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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嚣张女捕悲催王 作者:咬尾巴猫(潇湘书院vip2014.2.2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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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呢?”
    肖云边见她这么说,也只得点点头。
    两人乘着月色翻入曲家大院,院门前的一条老狗似乎没那么警觉,还伏在地上打着瞌睡。
    宋平安这点上倒是说得实话,曲家的确是一户风雅人家,看着院子里不俗的盆景和简逸的布置便可从中透出主人的心境。这样一户人家里养大的女儿,也该是玲珑心思七巧手,难怪宋平安爱她爱得发疯,连杀妻弑母的事都做得出来呢。
    ------题外话------
    女主不是圣母属性啊!只是意外…





     第六十二章 锦囊什么的最吊胃口了
     更新时间:2014…1…3 18:43:00 本章字数:3416

    两人猫在暗处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洛依快被蚊子叮死了才等出来一个出来小解的家仆。
    这人也着实不讲究,茅厕明明就在附近他也不管不顾,直接对着两人所藏身的树丛就要开闸。
    洛依两眼一瞪,刚要发作。却见肖云边抢先一步出手,当场按住他的口鼻,另一手扭住他的喉咙。他压低声音在胡乱扑腾的家仆耳边道:“别动!否则杀了你——”
    那人不敢再挣扎,估计是以为装上了强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裤子提上!”肖云边训斥道。
    那人不敢怠慢,七手八脚得拽上了裤子。肖云边示意洛依出来:“丫头,在这问还是出去问?”
    “出去吧,一会还要他指路呢。”洛依想了想,两人挟着这个倒霉的小家丁,一纵身跃出了院墙。
    带到没人的胡同里,洛依把水递给他压惊:“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说着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那人识得官差,吓得双腿打筛子一般乱颤:“二位官爷,官奶奶啊…小人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王寡妇洗澡的…她她她该不会是报官陷害我吧?”
    洛依哭笑不得,眼看着那张猥琐扭曲的脸,心下厌恶几分:“你少说这些废话,治不治你的罪呢,要看你的表现了。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都给我老实回答!”
    “是是是!小人听话就是了。”那人点头鸡啄米,一脸紧张得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家小姐曲琴儿是何时过世的?”
    “上月…上月初九。”那人想了一下:“没错,那天小姐身体不适,老爷吩咐去找大夫。结果…。”
    “身体不适?”洛依看看肖云边,按照之前宋平安的说法,曲琴儿不是应该分娩之后自缢而亡的么?
    “是啊,小姐觉得身体不舒服,可没想到大夫来了以后竟然说是喜脉!”那人故作神秘得说:“你们可别告诉其他人是我说的哦,老爷说家丑不可外扬哩。”
    “然后呢,那孩子是谁的?”
    “这个我也不晓得,只记得老爷一场震怒,对小姐打骂了一番然后把她关进闺房不得外出一步。”那人道:“唉,想来是小姐会识了某个情郎,私定终身…结果我听赵奶妈说哦,小姐的情郎是个有妇之夫,即便嫁过去也只能是个做妾的份。估计小姐是不甘名分,又被老爷辱骂,一时想不开——当天晚上就吊死了,连带着腹中五个月大的孩子…唉,真是作孽啊。”
    “你说她没产下孩子就死了?”洛依和肖云边异口同声得质疑道。
    “是啊,”那人一脸茫然:“老爷这样严厉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小姐生下莫名其妙的孩子。要我猜,就算小姐不自尽,老爷也会想办法要她打掉胎儿的。”
    既然没有生下孩子,那宋平安口口声声的半岁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洛依看看肖云边:“肖大哥,你觉得他们两个谁在撒谎?”
