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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起点vip2012.04.03完结)-冲喜姐妹篇-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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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就好。”
  白麒麟有些疑惑,“再来,她就能要了么?”
  张蜻蜓笑着反问,“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你的心意尽到了,她要实在不要,你就送你妹子喽,反正也不会浪费,对不?”
  白麒麟想想似乎是这么个理儿,高高兴兴的谢了张蜻蜓,走了。
  等张蜻蜓回了房,没一会儿,彩霞就捧着帐本找来了,“二奶奶,账已经算好了,请您过目。”
  好。张蜻蜓接了帐本,笑眯眯的翻看着,“不错不错,做得很好,回头也给你发个大红包。”
  彩霞脸上微红,忍了半晌,还是忐忐忑忑的问道,“二奶奶,您今儿……您是那个意思吗?” “你说什么?”张蜻蜓耍赖装傻。
  彩霞无法,只得跪下了,“您是要把奴婢许配给白家那小子么?”
  张蜻蜓呵呵笑了,“起来说话!彩霞啊,你说一个女人嫁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彩霞怔了怔,低头想了想,“是男人真心疼她。”
  “聪明!”张蜻蜓竖了竖大拇指,尔后叹道,“要说麒麟这小子傻,也不算真傻。起码他知道自己笨,这一点就比很多人聪明了。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花了钱也办不好事情,所以宁愿把钱全都给喜欢的姑娘,让她自己花。这件事上,我倒觉得他很聪明。”
  彩霞低头思忖了半晌,“二奶奶,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若是……”
  “你还不明白。”张蜻蜓摇了摇头,“我只是给白麒麟提了个醒,要不要接受可在于你自己。将来的日子都是要你们自己去过的,你若是不喜欢,我勉强来做甚么?若是真的不喜欢,拒绝就是了。那小子虽傻了一点,倒还不至于死缠烂打。你别想太多了,今儿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彩霞若有所思的怔了怔,心事重重的退下了。
  接下来,张蜻蜓可没空管这些事了,帐目既然已经算出来了,她就该给大伙准备发红包了。规矩和去年的一样,只是今年的生意格外好,又不好大张旗鼓的买这买那,便想给各家添些打赏。
  倒是董少泉想了个心思,让她跟绸缎庄粮油铺先付了钱,写了些票据回来,再分发给大家,就不怕他们舍不得花钱买东西了。
  这个法子很好,而且各家可以去买自家喜欢的东西,既省事还讨人欢喜。把这些事情都料理妥当,很快,张记猪肉铺的新年聚会就在忆江南上演了。
  这个日子是没有瞒人的,光是她这边这么多下人要出去,就有无数双或羡慕或妒忌的眼睛看着。
  临出门前,把周奶娘她们都给留下,只带了老实巴交的琴姐。
  可许多人不解,“二奶奶,您为什么非要亲自去呢?”
  要钓大鱼,当然要用香饵。
  当一帮子伙计们拖家带口的到齐了,关上门刚说几句吉祥话,一队官兵就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了,“你等百姓,好不知利害,居然在太子国丧期间聚众饮酒作乐,全部捉拿归案!”
  
  第302章 陷害
  周叔原是个老实人。在刑部衙门里已经当了快三十年的差了 ,也不过是从小周混成老周,从普通的小衙役混成个掌管十几号人的小头目。
  
  又因不擅逢迎,在刑部里并没有太深的根系背景,故此今日,就理所当然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接上级指令,到忆江南来拿一伙罔顾国法,在太子国丧期间聚众吃喝玩乐的百姓。
  
  说实话,当瞅着这一屋子老老小小,几乎得有一二百口子人给他们的出现吓得心惊肉跳之时,他当时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心中暗骂那举报之人,实在太缺德了!
  这大过年的,乡里乡亲聚一聚又怎么了?怎么就障着那起子小人的眼,一定要来举报?要是些精壮汉子倒还罢了,可瞧瞧这满屋子的白发老人和垂髫幼童,这要是拿下大牢,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可是怜悯归怜悯,但身上的职责所系,由不得他不公事公办,“嗳,出来一个主事的,还有成年男子都站出来。老人把孩子看好,不许乱跑。;”
  
  这是他唯一可以小小包庇的地方了,只希望这些人能够配合,赶紧随他回衙门里去交差,至于老人孩子们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满屋子的人听到他的话之后,都把目光落到一个年轻的小妇人身上。瞧她这衣色打扮,像是老板娘模样,论起样貌,很是标致,颇有大家风范。周叔原不敢多看,略扫了一眼,就垂下了目光。
  
  小妇人此刻怀里还抱着个小娃娃,见他们进来,也没有惊慌,只把那孩子还到父母的身边,施施然走上前来,不慌不忙的问,“这位官爷,请问是谁举报我们聚众饮酒作乐的呀?”
  
  各朝各代的律法中均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民不举,官不究。如非遇上官府巡查而被捉拿归案,差役们出来抓贼拿赃都是要有人举报的。但为了避免有人无中生有,颠倒是非,是以所有到官府来举报的人,都必须落下真实姓名。
  
  正当举报会有奖赏,但万一举报不实,可也是要追究其相应责任的。
  这小妇人能够作此一问,证明她还懂点律法。但周叔原只是奉命出来办事,究竟是谁举报的,他还真不知道。沉下脸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你男人呢?叫他出来,随我上公堂走一趟!”
  小妇人微微笑了,“妾身的相公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嗯,您要问的话,得麻烦大人去一趟边关,问问我家公公才行。”
  “你相公是谁,公公又是谁?”
  小妇人笑容里隐约有一抹骄傲,“小妇人夫家姓潘,夫君名叫潘云豹。”
  
  周叔原听得这个名,便隐约觉得有些耳熟,正在想,就听小妇人在他耳边悠悠道;“至于我家公公么,他老人家的名讳我这个做媳妇的也不好说。只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边关,统领南康兵马,做一个元帅之职。”
  周叔的脑门子一下子就炸开了花,瞬间犹如五雷轰顶,震得他连魄豆找不着了。,姓潘,还当元帅的,整个南康妇孺皆知只有一位!
  
