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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嫁做商人妇 作者:夜纤雪(潇湘vip2012.08.11完结)-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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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小原祯吹两个泡泡,笑得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宝贝儿子,我们这次去庄子里,能看到许多的小动物,娘唱个小动物的歌给你听不好好?”程心妍笑着轻轻点了点小原祯的小鼻子,“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公鸡公鸡真美丽,大红冠子花外衣,油亮的脖子红红的爪,人人见了人人夸。小鸡小鸡叽叽叽,爱吃小虫和小米。小鸭小鸭嘎嘎嘎,扁扁嘴,大脚丫。小青蛙,呱呱叫,专吃害虫护庄稼。小肥猪,胖嘟嘟。吃饱饭,睡呼呼。小松鼠,尾巴大,轻轻跳上又跳下,我帮你,你帮他,采到松果送回家。小孔雀,真美丽,身穿一件花衣裳,衣服干净又整齐,我们大家喜欢你,喜欢你。”

    小原祯最喜欢听他娘唱儿歌,只要程心妍一唱歌,他就安静地躺在她怀里,眯着眼睛,小嘴微微张看,很认真的听。程心妍唱了一首又一首好听的儿歌,没睡够的小原祯终于沉沉的睡去。程心妍在他额间亲了亲,搂着他侧躺在锦垫上,闭上眼睛补觉。

    马车一路摇晃着出城,突然颠簸起来,一下就把程心妍晃醒,睁开眼,怀里的儿子不见了,相公坐在对面,笑问道:“你怎么过来了?祯儿呢?”

    “爹抱过去了。”原牧白伸手扶她坐起,“娘子,你觉不觉得爹突然要去庄子里住,还另外有原因?”

    程心妍拢了拢松散的发髻,笑道:“蒋满福这几日天天让人送贴子过来,要拜会老太爷,老太爷不愿见他,推了几次,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推脱了,才会避出城去的,不想与蒋家来往。”

    原牧白皱眉道:“可是我刚跟爹闲聊,爹几次三番提到三妹,显然还是很挂念三妹,我怕爹会再准许三妹上门。”

    程心妍叹气,她早该想到的,原致亭在气头上,自是不愿见原牧红,可是等事情慢慢淡下去,原致亭肯定还是会让原牧红和蒋寅再上门的。真是气死人了,做了这么多事,最后事情还是没解决。

    “娘子,看来那件事,还是得告诉爹才行。”本来以为事情顺利解决,众人不打算把蒋寅贩卖私盐的事告诉原致亭,免得他再受刺激又吐血,可现在看来瞒不住。

    “那件事告诉老太爷也好,不过滴血认亲的事,可千万不能说。”程心妍郑重其事地嘱咐道。

    “我知道,说出来,只怕又要节外生枝,还是不说的好。”

    程心妍明眸流转,笑赞道:“我家相公越来越聪明了。”

    “这都是娘子教导有方。”

    程心妍讶然挑眉,“你几时学得如此油腔滑调了?”

    “昨夜里吃的是香油,嘴上当然有油了。”

    程心妍轻啐他一声,撩开窗帘往外看,初冬季节,路边的树叶和杂草都已经泛黄,一眼望去,显得有几分萧索,“还有多远才到?”

    原牧白凑上前去看了看,笑道:“还要半个时辰才到,你若还困,就再睡会。”

    “不睡了,你帮我挽髻吧。”程心妍拿出红木梳妆盒,支起妆镜,取下束发的丝带。

    “好。”原牧白喜滋滋地接过牛角梳,帮程心妍打散头发,慢慢把长发梳顺,“娘子,挽什么发髻?”

    “挽偏髻。”程心妍选了根梅花玉簪和一朵蓝色的绢花递给原牧白,拿起赤金点翠耳坠戴上。

    挽好发髻,戴好玉簪和绢花,原牧白拿起细镙小铜镜,放在程心妍脑袋后面,“娘子,看看,挽得可好?”

