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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君心已成妖_派派小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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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开的唇愈加红润,秦苍的手指慢慢拂上去,指肚轻轻地揉弄她的嘴角。
  把她搂在怀里,秦苍望着秀美竹林上皎洁的月光,柔声道,“我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后悔了,怎么办?”
  夏心夜贴着他的胸怀,薄薄的布料完全掩饰不住他肉体的温度,秦苍道,“我被抬进宫去的时候,对你说,我若回来,再不动你一根手指头。可而今,就现在,我却想好好拷打你一顿,怎么办?”
  夏心夜温顺地伸手环住他的腰,往他的怀里更深地埋了埋头。秦苍被她这个依恋而示好的小动作弄得身体一怔,心一柔软,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仰唇藏笑道,“别以为撒娇就不打你,不说实话,照样绑起来吊打。”
  夏心夜埋头道,“奴婢不敢。”
  秦苍揉着她的头,用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温柔宠溺的口气道,“卿抬头看着我。”
  夏心夜听他语气虽轻柔,却是不容忤逆,当下离了他的怀,在他面前抬起头。秦苍抚着她俊美的脸颊说道,“我问你的话,一字一句你老老实地回答,你是个明白人,别逼着我动用刑罚,知道吗?”
  夏心夜低下头,称是。
  秦苍道,“齐王送来的玉簪子,精美非凡,即便是未曾有旧情,但女孩子见了那么漂亮的东西,也会忍不住喜欢把玩,你却没动它分毫,是因为,你根本就知道那上面有毒,是不是?”
  夏心夜坦然道,“是。”
  “被水伯拒绝后,你本来走了,却又勾回去,在那小院子里跪了半宿,求幻樱过后的调养之道。这是因为你原本就精通药理,欲为我调养身体,这么做不过是假手水伯用以避人耳目,是不是?”
  夏心夜静声道,“王爷,奴婢对药理是略知一二,但不敢谈精通二字。”
  秦苍忍不住淡淡笑,托起她的脸道,“还说不精通,齐王弄那些菜来,连水伯都没看出猫腻,连林夫人都束手无策,却独独你,知晓了其中蹊跷,故意将最后一盅菜打翻,那盅‘青女凌波’,必须有萝卜,是吧?”
  夏心夜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是。”
  秦苍突然觉得紧张,觉得胸口好像被嵌了块大石头让他喘不上气来。他托起手上的脸,拧眉道,“你和陆健青,是旧识?”
  ……
  夏心夜咬着唇,没有言语。
  秦苍危险地半眯了眼,盯着她道,“别想着跟我撒谎。你扎手,他泼茶,当我是瞎子?”
  夏心夜眼神突然痛而绝望,却也是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是。”
  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突然用力,秦苍嘴角很轻而诡异地笑了一下,浓眉一拧,发问道,“呦呦是谁?”
  他的声音轻,却有一点吞音,带着种邪恶的妒忌与隐怒。夏心夜欲后闪,脸却被秦苍狠力地钳制住,她痛得一蹙眉,说道,“是我。”
  秦苍眯缝着眼睛审视她,“你是谁?”
  夏心夜咬住唇,这回秦苍无暇纠正,只用深沉锋锐的目光锁着她,夏心夜轻轻地闭上眼,俊美的脸上洒满了白月光。
  她轻声道,“家父姓林,名善峰,我是他的长女,林悠。家母赐字若愚,小字呦呦。”
  即便有所预料,秦苍听了她的话,还是如遭雷击一般战栗,手,瞬间松开。
  秦苍道,“他不但是你师兄,你们还青梅竹马,你七岁时,你父亲便将你许配给他了是吗?”

第四十四章 胡闹 
  天刚刚蒙蒙亮,夏心夜在秦苍的怀里醒来,正枕着秦苍的胳膊,被他手脚并用地拥抱,似乎在睡梦里,也让她逃无可逃。
  他的下巴顶在她的头上,呼吸很均匀,似乎睡得正香。夏心夜轻手轻脚地移动开他的手臂,却一下子被更深地搂在怀里,头顶传来秦苍不悦的薄责,“这么早,干什么去!”
