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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嚣张女捕悲催王 作者:咬尾巴猫(潇湘书院vip2014.2.2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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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允一生心怀天下,惩恶扬善,就算他身上没有方家皇族的血统又怎样?人都不在了,还要背这样的骂名么?”
    沈明夜弯腰捡起文书,虽然已经被洛依揉烂,却还是清晰可辨些字迹。
    奉天,承运盛烈帝诏:彻查东陵,一火为浇。边关敌仇,青竹犯乱。
    上追溯十余载,孝严野心,弑帝夺权,偷龙转凤,一朝筹谋。
    私通贼党,扰朝乱纲。今奉天兆,大理昭昭,恶有恶报,善不为压。
    礼亲王方允,官拜上清总督。不思为君力保河山,分其大忧,反结党营私图谋作乱,罪不容诛。
    朕念起手足之情,允其自戕谢天下,革去官爵,但严纠其身份来历有辱皇族之清明,拒不入族谱,身尸焚毁以儆效尤。
    朕得天大运,赦字为先。念上清一众为其蛊惑,非心存不忠不义。愿俯首者既往不咎,愿散于野者给予厚重。其余相关人等,一律不查其罪,官复原职。愿尔等蒙深恩,知进退,不负众望。
    “他可以不要斩尽杀绝,他可以放了我们所有的人…”洛依把脸埋在膝盖中,幽幽的说:“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阿允?甚至连…连一个完整的身子,一个公正的后评都不肯留给他…”
    “洛依,”沈明夜将诏书摊平叠好放入怀中,轻声说:“阿允是用他的生命换我们所有人回到初始的生活原点…平淡安稳才是真,就像你当初,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冬天过去的很快,窗外的新柳已经开始晕出新绿,洛依转过头扶着窗楞。丝丝微风和着阳光照在她泪痕已干涸的脸庞上。
    可以回到原点么?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方南逸呢。那时的爹还是个擦胭脂唱小曲的难缠大叔,那时的自己还是个缠着肖云边的小丫头,那时的花狐狸还会在午后的阳光下晒肚皮,那时的醍醐镇从来没有染过这么多鲜血。
    方南逸是那么意外得走进了自己的生命,短短半年时间,一切翻天覆地。
    又是那么意外得退出了自己的生命,犹如梦中一隅,不真不实,却再也抹杀不去。
    阿允,你听得见我在叫你么?不管是你还是爹爹,最后都只是希望丫头能够真正坚强起来吧。
    洛依擦去眼角的最后一滴泪,嘴角微微上扬。
    ——
    六月天孩子脸,刚刚一场大雨逼得水坝差点决堤,这回艳阳高照得让人满心愉悦。
    “小姑奶奶!”小面瓜抹着满脸的汗,上气不接下气得跑进来。
    洛依的身子越来越重,本来沈明夜要求她在家待产不要再出来当值了,有缪兰的照顾还能放心些。但她天性就是闲不住,隔三差五得总要溜达到县衙来。
    此时她正坐在院子里乘凉,脚下聚集过来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争先恐后的追逐着她手里的一把小米。
    “出什么事了?”洛依看着他慌张的样子:“沈明夜不是说了么,除了房子着火了,就算我跑来衙门也不许我乱动…唉…我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整天比我还紧张!”
    “这次就是沈大人让我来找你的。”
    “真的?他终于想通了!愿意放我公干了?”洛依差点就跳了起来,她身形还如之前般瘦削,只是腹部隆着,宽大的衣袍也遮不住,看起来倒像是抱着个什么大宝贝。
    “不…不是叫你去打架的。”小面瓜连连摆手:“是西河堤,有个女人要投河自尽。身子都沉下去一半了——肖大哥今早去了外县,别人也没个轻功把式的,谁也拦不住啊!”
    “那还等什么——”洛依心想:这才刚刚涨洵就急着投河,还真能抓住时机啊!
    “诶?不对,沈明夜不是不许我随便动手么?怎么又叫我亲自去救她?”
    “不是啦,他不是让你下水去捞她,是叫你劝她…好像…”小面瓜一拍脑袋:“是这样的,这姑娘刚刚死了丈夫,被婆家人赶了出来。娘家人不收,自己一个孤苦伶仃得只好到大户人家做下人,后来发现已经有了遗腹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想要寻短见。”
    “哦…”洛依应了一下:“所以沈明夜才叫我去…让人家看看还有跟她一样惨的是吧。”
    “小姑奶奶…你是捕头啊,为百姓谋福解难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小面瓜小心翼翼得说:“必要的时候,你受伤流血都不怕——”
    “何况扒开伤疤言传身教?这话是沈明夜教你的吧?”洛依苦笑一声:“走吧,救人要紧!”
    救下轻生的女子之后,洛依回到衙门,一见沈明夜就气不打一出来:“你还是人不是啊?!是不是要告诉全天下死了丈夫的女人说,你看我洛依活得多好多坚强啊!”
    “你还真是奇怪,我对你特殊照顾不让你出案子你要怪我,让你一展身手救人立功你还要怪我。”沈明夜放下茶杯,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我告诉你,我现在不能动手只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你没有武功可是一辈子,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明天还有个公事,你要不要接?”沈明夜就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得往窗外循望着。
    “当然要!你把我赶回家了整整三个月,要不是看在薛先生说我胎相稳定的份上估计你他妈要关我关到生是不是?”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沈明夜瞄了她一眼:“孩子三个月就有听觉了,注意点言辞。”
    “少废话,明天什么事?”
