不曾提及,想来也全是不愉快的往事……而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我也干不出来……”

    萧冠泓见她俨然是会周公去了,便伸手轻拍她的背部,柔声道:“嗯,不提就不提,快睡吧!”

    他们这边温衾暖帐柔情蜜意,万般缱绻抵死缠绵。而城郊摄政王府的樱苑别庄里,孔安婕却在锦绣堆就的床上陷入了恶梦。

    阴气森森的暗室中白雾缭绕,几排烛火明明灭灭,像幽冥的鬼火般飘忽不定,昭示着死亡的气息。几具一丝不挂的女体被绳子绑成这样,或那样的扭曲形状吊在屋中。她们的原本白皙的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但她们俱都有一个共同的姿势,那就是双腿皆被绳子拉址的门户大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孔安婕被所谓的公公一把推了进来,入目所及,便是一个女子的花房被木棍撕裂的血肉模糊的情景,她害怕极了,全身瑟瑟发抖,忍不住捂住眼睛,发出短促的尖叫声。

    她的亡夫阮信没死之前曾虐待过她几次,她本觉得自己心理够坚强了,却发现还是不够看,原来残忍是没有底限的,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同这些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那个可怜的女子垂着头,却还活着,听到她的尖叫声,奄奄一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气若游丝地道:“……小姐,不,少夫人。”

    孔安婕放开手掌,呆呆的望着那个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秋橘?是你?”

    “是我。”秋橘除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完好无损坏,身上已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肉了。

    孔安婕惊骇地指着另两具女体,语不成调的道:“那她们两个也是?”

    秋橘浑身抽搐了一下,脸上浮现在全是痛楚:“是,是我们三个。”

    “你还在磨唧什么?不是叫你进来就脱衣服?”蓦然,一声阴气十足的吼声在暗室响起,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暗室。

    这道吼声让孔安婕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这个中年人更让孔安婕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这人世,他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公公阮登峰。

    阮登峰三手提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朝着孔安婕就是一鞭:“小婊子,快脱,慢了老爷抽死你,如果你想自尽,我立刻将你老子的罪行揭发出来。”

    “啪”的一声,孔安婕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钻心的疼痛扩散至全身,她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心知今是逃不过要受辱了,心里却还是有一丝不甘:“我父亲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有把柄落在里手里?”

    “哈哈!”阮登峰阴郁的狂笑两声,发指眦裂:“行得正,也就你还蒙在鼓里罢了,你知道我儿是谁杀的吗?就是姓孔的老匹夫下的手。”

    孔安姨闻言,悚然而惊:“阮信?不可能,我父亲为什么要杀他?”

    她很快反驳道:“你说假话,假使你知道是我父亲杀了阮信,那你为什么不去报官,少骗我了?”

    “啪”阮登峰又一鞭抽在孔安姨身上,怒不可遏地道:“报官,太便宜他了,我跟他之间的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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