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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孤煞娘子很倾城 作者:武大刀(潇湘2012.8.5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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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蔓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挑起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而这也被进门而入的叶玉卿看到,她在想什么?脸上是那么的喜悦,没有笑容的脸上此时挂了一个那么美的笑。
  笑魇如花,说的就是这个吧,他在心里笑眯眯的想。
  叶玉卿没有打扰蔓荈,过了良久,蔓荈才回神,看到叶玉卿就站在她的床前,她微微的伸一下懒腰,打着一个小哈欠,“你……你来了。”
  叶玉卿笑眯眯的着迷般的看着蔓荈好不容易才有的慵懒模样,“嗯。”
  叶玉卿此时觉得这时候的蔓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那平日冷冰冰的面孔加上刚睡醒的慵懒气息,无法言语,也无法名状,只是又有猫儿般苏醒的慵懒可爱,又有冰冷,神圣的气息。
  叶玉卿觉得他无法再拔出来了,他已经深陷进去了,就如那深渊般,虽然无法见底,但是那深处的光芒让他无法出来,也甘愿沉沦。
  蔓荈小声的咳了一声,打断叶玉卿的沉思,“你来有什么事吗?”
  叶玉卿的脸上没有丝毫被蔓荈发现他看着她入迷的尴尬,脸上依旧挂着那对着她宠溺的笑,“我来告诉你,明天我们就成亲。”
  ------题外话------
  大刀在这里说一声抱歉,文章早已写好,只是大刀出去逛夜市回家晚了,这才急匆匆的过来更文,更文晚了,大刀真的很抱歉
  !




☆、二十。

  翌日。
  今日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虽然她答应他是在昨天,但是因为她爱他,她同意了今日他们的婚礼。
  她抬头轻瞄了站在她身旁的的叶玉卿,今天的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更加衬托他的英俊和那对着她才有的温柔。
  如墨的浓眉,上扬的眉梢,和那一直没有停止微笑的嘴角无疑是天下最好看的男子,至少在她的眼中。
  叶玉卿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喜服,眉目间是一直没有停止的喜悦,他斜眼看了看那颓废的沈莫怀,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再看看与自己站在一起的妻子,好不温柔,“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那边一直喝着酒的沈莫怀听到了叶玉卿的声音,身子怔了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蔓荈,眼底隐隐透出的是悲伤,是认命,还有那不可多见的满足。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在期待她会舍得用那即使冰冻万分的眼神来看他么?
  叶玉卿知道沈莫怀听到自己的声音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其实他也在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对他多一些表情和一些话,但,好像这是一个奢侈吧?他在心里苦笑了一番,随即又想到自己与蔓荈正在成亲,她已经要是自己的妻子了,他心里情不自禁的感到几分甜蜜,即使她对他永远那么冷淡,但他们有的是时间。
  就这样,他一直含笑看着蔓荈,等着她的回答,良久,蔓荈终于开口掩饰自己的刚才的失神,“没什么,看你入迷了而已。”
  “入迷,而已”多么简短的字语,但却让她身边的两个男子内心颤抖了几下。
  叶玉卿觉得,此时他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因为妻子对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的让他开心,雀跃,她从来没有夸过他的长相,虽然这只是一个皮相,但毕竟男人都喜欢自己心爱的女子夸自己长得好看,或者自己也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即使别人如何夸他那也是无法弥补自己心中的那种满足感,所以说,男人也是一个孩子,也需要女人的保护和赞美,即使是夫妻。
  叶玉卿高兴的一直哈哈大笑,而沈莫怀的心情却更为糟糕,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是他长得不好看么?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他讽刺的笑了笑,这张脸曾经是他最喜欢的,现在却是那么厌恶了,他是不是该真正的面对这个世界了?
  沈莫怀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蔓荈身上,她不是不知,他也不是不知,只是现在是他们的成亲之时,他们不需要在这时候再去介意,防备什么,因为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他也是一个得不到爱的男人。
  男人与男人之间永远是惺惺相惜,正因为是情敌,所以彼此的感受更加的清楚,因为他们都尝过那种刀割般的绞痛。很痛,谁也不愿意去尝试,品味,但是这也是无法自抑的事。
  爱情,开始的时候是迷茫的,也是彷徨的;而中间的那一段是最甜蜜的,也是每个人都向往的;但是结尾却是让人最痛苦的一件事。我们每个人都不可能只有开始,就先有了中间,因为,爱情是一个过程,是一个逐渐走向成熟的过程,而它也让人痛不欲生,走的过去那就是修成正果,走不过去就阴郁不乐,愁眉苦脸,接着再爬起来继续去寻找另一种爱情。
  他们的爱情没有第三者,也没有小妾;他们的爱情没有那彷徨的开始,也没有幸福的中间,亦没有痛苦的结尾,只有那苦苦修成的正果,虽然这会羡煞旁人,却谁也不愿意碰到,因为,没有开花,何来的结果呢?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着没有红色地毯的屋子,没有挂着大红灯笼的房梁,他们也没有寻常人家成亲之时所有需要的物品,也没有那繁杂的成亲礼俗,他们也没有任何长辈前来主持婚礼,参加筵席,他们只有成亲最重要的两个步骤。
  ——拜堂,洞房。
  就连闹洞房也没有。
  很冷清的一场婚礼,沈莫怀看着叶玉卿和蔓荈相对站着手里各自只拿了一个捧花,他们按照礼俗,叶玉卿手里捧着的是红色,而蔓荈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粉红色的捧花,很精致,蔓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粉红色捧花,心里想着叶玉卿是如何一夜之间买到这么精致的花,还有身上的喜服,她心中虽然多种疑惑,却并没有开口问,她一向沉默惯了。
  大厅里只有三个人——叶玉卿,蔓荈,沈莫怀。
  很孤寂的一场婚礼,也很不平常,沈莫怀看着心里蔓延着一种酸涩,随着叶玉卿和蔓荈拜堂的动作越来越酸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了一坛子醋,或者是不是手中的酒其实是酸的,其中居然还有那么几分辛苦。
  今日的天气实在是不怎么好,阴云连连,正如他的心情一般。漂浮不定的小乌云被其大的非常的黑云吞噬,这就是所谓的以大欺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大厅里弥漫着一种沉寂的气息,憋得人透不过气来,沈莫怀心里哭着,脸上却装作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他扔掉手中的酒坛,拢拢自己随意解开的衣衫,对着他们大喊道:“我来给你们当证婚人。”
  没有人回答他,仿佛只是他的自言自语,他只好独自在高堂前讪笑,真的很苦涩呢!