    “小事,有个外地来的富商接下了秋海棠,据说还要在那开舞楼。你代表衙门去走一趟,什么纳税苛捐,法理条规的,都给他们渗透渗透。”
    “秋海棠…”洛依默念了一声:“兰姑姑前天还跟我说呢,要是秋海棠还在,她真想再去跳几支舞呢。”
    “那你顺便去跟那老板谈谈看,‘醍醐舞柳’的名气能让他财运滚滚,你可以开高点价格哦。”
    “兰姑姑是为了修身养性,又不是为了钱!都跟你一样俗么?”
    “我要是俗就亲自上去了,还会在这当县令拿这点俸禄?”沈明夜戏谑道:“跳舞什么的可以学,身姿容貌的又不比你爹差——”
    “滚——”
    一大早洛依便梳洗起身,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缪兰,并答应说一定去跟老板好好谈谈,说什么都让她上去过过跳舞的瘾。
    秋海棠历时一个月装修一新,几乎还原了当初的样貌。
    开张之日红红火火,街坊邻居争相来贺。洛依挺着肚子走进去,迎来一个小二哥:“这位姑…夫人,您是来找人的还是——”
    洛依把捕头令举给他:“我找你们这儿掌柜的。”
    “掌柜的啊,您就是洛捕头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二哥赶紧迎着洛依往楼上走:“我们掌柜的在这等了您半天了。”
    “等我?”洛依纳闷:难道是旧识,这个沈明夜又在玩什么花样。
    走入焚香的小屋,暖暖的红帐曳地,缭绕着熟悉的香氛。洛依差一点就哭了出来,这房间的陈设竟然跟父亲当初的房间一模一样!
    小小的梨木香台,梳妆铜镜上刻着精致的花纹。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甚至连花色都有几分相似。
    这里,是父亲以洛青柳身份沉溺十几年的归属。也是自己第一次遇见方南逸的地方。
    回忆似水,丰盈出眼眶。
    彼时那委屈的悲催少年,捂着被父亲抓伤的脸颊,哭哭啼啼得求自己主持公道。
    此时阴阳之隔,他弥留的瞬间可曾也将记忆定格在这一天?
    如果还能回到他身边,感受着他臂膀的力度,胸怀的温度。听他跟自己无休止的斗嘴,再温柔得呼唤着丫头。
    如果还能给他看一看肚子里的孩子…
    “丫头…”
    幻听还是幻觉,洛依已经分不清了,她擦了擦洇湿的眼角。一会要见人,总不能顶着红红的兔子眼吧。
    身后脚步声临近,洛依转身施礼:“你好,在下是——”
    抱拳渐渐僵硬,脸上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凝结。眼前那魂牵梦萦的容颜,沉静飞瀑的黑发,温如秋水的双眸,就这样完好无损的站立在自己的眼前!
    “丫头…你好不好…”男人轻启唇角,温柔的笑意绽放在俊颜之上。
    洛依的嘴微微张着,喉咙中竟发不出半个声音。
    “是我啊…”男人的手轻抚上女孩的面颊,宠溺的目光又熟悉又温暖。
    “沈明夜…不要再戏弄我了。”洛依皱着眉推开他的手:“你易容成阿允的样子,到底要干什么啊!”她一伸手扯着男人下巴上的脸皮。
    “喂!痛痛痛——放手啊!”
    洛依本以为会扯下他的人皮面具,却没想到直到面皮扯红也没找到撕破口。
    “丫头!真的是我啊!我答应过你会回来的,我真的没有死——”方南逸攥住女孩的双手,看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
    “阿允…”洛依轻唤一声:“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男人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坚定,他拉着洛依的手放在自己暖暖的脖颈间——那里是一条狰狞的疤痕。
    “还记得当初在骑牛村的时候,刘前辈教给你的护甲功曾经救了你一命,免去为万芷兰的傀儡蛊连带所害…在蒙泰山寒极峰的时候,他也把这套内功授予了我。”方南逸道:“所以即便横剑自刎,也不会真正要我丧命。”
    “所以你没有死…皇上他,真的没有杀害你!”
    “方南逸死了,我却没有死…”男人把女孩的手按在唇角边,轻轻吻着:“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允…”洛依的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那熟悉的轮廓和熟悉的温度让她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丫头…”男人的脸慢慢俯下,就在即将靠近女孩双唇的一刹那,登然一击长拳砸在那英挺的鼻梁上!
    “你——”男人后退两步,手捂着脸吼道:“你干什么打我?”
    “方南逸!你这个混蛋——”洛依上前一步扭住他的衣襟:“你明明就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出来!你躲在暗处看着我伤心难过很爽是不是?”
    看着泪如雨下的双眸,男人的心一下子揪紧,不顾女孩的挣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你可知道我在宫里养伤的每一天都在思慕着你,一有好转就快马加鞭得回到醍醐镇。可是皇诏一出,我不能随意现身,至少…。要避过这段风头。对不起…丫头。”
    “我常常在睡梦中,感觉到窗外树下那些熟悉的气息…我以为是你或者是爹来看我…”洛依哽咽着声音,把脸埋在男人起伏的胸怀里:“每次以为是一场梦,我只有依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才能聊以慰藉。白天的洛捕头要精神抖擞,深夜的我却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如果可以我说过我一生都不要你再为我流一滴眼泪。”男人说:“所以这一次,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们回家慢慢说。”
    男人从身后拿出一把通体雪白的剑:“这是你的东西,我把它带了回来。”
    “爹爹的剑…”洛依抚摸着一尘不染的剑身,这柄落白雪就像镀上了父亲终极守护的灵魂,让女孩永远不会再孤单。
    “名字…想好了么?”男人单膝跪下,侧耳伏在洛依坚挺的腹部。
    “没有…沈明夜这个变态说可以叫方天画。还***方天画戟呢!”
    “这世上再也没有方南逸了。”男人轻笑:“孩子姓陆,它将是陆家那一双可怜的璧人永恒的继承…永远怀念。”
    他的眼前闪过爹娘纵身火海时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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