  回过神来的周叔原只有一个念头,他给人陷害了,还是大大的陷害了!让他带着这十几个手下,来捉拿潘大帅府上的儿媳妇,他就是长了八个脑袋也不够热播这么玩的呀!
  还有那个潘云豹,不就是京城四大着名纨绔虎豹豺狼里的一个么?听说最近是消停了,给他老子带上边关,好像还立了功劳。不管是真是假,在前方打过仗的能有几个不是杀人如麻的?
  周叔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可以想象代最近即将悲惨的命运,不是给人五马分尸,就是给乱刀砍死吧?
  张蜻蜓到觉得这个官差心地不错,就冲他刚才只要带管事的男人走,就没存在着为难他的意思。可一报出公公和小豹子的名号,还是把这位大叔给吓坏了。
  
  瞧这脸白的,简直都赶上外头屋顶上的积雪了。好心问一句,“您没事吧?”
  周叔直愣愣的转过脖子,抖着嗓子道,“小………小人冒犯了,告退,告退!”
  这两个字习惯性的一出口,他忽然就回过神来。是啊,他干嘛傻不愣登在这儿给人当枪使?他可以回去呀!可以说自己没找到人,或是扭了胳膊摔了腿,再不然就是旧病复发,突然倒地不起,总之只要不是他把人给拿回去,潘家父子找他干嘛?
  差役们就见从来都是按部就班的周老大,忽地就跟喝了两斤烧刀子似的,脸红脖子粗的吼,“还傻站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快滚!”
  
  “嗳嗳!”张蜻蜓一看这可不行,要是把这位吓跑了,接下来的戏可怎么唱?赶紧把人拦住,“官爷,既然你也是奉命行事,就这么走了,回去怎么交差?”
  
  哎哟我的姑奶奶,周叔原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这个不必您担心了,是小的该死,没弄清情况,冒犯了少夫人,还请多多包涵!告辞,告辞!”
  
  张蜻蜓一看这样可不行,这人也太才被了,得吓吓他才行。于是放下了脸,“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周叔原真是想挖个坑给自己埋起来,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桩差事了呢?看看,到底是把人给得罪了吧?
  得!既然是衙门里头有人暗中使坏,把他推下了水,那他为了自保,也就只能破釜沉舟了,“少夫人,那依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不用多加考虑,周叔原已经做出选择。比起得罪那隐在后头不知是何方神圣的阴险举报人,他还是先抱好元帅府的大腿比较靠得住。再说了,周叔原心里也憋着一口气,这样利用人也实在是太无耻了吧?既然你们不把我老周放在眼里,想拿我去填炮灰,索性我就投靠这边了,看你们还能怎么办!
  很好!张蜻蜓对这个知情识趣的周大叔又多了份好感,“为了免你难做,我可以带着所有的人随你上公堂走一趟。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周叔原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忽地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张蜻蜓挑眉轻笑,“给我把那个举报人找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跟我们老潘家过不去!”
  这……周叔原只觉脑门上有些冷汗都冒出来了。毕竟在官场打混了三十年,他隐约猜出些了,这是有人要捋潘府的胡须呀!
  可是他现在还有退路么?把心一横,周叔原抱拳道,“劳烦少夫人稍等片刻,那下官这就去查问!”
  可以,不过张蜻蜓还有个要求,“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现在所有的人都跟我一起,退到隔壁房间去,周大叔你留几个差役看管着我们,免得到时说不清楚!”
  周叔原瞧着那些桌上才略动少许的酒菜,心下诧异,张蜻蜓此举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么?可是他也不敢反驳,依言行事后,回了衙门。
  
  张蜻蜓安抚了伙计们,耐心的就在此处等待。想来,某人应该也布了眼线在此,现在得知这样的消息,恐怕就有些坐不住了吧?
  吴德真是坐不住了,一把抢上前,问那管家,“你说什么?衙门要来拿举报之人?”
  “是。”管家哭丧着脸,一脸的倒霉相,派去举报之人可是他娘家的亲侄儿。那孩子倒好说话,给了串钱就欢天喜地的去办事了。只自家老婆可是个母老虎,一听说此事惹上了官非,生怕伤着娘家侄儿,立马在家拍桌子摔碗,逼着他出面解决,并且扬言,若是他不解决,就让侄儿供出吴德。
  不过家里的母老虎闹归闹,有些话却说得非常中肯,“这些可都是官爷们之间的事,干啥非逼得咱们这起子做奴才的挡在前头?你瞧瞧万金虎,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因告章家之事吃了一顿板子,命就去了大半条,老爷给的那点赏钱,还不够买药的。若是折了性命,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谁管?你可不要死心眼,等着把命都搭进去了,难不成还要我们孤儿寡母的上街头讨饭去?”
  
  所以管家暗藏了个鬼心眼,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子,然后告诉吴德,“我家那混小子实在是年纪小不懂事,官差一上门,就把老爷您给抬出来了。老爷您说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这能怎么办?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事情的发展虽然与他想象中略有不同,但应该基本还在掌控之中。吴德微眯了眼问,“那潘少夫人在酒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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