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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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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醉,你们才醉了。”若樱立即反驳,她还知道威胁微雨散人:“快讲,我想尽快知道他们的结局,敢糊弄我,就再把你胖揍一顿。”

    姬红衣眸色幽幽地瞪着她,半晌之后转头睨着微雨散人道:“本想寻个地方清净片刻,奈何事与愿违,总是有人在耳边聒噪不休,难道某些人是好日子过腻了。”

    微雨散人两头不讨好,左右也是被揍,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时几个国家征战不休,不是你讨伐我,便是我攻打你,很快这个国家为敌国所攻占,帝后相继殡天,小太子不知所踪,被送走的那个小皇子可谓是国破家亡,只能在深山里苦练武功……”

    “嘤嘤……”若樱心里难受极了,开始低声抽泣:“怎么这么惨?怎么连小太子也不见了?哪个国家这么坏啊?我要出兵去攻打他……”她借酒撒疯,宛如珍珠般晶莹的泪水成串成串的滑落到桌面上,很快将桌面泅湿一大片。

    微雨散人起初以为她是假哭,侍到看到桌面上闪闪的水光,立即感到大势不妙,果然,不用看都能感觉到爱徒正用杀人似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他打了一个寒颤,马上装模作样地道:“好徒儿,太晚了撒,咱们散了吧,散了吧!”

    “不想我弑师的话,这次事情一了,立刻、马上、回你的微雨峰去。”姬红衣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溢满腾腾杀气,令人遍体生寒。

    然而微雨散人是老油条了,深知这爱徒就是面冷心热之人,只打雷不下雨,从他出师起就开始决心弑师,一直弑到现在,他这个师傅还活蹦乱跳的在为祸人间。所以他也没有多害怕,而是笑咪咪地指着伏在桌子上的若樱道:“她没哭了,好像睡着了,虽说天还不凉,睡这儿也不行啊!”

    姬红衣不在搭理他,默默的将若樱打横抱了起来,腾出手来擦尽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抱着她默默的向前行。

    微雨散人慢腾腾的跟着他们,脸上也有几分沉痛之色:“你这样做值得吗?她什么都忘了,什么时候能记起来还说不定,你真打算为她倾尽所有?这浮云楼所赚取的钱财原本可是打算给太子殿下复国用的。”

    姬红衣被迎面的凉风一吹,身上的酒气散了不少,一双眸子却灿若明珠,他微微一笑,低头看了看怀中睡得人事不醒的若樱,只觉得她如兰似麝的娇躯在自己的臂弯里轻盈的似一片羽毛。

    他低声说话,似说给自己听,又似说给师傅听:“旧国如梦,他既然为她放弃了江山,甚至放弃了……我和他素来心意相通,又怎能违背他的意愿。”

    “可,即便是太子殿下……不是还有徒儿你么?徒儿,你又这样受人拥戴,一样可以……而且,徒儿,你难道没有发现?四王的古图腾并没有消失,便是白虎王所用的虎尾鞭,也被神秘人送回浮云楼交予你了么?四王依旧可以聚首……”

    姬红衣面不改色,淡淡地道:“这话休要再提,那人素来疼他如亲子,对百姓虽不是爱民如子,却还仁爱,经过这么多的世事,你们还难道看不穿么?百姓只要有好日子过,谁当皇帝对他们皆没有区别,而,关于四王的事,你还是当个据嘴葫芦吧。”

    说话间,已到了若樱入住的房间。

    姬红衣小心翼翼地把若樱放在床铺上,命丫鬟打了水来服侍她睡下。那大丫鬟极为惊讶,起初她以为若樱是位公子,没料到居然是位女子,更没料到还是位国色天香,又万种风情的大美人。后来又看到楼主虽穿着万年不换的潋滟红衣,相貌却与原来有着天差地别。好在她素来聪明,又见过些场面,此时惊异归惊异,却不会没有眼色的大惊小怪。