    程心妍前后看了看,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挽得真好看。”

    “以后都由我来帮娘子挽发可好?”程心妍

    “就怕你挽了几天就不耐烦,不愿帮我挽。”

    “古人说画眉乃闺房之乐,我认为替娘子挽发才是一大乐事。”原牧白将程心妍搂入怀中,“娘子,替你挽发,一辈子都不会不耐烦。”

    程心妍伸手搂着他的腰,仰面笑问道:“牧白,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我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原牧白低头看着她,看着她微启的樱唇,心念一动,吻了上去。

    马车近午时方抵达原家的庄子,管理庄子的庄头沈春耕带着儿子以及庄内有头有脸的执事几十号人,在庄口等候。原致亭等人刚一下车,他们就齐刷刷地跪下磕头道:“小的给老太爷,大老爷,大太太,大少爷请安。”

    原家这个庄子,占地颇宽,有两座小山包,山上种着果树,山下是田地,为了照看山上的果树和地里的庄稼,佃户住的不是很集中,分落居住,山前山后集成了六个小村落,原家的主宅就在六个村落的中间。

    这几年原家事多,原家的主子一直没过来住,主宅就一直空着,定期叫人打理。前两日,原致亭动了心思要来暂住,原牧白遣人回来收拾了一番,看起来极为整齐。山上冷,厅内燃着两盆炭火,温暖如春。

    在厅上落座奉茶,原致亭说了几句辛苦的客套话,就打发了众执事下去歇着。原祯不耐烦坐在厅里听原致亭和沈春耕说那些闲话,在秦嬷嬷吵得厉害,程心妍索性带着他走了出去。

    沈春耕家的上前行礼道:“太太,不如让奴婢陪您四处逛狂。”

    “那就有劳你带路,到处走走吧。”程心妍客气地道。

    “太太客气,太太请这边走。”沈春耕陪笑道。

    小原祯窝在秦嬷嬷怀里很是乖巧,不吵不闹,睁着大眼睛,四处观看。一行人走到一个院中,见几个妇人在用石磨磨米。程心妍好奇地问道:“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春耕家的笑道:“太太,今天是下元节,她们都是庄子里佃户家的媳妇子,一早过来把米磨成粉,一会好做米团子供奉水官。”

    十月十五下元节,水官解厄的日子,这几个月事多,程心妍忙得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大小是个节,原致亭一高兴,就大把的散财,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每人发了个红包,多的一两银子,少的也有五十文钱。

    门口一早就树着一根粗大的木杆子,到晚上,沈春耕的儿子举起一个梯子,让个才七八岁的小男孩沿着木杆子往上爬。在城里过下元节,就烧烧金银包,到这庄子里,还要弄天杆,挂旗子,点天灯,另有一番热闹景象。

    小男孩身手利落,几个窜就到了杆子的上端,取下了挂在天杆的杏黄,冲下面的人群扮了个鬼脸。小原祯见了兴奋不已,嗷嗷地直叫唤,小身子扭着,向着杆子那边扑,他也想爬上去。

    原致亭摸着他的头,哈哈笑道:“乖孙,你还小,上不去。”

    程心妍微眯着眼,借着月光看到旗上绣着的字,“风调雨顺”唇角微扬,庄户人所盼得就是老天爷风调雨顺,这天好了,才能有好日子过;人生在世,所求得不过是衣食无忧,平平安安,人活的简简单单,乐天知命也是一种福气。

    等那小男孩从天杆下来,有人拿了三个灯笼来,点上,沈春耕的儿子拿着高杆挂在了天杆上。这就是祭祀“天”“地”“水”三官的天灯。

    沈春耕家的领着媳妇们把白天折好的金银包抬了出来,倒出来堆在了门前的空地上。原致亭领着众人恭敬的行礼,念了请水官解除人人的厄运,对上天多说说人间的好话,让来年风调匀顺,大丰收之类的祭文。

