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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下堂医女的短命夫_派派小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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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气吗?”玉佛侧首,问长孙无病。
    他回看着她的美丽小脸,轻轻点了点头,“生气是必然的,不过,早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也只是生气而已,再无其他。他走的路,必须自己去开。他犯过的错,也必须自己去弥补,我并不反对无我的做法,不过,万事小心”。
    “大哥,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长孙无我保证。
    “其实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一声”。玉佛扫了一眼,开口道。
    “什么事?”。
    “慕容海身上可能中了某种毒,一种慢性毒药”。他脸色,与他双眼的不寻常,让她如此猜测。
    呃——
    “谁那么厉害,能在他的身上下药”。那可真是江湖武林排得上一号的人物。
    “也或许,是他在对别人下药”。那种东西,她还没有正式去接触,只不过知晓一个大概,“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一种毒术,现在连四川唐门也已经寻不到根,据说在三百年前,从苗族传至中原,然后,由唐门门主亲自调理,花了七年的时间,用备和百种虫,十八种药养成的一种血丝蚕”。
    越听,他们越觉得有些冷。
    是蚕吗?
    分明就是盅嘛,苗人最善长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唐门不会,苗族的人也不会吗?”龙七很感兴趣。
    “苗族的人普通会些最基本的养盅之术,更高深一些,就需要族中的长老,已经族长才能养,这种方法,在苗族也已经失传,也或许没有,总之,之后的二百多年,已经找不到它的影子”。她,也只是从书上看到的。
    “玉佛,你又如何能确定,慕容海的身上,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如此奇邪之物,也敢惹上身。
    “相传苗女多情,有一种情盅,在喜爱的人身上下了情盅,对方便会死心蹋地的看着女方,这个法子,是从情盅而来,只不过,因为转变再转变之后,其本质已经完全不同了”。书上有描述,这种血丝蚕,细如血丝,有些更细的,肉眼根本就无法看得清楚。
    “中此蚕者,脸无血色,双眼泛着暗红之色,时隐时现”。这也是她在慕容海身上看到的样子,初时,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多看了两眼,回到屋里之后,才蓦然想起,曾有书记载,一时之间,清晰浮现。
    “恶毒”。长孙拓嫌恶皱鼻。
    “真是阴狠,在他身边的人可不是什么好福气的事,万一他一高兴,就给你下个血丝蚕,这辈子你就得老老实实的受他摆布,任由他支使了”。只要一想起这个,长孙无我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天底下的狠人多了,有此一号,实在是狠毒之极无人可比。
    “这倒方便,他想要谁听话,谁就不得不听话”。龙七自认是见过一些场面的,还以为慕容海阴则阴矣,至少,还不具备那种程度,谁知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行”。玉佛摇头,“血丝蚕极难养,也极珍贵,一生之中,最多,只能养三只,而且,能不能全存活,也需要花费不少的心思”。
    只能养三只吗?
    那倒好,不知道那三只倒霉的家伙现在在哪,都为慕容海做了什么事。
    “幸好,要是能养上成千上万的,别人也不用活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留着也是祸害人间”。
    “没错,大哥,你要小心点,看他的样子,是迫切的需要大哥协助,万一他狗急跳墙,身上还有什么血丝蚕的,放在大哥身上那可怎么办?”。
    呃——
    没错。
    越说,越觉得有此可能。
    长孙无病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好不好,只想过过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别无他求了。
    “放心吧,他一点都不用担心”。玉佛眼神古怪的扫了其他三人一眼,“他已经吃下丹药,现在是百毒不侵,就算是血丝蚕,也进不了他的体内”。毒之一物,他都可以抵抗,入不了他的体内,也就发挥不了作用,“倒是你们三个,小心一点,我手上可没有药能救你们”。
    呃?
    怎么这样?
