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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爆笑萌妃,王爷打着瞧 作者:菀城(潇湘vip2014-06-13完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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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儿,你打算怎么办?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他也只是太过听我的话。”泪光闪闪中,她终于开口。

    他却微微抬头,望天,淡淡道:“他如今被拘在西冷殿。衣食不缺,你不必担心。”

    她却不甘于这个回答,追问道:“我问的是你的处置!你不会告诉我,你要把他养在西冷殿,好吃好喝的一辈子吧!”

    上官清瑞不再看她,却是转身向殿门处而去。与她,与这人害死了庆儿的人,他不想再做纠缠。

    昔日,庆儿的死,他的确怀疑过,奈可没有一丝的证据。

    熔儿太小,与他见面又少。失母之后,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

    后来又遇到那样的事,出了宫。

    如此下来,这件事,便生生地搁置下了。

    直到他被皇后母子下毒,那名神医救醒了他,他招他深夜来见。

    那一晚,父子二人终是交心长谈,他才终于彻底清楚了庆儿死的真相。

    他不顾为父为君的体面,当着他的面痛哭流涕。

    他恨,他悔呀,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

    他终于清楚了这些年来熔儿的苦心和隐忍,也终于可以庆幸熔儿没有走错路,在没有他照拂的情况下,自己发展得这般出色。

    他终是可以得到一些安慰了。

    即便是当时死了,也可以含笑久泉了。若见了庆儿,他至少可以说熔儿没有负了她的愿,没有走上错路。

    “上官清瑞!你站住!”正红宫装的女子终于怒气横生,近乎狂吼地叫住了他。

    他就声止了步,收了脸上所有的情绪,转而平静地望向她。

    “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把煜儿怎么样!他是皇长子,是你第一个儿子。虽然他这次受我所惑,做错了一些事,可是你并没有死不是!我们的事没有成功,你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忽略不计!”

    她冲着他大吼,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声音,直冲出口。死亡已近,她再也没什么好顾忌。

    只是可怜了她那唯一的儿子。

    听她的话,他扯了唇冷笑:“忽略不计!杀君弑父可以忽略不计?密谋造反可以忽略不计?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母亲,他能好到哪里去?”

    他望着她,眉间中渐渐生出由过往种种而生的怒气。

    她听着,面上有些不自在,可是她已是死到临头之人,还有时几刻好活?能替儿子争一分,就要争一分。

    “说我蛇蝎心肠!你不就是还记着你的庆儿?我害死了她,我就是蛇蝎心肠,若是她害死了我,是不是就是理所应当?”

    她急红着眼,撒泼一般朝他吼着,不管不顾,气焰比他要盛上许多。

    “休得胡说,庆儿她怎么可能害你?她又有什么能力害你?”听她提及庆儿,他怒意横呈,冷冷甩着袍袖,朝她脸上挥去。

    她却顾不得疼痛,继续发泄着积蓄心中的所有不满:“她有什么能力?我的儿子明明是皇长子,待遇为什么比她的儿子差那么多?她的儿子每每就能有父皇的陪伴,有父皇亲自教导。可是身为皇长子,煜儿他一月都见不了你一次!”

    她遥想当年,泪水决堤一般涌出。

    “宫中拜高踩低,看得都是皇上的恩宠。我虽然是皇后,娘家又强硬有靠,可是你哪知道,那些宫人们背后的冷言冷语?谁没说过,皇上一定会贬了太子,扶熔皇子上位?谁没说过,庆妃才是真正的中宫皇后?”

    她泪眼朦胧,痛苦地闭了双眼,陷入过去的回忆中不可自拔。

    “当年,若不是我处死了她,那么过不了多久,死的便是我,还有我的煜儿。即便她不争,也会有人劝她争。即便她不想,她为了她的儿子,早晚也会动那个念头。”

    她赫然睁眸,眼中是一片阴毒。

    “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抢在她有能力之前,送了她的命。因为,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上官熔先时也被她所打动,但是越来后来,她的想法越偏激,脸上便也生了不满之色。

    他望着她,眼底是痛恨,是失望:“你好糊涂,庆儿她哪有过那番心思?她说过,她所求的,不过是孩子的平安和幸福。”

    她却冷笑:“这样的话,谁不会说?越是这样说,越是证明她隐藏得更深,心机更重!”

    “你!你简直无可救药!”他愤而甩手,再也不理她,径直朝殿门而去。

    空阔的大殿中,只留下一句话:“太子的去留,就看他的表现吧。你,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她泪眼朦胧的站在原地,不知哪来的一阵风吹动了她正红的衣摆,飘摇着,就像一团燃烧的鲜血。

 第一一四章 新生子

    浓重的汤药味中睁开双目,她的眼皮仍然有着几分虚弱的酸涩。这番生气,费尽了她所有的体力,若不是宫中太医医术精湛,只怕她这条命也断送了。

    极度虚软无力中,她却兀自牵了牵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她要笑,她腹中的孩子果然没有负她所望,果然是个男孩子。

    只是,笑过之后便是一阵极度的空虚和近乎苍茫的绝望。她的孩子,是男孩又如何,太子都不知何种境地,更何况他的儿子。

    幸亏上官清瑞还念骨血之情,命令所有太医合力保住了她母子性命。即然已经救了,想必不会再杀了她们母子。

    还好,至少暂时地她们母子二人生命无忧,也算是没有山穷水尽了。

    “吃药吧。”一名宫女见她醒来,端了一碗药放到她矮榻边的一方矮几上,放下碗,便走了出去。

    她眉头一皱,这宫女竟是这般无礼!

