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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黑道鬼妃 作者:柒草(潇湘vip2012-06-30完结)-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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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话不说,将嘴里叼着的鸡肉递过来,用鼻音示意她吃。
  “我不吃,我要吃你手里的。”她有些懊恼,想去抢,他却将手举高,偏要让她吃自己嘴里的。
  “聂硕,你把肉给我。”烈炎张嘴大吼,谁料他眼疾手快,趁其不备将嘴里叼着的肉直接塞进她嘴里,最后心满意足的挑高浓眉,用眼神宣誓着他得意的胜利。
  烈炎一阵囫囵吞枣将肉咽下去,差点没噎着,“你,咳……你把肉给我!”
  这一次他到听话了,将鸡肉乖乖奉上,烈炎瞪视着他,一把夺过去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她吃得欢,旁边却有双炙热的眼睛深深的注视他,聂硕嘴角高扬,看着她都入了神。好一会儿,那只大手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将她鬓前的墨发夹到耳后,火光照应在他血红的眸子里,彰显了满目的柔情。
  烈炎一愣,浓密的睫毛怔怔的注视着熊熊的火焰,没有侧头看他,晦暗不明的凤眸里划过一袭暗流,少卿,她侧了侧肩膀,躲过他的大手。
  胸口开始微微的泛疼,烈炎蹙眉,那抹疼又在提醒着她什么,她记得,时刻都记得。
  “你不吃么?”终于,她看向他,发现他只顾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聂硕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其实,他只是想将所有的东西给她留着,因为他发现她吃东西的时候特别可爱,就像他身边一个爱不释手的宝贝。
  烈炎耸了耸肩,既然他不吃,那她就不客气了。
  一阵狼吞虎咽,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谁让自己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只小山鸡很快被她洗劫一空,她还来不及抹嘴,聂硕宽大的袖子就在她嘴上仔细的擦,动作既轻又温柔,好像她就是个容易破碎的陶瓷娃娃。
  她又是一怔,大眼睛照耀在他脸上,她发现聂硕眼里也有个自己,满脸错愕的自己。
  胸口那个地方又起了反应,她瞬间感到一阵窒息,猛地将他推开,自己忙不择路的站起来。
  “那个……我有些热,想出去透透气。”
  她找着借口逃,但多走几步就被绳子扯了一下,才发现他们还被绑着。
  烈炎皱了眉,想说些什么,聂硕浑厚的嗓音温柔的传来“天色这么晚了,还是别到处乱跑。”
  虽然他失去记忆,但说话的口吻还是改不了那命令的口气。
  烈炎一阵懊恼,却猛然发现一只鸽子从外边飞进来,停在她的肩上。
  她一惊,第一个想到慕容歌——飞鸽传书。
  应该是今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妖怪,所以慕容歌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她拿下鸽子,背对着他取下条子,转过脸看向聂硕时,发现他一脸阴沉,刚才的笑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烈炎以为是他发现了什么,可他下一秒的话却如雨淋头。
  “哼,这鸽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的女人都敢抢!”
  他在吃鸽子的醋!
  说着,他走上前,打算将鸽子来个五马分尸,却被烈炎拦住。
  “别,它没有恶意的。”
  “你喜欢上它了?”凤眸一裂,他冷冷道,红眸里满是阴霾。
  她一阵窘迫,这让她如何回答?
  但看着他犀利的双眸,她还是勉强挤出一抹笑,一把挽过聂硕的手腕,柔声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的只有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一只鸽子呢?我是想将它留下来做我们下一顿的食物,如果你现在把它杀了,那到时候就不新鲜了。”
  烈炎投机取巧的话终于让聂硕放下戒备,稍显腥红的红眸这才变得逐渐稳定。他捡起地上一根较粗的草绳,拴住鸽子的腿,将它倒挂在一旁柱子上,鸽子不停扑扇着翅膀,就是飞不出聂硕的五指山。
  烈炎与他又重新回到原地坐下,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贪婪的吸允着她的发香,而她也趁着他陶醉于自己时,偷偷掏出了纸条细看。
  ‘山高水长绿幽幽,上源下丘葱茏收,树树木木皆盗匪,林间小路望君留。’
  是慕容歌提笔的一首诗,烈炎细细看了两遍,然后收了这纸条,左右冥思着这句话的意思,可就是没有猜透。
  慕容歌对她还是比较了解,既然能写这首诗,就代表着他有十足的把握她能够看懂,可她现在一头雾水,这……
  ‘树树木木皆盗匪,林间小路望君留……’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慕容歌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他就一定那么肯定这首诗她一定能破解?玄机在哪里呢?
  林间小路,这四处有林间小路么?那个望君留又是什么意思?君是指她么?
  “你一个人在那儿小声的嘀咕什么?”
  头顶传来那抹柔情之声,聂硕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
  这一个动作,却猛地让烈炎想到什么,她瞳光炯亮,立即从聂硕怀里挣脱出来。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慕容歌真是太聪明了,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个提示。
  ……



  004。这是结局

  章节名:大结局
  她转过脸,怔怔的看着聂硕,笑道“不如我来考你个问题如何?”
  聂硕扬眉,红眸万分诧异,思忖半响却也点了点头“嗯,考吧。”
  “山高水长绿幽幽,上源下丘葱茏收,树树木木皆盗匪,林间小路望君留。”她将慕容歌的诗原封不动的告诉他,这就是慕容歌的提示,聂硕向来聪慧,这诗她破解不了,但他一定知道,不然慕容歌也不会如此放心大胆的将诗作给她。
  烈炎一脱口,聂硕就笑了,嘴角孤傲的扬着“这算是你给的暗号?”