    “当然是我说的是真的!”那人急了:“虽然我不知道还有谁跟两位大人说了什么,但家里这种事是人人皆知的,你们要不信,再抓一个来问问好了。”
    “你们小姐葬在什么地方?”肖云边道。
    “这个,老爷说小姐败坏家门不得入祖坟,就在镇郊的百花岗寻了块风水地。”那人想了想:“入土后也不曾有人去祭拜…唉,小姐也是个命苦的人啊。”
    洛依拿出一小截铜钱交给那人:“今天的事不可以跟任何人提起,知道么?否则我立刻以你调戏寡妇败坏民风之罪把你关个十天半月。”
    “小人知道了,知道了,小人这就回去…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梦游去了!”那人接过钱,兔子一样拔腿就跑。
    “肖大哥,我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洛依望着那猥琐的身影,对肖云边道。
    “确实没有必要撒谎,他不过只是个一般下人罢了,自然有一说一。”肖云边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丫头,我们去百花岗吧。我总觉得,那里会有我们想要的真相。”
    夜风习习,夏露晚凉。百花岗位于仙河镇以东三里地的不突山脚下,因夏花繁盛野地芬芳得名。
    曲琴儿的墓碑并不难找,孤独地屹立在一蹙平缓的野地花环之间,就好像一个失去家人庇佑的孩子。欲哭无泪得守候着永远也不会到来的谅解。
    “孩子不管犯了什么错总归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曲姑娘这一死,怕是两个老人家永世不得快乐了。”肖云边感叹一番,用火折子点燃了几根香:“丫头,死者为大。”
    洛依点头结果香,在墓碑前拜了几拜:“姑娘,我二人并非有意冒犯,打扰你的安眠。只是身为捕快人命关天,有些线索只能靠姑娘恩赐,若姑娘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早日缉得凶手归案。”
    星星点点的香头忽明忽暗,洛依跟肖云边对视一下,权且当做曲琴儿同意了呢。
    “肖大哥,要不我来挖吧,你肩上的伤…”洛依想要去夺他手里的铁锹。
    “力气活怎能让女儿家来做?”肖云边摇头:“放心,我没事的。”
    碎石起舞,尘土飞扬。一炷香燃尽后,铁锹终于砸上了紧实的棺材顶。
    “丫头,怕不怕?”肖云边用钉起一颗颗拔掉了盖顶的钉子,将铁锹压在棺材缝上。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在么?”洛依蹲在地上,示意肖云边快点开棺。
    咔嚓一声裂响,铁锹的杠杆推开了上盖。在火把的照引下,两人异口同声得呼道:“空的?”
    棺木里的的确确只有三五件陪葬的明器,却不曾见得半块尸骨!
    “难道曲琴儿没有死?”洛依自言自语道,她拍了拍胸口,想让心跳平复些许。却无意中触到了怀里的那个锦囊。
    “对了,方南逸让我们打开这个的!”洛依赶紧拆开来,取出里面的一张纸条。
    接着火把的光线,上面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空棺不翼而飞,骑牛村下相会。
    “他叫我们去骑牛村会合…”洛依把纸条递给肖云边。





     第六十三章 讲鬼故事的基调伤不起
     更新时间:2014…1…3 18:43:01 本章字数:3548

    两人在客栈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鸡一叫便起身赶往骑牛村。
    “肖大哥,骑牛村的旱情有没有好些?”回忆起刘明还在世的前几天,好像才刚刚从那个诡异缺水的地方赶回来。洛依心想:宋平安杀妻不过是家庭伦理案子,总不会也跟青竹会有关吧?
