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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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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静谥无声,如梦似幻的纱帐内,两人紧紧相贴的身影,犹如一对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的汤匙。

    ……

    趁着他们两个睡觉的功夫,咱们来说说宇文腾吧!

    宇文腾步履沉重的踏进漪澜轩,对行了礼,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几个丫鬟视而不见,径直吩咐:“爷要沐浴,让青娥进来侍候。”

    柳青娥心中一喜,在另外几个丫头下眼刀子乱飞的情况下,从容的走进里间。

    宇文腾坐在大木桶中,将头搁在木桶边沿,棱角分明的脸上剑眉微蹙,阖着双目,优美的唇线抿的紧紧的,满腹心思的样子似有一丝担忧。

    他有着标杆般笔挺的健壮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极有韧性的身躯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让他显得英气十足,很有男子气概。柳青娥拿着帕子的手缓缓在他身上搓洗着,感受着手底下肌肉中蕴藏的力量,她的手从他的背后来到宇文腾的胸前,人也慢慢向宇文腾偎了过来。

    “青娥,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宇文腾眼睛没有睁开,往日里清冷的声音中似乎多了某种情绪,是旁人不明白的情绪。

    柳青娥抚摸他强壮的胸膛的手一僵,“爷!可是青娥服侍的不好?”言罢她转身到前面,手又开始动作,顺着宇文腾强健的胸膛慢慢往他的腿间而去,同时娇艳的红唇也向着面前的胸膛亲了下去。

    柳青娥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轻拂着宇文腾的皮肤,使得他心里突然起了烦躁之感,冷冷喝道:“说了让你下去,怎么?敢质疑爷的话了?”

    “奴婢告退!”柳青娥的眼皮立刻红了,泫然欲泣,她上次侍候他沐浴,他不是很兴奋的按着她在水里大弄了一回,动情时,还将她的头按到水里,弄的温漉漉的,把她快淹死了且不说,害她喝了好几口洗澡水。

    彼时他兴奋的不行,直弄得她喊求饶,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折断了,她还以为他喜欢这个调调呢!

    宇文腾哪管她心里面在想什么,兀自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头顶精致雕刻的房梁。他想到湘王那冷酷无情的心性,若樱此时不知被湘王怎么处罚呢?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到湘王府探望一下,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若樱为什么要逃呢?以前自己曾说过要收她入房,她不愿意。这会子跟着湘王,不是宇文腾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若樱跟着湘王的确比他强上许多,可看她那样子,好像还是不愿意?

    宇文腾颇有些头疼,觉得还是明天带着妹妹一起去湘王府亲眼看看若樱,这样他才会放心。转头却发现柳青娥还没有退出去,反而以一种惊异和费解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胸膛。

    “你怎么还未出去,要爷叫人来拖你出去吗?爷把你们惯的没边了!”宇文腾的声音欲渐寒冷,他作为骠骑大将军,一向一言九鼎,最容不得人不听命令。

    “不是,将军……”柳青娥欲言又止地,似乎在斟酌用词:“爷,好奇怪,您的肩膀上什么时候有个辟邪文身了?方才并没有啊?这个好吓人哦!……”

    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刚才并没有看到这个诡异的文身啊,就这么会子功夫却多出个这样的东西。

    “嗯?”宇文腾立刻在水中坐起身,灵动的黑眸左右扫了自己的肩头一眼,果然在左肩偏向胸膛的地方看到一块辟邪文身,那文身有他的手掌大,是青色的,还是龙形的……

    他深遂的眸子光芒一闪,若无其事的道:“无碍,就是爷文来辟邪的,你出去吧!不要向旁人说起,以免堕了爷大将军的名头和威风,让人白白笑话了去。”

    柳青娥其实很想说,你不要拿我当笨蛋,这个邪物分明是将将才出现的!但她眼神微闪之后,还是温顺的退出去了。

    待得柳青娥一走,宇文腾立即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左肩,他心底疑窦丛生而又惊异不定,却能肯定这不是文身,绝对不是!

    他自己的身躯上除了刀伤箭伤各种伤,并未文过身或者雕青什么的,且这个像文身的东西是一个青龙图腾,张牙舞爪,盘旋飞舞,神情活灵活现的。

    “小东西!”宇文腾轻声喊着那条青龙,声音中透着一股宠溺和亲昵。他感觉这条青龙看起来是特别的眼熟和亲切,仿佛是自己身上与生俱来就有的东西,丝毫没有柳青娥所谓的吓人之感。

    他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浅浅淡淡的,却是发自己内心深处的笑意,似乎是在欢迎这条青龙的到来。

    宇文腾立刻从浴桶里起身,穿戴好后飞步流星的唤了下人去找父亲。

    精明的下人用不了多久就找到了老爷,他们猜测的很准,女人多的地方找老爷,一找一个准,完全不必担心找不到。

    少顷,宇文父子俩在祖宗祠堂里的密室里面碰头。

    密室里有几颗南海夜明珠,显得异常明亮。

    宇文泰仔细的抚摸着儿子肩膀上那条嚣张的青龙,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如果这肩膀是女人的,指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他颤抖着声音道:“错不了,错不了……与你先祖身上的一般无二,那盒子中有记载,这青龙图腾本应是我们家族长子嫡孙身上代代相传的,不知是什么原因,使得青龙图腾消失了,为父和你祖父,以及曾祖父,还有上几代祖父身上皆没出现过,还以为只是个传说,未曾想到如今终于出现了……”

    “可能是与这檀木牌有关吧!”宇文腾将掩在头发中的檀木牌解了下来。

    “屁,你老子我一天到晚戴在身上,却也没见半条龙出来过。”宇文老爷立马给予否定,紧接着他疑惑地问儿子:“你老子戴着玩意儿时,恨不得藏到肉里,你倒好,天天大摇大摆的放在外面招摇,此举甚是不妥!要是给别人抢去,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

    “您藏着掖着又怎样?还不是让您那九房小妾晓得了。”宇文腾淡淡的反问,复又道:“儿子还真怕没人来抢呢!谁要抢尽管放马过来,到时儿子定将那些魑魅魍魉一网打尽!”