    念完这些年年都要念的祭文,下人点火烧金银包。众人又冲着火光嗑头,看着那跳跃的把小原祯欢喜得咿咿吖丫地乱叫,伸着小手要去抓。

    烧了金银包,端来早就蒸好的素团子。原牧白拿了几个在手中,笑着对原致亭道:“爹,我陪您到村子里转转。”

    原致亭一听这话,知道原牧白有话要说,就把原祯交还给秦嬷嬷,拎起灯笼,和原牧白一起慢慢地沿着山路缓步而行。

    程心妍略坐了坐,说笑了一回,就抱着原祯回房睡觉。小家伙玩得太兴奋,根本就没有睡意,脱了衣裳,穿着小夹衣,在床上爬来爬去,就是不要被抓住,只是他显然爬的还不够快。

    “小样,看你往哪跑!”程心妍得意地挑眉,“被娘抓住了吧!”

    “呀呀呀……”小原祯以为他娘和他玩,扭着身子又要下去继续爬。

    “这小子的精力也太好了!”程心妍抱怨道。

    “太太,您就陪大少爷再玩会吧!”秦嬷嬷笑道。

    程心妍无奈,只得陪他玩,玩到原祯旺盛的精力消耗了些,他才眯着眼,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闭上眼睛睡觉了。

    陪儿子玩出一身汗,程心妍去洗了个热水澡,见原牧白还没回来,就坐在床边看着睡的香甜的儿子,觉得人真的好奇妙,可以从那么小一点一点的长大。

    原牧白进屋就看着程心妍,盯着儿子笑得温柔如水,也露出笑意,走过去接过燕草手里的巾子,给她擦头发。

    程心妍感觉以擦头发的手劲不同,侧目一看,是原牧白,挑眉问道:“老太爷打算怎么做?”

    “爹没说。”

    “啊,你们就沉默的走了这么久?”

    “不是,我正和爹说事,半道上见有人倒在路边,我和爹就过去看了看,受伤的人就是那日救爹的景公子。他对我们家有恩,如今又受了伤,我们不能不管他,我就把他给背回来,安置在客房里。还去请了大夫给他治伤。爹说天色夜了,让我先回来,说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原牧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景燃!

    程心妍闻名心惊,脸色煞白,这些天她光想怎么和原牧青撇清关系,把另一条毒蛇要来临安的事给忘记了,她实在是太疏忽大意。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娘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人,快去请大……”原牧白紧张地抱着程心妍的肩膀。

    “我没事,别乱嚷嚷。”程心妍打断原牧白的话,深吸一口气,“牧白,景燃他是赵伯骕的人。”

    原牧白愣住了。

    “他的伤势重不重?”程心妍问道。

    “大夫说,他腿上的伤不算太重,只是失血过多,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受了风寒,才会昏迷不醒的。”原牧白皱了皱眉,“娘子,景公子虽然是赵公子的人,可是他对我们家有恩,不能因为他是赵公子的人,我们就见死不救。”

    “我又没说不让你救他。”程心妍横了他一眼,“救是肯定要救,只是舅舅的信你也看过,赵伯骕八成是要来临安查吴越王的事,而景燃就是他先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原牧白觉得程心妍分析很对,点了点头。

    “这官场的事,我们管不了,本该绕着躲开才对。可是这事情已经找上门了,我们不能往外推。你也说了,他对我们家有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可是这事儿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你赶紧出去安排一下,就说偏房里住着客人,身子不好来庄子休养的,叫下人们没事不要去探头探脑。”程心妍怕吴越王的人会跟着追过来,这要是处理不好,就是祸事一桩。

    “还是娘子想的周全,我这就去安排。”原牧白说着起身出了门。

    程心妍坐在房里一点睡意也没有,想到李杭信中的内容和躺在偏房里重伤的景燃,有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她避赵伯骕如蛇蝎,不想与他有任何牵绊,可老天却偏偏把受伤的景燃塞过来,想逃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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