    “越来越严重了。”肖云边皱着眉头加快了马速:“十几口井滴水未出,连渠道河道也开始干枯。昨天我才拿到报文,说是一场骤雨下来,不知为何又是顷刻全部干涸。就好像地面以下有个嗜水如命的怪物,也不知是天灾人祸还是妖法玄奇。
    五六十户人家不得已已经开始着手搬迁。要生活一辈子的人们远离家园…实在是惨事一桩。”
    “唉,”洛依向来听不得这样的事,会让她心情不好很长时间:“也不知方南逸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好好的查茶庄案突然跑骑牛村干什么?总不会是要大家引水渡源人手不够吧。”
    “王爷做事还是有其道理的。”肖云边道:“何况,我也想早点见到他…”
    洛依当然明白,肖云边心心念念着上清门的线索,还有什么比身为上清门总督的方南逸更适合打探实情的人选呢。
    洛青柳从来没有告诉过洛依的亲生父母是谁,也许他是有意避而不答也许他是压根也不知道。洛依在他身边成长得快乐健康,对爹娘几乎没有印象。她想就算有一天知道爹娘也是被人杀害的,她只能从道义上去接受复仇却无法从心里上渴求和执著。
    但肖云边不一样,三岁的孩子已经有模糊的记忆了,有些忘不掉的东西,只能用仇人的血来医。
    踏过干涸的田渠就进入骑牛村的境地了,洛依看着焦灼的农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干裂的黄土中偶尔冒出几棵半死不活的杂草,道边的石头上有曝晒到只剩一张皮的野兔。上一次来骑牛村的时候还是秋海棠的一位名叫流萤的姑娘从良办喜。那是去年三月份,洛依跟着爹爹还有秋海棠的花三娘过来道喜。
    那时的骑牛村一派生机勃勃的盎然景色,田野肥沃,山川秀美。农家忙,泥草香。鱼塘肥美,牛羊散放。如何还是眼前这般凋敝的惨状?
    如肖云边所说,大多人家都散了去。唯有些许宁死也不离开故土的老人还在祖辈的茅草屋里数着日月。洛依走进村长家,一眼看到正在榻上与老人相谈正欢的方南逸。
    “喂,我们来了!”洛依跑上去很自然得拍了下他的肩膀。
    肖云边站在身后,默默得咳嗽一声。洛依收回了手,心里咯噔一下。她不好意思得看看肖云边,然后乖猫一样缩到他身旁。
    “一天不见,你们两个进展得倒蛮快呢。”方南逸起身摇着扇子笑道。
    “你别扯些有的没的,”洛依脸一红:“到底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看了你的锦囊觉得好奇怪啊,你怎么会知道曲琴儿的棺木是空的呢?难道她没有死——”
    “死是死了,只是未必死在棺木里而已。若要真相…今晚你等着看好咯。”方南逸转过身来对李弦铮道:“去看看厨房准备好了没…”
    李弦铮答应一声转身下去了。
    “王爷,怎么没见到陆将军和…”肖云边显然有更关心的话题。
    “周偃是么?”方南逸点点头:“别急,他们都在醍醐镇。我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案子要一个一个查,等回去再做计较好了。”
    肖云边心知此事不是一时半会理顺得清,何况自己已经等了整整一十七年,并不差这片刻。他点点头,负手立在方南逸的身边。
    村长姓胡,大家都叫他胡老爷。今年刚过花甲,身子还算硬朗。他做了十年鳏夫,唯一的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如今带着妻儿离开了骑牛村,在镇上开了小买卖。骑牛村出事以后,孝顺的儿子想要把老父接走,但胡老爷不肯离开。他说自己是一村之长,只要村里还有一个人,他都要坚守到最后。他此时穿着粗布挂着在摇椅上惬意的吸着旱烟,左侧额头上还贴着块狗皮膏药,神色淡然自若。想来活到这把岁数见惯风云变迁,对生死什么的早已想通透了。
    “要我说啊,苦点累点我们骑牛村的人都不怕,咱们村民天生就是勤劳的好手。祖辈留给我们的也就是背靠荒山脚踩稀田的干瘪财富,还不是一代代得涨起势头来了?”胡老爷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吧嗒吧嗒得磕磕烟袋:“真正让人们没办法呆的下去的,还是这鬼神作怪,阴风来袭啊。”
    “鬼神?”
    “是啊,”胡老爷面色紧凑凑得,露出看透生死却难掩无奈的神情:“那些个干枯的井里一到晚上就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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