  “奴婢,”夏心夜轻声道,“奴婢去准备早餐。”
  秦苍环紧她,把她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窝里,说道,“我们两个人,急什么?从今后都只许给我一个人做饭,其他的人都不许管。”说完手便不安分地滑进了她的衣衫,在她圆润细腻的腰臀上流连,一张嘴,理所当然地咬上她的唇瓣,夏心夜下意识地缩起身子,却无疑是更深更紧地投怀送抱。
  秦苍本来是想浅尝辄止,但被她水蛇般的一个悸动勾起了火,于是铺天盖地地一顿深吻,轻车熟路地将夏心夜压成了一个任他予取予夺的姿势。
  “王爷,”夏心夜欲拒绝,但是秦苍的吻与她舌齿纠缠,双手熟练地解了她的衣,那声“王爷”变成一句暧昧含混的嘤咛,倒像极了情人间半推半就的娇痴与召唤。
  秦苍坏笑,手指探到她密林深处的幽谷。一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在她的唇上轻吻着调笑道,“卿看看,大清早连花身上都是露水,湿漉漉的,怎么就单单卿,这么不解风情呢?嗯?”
  夏心夜的脸红了,使劲往外推他,秦苍却是俯身贴住了她的脸,在她耳边软语厮磨,无赖央求,“卿便从了我吧,好不好,卿,嗯?”
  
  当太阳普照世界,漫天彩云半消的时候,孟小显气势汹汹地闯到花园里,却见秦苍正坐在石头旁,拎着月季花枝,拿着小剪刀一点一点地剪下尖刺。
  夏心夜穿着蚕丝素衣,领袖裙裾是水草样的苏绣花纹,她明眸皓齿清扬婉兮,弯腰在月季丛中剪下细长的枝条,青丝如瀑散漫于腰际。
  孟小显愣住了,“喂,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夏心夜见了他,微微躬身行礼,秦苍摆弄着花枝道,“这还看不到吗,编花环啊!”
  孟小显道,“我说秦二你什么意思,把我和陆健青打发去客房吃饭,你自己在这儿缠着她编花环!”
  秦苍道,“我王府里客房的饭菜很不错啊,还满足不了你的嘴吗?”
  孟小显气得站起来叉着腰道,“你未免也把她宠得太不像样子了吧,做做菜而已,我不吃,你自己也不饿啊!”
  秦苍道,“我们已经吃过了,当然不饿。”
  孟小显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差点就没被秦苍气一个跟头,他气咻咻梗着脖子道,“你说什么?”
  秦苍摆弄着无刺的花枝,轻描淡写地笑道,“她只该给我一个人做吃的,你们是客,自然去吃客房。我 秦苍,和你孟小显,老死不同桌。”
  孟小显一下子跳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绝交了!”
  秦苍倒是风轻云淡漫不经心,“你愿意绝交,也可以。”
  孟小显冷笑道,“你倒是真有出息了!这种话,你也敢说出来!”
  秦苍笑,“这世上只有我秦苍不想做的,没有我不敢做的。”
  孟小显尖刻地道,“你为了那个女人就和我绝交!你倒是想得美,老死不和我同桌,你能老死吗?你有老死的权力吗?红颜祸水,抱着那女人,你是恨不得自己不快点死,是不是!”
  秦苍手里的花环已经初具形状,他埋头编着枝条,忙碌无暇地道,“是,我错了,我不能老死,那我就至死不和你孟小显同桌,这总可以吧。”
  孟小显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当下一拳打过去,秦苍躲闪开,一眨眼两个人就走出了十几招。孟小显气得眼睛都红了,被秦苍格住拳,切齿道,“你如此自暴自弃,这么不珍惜自己,你,你对得起我这些年满天下遍寻名医为你找解药吗!”
  秦苍的眼眶湿了,淡笑道,“对不起,又怎样?”
  孟小显一声低吼打过去,秦苍照例避开,被他逼得急了,秦苍喝道,“孟小显你再逞凶我可不让你了!”