    最不应该担心的不是他们吗?为什么现在轮到他们站上风口浪尖了。
    “也不需要太急,等我确定他是中蚕者,还是养蚕者再说”。话,微微一顿,“也或许,一切只是错觉,他没有那个能耐”。
    三个“危险”人物,互相对望,眼中闪过的是不以为然,好吧,从此时此刻开始,他们只好努力的祈求上天,其实,慕容海只不过是个多了一个心眼的小人而已,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更不可能拥有那种恶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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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60章 招之来挥之去

    “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准的,玉佛,听话,离他们远远的就好,等到武林大会结束之后,我们嘴慕容家再无瓜葛”。
    “……”。
    “不管他是中毒之人,还是下毒之人,那都不重要了,我们没有必要参与其中”。
    “……”。
    “无我也不需要与慕容敬一起维持那群人的表面完好,这件事我会跟慕容海好好谈一谈,我去——你忘了,我已经服过你的万毒丹,早就百毒不侵了吗?”。
    “……”。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从高昴的声音,到有气无力的凝问,长孙无病能说的全都说了,一个人的独脚戏并不好唱。特别是在听玉佛提及,中了血丝蚕者,现在还没有能彻底解毒的解药,除了任内支使,完全没有自我之外,想要解脱的唯一方法就是死亡。且,死的都不痛快。
    宿主一旦死亡,宿主体内的血丝蚕就会乱了方寸,慌乱的在宿主的体力乱窜,直到食尽宿主的五脏六腑破体而出才算个完。
    一见到光,如果立刻把血丝蚕收回,还可以再继续祸害第二个人。如果没有及时收回,血丝蚕也会在空气中化为一滩血水,再无法去害人。
    如若慕容海是下毒者,其心可诛,万分小心之余,也有可能被害。如若慕容海是中毒者,那么,相信下毒者一定离他不远。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他和玉佛不畏毒,其他三人畏。
    如此歹毒的东西都出来了,他不得不多心,要是万一再有更厉害,更邪门的东西出来,谁知道躲不躲得过。
    他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
    暂时退居,也不是坏事。
    玉佛懒懒的撇他一眼,真是个没有什么耐性的男人,一听血丝蚕的毒无法完全解尽整个人就像变了样。“你说完了?”。
    他说的话没有人听得进去,能不完吗?长孙无病用力的点头。
    “这里没有人是傻子,不需要特意去确定慕容海是不是与血丝蚕有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她可不急,不管是养血丝蚕的人还是中了血丝蚕,都不会活得太快了。血丝蚕可一点都不温柔,养蚕者,怕是也受了不少的苦。
    “大嫂,大哥是担心你”。长孙无我好心开口,大哥的怒意来源于忧心,不止上大嫂,还有他们。“大嫂做事向来有主见,有时候,比独行侠还像独行侠”。他撇了一旁一脸不以为然的龙七一眼。
    “心就好好的安在肚子里,船到桥头自然直”。
    呃——
    他们不得不说,现在女人的心胸可比男人的还要来得宽,他们还都有些小担心,没想到,眼前这位娇小的女娃娃倒是怡然自得的很。
    “玉佛——”。长孙无病轻叹,他也想把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自己的肚子里,可是——这件事,不能不让他担心。
    不是小事。
    一旦染上,这辈子就脱不开身了。
    “行了”。玉佛轻挥小手,“不管慕容海是不是真的是下毒的,如果他真的跟血丝蚕有关,我可以很确定,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半根血丝蚕”。
    “此话怎讲?”龙七很礼貌的讨教。
    有时候,还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脑袋越来越不好用了。
    玉佛不给面子的翻翻白眼,“长孙无病在他的眼里,是香喷喷的一大块肥肉,他可是千想万想的,如果有血丝蚕这种东西在手,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早就可以让长孙无病乖乖的听话了,到时候,可就真的无药可医,再知名的神医也没有用”。耸耸肩,她解释的够清楚了。
    原来如此,这样,他们就可以放心了。
    呃——
    放说到一半,没有说清楚,还真的够让人自个儿去胡思乱想的。
    下一次,等一切清楚了再说。
    长孙无病脸色缓和了些,玉佛说的在理,依慕容海的打算,如若他手上真的有血丝蚕这种歹毒的东西,他的身上,是绝对免不了的。
    慕容海对他的异能再清楚不过,一旦被他利用,他倒是宁愿早在三岁那年,就不曾把这条命拖下来。
    真是万幸,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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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起程,慕容敬在前,长孙无我在后,长孙拓和长孙无病一行心甘情愿在后面帮长孙无我的忙。
    倒是龙七,被慕容妍硬生生的扯到前面去,非得与她并行不可。
    他们之间,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延路风影,颇为宜人。
    浩浩荡荡的队伍,也无法急速赶路,慢悠悠的,可自在了。
    长孙无我成了赶羊人,如若前面那一行武林同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概,一张不薄的脸皮,又要再度被撕破了吧。
    今天,长孙无病与玉佛同骑,玉佛依在他的怀里,睡得沉沉的。昨儿个晚上,她看书看到大半夜,刚睡下不久,便已经天亮了。
    为了赶行程,他们不好落下队。
    长孙无病心疼之余,也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单骑,万一她一个分神,半眯眼儿,左右不看,前后不分,落下马那可怎么办?
    为了保险起见,他只好将她牢牢的锁在怀里,确保她不会出半点事情。
    她睡得安祥,或许,实在是太累了。长长的睫毛盖住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眼下也多了淡淡的黑影。
    小手很自觉的圈着他的腰际,牢牢的锁住,他亦然。相依相贴的身躯让长孙无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心,在悸动着。
    心爱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每天夜里拥她入怀已经受尽了煎熬,现在,连白天也要受同样的罪过。
    如若不是常年养成的好习惯与温雅性情,长孙无病早就不顾其他,与她结为真正的夫妻。
    唉——
    人啊,顾虑太多,担心太多,就该受苦受难。
    他,怪不得谁。
    只期,早些解决眼前的麻烦事,可以与她清静度日。
    武林大会的前三日,他们总算抵达邻南,比慕容海预期的晚了二天。
    居于邻南的现任武林盟主严正南的幽兰谷,成了所有武林人士暂居所在。不过——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实在是太多,就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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