  过了半晌,终于有人说话了,是叶玉卿,他只简短的回了句,“嗯,多谢了!”
  “呵呵,不用,举手之劳。”不想让他说谢谢,也不想当这个悲伤的证婚人。他也多想他是那个左面的人,只是这是一个奢望罢了,一个奢望!
  叶玉卿认真严肃的看着蔓荈,对她发誓,“我一定会爱你一辈子,爱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忘记你。”
  蔓荈极其难得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很美,眼睛里流转着一种满足,和娇媚,迷了两个男人的眼和心,“嗯!”
  沈莫怀踱步到他们的中间位置的正前方,声音抑扬顿挫,如果仔细听之,便可听出微毫的苦涩。
  “一拜天地——”
  叶玉卿和蔓荈互相碰着精美绝伦的花一致着外面的天地对拜。
  “二拜高——”忽然想到了什么,最后一个字恰好没有吐出来,嘴唇嗫嚅了两下,正襟危坐。
  叶玉卿与蔓荈相互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他对他说,“这一过程就省了吧!”
  “那就——”
  “三入洞房——”洞房,多么旖旎的一个词,却让他的心更痛了。
  ------题外话------
  大刀昨天很抱歉没有更新,在这里对大家说声对不起,因为大刀昨天没有抢到电脑,因此,苦逼的大刀没有更新,以后大刀一定誓死抢夺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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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他可以选择从来就没有见过她么?他也可以选择他从来就没有上过山来找叶玉卿解毒么?
  其实,一切的一切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
  “三入洞房——”洞房,多么旖旎的一个词,却让他的心更痛了。
  叶玉卿依循规矩没有亲自带着蔓荈送入新房,他留了下来,他是该把一切都解决了。
  他拿下手中的捧花,放在了蔓荈的手里,他依稀是温柔的,唯独对她,“等我!”很简短的字语,可让蔓荈的心中暖洋洋的,这是他对她的保证,他对她的誓言,他是爱她的。
  蔓荈笑了,她笑靥如花,不同于刚才的笑,她的笑就如盛开的鲜花般芬芳飘逸,感染了两个内心沉重的男人。空气中的压抑也减少了不少,只因为这是她。
  “我会的!我等你!”
  叶玉卿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蔓荈光滑如丝的黑发,“去吧!”
  蔓荈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再言语,转身而去。
  叶玉卿和沈莫怀专注的看着蔓荈纤细的背影,直到她离开,没有了她的影子为止。
  叶玉卿的语气变了,是那么的平淡,“你该放手了!”
  “我知道。”心很痛,可以选择忘记么?
  叶玉卿仿佛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似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惊讶,“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本来一直看着外面的樱花树的沈莫怀听到了这句话,他转过身子,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是那样的平淡无奇。
  “我只是在悼念自己还未开花就被扼杀的果子而已,难道连这个你也要夺回么?”
  叶玉卿这时候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话来可以回答他,在他看来,沈莫怀还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一个需要爱的孩子,就如她一样。
  他真挚的看着他,“你可以把那个面具拿掉了。”
  沈莫怀轻笑道,“你不怕我拿掉了面具,她会迷恋上我吗?”心依旧是痛的,假装在笑更痛。
  叶玉卿听了后,觉得他在自欺欺人,浅笑道:“你认为她会是那样的人吗?如果他会迷恋上你的那张脸,她还值得我们去爱吗?而且——”
  停顿了一下,他把头颅靠在了仅离沈莫怀只有一寸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你的脸那么让人迷恋,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叶玉卿这句话一语中的,让沈莫怀只有连连苦笑,“你这是在揶揄我吗?!”
  “不,只是让你更清醒罢了。”
  沈莫怀觉得自己已经很清醒了,不然他恐怕就会去演一出闻名天下的丑戏了——抢新娘子,而且还是跟叶先生,不自量力吧!
  “我已经清醒了,不用你的‘醒酒药’。”
  叶玉卿并没有理沈莫怀,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告诉他那件事。
  他吞吞吐吐的,嘴唇一直轻轻地嗫嚅着,却并没有出声,还是不说罢了。
  他接着又回到了那个一直对待外人不冷不热的态度,“你的大业如何了?”
  仿佛在说着不是自己的事一般,“都取消了,所有的行动,你知道吗?那些影卫我也让他们离开的消失殆尽。”
  说完还对着叶玉卿笑了笑,有够酸涩的。失败的沈莫怀,他这样在心里暗骂自己。
  看着沈莫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他没有揭穿他,他拍了拍他的肩头,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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