  “谁让你让!”孟小显嘶吼着,那拼命的劲儿恨不得将秦苍当成块咬不动的牛肉,撕烂了,扔在地上,踹几脚,再踢出去。
  秦苍瞅准一个空当斜逸出去,说道,“你不要再逼我!”
  看见他手里还拿着那编了一半的花环,打累了的孟小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切齿道,“是你在逼我!”
  一身黑衣的秦苍在晨光里萧疏而俊朗,他对孟小显道,“你的好意我承领了,但是家国天下,我早就心死了,对解毒治伤,也早意冷心灰。我活得累了,只想和一个知音知己的人,温存携手,欢娱到死。你为我好,就成全我。”
  孟小显道,“成全你?眼睁睁看着你死,灰飞烟灭万劫不复么!”
  秦苍道,“总有一天,你也会灰飞烟灭万劫不复的,你看得到我,我看不到你罢了!”
  孟小显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时愣住,仔细一琢磨,没来由的悲哀酸楚,一时竟也忘了生气,怅然站在晨光里。
  秦苍走到花丛边,轻轻俯身吻了吻夏心夜的额头,接过她剪下的花枝,牵了她的手在石头上坐下,夏心夜安静地跪坐在他旁边,秦苍将剪好刺的花枝放在她怀里,微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开始耐心地剪新枝上的刺。
  花间露水未晞,咕噜噜地滚落在秦苍衣服上,秦苍的锦衣并不融水,少许露珠便在他的衣襟上晶莹地打着转儿。
  
  林依来的时候,远远地看见秦苍一手揽着夏心夜在荡秋千。秋千荡得高高的,他们两个人衣袂飘飘。
  那个女人,带着一个缀满各色月季的大花环,搂着二叔的腰,在二叔的怀里闭目浅笑,仰头迎着阳光。二叔则笑望着她,神色温柔得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间或俯□,浅嘬她的唇,吻她的眼睛。
  林依看得痴了,心在一瞬间痛,而颤抖。
  那两个人,宛如比翼的蝴蝶一样,在蓝天白云,花香满径,阳光明媚中,飞翔。
  林依的心里酸酸的,那女人戴着那么漂亮的花环,被二叔抱着荡秋千,那么浓的宠爱,她也不知道是感动,羡慕,还是深深妒忌,所以林依找到和孟小显在一起下棋的陆健青的时候,颇有点失落。
  陆健青道,“依儿,怎么了,怎么一大早上就不高兴啊。”
  林依懒懒地看了眼那未完的棋局,拉着陆见青的衣襟道,“师兄!我也要花环,你给我编吧。”
  陆健青一怔,孟小显在一旁突然笑了,说道,“怎么了,依儿刚才是不是看见你二叔了,你抢他女人的花环又挨他骂了?”
  林依道,“谁稀罕抢她的花环!”转而拉着陆健青的袖子软磨道,“师兄你帮我编个花环吧!”
  陆健青见她可怜兮兮的,遂答应了,林依一下子笑了,跳起来道,“那我去采花!我要一个好大好大,比那女人还大还漂亮的!”
  孟小显看着林依蹦跳着钻入花丛深处,笑叹了一声,“傻丫头!”
  陆健青盯着棋局道,“你还下不下了?”
  孟小显伸手搅乱了棋,“算了,我今天晦气,不下了,搞不好便输给你。”
  陆健青笑,也没言语,孟小显叹气道,“秦二真就毁在那女人手上了!铁了心,死也不怕。你说秦二他那么一个大胸襟有取舍的人,怎么短短几年,性子就变得这么厉害!”
  陆健青道,“死而后生,往往会看破很多东西。安平王爷,也算是死过一次,何况又生不如死了这么多年。”
  孟小显咬了咬唇,眼神变动闪烁,也没言声。陆健青呷了口茶望着他道,“你又在想杀谁?”
  孟小显道,“那女人,的确挺可爱的,温顺,关键是聪明,很懂事,有那么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要是我,我也愿意跟她过一辈子!我原本琢磨着吧,秦二心里总是有个掌控的,对他喜欢的鬼妾他又不是没杀过!我越俎代庖地动手,白白让他恨我!可如今那厮竟然真的情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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