    宇文腾说的铿锵有力,斩钉截铁,尽显骠骑大将军的威风凛凛和杀意腾腾。

    原来是引蛇出洞啊!宇文老爷与有荣蔫的同时也感慨万份,看看!这就是有本领和没本领的差别!羡慕嫉妒也木有用……

    宇文腾偏着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青龙,又看了看那副年代久远的古画上的先祖图像,细细比照了一番,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狐疑的光芒,总觉得先祖似乎比自己威风许多,青龙图腾倒是一模一样,但其他的地方却好似那里都不一样。

    “对了!”宇文泰双掌相击,似突然想起什么来:“为父倒把这最重要的事忘记了。”

    说完,他躬着屁股在密室里捣腾着,不一会就捣腾出一个古朴的盒子递给儿子,又拿出一把分不出年月的钥匙过来:“打开,此乃先祖他老人家传下来的,里面可是无价之宝,只有身上有图腾的人才配拥有,你老子想要还没资格。”话里话外不无抱怨之意,他也是长子嫡孙的好不好。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两父子还没能将盒子打开……

    宇文腾停了手,清冷的眸子露出将信疑的神色看着父亲。

    “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你老子我记错了啊?就是这样没错啊?”宇文泰面对儿子怀疑的眼神,气得跳脚,他也被这个破盒子折腾的满头大汗,脾气这会子是相当的不好,常日里他与女人翻云覆雨时都没下这大的力气。

    “您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漏了,或者年代久远而忘记了的?”宇文腾依旧一派沉着冷静,同他父亲猴子跳火圈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父子俩孰强孰弱,一眼则明!

    宇文泰恨恨的瞪着儿子气定神闲的模样,怔怔地发了一会呆,蓦然抓住儿子的一根手指狠狠的咬了下去。

    宇文腾没有挣扎,任凭他老子咬,很快,手指就被咬破了,血滴滴哒哒的顺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流到地上。

    “把血滴到锁孔里。”宇文老爷总算出了一口气,拽拽地命令儿子,打不过儿子咬一口也是好滴。

    “为什么一定要我的血,您自个的不行吗?”宇文腾却不是个咬不反嘴的主。

    宇文老爷被他噎的眼翻白,气呼呼地道:“老子戴那玩意儿素来不发光,身上也没龙,血没用……”他其实觉得这怪丢脸的。

    宇文腾凉凉的看了他爹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很明白——您这会才觉得您没用啊!

    ……

    早晨柔和的阳光洒满湘王府,来来往往的仆人们都放轻手脚,就怕扰着主院的王爷和夫人。

    秋水居内室一片安静祥和,萧冠泓已经醒来多时了,却并未起身。

    若樱昨晚上睡的极不安稳,明明睡得很沉的时候,会突然痛醒,反复几次,差不多到了天蒙蒙亮才真正睡着了。此时她正温顺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白嫩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些血色,唇瓣同样恢复了娇艳。

    萧冠泓有些爱怜和心疼地摩挲着她的眉心,想将那一丝淡淡的忧郁抹走。

    突然,若樱阖着眼睛却轻轻出声:“谢谢你,我醒了,你起来吧!”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绝非铁石心肠,夜里萧冠泓一直用手帮她暖着肚子,她刚一动,他就惊醒,不折不扣的照料了自己一整夜,她打小长到这么大,从未有人如此精心的对待过她。

    “还疼吗?要不你再睡会儿吧!”萧冠泓总觉得若樱如今是越来越弱不禁风了,这使得他心里很不安。

    他宁可若樱犟犟地和自己对持,生龙活虎的和自己打斗。那样的她通身都是凌厉、自信、傲然、无畏……那时候的她风华绝代,无比的鲜活美丽,美眸流转间流光溢彩,别样生辉,一颦一笑让人无限回味!

    犹记得两人首次用竹剑交手时,她一身水蓝衣裙凌空翻飞,青丝缕缕随风而散,白色丝帛绕着她周身飞舞翩跹,霎那芳华,便永驻他心!

    也许在更早以前,也许是在宇文腾的书房,也许是上辈子,这个女子便入了自己的眼,深深钻进了他的心,扎下了根,让他丢不下,放不开……

    “比昨天好多了,不躺了!”若樱睁开了眼睛,散着一头长长的秀发自他怀里坐起来,素手轻勾罗帐,却看到阳光透过窗纱射了进来,灿灿的晃人眼睛。

    萧冠泓也依着她起身,一边令丫鬟进来侍候,一边揽着她的肩嘱咐道:“你还是在床上躺一天吧!这时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若樱温顺地点点头,慵懒地靠在他的肩头,纤手轻掩口,打了一个呵欠。

    两人下床梳洗完毕,吃完早点,若樱喝了药,在太阳底下走动了片刻,萧冠泓就不停的催促她去床上躺着。

    若樱昨晚上没睡好,甫一上床便阖着眼睛想睡。

    不料一只手却被萧冠泓握了起来。

    她不解地睁开眼,却看到萧冠泓兀自支使着小桂,把装着羊奶的铜盆搁到床边,然后把她的手放入盆中泡着。

    若樱是瞬间泪流满面,羊奶是温热的,泡着极为舒服,问题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啊?手是她的,有些许伤痕亦不足为奇,他为什么执拗的非要把那些伤痕去掉哇?

    萧冠泓眼帘微垂,瞥着她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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