    再看一眼药碗旁边,竟没有一碟半碟的蜜饯,这可要她如何把这药吞下腹去!

    “站住!”她虚弱的声音极力地放大,在不静谥的房间里发出一道带着怒意的声响。

    宫女顿足,朝她的榻边走了过来。

    一双满含嘲笑的双眼自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斜着唇角说道:“我说太子妃娘娘,您这是对奴婢有什么不满意?您尽管说!”

    嘴上如是说,眼中和脸上的嘲弄之色却丝毫不减,反而带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安然神态。

    陆华浓淡而无光的双眸凝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气,她奋力以双臂支起身子,即便全身冷汗淋漓也一样强撑着坐起,那一张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冷汗涔涔,额边的碎发缕缕贴在了额上,她冷冷睨着她:“看你的样子,在宫中呆的时候也不短了,连伺候主子吃药的规矩都不懂了!”

    她的声音虽弱,却带无与伦比的震慑和压迫感,冷凝的面容更是极端的冷肃。

    就连那名原本嘲笑她到极致的宫女也不禁有那么片刻的恐惧。只是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二人的处境。所谓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在她面前,她才是主子!

    所以,她眉目一转,更加肆无忌惮的嘲讽便汹涌而至,她斜着眉行歪着唇角冷笑着:“哟!我说太子妃娘娘,您在我们这小庙摆的什么谱哟!咱们这庙小,可供不起您这尊大菩萨!您要是不满意咱们这儿,大可以搬去皇上的寿元殿住着去,那儿的宫女啊,可是懂得怎么服伺主子们吃药。”

    “你!”陆华浓陆而一指她,冷肃的面目如寒冰暗结。可是片刻之后,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便朝她袭来,那一张苍白的面容瞬间变得虚弱无力,身子也如棉花一般绵软,颤抖几下,便朝榻边歪去。

    “药可是放儿了,您爱喝不喝!哼!”那嚣张飞扬的宫女冷冷甩下一声冷嗤,甩着帕子便走了。

    陆华浓两只手臂艰难地支着身子,却仍然是摇摇欲坠。终于她无力地瘫倒下去,再也半分气力起来。

    勉强睁开已然模糊不清的双目,望着那碗只微微冒着一些热气气的药碗,唇边没掀过一抹苦笑。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谁?那名宫女口口声声唤自己作太子妃,可是自己哪还是什么太子妃?不过一名罪臣的弃妇罢了。

    如今,她竟连管教一名婢女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不服,她不服!

    勉力撑起一只手,想要去把那只药碗打翻在地,可是手还没有伸到碗上,便生生停住。

    那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原来,她竟连打碎一只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能,决不能这样!这样只能让那些人更欺到她头上。

    想要争,想要回到从前,她只能先让自己强大起来。除了她的心机,她的头脑,还要有体力。

    她微闭眉眼,略略沉凝一下,便伸出手去。颤抖着,一点一点将那只药碗小心翼翼端到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用尽全身气力坐起,努力让自己坐得更稳一些。背后没有引枕,只有一只最平常的枕头,所以,她必须全力支撑着身子,才能坐得安稳。

    她双手轻轻抱住那只药碗,双手尽量平稳,这些药难能可贵,她不让让它们洒了。

    她和儿子的未来,全在这些黑乎乎,又苦又涩的东西上。

    终于将碗沿靠近唇边,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微启,贴在碗沿上。双手微微用力,将碗小辐度倾斜。

    浓黑微带黏腻的药汁终于落入口中。仅仅是舌尘上的触感,就已让她全身颤栗。

    那种苦涩,那种渗透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的苦涩,她何时尝过。

    没有糕点留回味,没有蜜饯去苦涩,那种全无掩饰,直来直去的苦啊。

    她该怎么尝?

    第一次,她被苦味难倒,几乎想要落泪。痛没有让她哭,累没有让她哭,心痛也没有让她苦,只有这一缕深入骨髓的苦涩……

    隐隐地,居然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这皇宫中,近几年都没有新生的孩子了,她的儿子便是唯一的。

    她侧耳细听,那小家伙的哭声虽不响亮,但却还是透着一股坚强。

    她不知道,产婆说的可惜后面,跟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是他的母亲,无论他怎样,她都要为他坚定,为他提供一切最好的机会。

    一闭眼,她张口猛然地灌药,那一碗微冒热气的浓黑药汁,不过片刻之间被她尽数灌入腹中,即便是碗底的药渣,都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她不知道,这样对身子会不会更好一点。

    只是这样才能让更纯粹的苦味牢牢地印在心底。

    喝完,将药碗随手一丢,片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她顾不了太多,躺倒榻上便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已是次日清晨。

    孩子的哭声将她叫醒,他的哭声更微弱了,听得让她心里发颤。

    她睁眼,虽然还是虚软,便力气好像恢复了一些。

    “吃饭吧。”还是那名宫女,见她醒了将冷着一张说道,连一句称呼都省了。

    她勉力坐起,这才看清屋子里的所有人。

    除了那名气焰嚣张的宫女外,还有一名五十左右的婆子,抱歉着一名婴孩正坐在房中唯一的圆桌旁。

    “孩子!我的孩子!”看见那婆子怀中的婴孩,她情不自禁地喃喃唤道。

    她一脸苍白的脸瞬时写满了惊喜,气色都跟着好看了一些。

    “哼!他都快饿死了,这宫里没人肯给他喂奶,你还是快些吃了饭,产些奶水给他吃吧。”那名宫女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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