    见一切弄的妥妥帖帖了,姬红衣又伸手摸了摸被子,看够不够绵软,那仔细的模样,俨然是个老妈子。

    若樱乖乖躺在床上,黑发如扇子般晕散,肤白若雪,腮边如涂上了胭脂,红唇娇艳欲滴,在灿灿的宫灯的照耀下,当真是人面桃花,艳色入骨。姬红衣在她床前默默站立半晌,直到听到外面更夫打更的声音才醒过神来。

    他只觉得心头怅然若失,无意识的将双手握紧,眸色变得更是幽深,仿若想留住那份轻盈和香软。他吩咐丫鬟要悉心照料,有什么事直接禀报他,随后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微雨散人还在外面等他。两人沉默着走回水榭。

    微雨散人替两人斟上酒,执着杯子语重心长地道:“真乃红颜祸水啊!自古就有美人误国之说,爱徒,师傅听说双生子大多喜好相同,徒儿你绝顶聪明,切记莫要重蹈复辙,这女人么,你只要想着三尺黄土下,她只是红粉骷髅,那便没有什么看不开了的,都是些过眼云烟。”

    姬红衣只觉得怀中犹似还残留着若樱身上特有的幽香和酒香,这香气似在他心里生了根,萦绕不断。他执着酒杯,默默的踱到水榭栏杆处,凭栏望着水面那几朵睡莲,默不出声。

    半晌之后仅是淡淡一晒,仰首饮尽杯中酒:“老头,你多心了,这浮云楼本是他的,她是他爱若生命的人,我自然得帮他护着。”

    “真的是这样么?”微雨散人却是个不好糊弄的,半信半疑望着他寥落的修长背影。

    “当然!”姬红衣望着清澈的水面如是说,眸色波澜不惊,神色淡然而然。

    微雨散人为让自己心安,特特的跑到他身边去观察,左看看,右瞧瞧,见他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话也说的斩钉截铁,总算放心的吁了一口气,无限唏嘘感叹地道:“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为了不让爱徒你泥足深陷,为师可谓是殚精竭虑,不惜牺牲了宝贵的名声,自领了个拐骗之罪,徒儿啊,你可要记得为师的好……”

    他一副劳苦功高,牺牲良多的苦情模样,开始喋喋不休的现身说教:“想当年为师意气风华,横行江湖时,何尝不是为女人要死要活的,最后还不是落到如此下场,男人还是无情些好,无情不似多情苦。”

    姬红衣望着他唱作俱佳的模样,微微一笑:“当然记得,我会在弑师时候,记得让你选一种干脆的死法,让你不至于死的太难看太痛苦,足以报答你的一番良苦用心了吧?”

    微雨散人头摇的像拨浪鼓,连连摆手:“为师为徒儿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在所不惜,在所不惜……何况为师这点牺牲真的是不值一提,太微不足道,咱们师徒都忘了吧,忘了吧!”

    姬红衣再次微微一笑,那笑容虽然美绝尘寰,却也寂寞如雪。虽红衣黑发,风姿卓然,但柔美月下的身影,却孤高清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黯然销魂。

    ……

    江南玉锦城。

    一座气势不凡的深宅大院,大门修的豪华气派,两个大狮子立于门前,院门上的牌匾写着:度日山庄。山庄里面修建的富丽堂皇,犹如朝中官员的府邸。

    气氛尤为沉闷的房间内,一黑色劲装打分的身影正抱拳向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禀报:“老爷,属下派人多处查访,几乎将奉州翻了个遍,皆没有见到那两人,但也没有这两人出城的信息。”

    中年男子一身锦缎绸衫,面皮白净无须,皮肤细腻光滑,眉毛清疏,容貌平淡无奇,纤细狭长的眼睛精光闪光,却满是却满是阴毒的狠辣,浑身上下皆是森冷的阴寒之气。

    听到黑衣男子的禀报,中年男子伸手对屋中阴影里的一个黑影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的手掌与寻常人的不同,手掌特别肥厚硕大,应该是练了某种霸道的武功所致。看他脸上的神色,对那黑影倒有几分恭敬和小心翼翼。“先生,请!”