  “嗯哼,既然你猜到是暗号,那告诉我答案是什么。”她面不改色,演的惟妙惟肖。
  聂树道“每一句诗的开头,对么?”
  每一句诗的开头?‘山上树林’,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是山上树林的意思,那这么说,慕容歌现在就在他们打野鸡的那个山上?
  心头一喜,她瞳光炯亮,“算你答对了。”
  “那你该给我什么奖励?”他就像个不满足的大男孩,左唇一牵,坏笑而来。
  烈炎瞳光当即晦暗,看着聂硕那张毫无察觉的俊脸,她嘴角的笑逐步减弱。藏匿在凤袖里的粉拳已经悄然握紧。
  聂硕,我一定要为你手中的亡魂报仇,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就在她暗自发誓的时候,聂硕的唇已经霸道的凑近,贪婪的吸允着她嘴里的芳香。烈炎不反抗,也不回应,任由着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噩梦醒来的那一天,就是她烈炎崭新生活的另一个开始。
  熊熊燃烧的焰火照耀在两个人身上,寺庙一片春色,烈炎低喘连连,长锐的指甲狠狠陷入聂硕的后背,那双幽深墨黑的瞳孔寒凉狠绝,过了今晚,明天就是他聂硕的死期!
  她似乎听到小婉清脆如铃的笑,似乎看见聂城天真灿烂的脸,又好似听到郭太后的哭啼。脑子里倏地又掩映着那些黎民百姓惨绝人寰的哭喊。从聂王到灭皇再到恶魔,从城门悬尸到客栈恶战再到走火入魔,死在他聂硕手里的冤魂不计其数,为了他的权势天下,他不顾他人生死,残害百姓,没有人性。
  他的目标一直很明确,他是个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但作为君子,凡事应该取之有道,他的计中计,谋中谋,阴谋阳谋太多太多,宁变小人不做君子,这样的人对谁来说都是可怕的,走到如今这一步,都是他一手造成,怨不得任何人!
  绝望的合上凤眸,烈炎掩去瞳孔里的一切神色,她的目的也很明确,她要的,是聂硕的命。
  有人说,女人温柔的背后就是毒药,她们总喜欢带着假面具,杀人于无形,或许现在的烈炎,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就算再美的彩虹总有消失的时候,在柔情的风花雪月,也有停止的时候。
  当他从疲惫中醒来的时候,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闹,外边天色一阵荀白,这将是个不寻常的清晨。满足的侧过头,他凤眸里染过的笑在那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身旁的女人不见了。
  他焦急的翻身而起,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将破庙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瞧不见烈炎的踪影。
  他开始慌了,整个人像失去理智般狂躁,平静的红眸荡起一波又一波精光,他突然变得失心疯,一面吼着,一面不停摇晃着撑着寺庙的支柱,那一记的地动山摇,房梁上的草不停滑落,可他却不打算停,哀嚎的吼着,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大,一阵轰响,寺庙整个坍塌,无数的草屡砸在他头上,他瞳孔深处的大红色忽明忽暗,烈炎消失,他的心魔又开始作祟。
  “啊——”嘴里只顾发出暴躁的怒吼,他踉跄的看着周围的狼藉,想从那凌厉的凤眸里找寻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是无论如何就是看不见,越是看不见,他变得更加狂躁,像是只丢失主人的宠物,哀嚎着发了疯的找寻。
  他是在担心她会有事么?还是在担心她会永远的丢下自己?或者,两样都有?
  她去了哪里?她究竟去了哪里?失去理智的他,已经变得异常暴躁,血红的颜色越来越深,深到他除了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连嗓子也被控制,所有想说的话,幻化出来的都是‘啊’。
  他想叫‘娘子’,想拼命的唤她,可是那一声声如小兽‘啊啊’的哀嚎,却源源不断从喉咙深处传来,深入他每一寸肌肤。
  没有人发觉他此时的慌乱,没有人看见他的无助,甚至于——绝望。
  拖着脚下的草,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所到之处都能听见他绝望的哀嚎,他是在唤她,在拼命的唤她,她能听见吗?
  街道,那样繁华,四周围绕着川流不息的人。他如一个发了疯的人,只要看见一个背影与她相似的女人就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啊啊啊’的叫,满目期待的扳过女人的胳膊,当听到女人惊恐的尖叫,看着那陌生的面孔,他嘴里的叫声会异常升高,凄厉的叫声染得天都白了。
  他被当做一个色疯子,百姓们拿着棍棒撵出来,鸡蛋、菜叶、石头、棍子冲他铺天盖地的敲来,他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身子已经很脏了,还是不停的想要在人群中找寻那抹熟悉的身影,哀嚎着嘶吼着,一遍遍的找寻,一遍遍的唤她,他相信她能听见,他相信她一定能听见!
  “快打这个疯子啊,快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聂硕的衣服都被打破了,满身是伤,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为了一个女人,他由那个高高在上的皇跌入谷底,为了一个女人,他甘愿放下一切身段,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他本可以坐拥天下,他本可以三千美人在怀,他本可以美酒荣华一生。
  入世三十多载,他以冷漠孤傲、无心无情自居,一闻‘聂硕’之名,世人惶恐,满目惊慌。他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可雄霸天下目中无人,他可让人生就生,叫人死就死。
  如今,他不是满腹城府的聂硕,他不是灭绝人性的聂硕,他也不是丧心病狂的聂硕。他……只是一个与妻子走失,惊慌失措的男子。
  或许他的爱太绝,太狠,可爱了便是爱了,不顾一切。他对别人狠,同时也可以对自己狠!
  皇位,他不要了;天下,他也不要了;那能不能,将他的娘子还给他?
  他愿用整个世界,换她一个!
  “啊——”一声暴吼,他红眸燃烧着轰轰烈火,四方之人被内力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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