    他一开口,声音更是与众不同,不像男子嗓音那么粗,反倒有些像女子的声音,带着一股尖利。这尖细的声音让他身上少了几分阳刚之气,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

    阴影里的黑影走了出来,他披着黑色的连帽斗篷,垂着头,一张脸全部藏在黑色宽大帽子里。对于中年人待他如上宾的态度视为理所当然,除了点点头,他即便是低着头,依旧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感。

    “先生,你怎么看这件事?”中午男子浑身上下固然有些阴柔,但行动和说话却仍保留男子的果断和魄力。

    黑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江爷无需担心他们,事情已然过了许多日子,又离了奉州多日,并未听到一丝半点关于那晚的风声,想必是两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还是把精力放回到重头戏上吧!”

    他的声音极为低哑,粗嘎难听,是个男人的声音,但江爷听了他的话却显然是松了一口气:“有先生这句话就够了,先生有所不知……并非我小题大作,只是上次有个女子,事后本以为她早已气绝身亡,谁知下人把她扔到乱坟岗之后,她居然还留有一口气从乱坟岗爬出来,她出来后逢人便乱说一气,将老爷我的所作所为差点公之于众,气煞我也!”

    他顿了顿,尖细的嗓音含上愤恨,似欲吃人一般:“为此,我费了许多银钱和功夫才将此事掩了下来,但自那以后,我大善人的名声或多或少受了些影响,再去青楼寻快活,便没有什么姐儿愿意服侍我了,只能暗自抓了些女人回来,上次在奉州一时大意了,才弄死了那个姐儿,这玉锦城离奉州不远,我也是怕有多嘴多舌之人……如果这次的事情再暴露出来,那便是证实了前言,我的名声就会受到大大的损害。”

    黑影依旧不多话,沉默了片刻方道:“事情并没有到不可转圜的地步,江爷财富力强,等事情成功后,那些谣言自会不攻自破,江爷到时依旧会是受人尊敬的大好人,委实不必过于担心。”

    他的话让江爷犹如吃了定心丸,脸色和神情都有所缓解。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庄外来了一群客人,看装束非富即贵,出手非常阔绰,似从京城而来,他们想在山庄内借住一宿,老爷要不要前去看看?”

    屋内的江老爷脸色微沉,因武林大会要在玉锦城召开,最近已有不少江湖好汉早早抵达了玉锦城,这些人想必也是为武林大会而来,他略一沉吟:“也好,安管家你先去,老爷我随后就到。”

    度日山庄,宽阔的朱漆大门前。

    青石垒成的台阶下,几辆豪华的马车停在路边,有十来骑身姿矫健的随从端坐在高大的骏马上,为首的侍卫一脸的精明强悍,正下了马,恭敬的拱手向马车里面的人禀报。

    乍一看,还未见到马车里的主子,光这十几个侍卫就鲜衣怒马,气势非凡。江老爷阅人无数,非常有眼色,连忙堆着笑脸迎了上去,殷勤地招呼马车里的人:“不知哪位贵客到此?有失远迎,莫怪莫怪!里面请。”

    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尖细,虽然很热情,听在为首的侍卫耳里却有些怪异,他顿了顿,若无其事的转头抱拳:“久闻江老爷老爷义薄云天,仗义疏财,大善人的名声十里八乡尽人皆知,我家主人路过贵宝地,稀罕这里风景怡人,想到贵庄借住一宿,不知江老爷方便否?”

    江老爷素来热情好客,便是个乞丐上门都能得到杀鸡炖鸭的招待,何况客人排场不小,急忙伸手相邀:“方便方便,求之不得,贵客远道而来,多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转眼间,马车里的贵客相继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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